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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當炮灰男配撅起sao屁股【雙】在線閱讀 - 番外2 滿足你破處的心愿

番外2 滿足你破處的心愿

    他母親死前告訴他:“你父親是康斯坦汀?!?/br>
    舒讓感覺腦袋挨了一悶棍。

    他母親生前是個職業二奶、專業情婦,因為皮相漂亮過頭,老板都心甘情愿給她鈔票,讓他們維持基本生活。

    唯一的弊端就是,即使在學校,舒讓也得受著那些“他媽是個婊子”之類的流言蜚語。

    不過舒讓對這點不太在意,他母親懂得壓榨身上一切價值,他也繼承這種功利個性,而且更冷酷,壓根沒有共情心理。

    母親老是看著他嘆氣,“雖然你長得像我,但脾氣像你父親,而且,我看你以后比他還要殘酷一些?!?/br>
    舒讓就會剝離臉上優等生、溫文爾雅的偽裝,毫不客氣道:“你告訴我父親是誰,我替你報復他?!?/br>
    母親又嘆了好幾口氣,語重心長:“你好好念書,以后做正經工作,不要跟不三不四扯在一起。”

    舒讓問:“你覺得什么叫不三不四?!?/br>
    母親遲疑了一下,她斟酌用詞,小心翼翼:“就是……康斯坦汀那樣的人。”

    那時候舒讓對于康斯坦汀的印象,僅停在他十歲時貿然闖進家做客的男人,隨后就成了占用他母親身體的長期客戶,出手闊綽到離譜,讓他們母子的生活level提升到中高產水平。

    舒讓雖然沒法共情,但對待母親還是獨一無二,甚至挺尊敬她,他的禮儀風度都是跟母親學的,即使母親是個婊子,她的大小姐出身叫她婊也婊得“高貴”,男人喜歡這一套。

    至于她往年承受的風言風語、人格侮辱、甚至不光彩的毆打,全托十六年前搞大她肚子,順帶拋棄她的男人所賜。

    直到舒讓十歲,康斯坦汀來了,讓他媽全心全意成了他的情婦,給他們優渥生活,這個情況才開始改觀。

    舒讓還有點感激康斯坦汀,稍微對他禮節性示好,要說多感恩戴德,那是不可能的,康斯坦汀樂意給他們花錢,你嫖我賣的,誰都不光彩。

    等畢業了,他走他的陽關道,康斯坦汀搞他的黑手黨,互不干涉,舒讓會找個叫他母親稱心如意的工作,隨便娶妻生子。

    可惜人生是不可能被規劃的,舒讓前腳規劃好,后腳母親患上血癌,兩天就合眼,還給他說:“你爸爸是康斯坦汀。”

    舒讓冷眼旁觀了十六年,這回第一次置身事內,感到出離的憤怒。

    他母親懷著他被家里人掃地出門,而康斯坦汀也像踹臭魚爛蝦一樣踹掉她,康斯坦汀整整欠他們十六年,硬是等到他十歲的時候,才救世主似的洋洋得意地找上門,然后——讓他媽做了他的情婦??

    舒讓知道康斯坦汀一直有個華人街幫派的老婆,把生意都攬給她丈夫做,叫康斯坦汀一邊賺錢一邊情婦成群,瀟灑極了。

    他避孕做得老道,直到今天,只有舒讓一條漏網之魚。

    舒讓還知道,康斯坦汀唯一光明正大、嬌生慣養的兒子,是一個叫霖的蠢貨,即使舒讓不摻和幫派,也耳聞蠢貨的“鼎鼎大名”。

    憑什么蠢貨們可以光彩照人地活著,他母親卻要爛在泥里無人問津?康斯坦汀逼她成了婊子,逼自己生下來就成了野種,他不能這么簡單地放過他們,至少,也要給他們點教訓。

    舒讓把理智甩開,只想報復發泄,他拿了他母親遺留的手槍,是哪個男人做禮物送給她的,舒讓沒使過這東西,但他抓起來,連眉毛都不跳,手只要抬起來,就可以進行射擊,心理素質強到不正常。

