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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當炮灰男配撅起sao屁股【雙】在線閱讀 - 第二十七章 終章(完)

第二十七章 終章(完)

    Finn將槍、大型球棒放進背包,這根木棒他嘗試過,只要用上全力,足以撼倒一棵小樹。

    他玩鬧時摸過家里的手槍,但這感覺和現在全然不同,他下決心要去殺人,手槍不再是玩具,而是兇器,帶著它就像帶著定時炸彈,導致Finn一整天渾身發顫,把身上的血色都一齊顫了出去。

    死黨們早察覺出這陣子Finn太不對勁,魂不守舍的,今天更是像得了絕癥,中了劇毒。

    “Finn……你要不要請假好了?”

    Finn緊繃著嘴唇,他近日很少笑,臉頰也消瘦進骨骼里面,不再是以前那個狂妄開朗的帥小伙。

    Finn抓起書包,沉甸甸,猶如千斤重量。

    “不用。明天見。”

    Finn道完別,頭也不回,愛慕他的幾個女孩尤其難過,更摸不到頭腦。Finn要是光明正大追什么人,她們倒有跡可循,可是Finn怎么跟中邪了一樣?

    “……好吧……明天見。”

    池霖聽到謹慎細微的叩窗聲,他緩緩睜開眼,正看到Finn站在窗外的陽臺上,貼著落地窗看著自己,表情帶著脆弱的希冀。

    這小鬼沒少這么干,順著水管、欄桿、窗檻爬上來,拿一束小白花站在陽臺外,像個傻子不講話,就這樣癡呆地看著池霖。

    池霖從躺椅上下來,也貼在落地窗前,和Finn僅有透明的六厘相隔,Finn把小白花放在窗腳下面,再起身時,垂著頭,只把頭頂棕色卷毛給池霖看,不敢再和池霖對視。

    他扣著書包背帶,緊到指關節發白,身體也是緊張地發顫的,他在池霖面前總是大腦空白,這對他有一定鎮定功效,讓他不必去想書包里裝著的兇器。

    Finn要比池霖高很多,池霖只得撐著窗戶踮腳,將吻隔著玻璃印在Finn嘴角,Finn整張臉都紅透了,可忍不住貼得池霖更近,但嘴角感受到的只有冰涼的玻璃而已。

    Finn看池霖的次數越多,他就越想要碰到他,摸到他,得到他,這股熾熱的感情上升為一種個人英雄主義,并在今天堅定不移,Finn第一次在池霖面前開口:

    “我會救出你的。”

    池霖靜靜地看著Finn,心里琢磨著,“救”走自己,無非是要自己成為他的jiba玩具,把舒讓對自己做過的都切實再對自己做一遍,他和諸多男人間,無非就是這種關系了。

    池霖一點沒有感激感動的樣子,讓Finn有些挫敗,但池霖湊上來,伸出粉色舌尖,照著Finn下頜的線條描摹一遍。

    Finn呼吸困難,和這妖精神使呆在一起,總是挑戰著他的生理心理,稍不注意,就要潰不成軍。

    他皺著眉,無意識地撫著窗戶那邊池霖使人墮落的臉蛋,鄭重承諾:

    “等我回來。”

    Finn跳回一樓,頭也不回,他其實瘋了一樣想回頭,看看池霖什么表情,有沒有看著自己,有沒有露出感動的神色,但Finn自認為今天的表現終于比以往好多了,甚至表現得像個男人,瀟灑又利落。

    這樣才可能比得上那個將池霖據為己有的危險男人吧。

    他總是在池霖面前洋相百出,要么被他誘惑著在窗戶對面擼管,把yinjing貼在玻璃上磨蹭,借以假想蹭在池霖身上。

    池霖也會滿足他的yin欲,對著他手yin,讓他近距離看清他的手指在yindao進出,看清那些流出的水漬。

    Finn總是在這種視覺攻勢下即刻繳械,難以把控精關,射得委屈又難過,池霖也從不安慰這個想碰卻碰不到的男孩,大張著腿嘲笑個不停,從第一次到現在都是這樣,讓Finn覺得自己在被他耍著玩。

