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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限yin虐】(5)

    作者:神之救贖2020年8月20日字數:18729清晨陽光正好,一抹霞光隨著朝陽升起,讓整片大海宛如鋪上了一層金箔。

    一條豪華的游輪就在著縱然無風依然有著起伏波濤的大海中一路劈波斬浪朝著大海深處駛去,哪怕是在這蒼茫的大海中依然展現出了一種宛如巨獸橫行的豪邁。

    而就在這個擁有十八個甲板,長約360米,高約65米,載客容量超過六千人,重量超過23萬噸,船身外描繪著幽暗的星空與無數綻放在星空下的彼岸花的豪華游輪——幽暗天琴號的甲板上,放眼望去盡是一片片鶯鶯燕燕的嫵媚旖旎春光,卻赫然沒有一個男人的存在。

    事實上不僅僅是甲板上,包括工作人員與乘客在內一共三千多人全部都是女人,就連那五百多名身穿著緊身皮衣,背后背著突擊步槍,腰上別著手槍腿上帶著匕首,有的甚至手上還拿著反器材狙擊槍或者守在重型火神炮旁邊的護衛,一個個也都是身材在一米八左右,卻并不顯得臃腫粗野反而帶著一種野性魅力的美女。

    當然只要看他們腳上高筒戰靴踏地時發出的那沉穩有力的聲音,那行走坐臥的的動作,還有眼神不經意間掃過周圍時的冷厲,任何人都不會認為她們是擺設,這絕對是經歷無數血火才能鍛煉出來的一支無論是團戰還是個人實力都不輸男人的精銳戰團。

    此時就在這個巨型豪華游輪側后方撐著一柄遮陽傘下的小桌上,兩個女人正面對面悠然的坐著。

    桌上放著那貓耳蕾絲情趣女仆裝侍女送過來的雞尾酒,還有幾碟看上去分量不大卻顯得無比精致可口的小點心。

    這兩個女人中內側一個身材看上去很高挑,似乎比那些穿著緊身皮衣的女護衛都不會遜色,然而著高挑的身材不僅沒有半分粗獷,反而顯出幾分江南女子的那種纖細輕柔,那由上到下漸漸變淺的楓糖色長發末端微微燙出了些許波浪,似乎泄露著女人內心深處的嫵媚一般,又被海風宛如一個浪子一般戲謔的撥弄著。

    潔白的面龐微微泛著幾分殷紅宛如皓白的玉璧上點綴了兩瓣嬌艷的桃花,為那有些清冷的氣質平添了少許曖昧的旖旎;一對狹長的鳳目隨著那纖細的柳眉微微向上挑著,帶出了一種宛如高傲的野性與張揚,微微抿著的嘴唇又在輕易間為這份高傲沾染了誘人的嫵媚,似乎再輕易間便挑逗起男人內心深處的占有欲,卻又讓人自慚形穢。

    簡單的墨綠色吊帶長裙穿在身上,看似遮掩住了女人那誘人的妖嬈身材,卻又將女人那一雙修長宛如白藕般的玉臂以及那性感的肩甲鎖骨以及粉頸下大片白膩的肌膚暴露在了外面,暗示著女人身體的美好;那一對驟然隆起宛如山巒的巨乳將女人胸前的衣襟高高的挑起,也讓著山巒上面少部分白皙細膩的隆起與中間那深深的溝壑暴露了出來少許,似乎在邀請著男人前來探索里面那更誘人的風景一般。

    再下面驟然收緊的連衣裙越發凸顯出女人那對巨乳的驚人尺寸之余,也讓女人那平滑的小腹與似乎同樣和身材不般配的纖細腰看上去越發誘人。

    然后那再次將裙子撐開的渾圓中帶著驚人尺寸與完美弧度的翹臀下兩條白皙勻稱的雙腿并攏著微微向左傾斜,不知道是意外還是巧合,原本還可以勉強遮住女人膝蓋的裙擺右側,卻被提到了右腿的大腿根附近,以至于女人那條修長勻稱中帶著動人的白皙細膩的右腿還有左腿的小腿就這么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這間綠色的連衣裙也因為這樣多了幾分看似凌亂的褶皺,可是卻不僅沒有讓人覺得衣衫不整,反而為女人那微帶鋒芒的氣質中帶上了些許柔和的懶散,甚至光影交錯下讓人感覺那分明沒有暴露出任何春光的雙腿之間,都因為裙擺遮擋的一抹陰影,展示出了一抹旖旎的誘惑。

    右手似乎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桌上的一杯雞尾酒,那帶著彩色碎鉆手串的纖細左手隨著女人微微一偏頭的動作似乎在無意間撥弄了一下右側被風吹得微微凌亂的發絲,一只水滴形的珍貴寶石吊墜也恰到好處的隨著她的動作暴露了出來,在她那精致的右耳下搖曳著讓她看上去顯得華貴而優雅。

    而坐在外側的女人身材看上去稍矮了一些,卻顯出一種越發纖細窈窕的出塵氣質,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連衣裙,那一對雖然小巧卻依然帶著明顯隆起的玲瓏玉乳被一條宛如抹胸般繡著若有若無的淡粉色碎花紋路的白色包裹著,卻又為女人展示出了仿佛羞澀的弧度。

    抹胸上下卻是繡著同色花朵的蕾絲設計,讓女人那誘人的嬌軀與那無比白皙細膩的肌膚,在這若隱若現間雖然沒有那種火辣的性感,可那隨著衣衫展示出的玲瓏曲線,卻也帶著幾分清淺的空靈與柔媚。

    兩條筆直的小腿纖細而柔嫩,從白色的連衣裙下擺泄露了出來,宛如兩段粉嫩的玉藕,再下面是一雙穿著細帶小涼鞋的小巧精致玉足,看上去那足背、足底甚至一粒粒宛如珠玉的腳趾無不帶著一種仿佛巧手名匠費盡一生心血精心雕琢的珍品卻又自然地帶著一種與身體與周圍著天地都渾然天成的和諧,讓人忍不住想要細心地把玩甚至愿意將嘴唇貼在那上面。

    向女人的臉上看去,精致小巧的面容上一對柳眉杏眼宛如蒼翠的遠山伴著兩汪澄澈的清泉,透著一種淡雅而寧靜的婉約,薄薄的嘴唇更是如同點睛一般為這幅清秀山水畫染上了幾許生動。

    滿頭如同墨染的青絲隨意的垂在后面在微風中微微飄揚,宛如少女內心蕩漾的情絲,誘人的修長粉頸上那條點綴著一粒粒銀色金屬球的銀白色頸鏈卻又似乎為著蕩漾的情絲添上了幾分寧靜與矜持的底線。

    讓少女本就如仙似幻的氣質中,流露出幾分屬于凡間那嫻靜的典雅溫婉還有那仿佛少女般的矜持。

    毫無疑問,這二女便是星河集團的柳妃,還有那個看似清純大學生實則為商海巨鱷,表面上與柳妃不和,背地里卻互相配合讓無數人不知不覺被坑的美女楊蕓。

    二女無疑都是少有的絕色美女,坐在一起時更是常常會引起周圍男女的注意,讓男人為之驚艷,女人為之嫉妒。

    不過此時在這個船上,不僅沒有任何男人的存在,而周圍那些女人不說其中三百余位乘客都是涅槃集團分布在亞太地區各處的主人精挑細選的絕色性奴,每一個環肥燕瘦姿容氣質都不遜色于二女,就是那些服務生與各種工作人員也僅僅只是稍遜半分,所以她們的存在在這里就像是滴水匯海沒有引起任何的sao動,也沒有人打擾。