    舒讓確實是個聰明的家伙,他想干的事,就沒不成過,他想找到康斯坦汀,就在康斯坦汀最愛去的飯店守株待兔,偽裝得比上流人還上流,在里面一點不違和,每天點個杜松子酒,看起來就是個憂郁的富家子弟,好些女人不知羞恥地搭訕這個小她們一輪的美少年。

    舒讓像南極凍了百萬年的冰塊,他以前還是會戴著面具說客套話,現在情況特殊,他死了媽,沒心情應付別人。

    這天周末,康斯坦汀終于來了,前呼后擁的,春光滿面的,還攬著他的“獨子”,小康斯坦汀。

    小康斯坦汀臭著臉,嫌棄這飯店裝潢落伍,格調低端,被他爸爸拖著才勉強進來,顯然是被迫放下手頭的事進來陪飯局的。

    舒讓看著他那張嘰嘰歪歪、長得不錯、卻總一副拽到天上的臉,愈發嫌惡這個蠢貨。

    他計算著,用什么巧奪天工的角度手法,能用一顆子彈鉆開四枚太陽xue。

    池霖從沒經歷過這樣的疼痛,簡直把他靈魂撕扯成了一片一片,他感覺自己墮進黑暗,前方又閃爍出光點,他的身體已經完全失重,尋著光點的方向上浮,溫暖的光線包裹住他,瓦解了痛苦,像脫胎換骨,像重生。

    他再恢復意識,這里不再是他閉眼前的亮堂堂得像天堂似的產房,觥籌交錯,金碧輝煌,周遭都是陌生的人。

    有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來,但這聲音比病床上那把拉鋸似的嗓子雄厚得多,中氣十足,氣勢也不輸,是那種有權勢的中年人會發出的聲音。

    池霖看過去,看到了一個年輕很多的、容光煥發的老康斯坦汀,和他臨死前形同枯槁的模樣判若兩人。

    “霖呢?!他去哪了?”

    “小康斯坦汀??咦?他剛剛不是在這邊坐著么?”

    康斯坦汀罵了句俄語臟話,恨恨道:“臭雜種,陪個飯都開溜,沒有一點用?!?/br>
    池霖在這嘈雜的動靜里,感覺什么都不真切,他沒有去回應老康斯坦汀,茫然地打量著飯店,上層人身上絲綢反出的光澤讓他頭暈目眩。

    直到池霖尋見另一個熟悉的身影,此間的光鮮到他那都灰暗了,像團吸取活力的陰云,身上的西裝也是沉悶的,發色瞳色幽深如寂夜。

    舒讓。

    不過,這不是他熟悉的,已經成長為男人的舒讓。他看起來青澀得多,頭發也比在家族運籌帷幄、獨掌權勢的時候長一些,個頭也矮一些,身量也單薄一些,只是個沒出學校的少年,沒有那股傷人的氣勢。

    但現在的舒讓也不差了,十幾歲而已,已經有了狼的苗頭,池霖遠隔十幾桌,都能嗅到他身上的危險氣息。

    老康斯坦汀和生意伙伴們起身了,往飯店外走,他叫了好幾聲霖,依舊沒人應答,老康斯坦汀毫無辦法,只能用俄語一邊罵他的蠢貨兒子,一邊離開這。

    舒讓就蟄伏在陰影里,人一動,他也起身,默不作聲地跟上,右手一直貼在口袋,池霖認識這個動作,菜鳥打手在槍殺別人前,都是這動作,而二十六歲的舒讓絕不會做出這么蠢的姿勢,他殺人不漏風聲,讓生命轉瞬即逝。

    舒讓跟在老康斯坦汀后面,池霖黃雀在后,偷偷跟在舒讓后面。

    舒讓全心全意報復,沒有警惕到池霖的存在,他手指攥緊槍把,出手就能開槍。

    老康斯坦汀下樓了,俯角是個立于偷襲的視角,舒讓手臂繃緊,即刻拔槍。

    池霖心想,老康斯坦汀得到十年之后才會死掉,不可能這時就被舒讓打死吧?

