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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血緣之上在線閱讀 - 第十章 孩子十七歲了還喜歡和父母睡這正常嗎

第十章 孩子十七歲了還喜歡和父母睡這正常嗎

    【第十章 孩子十七歲了還喜歡和父母睡這正常嗎】

    言弈的生物鐘一向準(zhǔn)時,即便是被身旁睡相夸張的人折騰得半宿都沒怎么睡著,他還是在天微亮?xí)r頂著微微發(fā)青的眼眶睜開了雙眼。

    他側(cè)過頭看了會兒窩在自己懷里熟睡的人,伸手輕輕碰了碰那隨著呼吸微微張合的紅唇,惹得睡夢中的人無意識地抿了抿唇。

    收回手指,他緩緩抽出那條已經(jīng)失去知覺的手臂,同時將橫跨在自己身上的那條腿也小心翼翼地搬了下去,起身走下了床。

    等言晨醒來時天已大亮,身側(cè)的被窩早已冰涼,他走下床伸了個極其夸張的懶腰,好久沒有如此神清氣爽的感覺了。

    推開門,與正在清掃長廊的傭人視線相撞,二人呆呆地對視了數(shù)十秒,傭人慌亂地低下頭,“小、小少爺早安!”

    “早、早安。”

    于是,自昨日言家小少爺因魚刺崩潰大哭的事件后,今日的后廚新聞變成了言家大少爺疑似為了安慰自家受傷的弟弟,竟在房間內(nèi)做出這種事!

    中午,后廚內(nèi)。

    “你真的看見小少爺從大少爺房間里出來?”剝著黃豆的傭人A懷疑。

    “千真萬確,我還和他打招呼了。”

    “可能只是白天有事進去了呢?你怎么知道呆了一晚?”切著洋蔥的傭人B謹(jǐn)慎地提出可能性。

    “他那一臉剛睡醒的表情、亂七八糟的頭發(fā),你說是什么事讓他一大早什么也不干直接往大少爺房里跑?”

    “所以你是說他倆不僅在同一個屋里呆了一宿,還一起睡了?”傭人A震驚地抬頭,絲毫未發(fā)覺自己把剝出的豆子扔到了垃圾桶,豆殼放到了盆里。

    “你不覺得你這話有歧義……”傭人B擦了擦眼淚,今天的洋蔥真辣眼睛。

    “想什么呢,兄弟倆感情好睡一個被窩不挺正常的。”刷著鍋的中年廚師聽得忍無可忍,將他們手里的食材一并倒進了燒熱的鍋里。

    看了眼鍋里翻騰的食材,手里還捏著豆殼的人幽幽開口:“叔……你確定今天的菜單上有寫洋蔥炒黃豆這道菜?”

    眼眶通紅的人也跟著飄了過來,望著鍋緩緩道:“好兄弟睡一被窩不奇怪,但他倆的關(guān)系就好比這洋蔥和黃豆,怎么樣也不該在一個鍋里。”

    于是,今天中午,言晨對著餐桌上的那道創(chuàng)意料理陷入沉思,這就是五星級大廚體內(nèi)的神秘力量嗎?

    夜晚,言晨獨自坐在庭院內(nèi)的秋千上,腿上的白貓正蜷著身體睡覺。言弈還沒有回來,興許還是因為那件事,言晨想。

    他仰起頭望向星空,本不愿意多管,只是思緒卻怎么也不受控制。望著漆黑夜空中的點點亮光,回憶也開始逐漸清晰。

    上一世和廖淵有關(guān)的記憶混亂又令他厭惡,他皺著眉試圖順著時間線厘清思路,過了許久,言晨呆呆地望著夜空自言自語道:這混蛋真的有點惡心……

    閉上了眼睛,越來越明朗的思緒停在了自己第二次身處包廂里的場景。

    少年緩緩睜開雙眸,瞳孔中閃著光,他低下頭輕柔地一遍遍撫摸著腿上熟睡的白貓。

    身后的草地傳來沙沙的踩踏聲,熟悉的聲音由遠及近,“這么晚了怎么還在外面?”