    “想不到最后你還是一起來了。”柳妃纖纖素手輕輕的將酒杯端起放在唇上抿了一口臉上帶著散漫的笑容。

    “還不是你,被人直接玩死就好了嘛,不死不活的非在半昏迷中還叫我干嘛。”楊蕓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一句話說完右手雙指捏著一塊小點心放在嘴里慢慢咀嚼著,臉上卻露出夸張的奶兇奶兇氣質,似乎嘴里那個點心就是柳妃一樣。

    “咯、咯、咯、咯…………”柳妃看著楊蕓的樣子忍不住發出一陣不加掩飾的笑容,然后也拿起一塊糕點放在嘴里嘗了一口又繼續道,“我問過船上的服務員了,這艘船還有三天才能到涅槃島,也是我們最后逍遙自在的時候了,到了那里恐怕就會立刻接受極限調教,你有什么想法?”“順其自然吧,這些年商場內算計的還不夠嗎,既然前路都已經定了,那就好好享受,沿途的休憩也好,到了涅槃島的調教也好,這都是主人叫我們過來后要看的風景,安靜的看著就好了,有位meimei借給我一杯宋詞選,我打算這幾天看完,所以可能沒有太久的時間陪你看海了。”楊蕓淡雅的一笑,幽幽的說道。

    “也罷,那我就自娛自樂好了,早你就喜歡那些詩詞歌賦的,本來以為這幾年你戒了,沒想到現在又捧起來了。”柳妃知道楊蕓不是托詞也就沒有多說什么,她們一到了涅槃島要經歷的必然是極端的調教,死亡隨時會發生,縱然不死也有了太多身不由己,既然如此那么這幾天就各種享受吧,當選擇同壽共調的那一刻她們便是好姐妹了,無需再多浮夸的親密來證明。

    船行駛的很快,或者說時間很快,不知不覺中這艘船便在眾女緊張的期待或者帶著幾分畏懼的渴望中駛入了一片迷霧內,又過了大約半小時,前面的迷霧漸漸的變淡,眼前出現了一座巨大的島嶼。

    遠遠地就可以看到一座橫貫海岸線邊緣的山上被人雕刻出了‘涅槃圣島,私人領地,擅闖者,死。’十二個帶著凌厲氣息的大字,所有的女人更知道這個由全世界幾位頂級富豪打造的小島看似只是一個毫無防御力的私人小島,但是島上布置了大量武裝力量,甚至附近海域常年游弋著十只以上攜帶著包括核彈頭在內的各種魚雷導彈的暗影魔鯊號潛艇,無視警告闖入范圍內的任何人都會被輕易碾碎。

    不過這些對于這些主動聽從各位主人命令前來涅槃島接受極限調教的一眾女奴來說并無任何意義,她們要做的只是一件事,那就是在島上接受可能來自任何人的調教,包括最后被那些人故意虐殺或者失手殺死。

    游輪很快停靠在了岸邊,一個深水碼頭上。然后無論是這次來的一眾女奴還是這個船上原本的工作人員以及那些負責船只航行安全在路上親手殲滅過兩支海盜的護衛,都在一陣鈴聲中聚集在了甲板上。

    接著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好像富豪家管家模樣的男人走上了這艘船,環視一眼周圍男人輕輕的咳了一聲。

    “下賤母畜,見過大人。”一聲整齊的喊聲中,那些身穿著緊身衣之前還無比威風的女人齊齊的伸手將自己上衣的拉鏈拉開露出里面那沒有任何遮掩的身體,一對對雪白肥膩的奶子也暴露在了空氣中,然后齊齊的跪趴在了甲板上。

    接著是那些其他的工作人員也同時跪趴了下來,而被帶來的一眾性奴都是被精心調教好的,看到這一幕后毫不猶豫的就一起跪下來了。

    “很好,……”男人環視了一周后滿意的點點頭,臉上帶著幾分喜悅,然后又繼續說道,“你們是涅槃集團扶持的各位代理人培育出的性奴,接下來你們的表現將決定未來一段時間內涅槃島對于你們主人的支持力度,所以希望你們不要讓你們的主人失望,在這里認真接受調教。

    另外總會有一些國家的警察以及其他勢力妄圖混在性奴中潛入涅槃島破壞涅槃島的規矩,雖然覺得你們這樣做很蠢根本不會對涅槃島造成威脅,但是為了不打擾到島上客人的興致我還是再重復一遍,涅槃島內不介意女間諜進入里面,但是來了就是性奴,遵守涅槃島的規矩,最后僥幸不死的都會得到獎勵,如果妄生事端,后果自負。”這個管家說完后過了好一會兒看著周圍一片沉默,這才再次開口道,“好了,船上的所有性奴都聽著,現在沿著這個甲板爬行到涅槃廣場那里會將你們分配到指定的地方。”聽上去似乎是很屈辱羞恥的命令,如果在外面不要說那些世人眼中的女神,就算是普通的女人甚至是一些妓女也不會接受這種要求。

    但是這里的這些女人無不是接受過一些重度調教的女人,爬行只是很尋常的事情,于是一群女人在一陣有些混亂的排隊后,一個個在那些同樣爬行的女護衛帶領下朝著管家說的目的地爬行而去,那些穿著裙子不太方便的還絲毫不在意自己下身穿著的內褲是不是太暴露就那么直接將裙子纏在了腰上。

    更有一些女人似乎在展示著自己的yin賤以及主人調教的技巧,在爬行間yin蕩的搖曳著自己的屁股與奶子,而這種行為不僅沒有讓周圍的女人恥笑,反而得到大批的效仿。

    一路爬行大約三公里,當終于到達小廣場后,眾女雖然大都開始喘著粗氣,額前微微帶了汗珠,但是每個人的臉上都浮現了情欲的潮紅,顯然這種無數人一起爬行的經歷讓她們感到了興奮,有些女人的內褲甚至已經被完全潤濕了。

    “嗯,現在把你們的衣服全部脫光,疊放在身體左邊,然后雙腿分開跪好,雙手背在身后,等著分配。”中年管家早已經隨意的點了三個女人乘坐一輛小型游覽車離開了這個小廣場,一個男女莫辨的機械合成音卻從不遠處一個樹上的擴音器內傳來。