    可就算這樣,Finn也還是忍辱地來找他,并墮落得徹底,直到今天堅定了殺掉主人,救走他的念頭。

    他一邊惶恐地蹲點,一邊自我安慰式天真地想著,等他救走池霖,就帶他找到家人,他們一定會感激他,然后他就有了更多和池霖見面,和池霖……接觸的機會。

    那個男人一向獨自驅車過來,最近時間很準時,晚上八點左右,Finn就在路口樹后蹲守,手里小巧的手槍已經被汗水浸得滑溜溜,他心跳如鼓,不肯思考失敗的后果。

    Finn看手表的頻率已經到了瘋魔偏執的程度,七點五十九分二十秒、三十秒、四十秒、四十一秒——

    八點。

    八點一分。

    那熟悉的黑車沒有如期而至,Finn卻松了口氣,旋即陷入更大的緊張情緒,脊背弓得像蓄勢待發的弦。

    他恍然聽見骨頭碎裂的聲響,劇烈撞擊的聲響,還有痛吟,幾聲啞了的慘叫。

    Finn簡直要引發心臟病,他呼吸過度,渾身脫力,但強撐著往那可怖聲音地走去。

    Finn探頭看,頓時成了和墻壁緊貼為一體的雕塑。

    他看見這巷深處,那個西裝革履、總風度翩翩的英俊男人正機械地摔著車門,一顆人腦袋就夾在車門縫承受金屬車門的撞擊,慘叫聲由此而來。

    舒讓把這半途跟蹤自己的人拖出來,皮鞋踩在他血rou模糊的頭上,問了些什么,Finn太過恐慌,耳鳴發作,沒有聽到。

    舒讓始終這么慢條斯理的,他從車里拿出一根鋼管,金屬撕拉作響,在躺在血泊的男人身前站定,像觀看自己的杰作,忽然舉起鋼管——

    Finn捂住了眼睛,他聽見硬物被鋼管敲破的動靜,但從靈魂深處拒絕去想這個炸開的硬物是什么,即使答案如此顯而易見。

    Finn慘烈地笑了笑,cao,他的球棒,他的手槍,在這男人面前像個拙劣的笑話。

    舒讓拔出手槍,上膛聲宛如野獸磨牙,一言不發向巷外走去。

    今天舒讓要他要得比往日還兇狠,幾乎是一進門,看見池霖在客廳地毯上伸懶腰,裹著一身血腥壓住他,拉開他的腿就進來了。

    舒讓埋在池霖身體里面律動,把池霖僅剩的衣服撕開撕碎,抓著他的胴體一邊cao一邊咬,咬又伴著吸舔,把池霖雪白的皮膚蹂躪得不堪入目,甚至這一次,把池霖的rutou都咬得充血破皮。

    舒讓沒這么干過,池霖日日光著屁股在關他的房子里走動,就像舒讓的性奴,即使腿傷好了,舒讓還是不放他出去,又對外界放言池霖受傷過重,不便露面,獨自霸占池霖的身體,不給這婊子一點出軌的機會,真正做到從源頭抹殺野男人。

    他這日子愉快得很,回來了,池霖在餐廳吃飯,他就能抱著一邊cao他一邊喂他,要是半夜回來,遇見池霖在廚房翻零食偷嘴,他就直接從背后cao進去,抓著池霖的腰zuoai。

    他隨時隨地都能日他的sao貨哥哥,強取強奪,和霖成一對交歡的鴛鴦,沒任何蠢貨打擾。

    但池霖今天感受到舒讓的狠勁了,舒讓之前刻意收斂,這會一齊爆發,池霖想舔他的臉,卻被按住脖子,只能張腿挨cao。

    池霖“呃啊”“呃啊”地叫,兩團奶cao得上晃下晃,舒讓卻還是不說一個字,只有不斷漲大的性器在池霖guntang濕熱的yindao里叫囂性欲。

    舒讓將池霖翻個面,讓他撲在地毯上,抱著他的屁股cao,池霖的屁股完全撞在舒讓下體上,嵌著舒讓的yinjing,被他撞得不斷往前拱,舒讓的手便負責攬住池霖的下腹撞回來,讓每一下性交都百分之百契合。

    池霖無法估量被舒讓cao了多久,他整個人都被cao得暈頭轉向,隨著舒讓頂弄的yinjing搖擺身體,好像全部存在只剩這根進出自如、在他肚皮上撐出形狀的yinjing了。

