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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笨蛋美人的野兒子對我張開了腿[雙]在線閱讀 - 要是長了奶子就天天揉‖擦身體,幻想奶子長大

要是長了奶子就天天揉‖擦身體,幻想奶子長大

    吳大軍去村口請了老大夫。

    眉須全白的大夫坐在床邊,淡淡地瞥了裹成團的小孩,連脈都未搭便起身了。男人摸不清他的舉動,兩步一跨,上前問道,“柳叔,這是?”

    柳大夫是看著吳大軍長大的,自然知道他的情況,無奈一笑,“大軍啊,那東西不能留著里面,容易生病,尤其這孩子本來身子就弱。”

    “一會你跟著柳叔去抓點藥,煎了給他服幾劑,好好休息就成。”柳大夫咳了一聲,“雖說是要賣的孩子,不過大軍……既然是為人父,還是注意點為好,村里人閑話傳得快?!?/br>
    男人的冷臉難得生出一絲裂痕,知道大夫這是聞出味兒來了,他跟在老人身后轉(zhuǎn)了出去,低低應道,“謝謝柳叔。”

    ……

    吳大軍在小土灶上煎著藥,又燒了盆水端到里屋去。

    他把小孩抱在懷里,用毛巾先給下半身擦了個遍。他扒開小孩的腿,因為生病的原因,小孩渾身都軟綿綿熱乎乎,兩條腿更是任著他的姿勢擺得門戶大開,好像在邀請別的男人就這么cao上來一樣。這條毛巾用得久了,粗得很,磨得小孩兩條白生生的腿都是紅絲,尤其是腿心,襯著紅腫外翻的小逼,看得他又硬了起來。

    干又不能干,小孩還在生病。

    吳大軍擰了把毛巾,幾乎報復性地狠狠擦著那兩片肥嘟嘟的逼rou,吳云呻吟了幾聲,垂在兩邊手胡亂捏了幾下空氣又不動了,反倒是肚子吸了吸,有津亮的水從逼口里流出來了,混合著吃進去的jingye,好像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漏出的尿水。

    吳大軍看見他滿臉欲色的秀氣臉蛋,起了陰暗的心思。

    他并起兩根手指挖了進去,那熱乎的xuerou瞬間吸了上來。男人的手指像一節(jié)緩慢扭動的刺蟲,愚蠢的蟲子在黏糊糊的yin液中地找不到出路,只能胡亂闖著,粗糲的外表引起內(nèi)壁刺激性地收縮,然后溢出更多滑膩的液體。

    吳云只覺得下身空的厲害,爹爹抱著他在用手插他的小逼,可完全不夠。

    他的腦袋糊涂得很,根本說不出什么乞求的話,只憑著本能想要深一點,更深一點。他的頭靠在男人的肩上,微微喘息著,隨著男人故意的折磨,屁股扭動的幅度逐漸大了起來,流出的水黏在股縫,讓他的身子一下子滑到底,小逼完全吃進男人的手指。

    突如其來頂?shù)降椎母杏X讓他的腦袋一片空白,男人堵住他合不攏的嘴,露在外面的手掌用力一揉泥濘的小逼,指尖鑿著軟rou,快速地抽插起來。他嗚嗚兩聲,腰條件性地彈起,yin水便淅淅瀝瀝地噴了出來。

    吳大軍見導得差不多了,便把小逼含得半溫的手指拔了出來貼在小孩嘴邊,小孩乖乖張嘴,含了進去。大概是燒得意識都模糊了,他連舔也不會舔,倒是將更多的口水都糊了上去,拉出黏糊糊的絲。

    吳大軍撐開他的嘴,將那像要化掉的糖漿一般柔軟的舌頭扯到外面來,兩根手指夾著他兩側(cè)的舌根,慢慢地,來回地刮著。

    小孩的喉腔向后抽了抽,針扎的刺激感從舌頭竄到小腹,他的小腿驀地繃直,想要并攏腿根遮掩女xue的動靜。但四肢實在太過乏力,吳云哼哼了兩聲,最后那堪堪合上的嫩逼還是在男人注視下滴滴答答地流出了sao水,把剛剛干了些的屁股又弄得黏黏糊糊。

    吳大軍又給他擦了一遍,這才解開上衣。

    昨晚的月色亮得很,少年兩條腿又白又長,他cao的時候掰著那腿,手上的感覺卻又是rou乎乎的,好似用力一抓就能溢出指縫一般,吳大軍以為他這便宜兒子只長了一副勾人的下半身,哪知現(xiàn)在一扒干凈,他才發(fā)現(xiàn)他這便宜兒子渾身上下都勾人的要命。