    言晨仰起腦袋向后望,就見那人已經(jīng)站在了自己身后,他微微后仰靠在了男人身上,開口道:“言弈,我想跟你商量個事。”

    身后的人輕撫著他的頭發(fā)沒有說話。

    “廖家的那個宴會,我也要去。”

    頭頂?shù)氖滞V沽藙幼鳌?/br>
    “你不準(zhǔn)去。”拒絕得十分果斷。

    言晨轉(zhuǎn)過身抬頭看向他,“你聽我說,我大概有個猜測,我……”話未說完,他注意到了男人眸底的冰冷。

    言弈的聲音冷漠又有種不容抗拒的威嚴(yán),“我說了,不準(zhǔn)去。”似是不想再聽言晨說什么,他轉(zhuǎn)身向屋里走去。

    言晨連忙起身跟上去,掉下去的白貓不滿地嚎了一聲。

    “我知道你要什么東西,他占了那個地中海的一塊地對不對!你是不是想找人接近他,最好被他看上然后留在他身邊,這樣就能幫你找到你想要的東西對不對?”

    言晨跟在他身后激動地說著,一路跟進了書房。

    言弈甩上門,轉(zhuǎn)過頭死死看著他,眼神中滿是震驚與憤怒。

    他一步一步逼向少年,將人逼到墻角后,陰冷的目光透出審視的意味,“我很早就想問你了,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言晨緊咬著嘴唇,沉默了許久后,他深吸一口氣松開了雙唇,語氣中泛著酸澀道:“言弈,我已經(jīng)死過一次了。”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太陽xue,“那顆子彈當(dāng)時就穿過了這里。”

    少年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試圖用輕松的語調(diào)說下去,“我……我可能……可能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怎么有人能把一輩子過得那么慘……所以我明明應(yīng)該是死了的……卻又給了我重新活一次的機會……”

    臉上的笑容變得有點難看,死死克制著聲音中的顫抖勉強開口道:“我原本是不抱希望的,上一世我、我都那樣了,你還是討厭我……我、我不知道,就算重來一次,還能做什么……讓你不那么……不那么討厭我……”他本打算有機會再將這一切告訴言弈,他以為這會是一件很輕松的事,只是在說出口的瞬間,那些記憶猶如潮水般涌來,突如其來的痛苦似乎是直接能將他淹沒,他崩潰地捂住了自己臉,身體順著墻緩緩滑落。

    言弈徹底愣住,聽著那近乎絕望的哭泣聲,他彎下膝蓋跪在了地上,將人緊緊地抱在懷中。

    言晨壓抑了太久,這一世的言弈對他太好了,好到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釋懷了所受過的傷害。只是在他內(nèi)心深處,那些回憶就如同一根刺,雖然不曾被注意,卻也從來沒被拔下過。

    直至此刻,他才意識到他從來沒有徹底放下過,那些壓抑著的委屈和怨恨像是終于等到了一個宣泄機會,此時此刻毫不留情地爆發(fā)了出來,隨著他的眼淚通通傾瀉而出。言弈聽著他的哭泣聲,一遍又一遍地?fù)崦奶杧ue,腦海中回響起那日在賭場里言晨說的話。

    他忍不住收緊手臂,在哭得發(fā)顫的人耳邊不斷重復(fù)著,“對不起……對不起……”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久到等言晨哭聲漸弱、情緒逐漸平復(fù)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兩條腿早已麻了。

    見人逐漸停止了哭泣,言弈放開了他,抹了抹他的眼角,“好點了嗎?”沉穩(wěn)柔和的語氣再也沒有一絲冰冷。

    言晨的聲音還帶著nongnong的鼻音,“嗯。”他看了看眼前沾滿自己眼淚和鼻涕的衣服,猶豫了下還是拉了過來繼續(xù)擦了擦鼻涕。

    言弈輕笑,輕輕撫了撫他的后腦勺,溫聲道:“所以現(xiàn)在可以和我說說了嗎?”

