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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祁烈和他的小竹馬在線閱讀 - 皇帝主動求上(野合/屁股里塞玉勢/內射/自扇耳光)

皇帝主動求上(野合/屁股里塞玉勢/內射/自扇耳光)

    深夜,穿著明黃色披風的男人騎白馬從城門口疾馳而過,像是趕著要見什么人。

    此時,牽著黑馬的少年已經坐在了樹下,手里拿著一支毛筆,地上放著一張信紙。他抬頭望望明月,低頭想要寫什么卻又忍住了。

    所以從始至終,上面只寫著蘇安兩個字。他覺得自己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說,可臨到要下筆的時候,又不知道自己該寫什么。

    事實上,他覺得當年和蘇安朝夕相處的自己,以及現在的自己,根本就是兩個人。

    當初想要建功立業的雄心壯志已經在現實中被打敗了。最后,他變成了自己都不齒的那種人。

    只是對少年的那份心思還從未變過。這時,從遠處傳來了急促的馬蹄聲。

    他厭惡地皺了皺眉頭,把手中的信紙和毛筆收起來。從樹上落下片片落花,一些正好落在了信紙上,將那柔軟的紙染成淡淡的茉莉味。

    那人轉瞬即到眼前,飛身下馬,一下子就抱住了他,

    “祁烈大人,你來了。”

    語氣里是掩飾不住的驚喜。

    “阿奴,我不是說不讓你來了嗎?”祁烈咬牙切齒地笑著。今晚本該是他處理完軍務,靜下心來給蘇安寫信的時候,可是皇帝的一封密詔就把他叫了出來。

    “可是我的下面太癢了。”那人抬眼,眉宇間流露出幾分楚楚可憐的神態來,像是陷入熱戀的小姑娘那樣嬌柔,可惜祁烈心里已經有人,根本不吃這一套,

    “你宮里的嬪妃們不夠你用的嗎?非要巴巴地跑到我這里挨cao?”祁烈語氣里是很不耐煩。別人都覺得皇恩浩蕩,只有他覺得皇帝就是這世界上最賤的人。

    就像現在,都已經深夜了,還主動出來趕著給自己cao,等自己cao完了又得趕回去上早朝,一并夾著滿腿jingye。

    祁烈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什么萬人迷,只是來自上位者的關注還是讓他覺得不舒服。

    明明他參軍的時候只想要搏個功名,卻沒想到居然引起了將軍的注意。在被將軍下了藥后,他又被皇帝撞見自己和將軍交合的場面。

    自那以來自己就擺脫不掉這個大麻煩了。雖說他沒什么家眷,但是如果因為他讓蘇安被牽連的話他還是不愿意的。

    所以不知不覺,他似乎變成了將軍和皇帝的性奴,或者說,將軍和皇帝成了他的性奴。

    他甚至惡意地給皇帝起了這個【阿奴】的別號,就是為了羞辱他。至于把皇帝帶到公共場合以5文錢一次的價格賣給老單身漢,把將軍帶到妓院里接客之類的事情他也干過不少,結果最后這兩個人還是死粘著他。

    唯一的好處是,他慢慢獲得了所謂的權力。捏著將軍和皇帝兩張牌,當今朝上除了所謂的南安王爺府上,沒人敢跟他抗衡。

    而他想要的卻也不是這天下,只是蘇安一人而已。正是因為自己想見蘇安,想要保護他,所以才委曲求全,把這些男人當成女人來cao。

    三年前他本來以為自己能暫時喘口氣了,誰知道戰場形勢變化莫測。他心情越來越急躁,于是慢慢地把氣發在了將軍和皇帝身上。慢慢地,他倆的身體也被自己調教得柔順無比,一碰就流水,一插進去就叫。

    雖然二人一向聽話,但像現在的情況也會偶爾出現。他也明白,為了平安凱旋,皇帝在背后也動作許多,幾乎沒時間過來求cao,因此這次才會這么迫不及待。

    只是即使如此,他也不打算給這人什么好臉色看。既然自己有上他的義務,那么至少其他的事情都是他來決定的。

    所以他把交合的地點定在了野外。雖然說是晚上,但月光明亮,且這里靠近出城的小路,很容易被人發現。

    但越這樣,皇帝越覺得滿意。特別是自己叫他阿奴的時候,皇帝簡直就像自己腳邊的一條狗一樣。

    “離我遠點,誰讓你抱我的。自己給自己掌嘴二十。”他命令道,厭惡地把那人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揮開。