    等到舒讓終于醞釀出精意,他將池霖的臀瓣掰得幾乎裂開,yinjing捅著池霖的肚子射,等射完,再將池霖轉回正面,想不到因為性事太猛,池霖的臉又壓著地毯呼吸不暢,居然已經暈了過去。

    舒讓仍堵著他的下體,手指在池霖汗濕的臉上撫著,一路撫下來,好像把池霖每一片皮膚、每一塊骨骼都據為己有。

    他抱起池霖,壓住池霖的臀,讓他的yindao好好含著自己的性器,池霖已經軟綿綿地陷在了舒讓身上,被舒讓抱回了三樓。

    舒讓將他放在潔白的軟床上,yinjing剛離窩,xue口就攤出jingye來,yin靡極了。舒讓草率整理了自己,細致地用毛巾擦拭池霖被cao得汗津津的裸體,像塊浸了水的玉石。

    他擦到那纖細孱弱的腳踝時,掏出一圈金色的細邊金屬,咔噠就禁錮在池霖右足上。他還有條金屬長鏈,就在辦公房間的抽屜里面,只要他想,現在就可以把池霖像個真正的寵物一樣拴起來。

    舒讓在池霖的腳踝上摩挲著,眸色沉得厲害,甚至白皙的臉頰上濺著兩滴他未察覺的血點,他將池霖的腳掌握在臉畔,吻了吻,并沒有把他心里恐怖、瘋狂的念頭付諸實踐。

    池霖醒來時,被舒讓抱得緊緊地共眠,他一點不怨恨舒讓強暴一樣對待他,反而在舒讓懷里拱,像個撒歡的貓,他的手隔著衣物探索舒讓附著在骨骼上的肌rou,迷亂地吻舒讓的脖頸。

    舒讓根本沒睡,他的手從池霖后腰下滑,一只手拉開池霖的臀瓣,一只手從臀縫摸下去,三指一并,捅進略有干澀的yindao。

    池霖哼喘著趴在舒讓身上,翹起屁股任由他捅,舒讓沒有用調情zuoai的手法,只是擠進池霖的yindao細細地摸著緊實的rou壁,緩聲問他:“一直沒來過吧?”

    池霖咬著他的喉結:“只被你cao出血過。”

    舒讓緊繃的嘴唇終于松了松,露出一個讓沉悶的夜色都煥然一新的微笑,他的手指還在往池霖身體里面探,連手指最底端的關節都一齊塞進xue里面。

    池霖被這種冷冰冰的捅法捅得不斷喘氣,拉扯著舒讓的頭發,隨便吻在舒讓的臉上每一個地方,甚至好心地把舒讓臉上飛濺上的血點都舔干凈了。

    “摸到什么嗎?有更小的康斯坦汀在里面嗎?”

    舒讓只是笑,撤了手指,換上yinjing,捅進池霖zigong里更為深刻地探索。

    池霖被他扶著腰坐起來,不得不吞吃這根又cao起來的yinjing,他捂著肚皮上zigong所在的地方,皺著眉,有些被cao得受不了的模樣。

    “啊——啊——還沒生下來,你就家暴它——”

    舒讓也坐起來,一邊cao池霖的屁股一邊交纏舌吻,吻到酣暢淋漓時告訴池霖:“我在教導它,讓它知道這個地方只有他父親能進來,別人進來,它就要替我咬斷。”