    但這里沒旁的人,只有他發現了舒讓的舉動,池霖忽然領悟了,他伸出手,抓住舒讓的手腕——

    舒讓猶如驚弓之鳥,猛轉過身,退了一步,他瞳孔縮了縮,驚慌又瞬間被陰戾代替,他看到池霖纖細的脖頸,一把用左手掐住,指節掐得發白。

    池霖被他掐得像溺水瀕死,張著紅唇拼命呼吸,無力地抓著舒讓的手指。

    舒讓表情和魔鬼別無二般,要把池霖掐死在墻壁上才肯作罷。

    他眼白發紅,甚至有不正常的興奮冒出來,“小康斯坦汀,你知道我是誰么。”

    池霖嘴唇艱難地張合,發出幾個模糊的音節,舒讓本以為這個沒用的蠢貨該嚇得屎尿齊出了,但意外的比他想的有用一些,起碼沒有哭著求饒。

    舒讓松了點手指,池霖像呼吸世界上最后一口氧氣一樣,又深又猛地吸一口,充沛榨干的肺部,大腦回氧,終于讓眼前發黑的世界清晰一點。

    池霖喘著氣,脖頸還是被舒讓掐著,只是沒到致命的程度。

    他握著舒讓的手腕,之前是為了求生,現在摩挲著親昵,“我們做了無數次,你問我知不知道你?”

    池霖臉頰還漫著窒息的紅暈,昳麗誘人得厲害,舒讓從他臉上看出別的東西,更多的東西,是小康斯坦汀沒有的東西,譬如他眼角嘴角多出的兩顆紅痣,譬如他驚人的蠱惑力,小康斯坦汀只能稱為長相過人,那么這個“小康斯坦汀”則是美到驚人。

    舒讓聽到池霖的話,緊緊皺起眉心,這世上還會有一模一樣、又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人么?

    舒讓松開池霖的脖子,那雪白的頸上被掐出了青紫的指印,要是有性虐愛好的人,一定會想在這樣的皮膚上留滿痕跡,舒讓也冒出這種邪念,他壓下來,問:“你是誰?”

    舒讓發覺這個問題根本沒有意義,要是他和這個“類似小康斯坦汀”互相認錯人,搞清誰是誰完全沒必要。

    他干脆結束話題:“你認錯人了?!?/br>
    轉身就走,右手還抓著他準備作案的手槍。

    池霖輕輕地喚一聲:“舒讓。”

    舒讓渾身緊繃了,腳步也定住,他僵硬著。

    他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舒讓敢打包票,這世上除了他媽,除了老師同學,不會再有多余的人知道他了,這個高級飯店更不可能有人知道他。

    舒讓又轉過身,在池霖臉上打量一瞬,抓住他的衣領撞在墻上,把他狠狠地抵著。

    舒讓沉聲逼問:“你知道我是康斯坦汀的私生子了?”

    池霖沒有回話。

    舒讓冷笑,讓他青澀的少年面孔多出很多不符合年齡的算計感、陰沉感,“你膽子很大,你不怕我殺了你,讓康斯坦汀只能找我繼承家業?”

    池霖捧住舒讓的臉蛋,那上面比成年的舒讓多了點rou感,沒有那么棱角分明。

    他直勾勾盯著舒讓漆黑的眼瞳,實事求是道:“你會愛上我的?!?/br>
    舒讓愣了一下,旋即發出無聲的笑,眼睛里沒有一點笑意,這個“疑似康斯坦汀”腦子發瘋了,一時說他跟他做過,一時說他會愛他。舒讓到此為止,都沒愛過什么人,愛一個蠢貨?

