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說完謝延就把性器抽了出來,一出來,里面堵著的jingye就隨之從rou縫里淌出來。 謝延扶著jiba把乳白色的濁液蹭到逼口,緩緩滑到那個緊閉著的后xue。 “謝延!不要、、這里不能進去。”沈獻嚇得往前爬動,可很快又被壓在床上,屁股被托起來高高翹起來。 “怎么不能進去?” 謝延把面前那截腰按下去,手指輕輕按壓著那個粉色的小口,讓身下的人劇烈掙扎。 雪白肥嫩的臀rou在眼前晃來晃去,被謝延拍了幾巴掌后,身下的人安靜下來,轉頭雙眼冷冷的看著謝延。 謝延輕輕笑了笑,把床頭柜抽屜里的潤滑劑拿出來,冰涼的液體被擠在臀縫。手指緩緩插進xue內,里面xuerou熱的要命。 “真緊。”謝延低聲道。 沈獻頭低低的埋著,喉嚨里發出一聲悶哼,xuerou把手指夾得更緊。 手指在里面緩慢的插著,指節頂到某一處時,沈獻大腿顫了一下,嘴里發出一聲低吟。 “這么快就找到了啊。”謝延把手指抽插得更快,指腹頂住那處按弄。 前面的花xue也潺潺的流出汁水,謝延將手指撤出來,揉了揉前面濕的要命的雌xue。 “水怎么這么多,sao貨。”手指伸進濕熱的后xue插了兩下,接著換成guntang的性器。 roubang不容拒絕的抵進去,里面的xuerou熱的要命,緊澀的包裹住性器收縮。 好疼。沈獻漂亮的腰繃著,他推拒著謝延把著他胯骨的手,斷斷續續的說著,“別、別進這里,用前面……” 謝延把jiba往后退了一點,沈獻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性器又直接整根撞了進來。 “別急,等會再cao你前面。”謝延拍了拍沈獻的屁股,被xuerou夾得頭皮發麻,他重重的插了一下。 “呃嗯……”后xue被撐的發漲,性器在里面摩擦,沈獻把頭埋到柔軟的被子上,露出白皙的后頸。 謝延頂撞著xuerou里最敏感的那處,黑沉的眼眸緊盯著身下獨屬于自己的天鵝。他兇狠的撞著,讓身下人把頭埋得更深。 雪白的臀rou被撞的推起一波波rou浪,紫黑色的性器在粉色的xue口極速抽插。 謝延身子往下壓,性器進到一個更軟嫩的地方。他摸著沈獻的后頸,讓沈獻覺得像是被什么某種冰冷的動物爬過。 沈獻握成拳頭的手微微發抖,太深了,但他抑制著要說出口的求饒,他怕自己一開口就只會是呻吟。 那樣他就真的太像一個婊子了。 思維微微發散頭皮傳來一股輕微的疼痛。他的頭發被謝延抓起,把他埋著的頭扯了起來。 兩人對視著,沈獻覺得謝延像看待獵物一樣的眼神讓他只想逃離,他的大腦此刻好像在告訴他快逃。 嘴唇被吻住,如同野獸間的撕咬,唇齒相依間,埋著后xue深處的性器快速的抽動起來。 rou體相撞間,發出羞恥的拍打聲,腿間的液體也往下滴落。 沈獻大腦幾乎快要缺氧,眼里被逼出了淚花,他想要讓謝延停下來。 雌xue竟也不知羞恥的收縮起來,想要得到撫慰般諂媚的流出水。 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在一陣快速沖刺后,jingye灌進了后xue深處。 jiba退了出來,在泥濘的臀縫處磨蹭著,謝延俯身親吻沈獻的蝴蝶骨,一路向上。在白皙的后背上留下深紅的印記。 沈獻喘著氣,大腿根微微打顫,他渾身無力的趴著床上,像是發情的雌獸一樣高高翹起屁股。 暫時空白的大腦讓他的理智飛走,沒有察覺到自己現在這個放蕩的姿勢。 以至于可以被謝延肆意的視jian著,再把勃起的性器沒有任何停頓的插進他的逼里。 沈獻劇烈抖動了一下身子,潮噴了。空虛的雌xue得到了滿足,陰蒂好像都被cao的帶進去幾分。 濕潤的rou逼里含著的jiba粗暴的抽插起來,囊袋拍打在yinchun上,深入的力道像是要把它也塞進去似的。 “慢一點、、嗯太快了、”沈獻的肩膀被箍住,整個人被向后拉,兩人身體緊挨著。 他左肩上的吊帶被扯下來,露出大片雪白的胸口,那側的乳尖被掐揉著,乳rou被粗暴的揉捏。 沈獻喉嚨里發出悶哼,他的后頸被咬住了,留下了專屬于謝延的標記。 “怎么樣你才會愛上我呢?”謝延突然咬著他的耳尖,漫不經心似的問道。 沈獻渾身不可見的僵了一下,沒有說話,那雙漂亮的眼睛微微失神。 沒有得到回答,謝延抱起沈獻的大腿,把他從床上抱了起來,身體間的重量,讓沈獻被性器插到了最深處。 每一步性器都會再次重重頂入,他咬著唇,連一絲聲音也沒放出來,任由著被謝延抱道了浴室里。 