    池霖再醒來時,身上被舒讓射滿的jingye已經處理掉了,他張開腿,扒開陰戶,果不其然被jingye泡滿了,池霖扯來紙巾擦了擦,一齊丟在地毯上。

    這時池霖才注意到舒讓給他腳上拴住的金屬環,扣搭的地方本該拴著長鏈,但現在空蕩蕩的,讓這非法腳環像個精巧的裝飾品。

    池霖摸著腳環,細嫩的足踝上已經有了磨傷的紅痕,他知道舒讓迫切想困住自己、囚住自己,卻無從下手。

    哪有他這么乖巧聽話,又最調皮叛逆的囚犯。

    池霖忽略這承載滿偏執病態的腳環,下了床,又走到落地窗邊,昨天Finn送他的白花還躺在窗腳,一陣疾風,卷走了白花,花瓣四散得無影無蹤。

    池霖若有所思地站了會,又躺回躺椅上,悠閑地搖晃著搖椅。

    中途女傭給他送飯上來,他象征性吃了點,摸著小腹假寐,假寐又演變成沉睡。

    再驚醒時,池霖下意識看向陽臺,那里又靜靜躺了一束白花,只是花瓣被鮮血染紅了。

    落地窗“轟!”一聲巨顫,池霖從躺椅悠然轉醒,正打算和那個性幻想他的小鬼說句“好久不見”,轉過頭時,臉上的笑突然凝固了。

    他看見的不是小鬼的棕腦袋。

    而是一個金腦袋。

    亞修隔著玻璃終于看見活生生的池霖,臉上的表情包含了一萬句話,他整個人瘦了一圈,以前是雄獅,那么現在就是和舒讓勢均力敵的豹子。

    池霖從躺椅上坐起來,他看見亞修退了兩步,肌rou從衣服上鼓出力量的線條,藍眼睛又兇又戾,照著落地窗轟然一腳,整扇玻璃像下落的瀑布一樣碎了一地。

    池霖尖叫一聲,想從躺椅上跳下去,被亞修嚴厲禁止:“別動!”

    池霖最擅長聽男人的話,他便蜷在躺椅上不動,亞修踩著一地碎玻璃進來,嘎吱嘎吱的,可怖極了,池霖才明白亞修是怕他跑下去割傷腳。

    亞修什么久別重逢的話都沒說,看見池霖活著,腿傷大好,氣色不錯,就已經解了他的心結,即使池霖全身都是舒讓弄出的性愛痕跡,他也可以視而不見了。

    亞修直接把池霖抱住,像搶了件隨時會被搶走的戰利品,急猛地往房外沖刺,一腳把池霖的門也踹壞了。

    遇上尖叫的女傭,他也目不斜視,疾風閃電地抱著池霖破門而出,順手還不客氣地拿走舒讓的外套,裹著池霖進了自己的凱迪拉克,池霖咂舌的,亞修這狂徒居然把車撞破了圍欄,直接開進院子里,壓壞了大半個花圃。

    他這行為,被抓住足以判個刑了,不過看亞修的模樣,根本沒在怕的,池霖覺得若是有人這會兒來阻撓他,亞修可以拿車輪碾破那人的腦袋。

    “有受傷么?”

    “……沒有。”

    亞修勻出一個眼神,看著池霖的大腿,那上面有幾枚槍疤。

    “……還疼么?”

    “不疼,已經好了。”

    亞修說了個“好。”就收回目光,再不做聲了。池霖看得出,亞修完全放下心了。

    他開的路線池霖完全沒來過,一個小時后,他們已經到了機場。

    池霖裹著舒讓的外套,光著腿下車,機場的人都向他行注目禮。亞修根本不在乎別人怎么看,攬著池霖就往機場里面走,因為他氣勢駭人,沒有非議的聲音,但怎么看,都像對剛下了床就來私奔的奔放情侶。

    他們馬不停蹄上了飛機,好像身后追殺著千軍萬馬,亞修連一件行李都沒有,池霖更是赤身裸體只有一件外套,猶如逃難的難民。

    他們并排而坐,亞修的手臂始終將池霖“捆”在懷里,空姐為難地“sir”“sir”地叫了許多遍,亞修才放開池霖,讓空姐能幫池霖扣緊安全帶。

    縱使如此,亞修也起碼要抓緊池霖的手。

    英俊漂亮的一對總是賞心悅目,空姐言語羨慕:

    “你們感情真好。”

    亞修不輕不重回了句:“是么。”

    池霖到現在為止都沒完全緩過勁來,今天睡醒時候他還在那個日復一日的房間,現在卻到了萬米高空,他不知道亞修要帶他去哪,亞修看起來也不像想跟他說話的樣子。

    池霖只好言其他:“我想上廁所。”

    說著在亞修攥痛他的手心里掙了掙。

    “我帶你去。”

    亞修果真起身攬著池霖往洗手間走,池霖忍不住調侃他:

    “你要幫我尿尿么?”