    盡管沒有看到人,但是在場的每一個女人還是毫不猶豫的按照吩咐將自己身上那或者保守或者暴露的衣衫完全脫去。一時間放眼望去眼前全都是一片白膩膩的誘人春光。

    大約五分鐘后,擴音器再次響起,“把你們認為是貴重私有物品的東西放到自己身前。”“這些東西會怎么處理?”這時候有人忍不住問道。

    “沒有主人命令,性奴只能回答是,沒有資格主動詢問任何問題,自己掌嘴三十,嘴角見血。”電子合成音毫不猶豫的吐出一個嚴厲的聲音。

    “是。”這一刻那個女人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犯錯了,自己被罰她并不會在意,畢竟之后的調教肯定比這嚴格,但是如果影響到了主人那么自己就罪不可赦了,于是連忙恭敬的應了一聲,然后抬起手來一下下重重的在自己臉上抽打著,很快三十下結束這個之前還穿著警服的女人兩個嘴角赫然有著鮮血溢出,鬢發也顯得有些凌亂,看上去多了幾分殘忍的柔媚。

    “你們的珍貴私有物會有專人保管,如果你們最后活著這些東西原物奉還,如果死了那么這些東西會作為你們的陪葬品徹底銷毀,再不會出現在世界上。

    涅槃島那是世界頂級富豪聯手建立,其財力如果聚集起來超過全球百分之七十的財富,甚至一些國家的元首也被暗中掌控著,主旨只為了肆意yin樂不會貪圖你們的這些東西。”出乎這個女警的預料本來已經不奢望再得到答案了的她竟然聽到了回答,于是女人眼中閃過一抹猶疑然后撕開了自己的警服,從內襯中取出了一枚帶著鮮血的勛章和警官證。

    柳妃與楊蕓對視了一眼也將那從來沒有摘下過來的水滴形耳墜腕上彩鉆手串還有楊蕓脖子上那個帶了好幾年的銀色頸鏈放在了她們前面的位置。

    這些東西被裝在一個個小盒子中打上了標記后,很快被回收車收了起來。

    擴音器的聲音再次響起,然后一輛輛最多只能承載七人的電動游覽車不斷地在這個小廣場中穿梭,然后拉上指定的女人后又朝著各個方向副三而去。

    因為這個聲音在分配各個性奴的時候會連著職業一起叫出來,所以柳妃與楊蕓赫然發現,這些人中不僅僅有各國的一些各行高級白領、總裁、女警、甚至還有一些政要、知名女星以及一些在某些行業中十分敏感的重要人物。

    不過想想自己在主人那里見到的那些女奴,管中窺豹柳妃也知道不僅僅涅槃集團實力極大,而且很多自詡高貴的女人反而比普通女人有著更yin賤的渴望,而涅槃集團恰好可以滿足她們,倒也沒有太過驚訝。

    沒有讓柳妃等太久,就在眾女如同被挑牲口一樣一個個被挑走了大半,其中有時候甚至還被要求當眾回答諸如奶子多大,rutou多大,yindao多長,乳孔多深等各種羞恥變態的問題時,柳妃與楊蕓也在擴音器的指示下登上了一輛小型電動游覽車。

    車輛沿著山路一路向遠處駛去,沿途朝著兩邊看去,不時可以看到一個個女人全裸著被懸吊在各處渾身遍布著猙獰的傷痕,有些赫然已經死去多時;也有一些女人渾身遍布著各種污穢在男人注視下被各種看不出是什么物種的惡心yin獸jianyin著,或者在男人的指揮下做著各種yin賤的事情,而那些在很多人眼中無比惡劣的輪jian似乎只是最尋常不過的事情。

    通過來之前自己主人的介紹她們也知道了一些事情,無論什么原因哪怕是那些頂級富豪的家眷,只要是來到這個島上的女人就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男人的性奴。

    乘坐電動游覽車的是被人定制的性奴要到指定的地方接受調教,而沒有乘車的則可以被任何人玩弄,即使最后死了也只需要根據女奴的身份賠償相應的錢財作為物品損壞賠償金。

    對,就是這個名字,物品損壞賠償金,在這里她們是性奴,是牲畜,是物品,是任何東西,但是唯獨不是人。

    很快柳妃與楊蕓便全身赤裸著帶到了一個位于山腰的別墅前,別墅的大門敞開著,柳妃與楊蕓可以看到在里面大約三十米處或站或坐一共有五個人,這些雖然高矮胖瘦不一樣,但是每一個都渾身無比邋遢頭發蓬松凌亂,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看上去與街上的流浪漢乞丐一般無二。

    不過柳妃也知道能夠在涅槃島占據別墅并且指定女奴過來服侍的人絕對不會是乞丐,在外界他們的資產絕對要比自己雄厚十數倍不止,至于為什么這幅打扮,可能是為了角色扮演,可能為了解壓,也可能有其他的目的,或者單純的特殊癖好,反正喜歡這種虐待的大多都有些另類的癖好,她們只要知道對方現在就是她們的服務對象就是她們的主人就可以了、再朝著院子里看過去,周圍除了十幾個關著不知名yin獸的獸籠外顯得很空曠的院子正中間是一條寬度約五米的青石路,而兩旁是兩條寬度三米左右的對稱的波浪形溝渠,本來只有三十米的距離因為這種波浪形的彎折赫然延展到了差不多百米左右。

    溝渠上分布著一個個隔斷,將整條溝渠分成了不知道多少段,站在門口柳妃只能看到兩個溝渠最靠近大門位置的部分分別是清水還有尿,清水的溝渠前寫的是型,而乘著尿液的地方前面則寫的是廁。

    不用別人吩咐二女便自覺地站在了兩個溝渠前。

    “下賤母狗(蛆蟲)柳妃(楊蕓)見過主人們。”隨著二女屈身下跪,兩道聲音不約而同的從二女口中說出,一個低沉中帶著嫵媚,一個輕柔中帶著空靈,卻又同時訴說著那種無比yin賤的話,顯得無比yin蕩。

    對面的人沒有說話只是仿佛看牲畜一般看著二女,仔細的打量著二女的身體每一寸位置,目光完全沒有半分掩飾,直到二女又在地上連磕了三個頭其中一個男人這才說道,“刑奴與廁奴一起要求同壽共調可是很少見,既然如此那么我們就滿足你們看看你們誰更yin蕩,前面兩條奴道既然你們已經選好了那就從那里走過來伺候我們吧,要記住你們的速度不得高于引導車的速度。”這時候二女才注意到兩個溝渠旁邊都有一輛宛如兒童車一樣的小車,應該是防止她們速度太快來控制她們速度的。

    既然來到這里她們能做的也只是接受調教,無論對方說什么,于是二女對視了一眼,齊齊的應了一聲然后身無寸縷的她們就這么赤著腳踏入了各自的溝渠內,調教這一刻真正開始了。

    楊蕓踏入溝渠內,里面的尿液立刻便沒到了她纖細的腰肢位置,作為一個接受過重度調教的性奴,在這種尿池中浸泡甚至沐浴完全無壓力,甚至因為這些天沒有經歷任何調教的禁欲生活,當真正踏入里面后素來矜持的楊蕓都忍不住深吸一口氣,然后雙手交疊手指微微完全互相勾著放在肚臍上面,就那么宛如T臺上的模特一般淌著那深深的尿液朝前不僅不慢的走著。

    而柳妃那邊與楊蕓這邊也是大同小異,因為她高挑的身材溝渠中的微涼的清水只是堪堪漫過了她的大腿根,那被剃去了陰毛而暴露在外面的光潔sao屄緊緊地貼在了水波邊緣,赤裸的雙足踩著地下的碎石子,微微的痛感不僅沒有讓她感到難受反而讓她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回味感。