    除了那雙纖長的腿,少年的皮膚也如凝脂一般白嫩,腰段窄細,胸部雖然是和男孩一般平坦,但含滿了軟綿綿的脂肪,輕易就可以聚起來。

    他用膝蓋分開吳云的大腿,兩只手摸上那雪白柔軟的胸口。吳大軍的勁用得大了些,但是小孩因為剛剛的xue兒的扣弄累得渾身發(fā)軟,小聲地叫了一下便沒動靜了,全然乖順地任這野爹摸弄。

    曾經(jīng)在吳大軍的心里,他娶老婆只為了傳宗接代,哪管什么男人的樂趣不樂趣,便以為自己只在意那兩瓣肥軟豐腴的屁股。

    ——直到現(xiàn)在,他看見了自己便宜兒子的胸。那rutou又粉又小,陷在里面,像個嬌怯害羞的姑娘,用指甲扣弄著才會慢慢出來,然后硬得像豆子。吳大軍也見過別的漢子赤裸的胸膛,緊繃的肌rou,黑褐色的rutou,都是大老爺們,什么感覺都沒有,沒有人像吳云的胸這樣,明明只是少了點肌rou,明明還是平平坦坦,但是那雪白的皮膚,花一般嫩的rutou,就是色情得不行。

    男人攏起少年胸口的軟rou,像是在模仿女人擠出的酥胸一般。他抿起嘴,想要認真地研究這究竟與那些他要迎娶的姑娘家藏在衣服下的胸到底有何區(qū)別,可不過一會,他卷起舌頭舔了舔那莫名發(fā)干的嘴唇,神色的冷淡便消散了。

    雙兒有著女人的器官,也能和女人一樣懷孕,那他們的胸是不是也會長成女人的模樣?

    吳大軍止不住地想,感覺空氣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股奇異的香氣,甜膩的,像是少女該有的體香。

    要是便宜兒子長出女人的胸自己會怎么樣?恐怕是天天把他抱在懷里,不許他穿里衣,像檢查屁股一樣天天揉一揉,揉得大了就抽幾下,然后痛得他倒在懷里sao叫……哦不對,他是個雙兒,恐怕是倒在懷里爽得流水。

    吳大軍的思緒一斷,在心里狠狠地罵了一句sao貨。

    他捏著那兩粒被扣得立起的乳粒,向外拉起,聽著小孩小動物般地嗚咽又下意識地松了手,安撫般地用手掌揉了揉。

    要是有人站在院內(nèi)往這里屋一瞅,便能看到一個身型魁梧的男人正抱著一個渾身赤裸,皮膚雪白的少年,男人像是迷暈了這少年一般,將他攤開了抱在懷里褻玩。要這個人還是村里的,便會更清楚他們的關(guān)系——一個明明盤算著娶媳婦的男人,卻著了魔一般地在玩他這個撿來的傻兒子的奶子。

    對,還要多揉一揉,這樣養(yǎng)得大,揉的時候多舔一舔,把rutou弄得縮不進去,穿衣服也能看到明顯突出來的奶子。

    他不是喜歡發(fā)sao嗎?那就讓別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個喜歡被cao的sao貨,讓他只敢躲在屋子里給自己cao,不敢再出去隨便給人看。

    吳大軍想象著更長大了點的少年敞開了衣領,捧著雪白的奶子給他舔,一邊夾著腿一邊浪叫,呼吸聲頓時粗重了起來。

    等到了晚上,他吃完飯早早地躺在了院子的竹床上。

    可翻來覆去,吳大軍一會覺得頭頂?shù)脑铝撂粒粫X得空氣太悶,一會又蟲鳴太吵……總之,今天這晚上就不適合睡覺。

    或許是意識到了他的困解,腦子直直播放起了昨晚的美事,下面的棍子頓時翹得老高。吳云才剛剛溫度退了點,睡得很沉,他不至于去對一個生病的小孩動手,只能自己解決了一發(fā),可這渾身的火氣被點起來了就是怎么也消不下去。