    亞修居然面不改色:“是。”

    頭等艙的紳士淑女用報紙書本擋著臉,眼睛卻往亞修池霖這瞟來瞟去,目光別別扭扭的,全寫著“這對他媽的要去廁所打炮”的意思。

    亞修本來就不拘小節,別人怎么想關他鳥事,池霖則是個段位更高的蕩貨,旁若無人地進了僅供單人使用的洗手間,池霖站在馬桶前,亞修貼在他身后,好像監督池霖的泌尿功能似的。

    “你要怎么幫我?”

    亞修不說廢話,手掌抄了過來,抓住池霖的yinjing,對準馬桶,池霖也不遑多讓,借亞修美意尿了起來,這會亞修便管不住自己了,輕微地擼動手里的yinjing,嘴也埋進池霖頸窩吻著,讓池霖的尿線斷斷續續、顫顫巍巍。

    池霖好不容易尿完,yinjing也被亞修擼硬了,亞修就加大力度,加快速度,照顧池霖不常使用的yinjing,把池霖的呻吟都擼了出來,聽得他渾身燥熱。

    亞修另只手塞進外套,在池霖身體上其下手,揉他的rufang,又摸下去捏他柔嫩的大腿內側,再往里去的時候,手指剛碰到半個濕漉漉的陰戶,池霖突然在他耳畔告訴他:

    “我這里好久沒流血了。”

    亞修瞬間定住,幫池霖擼管的手也靜止不動,池霖感到一股低壓從亞修身上散發出來,沉重得讓人難以呼吸。

    但只持續了幾秒而已,亞修就繼續他未完的工作,甚至毫不在乎舒讓給池霖xue里灌滿的jingye,抓著池霖的臀瓣挺胯捅進來。

    他抽插著,揉捏著池霖的胸,態度變成毫無所謂:“懷上了?”

    池霖將臀部迎合地回撞亞修,讓yindao毫無保留地被cao得大開,嘴里模糊不清地:“一個半月吧,說不定只是因為身體原因,沒準明天就來了。”

    “要是不來呢。”

    “不來,那肚子里的就不是你的了。”

    亞修冷哼,將池霖的yinjing抓得有些疼痛,卻讓池霖嘗到更刺激,更熱火的快感,浪叫個不停。

    外面有人敲門了。

    “拜托,搞這事,你們小點聲吧!”

    “這里都是文明人!”

    于是亞修cao得更賣力,把yinjing沖刺出的水聲,yinnang拍出的打擊樂都加倍演給乘客聽。池霖更是他樂隊的得力主唱,又叫又哼,男人聽了都得硬。

    亞修不理會無關人士,將池霖完全按進懷里。

    池霖得伸手撐著墻壁,才能在亞修的狂cao猛沖里站住兩只發抖的腿,他問亞修:“要我打掉么?”

    亞修冷笑,“蕩貨,這么不在乎糟蹋自己?哼,你生下來,就給我養,舒讓的雜種叫我爸爸,我樂意極了。”

    他的guitou終于撞開可憐巴巴的宮口,整個貫進去,池霖實在是無法站住,哭叫一聲,渾身被捅得發抖。

    亞修抓住池霖的大腿,讓他的屁股保持上撅挨cao,嘴里罵起了臟話:“cao他媽的,以后你給我生崽,全成了你肚子里這雜種的弟弟。”

    說到這,他就開始不講理起來,在池霖zigong里施虐地四面八方地猛cao:“你得現在給我也懷上一個。”

    池霖卻還煽風點火:“我要是懷的雙胞胎,你的崽就有了兩個老大。”他刻意停頓,繼續添油加醋,“黑頭發,八成長得和舒讓一個樣。”

    亞修氣死了,他對著婊子日思夜想、腸穿肚爛的感情全成了怒意,要是池霖能被cao死,他一定讓他死上一百回。

    亞修想起池霖跟人亂搞的一樁樁,一件件,現在還大有可能懷上了luanlun出來的孽種,他的婊子在氣瘋他的本領上簡直登峰造極。

    等亞修炮轟一樣cao完池霖,抱著池霖的腰拎出來,全艙人都不再用眼睛亂瞟了,這對情人的性愛真是奔放到瞠目結舌,反倒叫這些正人君子們都閉上了嘴,當什么也沒發生過。

    亞修恥笑這些人,“我應當在座位上cao你,給他們來場現場表演。”