    一邊步履優雅的朝前走著,雙手一邊隨意的來回撥弄著身邊的水波,不時還會微微偏著頭對著不遠處的洋芋流出淺淺的微笑,然后嘴唇微微開合無聲的吐出“母蛆”兩個字。

    而楊蕓則是溫婉的一笑淡淡的張口吐出“sao狗”兩個無聲的字,分明是二人最長做的小游戲。

    一路向前走了大約二十米前面便是一個與水面等高的隔斷,彼此對視一眼,楊蕓邁過去,前面的尿液中已經變得很渾濁,一個糞塊就那么在上面隨意的飄著,隨著她腳步在前面移動,一股難聞的惡臭仿佛被驚醒的怪獸從里面慢慢蘇醒對著楊蕓鋪面而來,呼吸著那種越發濃郁的惡臭,楊蕓那一對好看的秀眉微微一蹙便再次舒展開,皓白的玉頰染上了淡淡的緋紅色。

    與此同時柳妃也一步邁了過去看似與之前一般,可是沒走幾步柳妃卻突然感受到腳底一痛,一抹血色從腳底溢出并迅速擴散開了,這個看似沒有什么特殊之處的溝渠下面赫然有著類似碎玻璃那樣透過水面完全無法看到的東西,如果直接讓她在碎玻璃上走,她或許還不會很在意,但是這種情況讓她完全不知道下一步會是什么情況,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種緊張,一對柳眉下意識微微的一蹙,嘴角跟著便又因為這種1刺激勾勒出幾許帶著野性的妖媚。

    與楊蕓互相比了一個大拇指,然后二女那平視著前方的眼神儼然隨著微微揚起的下巴朝向了斜上方,就在那糞水中就在那帶著玻璃的池塘內,二女雖然被不同虐待著,卻露出了宛如高傲的神情。

    一步、兩步,腳下的刺痛似乎割rou飼鷹,身邊的惡臭宛如蓮生濁水;在這種折磨下二女那誘人的嬌軀在移動間不僅沒有顯得痛苦yin蕩,反而漸漸露出了虔誠的膜拜,那是對主人地信仰與供奉,那是洗滌內心后的渴望與執著,每一步似乎都是主人對自己的考驗,每一步都是將心供奉在自己主人供桌前的那最虔誠的祭拜。

    下一步,二女邁入了下一個隔斷內,只一步踏出柳妃的表情就猛地一變,雙眉立刻蹙了起來,這個水里有東西,透明的入水讓人無法察覺,細如發絲隨著水波搖曳,但是當貼到身上的時候赫然帶給那肌膚一種灼熱的刺痛感,這是箱水母的觸須,還好不知道怎么研究的這些觸須的毒性下降了很多,雖然依然帶給她一種劇烈的灼燒感,但是并沒有那么嚴重的危害。

    踏入下一個隔斷中的楊蕓在那已經變成稀釋的糞水中呼吸著那隨著她移動間不斷從池底攪動出來的惡臭,向前走了兩步看到楊蕓身子頓住了臉上露出了幾分猙獰,嘴角溢出一抹挑釁的笑容纖細的玉指輕輕的在那糞水中占了一下,然后隨著手指輕輕的揚起點在了自己的心口位置。

    一瞬間那原本光潔無暇的上半身宛如被玷污一般染上了一個yin穢污濁的痕跡,而楊蕓眼中的虔誠卻越發濃郁,上半身那白嫩的肌膚似乎也因為這個動作染上了淡淡的緋紅,腳下不停地繼續朝著前面走去。

    “母蛆。”柳妃口中低吟了一聲,那痛苦的表情慢慢的隨著嘴角微微勾勒出的弧度化成了種熾烈的狂野,同樣毫不猶豫的朝著前面走去,偶爾再次被那些看不到的觸須擦到,感受著那宛如灼燒的刺痛,柳妃身體微微顫抖幾下嘴角的張揚卻越發肆意。

    彼此面對面走到一個轉折然后開始背向前進,當身子再次轉過來面對面時,二女再次互相比了個大拇指,然后一步踏前。

    糞便慢慢變得粘稠,上面又加上了各種嘔吐物,行走在其中一股股似乎足以讓普通人窒息的惡臭已經讓楊蕓的秀眉微微蹙了起來,可是微微瞇著的眼底那虔誠卻越發濃郁,原本沉在肚臍上的雙手已經提到了雙乳之下,腳步愈發顯得優雅而嫻靜,便如同苦海中的慈航,隱約間讓人感到有霞衣披在了她的身上,似乎行走在著濁世只為了凈化著無盡的污濁,眼底帶著憐惜與悲憫。

    痛苦也在慢慢的加劇著,越發密集的碎玻璃,隨時碰到觸須,甚至水中竟然又滴上了某種刺激皮膚強化痛覺的東西讓柳妃感到每時每刻都感受到了一種刺痛,不過柳妃嘴角那笑意自從綻放后,便越發凝聚著熾烈的張狂肆意,直接伸手將水中那帶個她灼燒刺痛的觸須抓了起來然后宛如絲帶一樣越過那光滑的脊背纏繞在了兩臂彎上,就宛如墜煉獄中的天使,自帶神圣的光輝,似乎漫步在魔火內只為了錘煉那圣潔的羽翼,眼中含著譏諷與不屑。

    下一刻,楊蕓踏入了另一個隔斷內,那股惡臭似乎也已經到了極限并不能增加了,可是密密麻麻的蛆蟲卻在她的身上爬行蠕動著,不僅僅是從糞便里爬到了她那雪白中微微泛著紅暈的身上,甚至她感覺那在她看不到的糞便里面,有著一條條的蛆蟲沿著她的大腿擠進了她的sao屄與屁眼中,然后在里面的嫩rou與褶皺中蠕動著,讓她情不自禁的眉頭緊緊地一蹙,口中發出一聲低吟。

    柳妃見狀那前一刻還豎直的大拇指直接一轉指向了地面,然后然后嘴角的笑容似乎越發肆意,完全不顧自己的雙腳上被劃開了一道道口子不斷地有鮮血溶入水中,就那么朝著前面走去。

    “雜種。”楊蕓口中吐出這個詞后,索性雙手向后一探赫然在身后做了一個拜佛的手勢,然后神情中帶著蕩漾的春情與沉凝的虔誠信仰,朝著前面堅定地走去。

    很快,二女又踏入了下一個隔斷中,然后幾步后楊蕓便因為這斜向下的溝渠本那惡習的糞便直接淹沒到了下巴位置,甚至隨著她身體的移動偶爾那些糞便會沒過她的嘴唇與鼻尖,那污穢的糞便嘔吐物中密密麻麻的蛆蟲甚至直接爬到了她的臉上,而她的腳步只是微微一頓,便再次不緊不慢的走著;另一邊的柳妃自然沒有比她更好,一步踏出前面赫然是沒過了頭頂的水深,水里面不知道摻雜了什么東西讓她腳底的傷口與身上灼燒感成倍的增加著,然后柳妃便在這種劇烈的痛苦下向前游動,只是游了一小段水面赫然又被完全封死了,看樣子如果不在氧氣消耗完之前,她就會溺斃在這里。