    舒讓確認“疑似康斯坦汀”絕對不是真正的康斯坦汀,是個神經錯亂的瘋子,舒讓盯著池霖的脖頸,纖弱到掐斷它和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他該動手這么做,消滅目擊證人,但舒讓沒有動手。

    可能是這個瘋子太漂亮吧。

    “滾吧?!?/br>
    舒讓耽擱了太長時間,他匆忙下樓,池霖在他背后指教他:“你一點沒有你以后那么狠呢?!?/br>
    舒讓不搭理他,追出飯店時,康斯坦汀連根頭發都沒了,他戾氣地踢翻了垃圾桶,讓垃圾傾瀉一地,他沉默地看了會,覺得自己也該成為其中一片垃圾。

    舒讓第一次進他母親嚴厲禁止他去的紅燈區,現在喝酒是不合法的,但這地方沒人管,他媽也死透了,他更沒人管,干點出格的事一點不為過。

    舒讓去了夜吧,他的皮相讓他成了焦點,搭訕他的人比高級飯店的娘們sao多了,以前做優等生的舒讓和同學關系冷漠,男生尤其排斥他的侵略感,還有他這張臉,而想跟他搞點事的女同學都因為他母親望而卻步。

    但這不代表舒讓是個修道士,他jiba掏出來能叫諸位同齡男生羞愧,性欲也說來就來,今天酒精有了,一場泄欲的性交是理所應當的。

    有女人的胸脯蹭他,他順手把她拽到腿上,他對這檔子事沒有一點經驗,純粹好奇地看她乳溝,又從她裙擺下面摸進去,湊在她耳朵:“你的逼在哪?”

    女人嗔怪地錘他,手卻乖乖伸下去,抓著舒讓的手指摸進陰戶,那里的內褲都濕掉了,舒讓在那又熱又膩的陰戶上揉了幾下,水都沁在指尖上。

    他的潔癖上來了,從女人大腿里拔出手,一股腥膻味撲鼻,舒讓眉心皺出一萬道溝壑,他把yin水惡劣地抹到女人衣服上,推開她離開了。

    夜晚吹著冷颼颼的風,把他的酒意吹散了些,舒讓走著熟悉的回家道路,到公寓前,因為三更半夜,整棟樓都是黑的。

    他抬頭看五樓,那是他家的地方,以往母親一定留盞燈,等他回家才熄掉,但今天什么光都沒有,舒讓此時真切感受到他真的死了媽,心里有些膈應,慢吞吞上了樓,想著他報復未遂、浪費時間干的叫人笑掉大牙的蠢事,十分想拿著兜里的手槍給自己開個瓢。

    他撥開手槍,從底下摸出一把鑰匙,打開門,一盞燈突然從他房間亮起來,又黃又暖,舒讓呆愣了半晌,心跳加速,想著也許是自己喝太多了,但控制不住往房間大步流星,等他用力過猛地揮開們——

    茶色頭發的美少年正坐在他的床邊上看著他,因為身體單薄,柔軟的床墊都沒有下陷多少。

    他生著一張過分精致小巧的面孔,左眼角右嘴角綴著兩顆誘人親吻舔舐的紅痣,眼睛圓而剔透,眼角微垂,眼睛里的水光仿佛會隨時從眼角傾瀉下來,他穿戴簡單,一件運動白t,一條藍色網球褲,欣長的腿延伸下來,摒棄所有修飾,本人就是最奪目的工藝品。

    池霖沒有穿鞋,腳趾尖聚集了粉色,乖巧可憐地踩在木地板上,兩只手撐在床沿,將肩胛骨的線條都深刻地刻畫出來。

    他沒有一點違法闖入私人住所的羞愧,或是一點驚慌失措,像來自己家一樣自在,舒讓懷疑他還要像個熟人一樣對自己問聲好。

    舒讓沒有發怒,但臉色很不好看,他進門時的沖動都冷靜下來,緩緩關上門,拉來座椅坐在床邊上,像看死人一樣看著池霖:

    “你特別過來找死么?”

    池霖沖他小小地微笑了一下,兩只腳順理成章地搭在舒讓膝蓋上,尋常人見到這樣的舒讓,都要躲得遠遠的,即使是校園里為所欲為的棒球隊隊長也不例外,但這個孱弱得不堪一擊的少年,卻似乎不懂害怕這個單詞要怎么寫。

    “我是來給你送禮物的?!?/br>
    舒讓挑起眉,沒有說話,等著池霖解釋。

    池霖的腳踩到了舒讓的大腿上,挑逗地摩擦著,少年沒經歷過性事,甫一挑逗胯間就抬了頭,池霖故意在他腹股溝的地方磨蹭,往他的腎里點火,看著舒讓的褲襠越脹越鼓。

    池霖慢條斯理道:“你干我的時候,老是嘮叨我的膜被別人cao掉了,你不滿成了心結,現在我把膜特別給你送過來,有沒有一點滿意?”