兩人放蕩的姿勢顯在鏡子里。 “抬頭。”謝延在他耳邊說道。 xuerou被性器不輕不重的磨著,沈獻緩緩抬起頭,看著鏡中的景象,眼睫輕輕煽動了幾下。 紫黑猙獰的性器插在雌xue里,甚至還有一小截在外面,縫隙處擠出的jingye糊在兩人腿間。 沈獻看了一眼就不再看,蹙著眉頭,視線向上和謝延的目光對上。 鏡中他身上那間紅裙半褪不褪的掛在身上。布料早已被汗水浸濕,貼在白皙的皮膚上。 看上去就sao得要命。 謝延親吻過他的臉頰,視線卻牢牢的鎖在他身上,黑沉的雙眸緊盯著他。 謝延嘴角貼著沈獻的耳朵,絲絲熱氣打在他耳根,輕聲說:“你說你怎么長得這么欠cao啊。” “是不是為了勾引男人。” 沈獻咬了咬薄唇,收回目光,隱忍的半垂下雙眸。謝延笑了笑,挺腰往上頂起來,語氣又輕又狠。 “今天把你的小逼cao爛好不好?” 說完,謝延腰一下比一下重的挺著,讓箍在懷里的人被頂的向上聳動。 沈獻晃眼看到鏡中的自己面色潮紅,粗壯的jiba在他雌xue里插入進出,謝延就跟真要cao爛他似的,力道重的嚇人。 快感里摻雜著微微的酸疼,沈獻腳背繃直,嘴里溢出幾聲低吟,不住求饒。 “謝延、嗯、輕一點……疼嗯……” 說完依然被粗暴的進入著,數不清的抽插后,guntang的jingye終于射進了雌xue里。 沈獻眼睫濕潤,大腿根發顫,看見謝延把性器拔出來后,白色的液體從被cao得軟爛的逼里流出來。 謝延濕熱的吻留在他的后頸,沈獻閉上眼睛,把還含著情欲的雙眼不露出分毫。 —— 天氣依舊炎熱,很快期末考已經結束。 沈獻今天接了他媽的電話,張鈺打算過幾天來看他。 謝延今天沒在,他這段時間很多時候都不在,但只要一回來,就會在晚上使勁折騰他。 沈獻打算晚上再告訴他這件事,準備去做題時,突然涌起一種惡心的感覺,他腳步頓了頓。 很快這樣的感覺又消失不見,沈獻很輕的皺了皺眉,轉道去喝了杯熱水。 謝延回來時,已經很晚了,沈獻把事說了,表明自己明天就得回自己家。 謝延點頭示意知道了,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晚上把沈獻壓在床上cao了個夠。 第二天謝延把他送到家,家里很久沒有回來了,沈獻簡單打掃了一遍,剛洗完手,一陣眩暈感襲來。 沈獻只以為自己是有點感冒,想著明天去藥店買點藥。 晚上張鈺打來了電話,說自己明天就能來。平城到a市不算太遠也不算太近,到了第二天下午張鈺才到。 沈獻接過了張鈺的行李箱,兩人一起回到家。張鈺在平城有工作,不能離開太久,也只能住兩三天。 傍晚張鈺做了菜,幾乎都是沈獻最喜歡吃的,沈獻心里莫名有些酸脹。 “小獻快嘗嘗,看看媽的手藝退步了沒有。”張鈺笑著說,她眉眼娟秀,一眼看上去就是個溫和的人。 沈獻應了聲,夾了一筷子菜,臉上神色也難得得舒展開,乍看起來有些溫柔。 “很好吃。”沈獻說。 張鈺臉上高興的笑著,連忙道:“那多吃點,怎么現在這么瘦。” 沈獻點了點頭,只是還沒吃幾口,惡心的感覺又出現了,但他還是強撐著。 吃完后,張鈺收碗筷去廚房時,沈獻立馬捂住嘴快步去到衛生間。 吐完后沈獻臉色蒼白,他用冷水洗了把臉,突然,他神色僵住,臉上血色盡失。 一晚上他都睡不著,直到第二天張鈺因為有事出門,他才略有些慌亂的翻開床頭柜抽屜,拿出那盒驗孕棒。 結果出來后,沈獻的手微微發抖,他不死心的又測了一次,驗孕棒上還是兩條杠。 他懷孕了。 他和謝延的孩子。半響,沈獻眼眶微微泛紅,臉色蒼白的要命,他還來得及多想,放在外面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沈獻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的把驗孕棒忍進垃圾桶,然后出去接電話。 沈獻接過電話,甚至沒有看是誰,直到里面傳出熟悉的聲音。 “怎么不回我消息。”謝延問。 他的語氣有些沉,但沈獻卻兩眼出神,半天才回話:“……我沒看見。” 聲音明顯有些干啞,如同感冒一樣透著嘶啞。兩人安靜了一會兒,謝延像是可以無聲的查探他的一切。 “怎么了?”謝延語氣放輕,“是哪里不舒服嗎?” 沈獻捏著手機的指尖用力到泛白,他抿了抿毫無血色的唇。 “嗯,我不舒服,先掛了吧。”沈獻說完沒等謝延回答就掛了電話。 眼里酸澀的要命,他緩緩的滑坐到地板上,少年的身形此刻顯得格外清瘦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