    好容易二女終于走過了這個隔斷,再向前一步,柳妃前面是干凈的清水里面似乎還有著某種療傷與修復的藥物,讓柳妃因為痛苦與失血而微微虛弱的身體都似乎緩解了不少。

    而楊蕓那邊則是不斷循環的帶著清洗劑與芳香劑的水流,將楊蕓身體的污穢與那些蛆蟲不斷地清洗掉了。

    至于那往sao屄與屁眼里面鉆的蛆蟲自然只是因為它們在楊蕓sao屄與屁眼那里蠕動讓楊蕓產生的錯覺,楊蕓的身體雖然被調教了不知道多少次,可是在沒被調教時還是很緊的,那些蛆蟲不可能擠得進去。

    再次從水中出來,二女似乎完全恢復了正常,就連柳妃身上那被觸手上的毒素刺激的一道道鮮紅的痕跡也幾乎微不可查了,但是二女眼中那開始彌漫的情欲還有身體的微微泛紅,卻顯示著她們那種受虐的體質已經再次覺醒并且也在渴望著接下來必然發生的虐待。

    “母狗你們很不錯,看來我們接下來的娛樂會很愉快,屋里去吧。”其中一個男人說完后,幾個男人徑直走進屋中,然后關上了房門,只留下了一個高度不過四十公分的狗洞。

    “請!”對視一眼二女同時說了一個請字,然后齊齊的跪在地上,柳妃當先,楊蕓在后跪趴著從狗洞鉆了進去。

    占地面積大約一百八十平的客廳在二女眼中算不上多么寬敞,周圍的墻壁上懸掛著各式各樣恐怖的刑具,一個個糞便盛滿了糞便嘔吐物的盆子讓整個屋子中彌漫著一股股難聞的惡臭,一個個液晶顯示屏中播放著各種性虐的視頻通過上面的簡單介紹分明是在這個島上各地發生的。

    看著著儼然如同主人那間巨大調教室縮小版的存在,二女一時間越發將這次被調教凌虐當成對主人的供奉朝拜,不等幾人吩咐體內炙熱的yuhuo便開始升騰著灼傷著她們的理智,讓她們感覺身體越發敏感,難言的空虛sao癢從粘膩的sao屄內向著周圍擴散著,調教在這一刻正式開始了。

    二女彼此對視一眼,眼中的那種虔誠慢慢的收回自己意識最深處。

    一種yin賤的嫵媚隨著二女的笑容綻放了出來,這一刻她們就是最下賤的蕩婦雜種,只需要承受著其他人肆意的玩弄,來感受主人開發出來的下賤本性,來展示主人的調教成就,無需在意其他任何事。

    “sao屄母狗們,你們就是一群下賤的畜生,生來就是服務男人的,哪怕爬得再高也改變不了你們yin賤的本性,剛才只是讓你們認清自己地下賤,現在該是讓你們用你們的下賤來取悅我們的時候了。”其中一個身材微胖的那人臉上帶著yin笑一邊將同樣帶著腥臭的身子湊過來,一邊直接用那那骯臟的大手在楊蕓因為清洗干凈而變得越發白皙細膩甚至殘留著劣質芳香劑氣味的大奶子上用力的抓了幾下留下了幾個烏黑的手掌印。

    “嚶……”楊蕓口中發出一聲似乎羞恥又似乎痛苦的呻吟,眼中的yin蕩與諂媚卻分明在訴說著讓對方用力。

    而另一邊的柳妃在被人一巴掌抽在臉上,右臉直接變得通紅,嘴角都溢出了一絲血跡也跟著發出一聲痛哼。

    “Four,只是兩只畜生而已玩就是了,跟她們說那么多真以為她們聽得懂人話嗎?”另一個男人一邊再次用手掌在柳妃的臉上輕輕的拍打幾下,一邊伸手一拉褲子上系著的繩子,那條破爛不堪的褲子便直接的落在了地上,然后用手握住了自己那條還算粗大但是同樣骯臟不堪的jiba。

    “呸,自己玩你的jiba去,老子怎么玩還用你管?”被叫做Four的男人翻了個白眼不屑的說著,不過從二人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二人的關系應該還是不錯的。

    “有什么好吵的,天天這樣你們不煩嗎?按照之前說的我們比比誰玩的更盡興,Two我跟你一組不介意吧。”又一個男人湊到了柳妃面前,伸出骯臟的大手按在柳妃的左肩上,然后沿著柳妃身材曲線慢慢的下滑著,臉上露出貪婪暴虐的yin欲。

    “那我就跟Four一組了,廁奴我玩的不多,不過Four可是老手了,Five你呢?”另一個人走到了楊蕓面前毫不客氣的捏著楊蕓的下巴將自己嘴里的半截煙還有一口痰一起吐進了楊蕓的嘴里。

    “Zero,我……我……我先看看吧,第一次沒什么經驗,不知道哪個好玩?”最后一個男人看著楊蕓被那個男人捏著下巴將嘴里的煙頭與痰一起咽下去時露出的那種yin賤屈辱與討好,自己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又看著對面的Two也不甘示弱的將那燃燒的香煙按在柳妃左邊那只無比豐滿肥膩的巨乳上發出一道輕煙,然后遲疑的說道。

    “那好就這樣了,”Zero開口道,“我與Four玩這個sao屄,TwoThree玩那個sao母狗,一邊一種玩法看看最后誰玩的更過癮,Five邊上看著幫忙打下手,想一起玩隨時可以。”“他媽的,便宜Five了,不過誰讓他新來的呢,就這樣吧。”對面的Two罵了一句倒也沒有反對,對他們來說只是兩只母狗而已沒盡興大可以再找,完全不值得生氣。

    “sao貨聽清了吧,給我好好表現,別讓老子丟人,否則有你好看。”Four對著楊蕓說了一聲,同樣掏出了自己的那根稍微有些細,但是卻長度驚人的jiba,然后說道“跪下,現在才他媽過來,老子早就憋壞了。”“唔……”楊蕓yin賤的低吟一聲,依言跪了下去,然后雙手扶住Four那兩條骯臟的大腿,身子往前一探張嘴含住了Four那條jiba的前段。

    一瞬間一股nongnong的腥sao味充滿了整個口腔,然而在這種刺激下楊蕓反而越發興奮,被之前的考驗已經挑起情欲與內心變態渴望的她,雙眼猛的一亮,那靈活的舌頭立刻開始在貪婪的在Fourguitou上舔弄著,刺激著Four的guitou也將里面那厚厚的包皮垢一點點刮擦下來。

    本來就有著強烈尿意的Four被楊蕓這么一弄立刻就忍不住了,右手往回一拉楊蕓的頭,那條jiba最前端子彈頭形狀的guitou便硬生生的擠進了楊蕓的咽喉處,感受著那緊窄的包裹,一股股尿液不斷地往楊蕓食道與胃里灌入。