    舒讓半晌沒說話,他看著池霖的眼神欲念越來越深,扯出一個冷感的微笑,讓微笑唇勾出飽滿漂亮的弧度:“瘋了?我干過你,你還有膜?”

    池霖不做解釋,終于用柔嫩的腳心踩到舒讓胯間guntang堅硬的東西,“你來試試,看看我有沒有騙你?!?/br>
    舒讓看著池霖白t上隆起的胸脯,還有若隱若現的乳尖形狀,“雙性?”

    “嗯?!?/br>
    他從沒有這么性欲燒心過,雖然池霖說話顛三倒四,神經失常,但不妨礙他拿他開苞。

    “把上衣掀起來?!?/br>
    池霖聽話地抓起衣擺,盯著舒讓一點一點上掀,露出小腹,兩只奶一跳,蹦出衣擺,奶尖紅得刺眼,他還要繼續脫,舒讓溫度過高的右手突然抓住了他的左乳,力道過重地捏著,他把池霖推倒在床上,整個人翻身上來壓著他,連鞋也顧不上脫。

    舒讓不客氣地揉起池霖的奶,把他揉得眼神迷離,為了勾引而綿密地哼叫,還故意刺激舒讓說:“我濕了,下面流了好多水。”

    池霖揉蹭著大腿內側,模樣sao得不是他酒吧看見的女人能比得上的。

    舒讓嚴重懷疑這sao貨真的還有膜,他手指卡進藍色運動褲的松緊帶,勾住內褲邊緣,粗魯地拔下來,像拔掉池霖一層皮一樣。

    池霖勃起的yinjing被他扒得一跳,上面裹滿了yin靡的前液,舒讓看見池霖臀下把自己白色床單弄臟的水液,一大灘,絕不可能是yinjing吐出的水造成的。

    舒讓抓住池霖合攏的大腿,有些緊張,今天是他第一次觀看女性生殖器,即使幻想就刺激得他的yinjing漲大了更多,等他掰開池霖的大腿,看到這條濕得不堪入目的粉色陰縫,他的yinjing就硬到發痛了。

    這個供男人玩的地方水潤漂亮,沒有什么味道,池霖全身攤開在他身下,張開手臂,張開大腿,只剩一件拉到rufang上的白t,讓舒讓迫切地想用yinjing弄臟他,給他下體射滿jingye,給他身上也射滿穢物。

    他舔吮池霖挺起的奶頭,長長的手指滑進yinchun,讓池霖像魚一樣在他手里扭動,哼叫個不停。

    舒讓尋找著yindao,他沒有經驗,在那水液浸滿的陰縫里戳來戳去,有時戳到陰蒂,讓池霖哼得像求饒,隨著他手指的移動抖著下體,他戳了半天,中指指尖終于被一個緊縮的洞口吸住了,就是這。

    舒讓盯著池霖被他逗弄得泛紅流淚的眼睛,情欲摻著冷酷:“你是自己送到我床上的,我怎么玩你,你都不準哭。”

    說完,毫不吝惜,中指惡狠狠地長驅直入,把未曾性交過的rou壁擠開,捅出一個小巧的甬道,他的手指修長,捅得較深,連指根都插進了yindao口,池霖微頂小腹,哼叫的聲音急促,夾著舒讓的手指扭動,因為初入的疼痛而滾下眼淚。

    舒讓覺得自己的中指被一張濕熱的嘴緊緊地吸住了,還不斷往里吞咽,他不敢想象yinjingcao進去會有多爽,他指頭還插著池霖的yindao,另只手強迫地抬起他的臀部,讓吞含手指的雌器更清楚地暴露出來。