    “說什么?”言晨揉了揉眼睛抬起頭。

    “上一世你經(jīng)歷過的……你愿意和我說的部分。”

    言晨雙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靜靜地注視著他平靜如潭的眼眸,而后微微撇開頭看向別處,“那些事說了也沒意思……”他皺著眉囁嚅道,“以后有機會再告訴你。”

    接著少年慢慢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我還是說說我知道的一些事情吧。”

    言弈摟著他輕聲道:“好。”

    “我知道廖淵真的很喜歡玩十幾歲的小男生,而且他喜歡一次玩很多個,你說他是不是多少沾點變態(tài)?”

    “嗯。”言弈靜靜地注視著他。

    “我還知道他有個meimei,我先前無意中聽到他和他meimei通話,只是當(dāng)時我精神狀態(tài)不太好,腦子也不太……額,靈光,所以沒當(dāng)回事,現(xiàn)在想想總感覺他可能還是個妹控,你說這種人奇不奇怪,喜歡男的居然又是妹控。”言晨滿臉寫著嫌棄。

    “嗯。”言弈不知道他哪里學(xué)來妹控這個詞,心底無聲地嘆了口氣。同時言晨的話也讓他想起自己曾聽說過廖淵和他meimei是被廖家領(lǐng)養(yǎng)的,這樣看來兄妹倆的關(guān)系非比尋常也不是那么難理解。

    言晨繼續(xù)說道:“我還知道地圖在哪里,但我還不是很確定。所以……宴會那天,我也想去。”

    言弈沉默了一會兒,輕輕地應(yīng)了聲:“好。”

    少年的臉上顯露出高興的神色,而后閃著光的烏黑雙眸認(rèn)真地看著眼前的人,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什么,他有點不安地垂下眼眸,小聲說道:“我也知道……你是我的誰。”

    言弈的神色沒有變化,他深深地注視著少年略帶緊張的臉龐,寬大粗糙的手掌輕輕撫了撫他的臉頰,良久后,緩緩開口道:“嗯。”

    言晨等了半天就等來了一聲“嗯”,他看著嘴角掛著一絲笑意的男人,滿臉狐疑地問道:“你怎么好像一點都不驚訝我知道這件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已經(jīng)知道了?”

    男人抱起了坐在地上像是在說繞口令的小孩,邁著大步走出了書房,“是啊,早就知道了。在某個小朋友纏著我非要我陪他一起睡的那個晚上,我就已經(jīng)知道了。”

    趴在肩頭的男孩木著臉,回想起那日醒來后,神色、舉止都一如既往淡定的男人,再一次深刻體會到了他可怕的大心臟。

    “言弈,你知道我現(xiàn)在最想做什么嗎?”

    “什么?”

    “趁你睡著解決了你,替世界解決一個心機深重的潛在禍害,還地球母親一份清凈。”

    于是,夜半,為了將言語付諸行動的某小孩光明正大且十分囂張地夜襲了剛剛熄滅燈的房間,拿著枕頭熟門熟路地鉆進了被窩,靠在了那個熟悉的胸口處進入了夢鄉(xiāng)。

    幾日后的某個夜晚,當(dāng)言弈被迫摟著半個身子都壓在自己身上的小孩時,他盯著天花板緩緩開口道:“言晨。”

    “嗯?”

    “你覺不覺得……現(xiàn)在這樣有點奇怪。”

    “哪里奇怪?”

    “你已經(jīng)十七歲了……”

    “嗯。”

    “別的小孩十七歲也會和父母一起睡嗎?”言弈皺著眉似乎真的在思考。

    他沒體會過所謂的正常的童年,對他來說,那段時光只有無盡的冰冷又黑暗。但腦中現(xiàn)有的基本常識告訴他,現(xiàn)在這樣多少也有點不正常。

    半睡半醒的小孩突然感到一陣危機感,他猛地睜開眼睛,撐在他的胸口認(rèn)真地看著他。

    “言弈,你是不是真的想討老婆了?”

    身下的男人低頭看向那寫著認(rèn)真二字的黑眸,無奈地把他的頭按了回去,閉上眼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