    驟然受到刺激的楊蕓眉頭微微一皺立刻舒展開了,努力的放松了自己的咽喉與食道部位肌rou,讓那不斷射進來的尿液更加順利的往自己的胃里灌入。

    另一邊的Two也不再遲疑,手上拿著一個錐子抵在柳妃的左腰上,然后慢慢的往上提在柳妃身上劃出一道白線。

    “嗯……”還在感受著那種冰涼觸感與微微刺痛的柳妃猛的感到左邊奶子一陣劇痛張口發出一聲痛哼,那枚錐子已經被Two從她左邊奶子外側下緣扎進去至少四五公分深了。

    “Four你繼續,我先爽一下。”Zero走到了楊蕓的身后,身體半跪著用兩個手指插進楊蕓的屁眼里向上一提,楊蕓心領神會的抬起屁股,然后Zero便將那條粗大的jibacao進了楊蕓的sao屄內。

    “只是cao屄有什么意思,像我們這種身份什么屄cao不到?”看著Zero握著楊蕓的腰將自己的jiba不斷地在楊蕓的sao屄里快速進出著Four卻是拉出來一個軟管一點點穿過楊蕓的屁眼塞入楊蕓直腸內,然后在里面注射了大量尿液與白酒的混合物,接著軟管另一側被他yin笑著捏開了楊蕓的下巴,順著嘴穿過咽喉,塞入到了楊蕓的食道中。

    感受著那灌入直腸內液體不斷地刺激著自己的大腸,讓楊蕓不由得產生一股便意,可是另一端被塞入嘴里的她本身并沒有主動戀臭吃屎的偏好,也知道對方想看她的掙扎,于是又努力的克制著。

    Zero一邊用他那條jiba一次次重重的在楊蕓的sao屄內進出著,一邊看著灌入楊蕓體內的尿液酒精混合著楊蕓大腸里的糞便不斷地在透明的膠管中高高的頂起來又被壓回去,不由越發興奮地cao著楊蕓,同時一只手主動拿過旁邊Five推過來的一個屎盆中的刷子,胡亂的用那硬毛刷子在楊蕓小腹與那玲瓏的rufang上涂抹上一片片惡心的大便。

    另一邊的Three看到了對面Four與Zero的動作,也不甘示弱的從旁邊的墻壁上摘下來一條牛皮鞭子,然后就在Two再一次將錐子刺入柳妃右邊的奶子上時,牛皮鞭子帶著風聲就直接抽在了柳妃的后背上,霎時間一條血紅的鞭痕便烙在了柳妃的后背上。

    “啊……”受到雙重刺激的柳妃立刻發出了一聲痛苦的高呼,可是在這個屋子里不僅沒有人因此產生半點憐惜之情,反而看上去似乎在與另一邊被堵住嘴接受調教的楊蕓彼此呼應著,讓屋子中幾人都感到越發興奮。

    然后Four便仿佛不服輸一樣用一個前段大約有筷子粗的特大號改造注射器塞入了楊蕓的乳孔內,接著當著眾人的面將里面的糞水蛆蟲推進了楊蕓的一個乳孔內,多達五百毫升的混合物被注射到了楊蕓的乳孔,一時間讓楊蕓右邊的奶子都變得明顯比左邊大了一圈。

    然后,Four拔出注射器用力一捏楊蕓的這個奶子,頓時一股骯臟的水箭噴射出去兩米多遠,差點噴到了對面的幾人身上,受到這個刺激的楊蕓下面再也控制不住了,注射進直腸的尿液與酒精混合物摻雜著大腸里的糞便猛的沖出了楊蕓的屁眼沿著透明的塑膠管灌入了楊蕓的胃里,讓楊蕓忍不住渾身顫抖,口中發出壓抑的低吼。

    而另一邊的Two看到這一幕卻不甘示弱的直接拿過一個鴿子蛋大小上面布滿了無數小顆粒的微型跳蛋,然后一手握住了柳妃一只巨大肥碩的奶子,將這個跳蛋硬生生的塞入了柳妃的乳孔內,接著又用一個帶著鈴鐺的金屬乳夾夾住了柳妃的這個rutou,這才將跳蛋的開關打開。

    跳蛋在柳妃的乳孔里劇烈的震蕩著,并釋放出輕微的電流刺激著柳妃的奶子,讓那只乳夾上的小鈴鐺不斷地震蕩著,也讓柳妃感到一種特殊的快感與劇烈的刺痛,剛剛才勉強壓抑住的痛呼再次從口中發了出來,渾身顫抖中那白皙嬌嫩的皮膚都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緋紅色。

    “cao……”Four罵了一句,將連接著楊蕓嘴與屁眼的管子拔出來,然后直接捏住了楊蕓的鼻子用大號的茶杯往楊蕓的嘴里灌了好幾杯有著大量蛆蟲的糞便與嘔吐物,。

    當終于松手時,楊蕓本能的一陣嘔吐將其中大部分吐了出來,看著地上那骯臟的混合物上面無數蛆蟲蠕動爬行,Four趁著Zero將jiba拔出來的那一刻直接一拉楊蕓的頭發讓楊蕓跪在了地上。

    然后用腳將楊蕓的臉踩在了上面,一時間那令人作嘔的大便混合物直接印在了楊蕓那原本清純的臉上,一條條的蛆蟲就那么爬上了她的臉,并緩慢的蠕動著。

    “唔……唔……”楊蕓口中發出一聲聲低沉的嗚咽聲,Four卻用沾著各種污穢的鞋底在楊蕓的頭發上來回摩擦幾下,然后說道,“雜種誰讓你吐了,給我怎么吐得怎么舔回去。”“是……是……主人……母蛆這就舔回去。”楊蕓一手被Zero拉著下意識的他的jiba上來回擼著,像一只骯臟的母豬一樣yin蕩的用舌頭在地上舔舐著那些惡心的污穢。

    “啊……啊……唔……”不遠的的柳妃突然又一次發出幾聲痛呼又戛然而止換成了一陣陣低沉的嗚咽,Three赫然將一只燒紅的烙鐵按在了柳妃那已經插入了五六根鐵簽子的肥大你奶子上。

    而這個只是開始,在柳妃背后的Two更是用刀子直接在柳妃那遍布著一道道鞭痕的后背上劃開了幾個猙獰的口中,然后伸手拉著傷口周圍皮膚,硬生生的將它們一片片撕下來,然后直接粗魯的塞入了柳妃的嘴里。

    “cao……你真他媽的是個變態。”嘴上這么說著Four卻也不甘示弱的走到了楊蕓的身后,身子半跪著用他那條jiba在楊蕓的尿道上摩擦兩下后猛的一用力,二十多公分的jiba赫然頂進去了一半,楊蕓那緊窄的尿道立刻被撕開了一個猙獰的裂口,猛的抬頭發出一聲高亢的痛呼。

    而Four則是一手握住楊蕓的腰身,一邊緩慢的cao著楊蕓的尿道,感受著那超過sao屄的緊窄包裹,絲毫不在意楊蕓的感受,口中打呼過癮,一邊指揮著Zero拿過一個橡膠管cao進了楊蕓的zigong里,然后往里面灌入骯臟惡心的糞便還有各種已經被絞碎了的發霉剩菜飯。