    舒讓看到因為過狠的指交,池霖裹著手指的xue口掛著一絲被yin水沖淡的血跡。

    真的是雛。

    舒讓性欲燒得下腹幾乎爆炸開,他抽出手指,池霖狠狠地扭了下腰,好像從手指抽出的動作里找到快感,舒讓忍不住把中指又插進去捅了兩下,池霖的嘴唇張開了,喘著氣,rutou挺得更立,上面還沾著舒讓的唾液。

    他的水液流滿白嫩的大腿,把床單打濕了更大一片,舒讓看他這模樣完全受不了,拔出手指,扯開褲子,怒漲的yinjing幾乎是沖了出來,翹得又粗又長,舒讓握住它,不管三七二十一,抵住池霖軟糯的xue口,硬生生地擠進這未經人事的器官,池霖的xue像要咬斷他一樣裹住,卻不堪yinjing的過分粗大,rou壁一點一點攀上yinjing的皮膚,吸緊吞咽。

    池霖的嘴唇張得很大,口水無意識從嘴角滑下一道晶瑩的水線,他的后腦抵住床單,發絲凌亂,緊閉的睫毛上掛滿了淚花,隨著舒讓的侵入半是痛苦半是滿足地大聲喘氣。

    處子膜被碩大的guitou從中間的孔洞抵開、撐破,池霖的屄很嬌嫩,第一次性交要比別人流更多血,甚至連yin水都沖不淡血的紅色,將舒讓的yinjing一圈一圈纏住,撐開的xue口悲鳴著顫抖,大腿更是隨著yinjing的深入戰栗著,舒讓享受cao破他膜的過程,插入并不粗暴,但因為yinjing過大,性交頓時變得暴虐起來。

    池霖心想他該在舒讓回來前自己自慰一會的,把逼揉軟揉開,現在就不會這么疼。

    不過他作為性交老手,即使用著處子的身體跟一根大jibazuoai,他也沒有抗拒,雖然痛,但下體被初次填滿的感覺新奇,更多給他心理上的滿足。

    池霖盡可能打開腿,迎合舒讓的yinjing,他感覺自己的yindao又漲又滿,骨頭都像被舒讓cao到兩邊了,他摸到兩人連接的地方,那里泥濘到羞恥,甚至隔著自己被撐薄的xue口,能摸到舒讓yinjing上的青筋,他的手探下去,喜愛地握住舒讓還沒插進來的yinjing,幫舒讓擼著。

    雖著舒讓的不間斷頂胯,可以擼到的yinjing越來越短,直到最后全部吞沒進自己的yindao,連接處全是yin水和血水。

    兩個人糾纏著喘息著,大汗淋漓,舒讓掐住他的腰,開始在他不堪重負的yindao里推擠抽插,起初幅度很小,但xue水充沛,讓性交運動越來越順滑,舒讓也越cao越快,yinnang重擊在池霖的會陰上,xue口的rou壁被他捅進去又帶出來。

    池霖很快找到了狀態,雖然xue還因為破處酸脹,但爽感淅淅瀝瀝地從被yinjing快速摩擦的rou壁上傳過來,池霖淌出的口水愈來愈多,奶也被舒讓一邊攥住一邊咬住,舒讓就缺一具給他泄欲的rou體,力道猛得要把池霖下體cao爛。

    舒讓在他的第一次就展現出強悍的性能力,時間不短,他已經多番努力撞開了池霖的宮口,yinjing捅進窩,他這回才想起自己該戴套的,但木已成舟,而池霖下面的嘴吸得太狠,舒讓絕不可能拔出去。

    他的guitou抵著燙爽它的rou壁肆意射精,舒讓跟池霖纏成了一體,把池霖按在懷里,兩顆挺翹的奶尖清晰地壓在他胸膛上,舒讓一手箍緊他的后腰,一手按住他的圓臀,把yindao死死扣在他yinjing上,讓它吞下每一滴jingye,舒讓這時心里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要是他懷上了,就叫他生下來給我養,我絕不會像老康斯坦汀那崽種,把它從嬰兒撫養到大,讓它冠上我的名字。