    明黃色衣衫的人慢慢跪下,卻被祁烈先給了個耳刮子,

    “這么慢干什么?你以為你現在還是皇帝?不過是我腳邊的一個奴隸而已。”

    阿奴立刻動作快了起來。他抬起手,給了自己的臉一巴掌。

    臉上立刻泛起了紅痕。可他還是堅持地繼續給自己掌嘴,力道并沒有半分減輕。

    如果上朝的大臣們知道他們眼中的真龍天子會這樣跪在個平民少年腳邊,像是個奴隸一樣自己給自己掌嘴,一定會驚訝得嘴都合不攏的。皇帝代表的是皇室的顏面,皇帝下跪就等于整個天下的臣服。

    只是即使擁有號令皇帝這樣大的權力,祁烈看起來也沒有多開心的樣子,反而像是在完成一項不得不完成的任務一樣。他冷著臉,看著皇帝一巴掌揮下,把已經嫣紅的臉打得幾乎滲血。

    打夠了后,地上的人垂著眼睛跪在那里,也不敢出聲。從他見到少年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一輩子都是這人的奴隸,只能在這人身上淪陷。

    他覺得將軍一定也是這么想的,這也是為什么,一向是水火不容的兩人能夠達成共識。

    他們都喜歡祁烈,而祁烈用一種可以說是厭惡的態度對待他們。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手中的權力,可能這輩子祁烈都不會多看他們一眼。

    他也知道祁烈的意中人是個下層貴族少年,據說是祁烈的青梅竹馬。他并不嫉妒,只是心里小小的失落還是免不了的。

    因此也會任性一回,讓祁烈在進城之前再上自己一回,來給自己求得安全感。他很少在祁烈面前行使自己屬于皇帝的權力,因為連自己的印章自己都交給了祁烈。只要祁烈想,隨時可以擬出圣旨出來。

    就像現在,如果祁烈真的不愿意,他就算來見他也只能撲個空。而祁烈出現了,也就說明祁烈在某種程度上原諒了他的任性。

    “阿奴。”祁烈見他雙臉通紅,覺得他受夠了教訓,于是語氣也放柔了許多,對著他伸手。

    祁烈不說起身,阿奴不敢起身。只能跪著搭著祁烈的手,跪行著靠近少年。

    少年提著他的衣領迫使他站起來,隨后把他壓在那棵樹上。他覺得腰間一松,褻褲就被扒了下來,露出兩只白嫩嫩的大腿,繡著龍頭的靴子上還沾著夜晚的露水。

    他雙手按在樹上,光裸的屁股暴露在夜晚的涼風中,白嫩的皮膚上瞬間起了雞皮疙瘩。

    他聽到后面少年窸窣的解衣服的聲音,屁股不禁縮了縮,嘴唇間忽然覺得有些干渴。

    隨后有雙手把他的腰往后拉了許多,迫使他屁股抬得高高的,露出中間花蕾一般的嫩xue。此刻嫩xue里插著一根玉勢,玉勢上沾著透明的液體。

    少年將那根玉勢拔了出來。玉勢上端設計得像是荷花一般,下面設計得像是彎曲的枝條,都是能工巧匠按照xue道的曲度定做而成的。枝條上更是點綴著珍珠。那珍珠大小不一,有的出來的時候悄無聲息,大顆的卻連里面的嫩rou都帶了出來,像是rou花的花瓣一樣,煞是好看。

    少年一向不做前戲,所以這些都是他們主動做好的。事實上,他很難想象一向是眼高于頂的少年會為了任何人忍耐欲望。

    將玉勢完全拉出來后,玉勢的根部和rouxue中拉出了一條又長又彎的涎液,在月光下閃閃發光。少年順手就將玉勢塞進了他的口中。他噙著那根玉勢,只覺得那玉勢有點發燙。

    連帶著發燙的還有自己的臉。他的身后,少年正握著碩大的roubang,一邊還蹭著他的臀rou和xiaoxue。roubang在微涼的皮膚上摩擦著,少年的體溫顯得分外溫暖。