    屋中的十幾個液晶顯示屏依然在循環播放著各種視頻,只是已經分成了三部分,其中一部分還是不斷切換著島上各處男人肆無忌憚的凌虐各種女人,甚至直接將一些女人處決虐殺作為食材的聚餐,其中不時還能看到他們這里的視頻;第二部分則是楊蕓與柳妃在之前調教時的視頻那是柳妃與楊蕓的主人傳過來的調教視頻集錦。

    至于第三部分,竟然不是任何yin穢調教視頻,而是柳妃與楊蕓平常生活與辦公甚至商業洽談的視頻,上面的柳妃高貴典雅中透著女王的氣質,楊蕓清純溫婉卻又在商業上顯示出靈敏的觸覺,讓人看上宛如兩位高貴的女神。

    可是在這種環境下與其他的視頻交錯著播放,本身又被五個人yin虐的玩弄著,卻又讓她們顯得越發yin賤更加勾起了男人暴虐的yuhuo。

    骨子里暴虐的欲望已經被挑起來的Zero,根本沒有再讓Four指揮就直接拿過來一個強力吹風機,強力吹風機大開后一股炙熱的風從里面涌出來。

    Zero一邊叫楊蕓用手給他擼jiba,一邊用吹風機將楊蕓身上粘著的那些惡心的糞便嘔吐物烘烤成緊緊黏貼在身上的干硬塊,然后剝下來塞入楊蕓的口中,隨著這些東西被塞入了楊蕓的口中,開始還會等著楊蕓咽下去,到后來根本就是硬往里面塞入了。

    楊蕓那沾滿了污穢的身體再次暴露出一片片白膩中帶著緋紅的肌膚,與周圍的污穢彼此交相輝映著宛如一片邪異yin穢的圖騰,刺激著Zero那本就暴虐燃燒的yuhuo不斷地升騰著。

    “這個sao貨可以玩殘了吧?”盡管他們身價不菲,但是遠遠達不到那種國際頂級富豪的水準,因此涅槃俱樂部的規矩他們還是要遵守的,于是Zero一邊玩著一邊問了一句,讓楊蕓感到一陣深深地恐懼卻又升起了無限的期待。

    “當然可以,我就知道你的愛好,這個雜種是改造廁奴,Zero你有什么想法只管玩就好。”不等楊蕓回答,Four已經大笑著回答道。

    “是,主人……您盡管隨便玩弄……母蛆就是您的一塊爛rou。”楊蕓這時候也喘息著大聲開口。

    涅槃島里面的這些貴賓雖然都是喜歡各種極限虐待并用這些性奴發泄現實生活中壓抑的人,但是他們畢竟絕大多數都僅僅只是享受這種極端虐待的快感,本身的調教經驗與專業知識并不多,否則直接就找奴調教就好,根本不需要花大價錢來涅槃島中來玩。

    因此改造廁奴對他們的意義根本不是那些被各種專業調教師中的改造師改造出來放在涅槃島各處的各種家具與藝術品,而是一個可以進行糞便污穢調教又可以進行一些暴力摧殘的雙向母狗,唯一與刑虐的母狗不同的就是這些改造系的母狗快感的部分不是來自那些暴力虐打,而是改造后的yin賤姿態。

    但是這與他們又有什么關系,知道楊蕓的狀態后,Zero直接拿過來一個鋒利的斧子,“啊……啊……”兩聲凄厲的嘶吼從楊蕓的口中發出,楊蕓的雙手已經被齊肘斬斷只留下了上面半截,身子則在這種劇痛下渾身顫抖著卻又因為尿道還被Fourcao著強忍著不敢亂動,只是不斷地顫抖著,sao屄與zigong也在這種劇烈的疼痛下不斷地收縮,一時間那往她zigong里泵入的糞便都被頂的倒灌回膠管內了好大一節。

    Zero卻是直接用兩個壓迫帶勒緊了楊蕓斷肢前的傷口,然后又在上面噴上了一些強力止血藥,這種程度當然無法讓楊蕓不死,但是他們也不會在乎楊蕓的生死,只要玩盡興前先別死就好了。

    畢竟涅槃島上給予了男人最大的特權,只要遵守涅槃島的規矩這些女奴死了也就死了,無非是不疼不癢的一些金錢處罰而已,不會比他們平時幾頓飯錢更高太多。

    “這樣看上去就更向一只母豬了。”做完那一切的Zero一邊yin笑著給楊蕓帶上koujiao用的開口器,然后用jibacao著楊蕓的嘴,一次次甚至頂進了楊蕓的咽喉中,一邊伸手將楊蕓的一只手臂一點點的擠進了楊蕓的屁眼內,只有一只手掌留在了外面,看上去顯得無比詭異。

    Two與Three正配合著將一個個渾身沾滿粘液的惡心癩蛤蟆,一只只塞入柳妃的zigong內,雙手雙腳被鎖鏈拉著四肢打開仰面懸空在空中的柳妃,足足十幾只癩蛤蟆塞進zigong內后,柳妃的整個小腹已經高高的被撐了起來,通過同樣被撐大的sao屄可以看到整個zigong口都夸張的撐大到了如同一個大海碗一樣,比好多生產的孕婦都要巨大,里面的癩蛤蟆掙扎著想要爬出來,然而Four依然用手握住一只癩蛤蟆硬往柳妃的sao屄內塞入。

    而在柳妃的其他地方也并不比這里要好,后背上一道道傷口中一只只蜱蟲附著在上面撕咬著她的血rou,尿道內兩只長度超過二十公分的蜈蚣被塞在外面的尿道塞堵著出不去不斷地在柳妃的尿道中掙扎著。

    柳妃的兩個乳孔則被擴大到了足足超過二指寬,一只只赤紅色的螞蟻在里面爬行不斷地進進出出似乎已經將這兩座柔軟的山峰當成了自己的巢xue,一個透明的罩子吸附在柳妃的小腹上,里面赫然放著十幾只青黑色的蝎子,拳頭大的蜘蛛,還有幾只馬蜂,儼然在飼養蠱蟲一樣讓它們在里面廝殺,就連柳妃的屁眼也被塞入了大量的蚯蚓。

    看到Zero將楊蕓的手臂砍下來并將一只手臂塞入了楊蕓屁眼后,Two立刻偏頭對Zero說道,“Zero你真夠狠的,外界一直傳言是你把你那個女秘書虐殺了只是沒有證據,要我看十有八九錯不了,另一個手你要不用給我吧。”“給你就給你,說那么多廢話干嘛,那個sao貨女秘書知道我來涅槃島后自愿過來,最后迷上了這里,自己要留下,管我什么事。”Zero說著將楊蕓的另外一只手拋給了Two,Two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也沒有繼續深究,無非是一個被他cao過幾次的女人而已爽了也就是了值不得他記住,再次看了一眼正在她與Three折磨下發出一聲聲壓抑的呻吟的柳妃,Two感覺到自己儼然制造了一個精美的藝術品,于是咧嘴一笑然后將那只手臂也同樣cao入了柳妃的屁眼中。