    不過終究因為安全帶距離限制宣告失敗。

    下飛機,比利時。

    亞修真帶他去了歐洲,遠離那隔著大西洋的戰場,成對閑云野鶴。

    亞修先是拎著池霖隨便去間商場,兩人雖然體位一上一下,這方面倒出奇意外的一致,隨便順手的店面就買上幾件,力求能穿上,不長不短,不窄不寬,多余的一概不管——反正都是要脫下來的。

    池霖這長長一段日子,終于穿上一套正經衣服,雖然和亞修都是休閑打扮,但模樣太扎眼,落不到平平無奇的地步,仍然是一對焦點。

    亞修罕見地紳士一回:“想吃什么?告訴我。”

    池霖便立刻把這話題弄臟一百倍:“我想吃你的大東西。”

    亞修把他的上下嘴唇一捏,氣笑了:“你能有半秒鐘是不yin蕩的嗎?”

    亞修掂量池霖身上的rou,除了被男人玩大的奶臀,其余全都少得可憐,生產時怕不是要他半條命。

    亞修帶他上了火車,途中額外買了三明治和甜甜圈給池霖墊肚子,這貓一樣的食量叫池霖只動兩口就興趣乏乏,應當說,他的婊子對zuoai以外的事都興趣乏乏。

    亞修冷嘲熱諷:“雞仔一樣的身板,你生得下舒讓的雜種么。”

    池霖一眼也不睬他,自顧著桌面上的歐洲旅游指南:“生不生得出來我不知道,你愛cao這身板我知道。”

    亞修哼一聲,全沒有羞愧神色,到達終點,他將池霖拎出火車,在比利時的古城漫步。

    “我早他媽想來了,去他媽的布魯斯,去他媽的康斯坦汀。”

    他一連說了三個“fug”,足見對紐約幫派間爭斗的煩不勝煩和深惡痛疾。

    他大男子主義地將池霖按在自己懷里,池霖的身板和亞修對比起來,就像紙片一樣孱弱。

    亞修這樣搭攬著他,活像攬著自己千依百順的小女朋友,或是逆來順受的老婆,他打了電話,預約這里有名的餐館,飯前強迫池霖和自己在這異國他鄉漫步。

    “我學習很好,這里的歷史,我可以逐一講給你聽。”亞修自信十足,眼睛都閃閃發光,像兩顆水晶石。

    池霖專程倒他胃口:“我學習很差,和歷史有關的,都像牛糞一樣又干又硬。”

    亞修氣得堵他的嘴,強硬蠻橫地用舌頭在池霖口腔攪個徹底,放開池霖殷紅的嘴,他就開始不由分說地給池霖講解這古城歷史、建筑風貌、人文科學,把牛糞一噸一噸地灌進池霖耳朵里面。

    然后逐漸就變了味道。

    “這里館藏——呃——米開朗琪羅的——嗯——圣母像。”亞修把池霖按在歷史斑駁的古建筑墻上,一邊cao一邊科普。

    顯然池霖除了體內那根巨大yinjing以外,把亞修的學富五車都變成了牛糞車,只知道嚷嚷著:“快一點——哈——哈——快一點——”輔以爽到叫幾聲“fuck!”

    亞修心想,這樣的學生給自己帶,他只有好好出賣屁股才能奢想畢業了。

    從比利時圣母院cao到巴黎鐵塔,cao到倫敦眼,cao到布拉格,亞修終于將他的歐洲游實現了,還是和糾纏住他靈魂的人作伴,唯一不爽的,就是池霖的肚子,真的一天更比一天變大了。

    池霖沒亞修這股浪漫主義,旅行無非是和亞修在歐洲到處打野炮,cao遍所有星級酒店罷了,名勝他一點沒記住,亞修玩的體位倒是讓他“流連忘返”。

    他們呆在了意大利的鞋尖,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鎮,四面環海,節奏緩慢,適合池霖挺著大肚養胎。

    最近亞修變得神經兮兮,敏感異常,池霖睡醒時,總看見他盯著自己肚皮看,有時還將耳朵貼上來,要是肚皮有小腳踢出形狀,他會傻樂,那張希臘神像似的臉龐竟也帶上點憨態可掬。

    他總是對著池霖洗腦:“你肚子里的絕對是我的。”

    池霖要是有半個字質疑,就要被他堵上嘴,被他全身點火,讓池霖像個小丑一樣在他身下流著水扭來扭去發sao,卻不干池霖,直讓池霖苦苦求他,甚至得給他來場驚天動地、精妙絕倫的koujiao,才肯cao進池霖yindao里面,一面碾開池霖的敏感點,一面逼著池霖在支離破碎的叫床里承認,肚子里的就是個金腦袋。

    這小鎮居民熱情,對他們這對外來“情侶”也額外關照,譬如產檢,有經驗的孕婦都會給池霖行方便。

    他們表現得比池霖這個當事人還要期待,大概在想,兩個漂亮英俊絕頂的couple,會生出什么天使來?