    他只得推開院門,去外面走走散散勁兒。

    月亮像被捏碎了撒在村子的四處,路都是亮堂堂的,連屋子和樹投下的陰影都只是灰撲撲的。

    吳大軍踩在干硬的泥路上,漫無目的地繞著村子外圍走著。

    秋季末的時候,村里的莊稼早早被收得干凈,只留下大摞大摞的干草桿在割的只剩下矮茬的田里。

    他跳到田塊間的土道上,鞠了一捧引在溝里做澆灌的水,田渠的水道已經(jīng)被堵上了,就剩了淺淺一段,還在月下閃著波光。

    吳大軍將水潑在發(fā)熱的肌rou上,繼續(xù)向前走著,卻聽見這寂靜的夜中傳來一道被抑著的哭泣聲,而且隨著他緩慢下來的步伐,越來越清晰。

    他眉一皺,撿了塊石頭,繞向那聲音的源處。那倒還是一大跺尋常留下的草桿,背著月光,投下厚厚的陰影,只是今兒的月亮太亮,便顯得陰影也黑得不那么明顯。

    當然,也顯得那位欺壓著要強上姑娘的下流之徒面容清晰得很。

    吳大軍一看,還是老熟人——從小就和他并起來提的張三全,游手好閑的溜子,因為不討喜,還被人起了綽號叫三缺。

    被欺負的姑娘則是今早才見過的小姑娘,劉惠兒。

    他們的聲毫不收斂,湊近了便能清清楚楚地聽到那溜子說的些不干凈的話,什么“賤東西”“臭婊子”之類的,似乎正在興頭上,根本沒注意到有人向這邊靠近了。

    吳大軍冷笑一聲,舉起石頭砸向張三全的后背。他本就生得高大,又常年農(nóng)作,根本不是張三全這種好吃懶做的溜子能夠?qū)Ω兜摹?/br>
    還未等他摸著背反應過來,吳大軍又一腳踹上他的腰椎,伴著一聲破音的尖叫,將他那脫口要出的“什么人”踩在腳下。

    “又在這兒做什么呢張三缺?”他蹲下來,抓起張三全的頭發(fā),眼睛黑得不見底,“干這么個破事,你也就這點能耐了。”

    他手沒松,轉(zhuǎn)過頭又去問那剛剛奮力叫了一聲便脫力的劉惠兒,“感覺還好嗎?你怎么遇上他了?”

    惠兒攏了攏殘破的外衣,滿眼淚痕。她咬著唇,顯然還沒從剛剛巨大的轉(zhuǎn)折中回過神來,只會呆呆地盯著吳大軍的臉看,什么也說不出來。

    男人皺了皺眉,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種情況。他也沒法一直盯著一個未出嫁的小姑娘看,尤其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應付身后那個被踹傷的溜子都比這讓他自在。

    哪想?yún)谴筌婎^才轉(zhuǎn)了一點,惠兒就喊住了他,“吳……吳大哥?!?/br>
    “你不要說出去……好不好,求求你。”小姑娘曲起腿,縮成一團,眼睛浸滿了水色,“要是我爹知道,村里人知道……我一定會被強行嫁給這個人的,嗚,我不喜歡他……我只是出來方便,就被他捂著嘴拖到這邊了……嗚嗚,我什么也沒干,我不喜歡他……吳大哥,你……”

    惠兒話還沒說完,張三全就粗暴地打斷了她,雙手掙扎著要抓了上來,“你個臭婊子,都被我上過——啊……”

    “誰讓你說話了?”吳大軍抬手抽了他一巴掌。他的力氣用得大了些,抽得張三全鼻血甩了滿臉,然后將頭甩在地上。

    他見這人暈了過去,便不再管,繼續(xù)低聲安撫道,“別怕。”

    哪知惠兒被這么一打斷,完全亂了神,她仰著頭幾乎絕望地盯著男人的臉,身體因為張三全剛剛的暴起已經(jīng)完全縮到了草垛的另一旁,甚至快要倒到空蕩蕩的田地上,“吳大哥……我,我沒有被他上,他壓著我……但是還沒到最后一步你就來了,吳大哥……吳大哥你信我……我是干凈的……”

    吳大軍點點頭,“我信你,惠兒,你別怕,他已經(jīng)暈過去了?!?/br>
    “吳大哥,怎么辦……萬一他醒了……他到處去說怎么……”

    “我在。”吳大軍看著這個早上還在羞怯著向他告白的少女,此刻卻渾身害怕地抖成一團。他嘆了口氣,不得不伸出手將她扶起來,“惠兒,我先送你回去,你不要多想?!?/br>
    或許是哭得太厲害,惠兒甚至沒有辦法好好地拉住被扯得糟亂的衣服。

    吳大軍只是一側(cè)眼便看到她雪白豐腴的乳溝,從露出的艷紅肚兜上泄出一點,俏麗地很。男人輕咳一聲,還是脫了僅有的上衣給她披上了。

    直到解決完這事,吳大軍已經(jīng)磨了大半的精力。

    月亮已經(jīng)低垂,天幕黑了下去,又似乎在極遠處染上一團明色。

    待他回到那熟悉的被高高的柵欄圍住的小院,卻見那本應該熟睡在里屋的便宜兒子坐在竹床上,抱著屈起的膝蓋,一臉委屈地看著自己。

    “爹爹,你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