    祁烈等roubang變硬了 ,就順勢插入。阿奴的xiaoxue又濕又熱,從那溫熱的屁股上還傳來一股熏香味。那種香味是上等的沉香木,只有皇帝專屬的養心殿才會有。

    但這次除了沉香木的香味,還摻了一絲梨香味。

    “阿奴好雅興啊,是玩過了宮里的妃嬪才來的吧?”他嗅著身下人身上的香氣,故意把身體全部的重量壓在那人身上,惹得那人慌亂地抓緊了樹干,含糊不清地說道,

    “不,不小心……”

    “哼。”祁烈輕笑一聲,繼續干起來。四周很安靜,除了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不知名的鳥叫聲,就只有他們交合的臀浪聲,以及身下人隨著自己的進出發出的浪叫,

    “呃……啊…債進去點……好蘇服……”

    阿奴的身體早就被cao了很多次的。只是這次因為長期不做的緣故,xiaoxue變得緊緊的,倒像是恢復了處男之身一樣。他只是隨便抽插了這幾下,粗壯的莖身就帶出了道道白色的泡沫一樣的yin液,yin液被帶出了xue口后就流涎一樣散開。

    “嗯~哈~~好~嗯~”

    阿奴毫不掩飾自己好色的天性。只是口中的涎液順著玉勢流了下來,一滴滴地滴在草葉上,顯得莫名的yin靡。

    微涼的屁股在劇烈的運動中逐漸變得溫暖了起來,手下的軀體甚至微微有點發燙,呻吟聲和呼吸聲越來越大,慢慢積疊起來,在空氣里回蕩,就連最貞潔的人聽到都會臉紅。祁烈更是覺得自己的下身變得更加脹痛起來。

    “嗯~啊~啊~”

    誰能想到在朝廷上發號施令的皇帝,被cao起來居然比小貓叫春叫得還要千回百轉,最yin蕩的妓女都比不上這人的微喘。

    祁烈眼看著這人的眼淚混著涎液從臉上流下來,在地上積成淺淺的一團。小小的xue口處堆了層層的奶油一樣的yin液,一滴滴地滴落,每一滴都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圓潤。他不禁握緊了那人的細腰,更加用力地大草大干起來,顯示出暴風雨一般毫不留情的氣勢來。

    整日在皇宮里養尊處優的人體力自然更為虛弱,比不上他們這些常年在關外征戰的人。很快,阿奴就顯示出幾分體力不支的勢頭來,面對這樣的撞擊更是全身都顫抖起來,仿佛是感到疼痛一般縮著xiaoxue,夾得祁烈舒爽無比,于是力道也更加猛烈起來。阿奴深深地弓起背,像是伸懶腰的貓一樣,把屁股往后面送,渴求著那根給自己帶來快感的巨物。

    “啊~啊~啊~啊~”

    阿奴還在呻吟著,他嘴唇發白,卻仍舊重復這單調的疊句,無意識地從喉嚨間發出發情的雌獸一般的聲音。過度的cao弄和那根插在自己身上的roubang讓他眩暈,眼睛在過度的快感中泛出淚水,變得呆滯而遲鈍,卻又顯示出無辜可憐的神氣來。他的十指緊緊的扣住樹干,二人的身體如同兩塊磁石一般緊緊地貼弄著,摩擦著,做著該做的一切。他們的交合不需要愛意,而是出于肌rou無數次的習慣記憶。他的rouxue熟悉那根roubang,正如少年熟悉他一樣。

    綿軟纏綿的呻吟和那人深沉洪亮的喘息交織成和諧美妙的音樂,二人如同發情的狗一樣交合著,粗暴中顯示出一種原始的生氣來。隨著少年的一聲低吼,白濁的液體浸濕了明黃色的褻褲,順著邊緣流淌到地上。尚未完全冷靜下來的roubang仍舊緩慢地進出著。

    阿奴抬起疲乏的頭,看見茉莉花被風吹下,紛紛落到他們身上。在這一切后面是無止盡的夜色,和空曠無人的原野……

    他的后xue把那人咬得更緊了些,他勉強回頭,一只手拉出嘴里的玉勢,一邊親吻著那人的嘴角。

    那人并沒有回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