    池霖想到這就他媽想笑,肚子里的貨壓根是另個跟自己流一半相同血液的男人的。

    現在亞修的自我催眠效果已經頗有成效了,已經有了做父親的覺悟,成了池霖任勞任怨的司機、保姆、跑腿,當然,還有陪睡,卸貨日期將近,他們也不在歐洲亂跑了,等著池霖肚子里的嬰孩呱呱墜地。

    池霖是頭次體驗大肚子,著實辛苦,由此稍微心疼了下他不知姓甚名誰的母親,用了十個月生下他這么個蕩貨出來。

    今日照舊產檢,亞修抱著行動不便的池霖,開車去醫院,一路上池霖一聲不吭,摸著自己夸張的肚皮想些什么。

    亞修認為他在緊張,抓住池霖的手,鄭重地承諾一句:“別怕,我在。”

    池霖有一瞬的恍惚,他想起腿上中彈時,舒讓緊緊抱著他,想要攥住他流逝的生命,當時舒讓來回念叨著一模一樣的話:

    “別怕,我在。”

    他隱約感覺到今天是個不平凡的日子,心臟惴惴的,由亞修握著手,保持沉默。

    到了醫院,已經有熟絡的護士等著他們,一開車門,就扶著池霖往醫院里走,都不需亞修插手。

    亞修也不便進婦產科,等池霖的背影完全被陰影吞沒,他近月來一直保持的天真快樂、還帶著戀人間使壞的笑臉一瞬晴轉陰,臉上上揚的弧度都墜下來,隔壁小賣鋪的電話鈴聲大作,吵得驚人,老板一拿起聽筒,聽了兩秒,就沖店外的亞修喊叫:

    “找你的!”

    亞修的臉色便愈發陰雨大作,他腳步很重很響,踏進商鋪,緊繃的肌rou好像隨時要撲倒什么人似的。

    他接起電話,不容對方說什么,戾氣十足道:“離他遠點。”

    舒讓沉默片刻:“我離得很遠。他怎么樣。”

    亞修冷笑:“我不會讓他怎么樣,反倒你,得到他就像牲口一樣拴著他,他媽的畜生。”

    舒讓已經聽夠亞修這么罵,這回的辯駁顯得漫不經心了:“我沒拴著他。”

    “我信我看見的,你恰巧那天沒給他腳上栓鏈子吧。”

    “隨你怎么想。”舒讓頓了頓,聲音也冷下來,和亞修對起話,一個像南極,一個像北極,“布魯斯,你能這樣口無遮攔地罵我,全憑他在你手里,等他生了,事情沒這么容易。”

    “生了?生了也是我的崽。”

    舒讓像聽笑話,“好,你要替我養崽,我沒意見。”他將聽筒悠閑地換到另只耳朵,“現在產期,我不想刺激他,做好準備,別等我上門,你白送命給我。”

    “你敢上門,我就讓你——”亞修話到此,突然戛然而止。

    舒讓心里咯噔,他知道亞修不是個愛話說半截的家伙,嘗到不對,又耐心等了幾秒,亞修還是不做聲,他有些慌張:“怎么了?”

    亞修盯著從車門到醫院的一道水跡,慌得靈魂出竅,他無處傾吐,居然無意識地對電話那頭的死敵說出來:“他羊水破了!”“他為什么一聲都不吭?!”“cao!”