    “啊……啊……”本就被折磨的意識都有些模糊的柳妃被這么一插立刻恢復了少許意識,已經因為連續痛呼而沙啞的嗓子再次蠕動了幾下,發出一聲聲壓抑的的呻吟。

    而Two與Three卻毫不在意的每人拿起來一個棍子開始對著柳妃的小腹輪番擊打著,讓柳妃的呻吟聲開始慢慢變得響亮。

    另一邊不甘示弱的Zero與Four也繼續折磨著楊蕓。

    Four一邊完全不在意楊蕓尿道被撕裂,一次次將自己的jiba深深地cao入楊蕓的尿道,感受著那比處女還要緊窄的包裹,讓他內心變得越來越興奮,一邊加速往楊蕓的zigong里灌入大量的糞便,讓楊蕓的小腹也不斷地腫脹起來宛如臨產的孕婦一般。

    而Zero則是一邊擼著自己的jiba一邊不斷地往楊蕓嘴里灌入各種惡心的大便。嘔吐物、腐rou、剩菜飯、還將那帶著大量蛆蟲的污穢再次涂在楊蕓的身體上,讓楊蕓在承受著手臂與zigong、尿道傳來的劇痛外,又感受到一條條蛆蟲在她身體每一寸肌膚上爬行的巨大骯臟羞辱感,就好像自己是一塊被泡在了糞坑深處的腐rou一般,劇痛與強烈地變態快感不斷地沖擊著她的身體,讓她想要停止著極端的折磨,又想讓著一切繼續下去,直到自己就這么死了,一時間混亂的大腦漸漸地失去了思考能力只知道本能的控制著身體顫抖著不知道是迎合還是拒絕著越來越變態的調教,口中發出壓抑的呻吟。

    至于那個第一次過來的Five,盡管曾經在電腦上看了無數次的變態調教,也聽四人講過這些。

    可是真正看到這一幕后,在開始還不時來回跑動遞工具,很快便被眼前的這殘忍惡心的邪yin景象弄得幾次跑出去嘔吐,但是漸漸的隨著調教的加深,嘔吐的次數反而少了,那帶著疲憊的雙眼中分明漸漸地閃過了一種異樣的光彩,開始用自己的jiba在二女的身體上摩擦。

    早有經驗的四人一看便明白,他內心中那與他們相同的黑暗欲望也開始慢慢的覺醒了。

    終于在這場yin虐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后,隨著Two與Three連續擊打,柳妃猛的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渾身劇烈顫抖著,sao屄又一次用力的收縮,大股的yin水與那些塞入的癩蛤蟆一起噴涌而出。

    幾乎與此同時,cao著楊蕓尿道的Four受到這一幕的刺激再也無法克制自己早就產生的射精沖動,也猛的向外一拔自己的jiba,與正在自慰的Zero一起將jingye射在楊蕓臉上。

    而后楊蕓也似乎被打開了某個yin蕩的開關,宛如呼應柳妃一樣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插在sao屄內的塑膠管被硬生生擠了出來,一股稀釋的糞便劃過一條弧線,從躺在地上雙腿高高抬著的楊蕓sao屄內射出去,宛如大片糞便雨澆在了那些剛剛從柳妃zigong里擠出的癩蛤蟆身上,讓這些癩蛤蟆更加迅速的四散逃開,卻也讓屋中變得更加狼藉。

    而屋中五個男人卻渾然不在意看看楊蕓又看看柳妃,彼此對視一眼后Two、Three與ZeroFour默契的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然后不等Five明白過來,柳妃已經被放下了跪趴在了地上。

    然后Two與Three將柳妃的兩個腿左右分開讓柳妃那個sao屄越發明顯的暴露出來。

    而Four與Zero則是現在楊蕓的sao屄與zigong里塞入了幾個劇烈跳動的跳蛋,然后用力的將插入楊蕓屁眼的那一節斷手向外一拔。

    “哦……”這粗魯的動作讓楊蕓的大半大腸都被拉了出來,足足半米多的赤紅色腸子浸泡在了地面污濁的糞水中顯得愈發yin蕩。

    但是Four與Zero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卻只是yin蕩的一笑,然后將那節斷手深深的塞入楊蕓的sao屄內。

    接著他們便推著楊蕓的身體讓楊蕓的頭抵在了柳妃的sao屄口。

    “唔……唔……”心中有所猜想的二女同時露出了驚慌的神情,只是在那驚慌中二女卻又升起了一種解脫與變態的yin虐感,一時間感覺渾身都在著莫名情緒下不斷地顫抖著。

    而四人卻并不在意二女的心思,想著他們以前說過的注意,每個人都感到一種暴虐的亢奮感。

    Two與Three壓迫著柳妃的身體,伸手拉扯著柳妃的sao屄口,讓柳妃的sao屄口宛如一個yin蕩的井口一樣大開著,而Zero與Four的拉著楊蕓的頭用力的往里塞著。

    楊蕓的頭本身偏小,但是依然比嬰兒的頭要大上不少,想要塞進去自然很難,柳妃在這個動作下本身已經沒有什么力氣的她再次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呻吟。

    然而四人本身力氣都不小,又因為這種變態的邪yin產生的暴虐讓他們力氣再次大增,幾次不成功后,Four與Zero搬著楊蕓的頭,Three與Two一起猛的一拉柳妃的腿,一瞬間,楊蕓的頭蠻橫的撕裂柳妃的sao屄被硬生生塞入了柳妃zigong內,二人一個趴著一個躺著竟然詭異的合二為一,那分別插在二人屁眼與sao屄內的斷手露在外面的手掌因為二人身體劇烈的顫抖而抖動著就宛如慶祝這個yin邪的藝術品一樣,看到這一幕的Five眼中閃過自己家中的老婆與小姨子,一時間興奮地jiba一顫一顫的射出了一股股jingye打在了不遠處的地面上。

    “真是個偉大的藝術品,我可要在上面留個記號。”看著其他幾人紛紛拿過攝像機照相,Four反手拿過一把刀直接刨開了楊蕓的小腹然后將里面的內臟撥到一邊,一脫褲子一泡稀屎如同泄洪一樣洶涌澎湃的灌入楊蕓的小腹內,一時間兩個還在顫抖的手掌就好像虛脫著他的屁股,這個邪yin的人體蜈蚣儼然成了一個造型詭異的人體馬桶,刑虐與廁奴這一刻似乎完美而又統一。

    五人齊齊地發出一陣大笑,不管是剛才有沒有射精,那條jiba都再次硬了起來,一個個甚至不顧的再去叫其他的性奴,就那么圍在二女組成的yin邪造型周圍賣力的自己擼了起來。

    “要死了嗎,主人您保重奴不能服侍您了,希望這個視頻傳到您那里可以在您發泄的時候多出幾分快感,我們是您調教的奴,在別人面前盡情的展示yin賤只為了那些玩弄我們的人如同小丑一樣的拙劣表演能夠取悅您,這一世奴有你,無悔。”意識漸漸模糊的柳妃在徹底沉入黑暗前如是想著那雙腿已經分開到極致的身體趴在地上嘴角卻硬擠出了一個比以前更加肆意張揚的笑容,似乎是要將在自己zigong內雖然有肚臍與zigong小孔通氣,依然慢慢窒息的楊蕓臉上那笑容一起烙印出來,讓自己心中的主人徹底看清奴最后一刻時最卑微的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