    舒讓越想越多,一股濃重的困意席卷上來,他抱著懷里溫暖柔軟耐cao的rou體睡了過去,模糊中聽見池霖又對他說:

    “你以后會愛上我的?!?/br>
    舒讓想嘲笑,他是真的瘋了,但困到無力開口。

    鳥叫聲嘰嘰喳喳,清晨的曙光投進窗,把舒讓整潔的房間照得一覽無余。

    舒讓醒過來,有幾秒鐘睡醒時的混沌,但即刻他眼睛瞪大,翻身起來。

    床上只有他一個人,他還射了自己一身。

    昨晚……只是做夢嗎?但為什么cao出的高潮這么鮮活,根本不是性幻想可以比擬的?

    舒讓摸到一大片水漬,他扭頭去看,床單濕了一片,看不出是什么液體。

    他鬼使神差地摸著水液,又將手指放到鼻尖去嗅,仿佛嗅到那粉嫩的逼水淋淋的味道。

    舒讓伸出舌尖,舔了一口,滿臉沉溺著魔的表情。

    夜間九點。

    兩大家族針鋒相對、水火不容的龍頭居然在大廈的天臺飯店包場。

    亞修姍姍來遲,他就是刻意讓舒讓等他,怎么著也要讓舒讓吃點癟。

    不過他到的時候,舒讓倚著天臺抽煙,升騰的煙霧勾住月亮,一副沉寂又和諧的景象。

    要是康斯坦汀和布魯斯知道龍頭聚在一起,一定要氣勢洶洶地糾集打手紅著眼火并,但偏巧這兩位死對頭沒有一點殘殺的跡象,甚至亞修也靠到舒讓身邊,望著城市車水馬龍的夜景摸出紙煙——

    “借火?!?/br>
    舒讓把燃燒的煙夾在指間遞到亞修面前,亞修咬著煙尾讓兩枚煙頭相碰,薪火相傳,紅色在煙絲上蔓延,灰屑泄出來。

    他們沉默地隔著一米遠抽煙,舒讓終于開口:

    “我想一件事?!?/br>
    亞修敷衍地應了一聲。

    舒讓不在意他的態度,緩緩道:“我十六歲cao過他。”

    亞修呼吸一滯,他們都盡量不提這個人,好像這么干就能規避現實。

    亞修表情陰沉,不過多延伸,只是罵他死敵一句:“發癲了?我第一次cao他,他屁股流血了?!?/br>
    又忽而恍然大悟,盯著舒讓的褲襠:“你這十六歲是不是還沒長出來?”咬著煙卷壞笑一下,左右手的食指拇指比出一寸,再將手指的兩寸接在一起:“我十六歲,比這還長點。”

    舒讓沒搭理,繼續沖亞修談心,兩個死敵互吐衷腸,總有種怪異氛圍:“我一直以為是夢,后來也沒再見過他,本來忘得差不多,直到在加油站,他回來了。呵,不管十六歲還是現在,我都沒法抗拒他的身體。”

    亞修半晌沒說話,總結為:“……你發瘋了?!彼@話沒有一點嘲諷的意味,相反深深吸了口煙,啞著聲:“我也快發瘋了?!?/br>
    又是一陣長久的靜默,亞修問:“你找我來做什么。”

    “不做什么,告訴你我也cao破過他的膜。”

    亞修扔了煙,用鞋底踩得稀爛,“瘋子。以后別再找我,我們只適合拿著槍見面?!?/br>
    他走了兩步,又折返過來,怒氣沖天,咬著牙:“你回去警告你兒子,他媽的離我兒子遠點,我要不是看在……看在他……的面子上,我會把你兒子頭扭下來?!?/br>
    亞修的警告對舒讓沒什么作用,反而還溫文爾雅地微笑:“他想招惹你兒子,我怎么擋得住。”

    “禽獸。他媽的跟你學得一個樣?!眮喰薏幌朐倮^續跟舒讓呆下去,一邊火冒三丈往外走,一邊喃喃的發狠:

    “我遲早打斷他的腿。”

    “必須打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