    亞修突然反應過來,他在對誰講電話,在舒讓掛斷前咬牙切齒地脅迫:“你敢過來,我會用子彈打穿你的太陽xue。”

    “嘟——嘟——”

    亞修氣得摔了電話,一陣風地跑出商鋪,直往醫院跑。

    他沒想到,舒讓說好的相隔一個鎮距離,轉眼的功夫,這黑發英姿的男人已經先他一步往醫院里面跑,亞修罵了句臟話,他就知道舒讓這敗類從不說話算話,他時刻都盯著池霖的。

    亞修一把抓住舒讓后領,想把他從臺階上掀個底朝天,舒讓顯然不是軟面,一個左勾拳過來,兩人徹底扭打在一起。

    他們的實戰根本不是街頭常見的滑稽斗毆,每一拳都到rou,每一式都要命,他們盯準了太陽xue、后腦、咽喉、心臟,本著擊斃對方的目的釋放暴力,圍觀的居民都被這兩個野狼般廝殺的男人嚇破了膽,沒一個敢來拉架,幾個稍微機靈點的,狂奔去了警察局求助。

    亞修舒讓身上掛彩不少,一旦結結實實挨到對方一拳,后果不堪設想,他們互相壓制,互相抵抗,渾身都是血和泥土,上風一轉再轉,亞修一手擎住舒讓脖頸,把那白皙的頸項掐出烏青,舒讓也按死亞修的咽喉,兩人制在地上動彈不得,卻又不到致命的程度。

    直到

    兩人都掏出了槍,抵在雙方腦袋上。

    誰想到,這個金頭發、笑容燦爛、英俊到不可思議的小伙子,是個隨身帶槍的黑幫分子,還是頭目的二代交椅,尖叫聲此起彼伏的,小鎮像煮進了沸水,相關不相關的人全部奔走逃命,小鎮為數不多的警察一起上陣,cao起久未實戰的手槍,在醫院前街巷蹲了兩排,藏在掩體后,左手托住右手保持準心,右手握緊配槍,槍口一致探出頭,對準兩個決一死戰的男人。

    每個警察都捏著汗,他們從未想到能在這地方碰上這種場面。

    “放下槍!!”

    見兩人不為所動,警察又用口音濃重的英語重復許多遍。

    舒讓卻像和亞修呆在另一個世界,充耳不聞這個世界的狀況。

    他按向扳機,眼神陰狠,孤注一擲的口氣:“去死吧。”

    亞修沒回一個字,但他的食指堅定不移地扣動扳機,同歸于盡?舒讓確實瘋魔了,但他也大差不差!

    “啊——!”

    一個渾身是血的護士沖出來,急迫地找人,結果踏出醫院大門,居然撞上槍殺案倒計時現場,整個人尖叫著摔坐在地上。

    她的尖叫也有效制止了兩顆子彈打穿兩顆腦袋,亞修和舒讓瞪著將潔白的護士服染成鮮紅的血跡,這血跡也攀進他們眼睛里,什么聲音、背景都從他們精神里退開散去,大腦只剩下空白,甚至連之前的殊死搏斗都忘個干凈,近乎狼狽地奔進醫院里面,兩雙凌亂的腳步給平靜的產房長道奏起疾風驟雨。

    “嘭!”

    推開產房,白得刺眼,像是進了天堂。

    和門口報信的護士一樣,醫生護士都渾身血,看見亞修,都神色黯然地沖他搖頭。

    看著兩個癡呆一樣的男人,護士也沒問舒讓從哪冒出來的,瞧他的容貌,應當是池霖的血親,也不必多話。

    好心溫柔的護士長將兩個可憐男人帶到嬰兒床前,舒讓和亞修看著里面的嬰兒,慘白的臉色露出奇異、古怪的表情。

    就好像讀到一則冷笑話。

    居然是兩個嬰兒。

    一個胎毛黑色,一個胎毛金色。一個瞳色深黑,一個瞳色湛藍。

    布魯斯和康斯坦汀正式替換龍頭。

    二少爺亞修不出所料,接替老布魯斯,他坐在高位上,徹底摒棄年少輕狂,臉龐冷硬得像雕塑,肩膀上完全挑起家族大梁。

    康斯坦汀正恰巧同一時刻舉行接任宴會,舒讓得償所愿,名正言順坐在本該屬于他的座位上,伸出手背,接受前輩后輩謙卑的親吻。

    讓所有家族幫派矚目的,兩位龍頭分別抱著漂亮過分的嬰孩,而神奇所在,兩個嬰孩不僅分別與父親八成相似,嬰孩互相間又有三分神似。

    沒人敢提生嬰孩的人,那是個禁忌的雷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