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安冉入宮
韓安冉入了宮,不出所料的被皇上訓斥了一頓,因為他把皇上賞賜的下人都安排到府上做臟活累活去了,離張蕓遠遠的。 “景王真是越來越不給朕面子了。” 皇上隨手扔了個杯子,杯子在韓安冉面前被砸的粉碎,飛濺的碎片略過了韓安冉的臉,留下一道紅痕。 韓安冉并沒有去理會,只是筆直的跪著,任皇上發怒。 皇上罵了許久,被罵之人依舊毫無反應,也就膩了喂了。 “滾滾滾!朕不想看到你!” “兒臣告退!” 韓安冉立馬離開了御書房,皇上看著韓安冉的背景咬牙切齒。 “朕得再想個法子……” 韓安冉出了御書房并沒有急著出宮,而是去了趟后宮,看了眼還在病重中的母妃。 伶婕妤聽下人說景王來了,毫無血色的臉上才浮現出一絲笑意。 “兒臣拜見母后。” “安冉來了啊,怎么就你一個人?本宮的兒媳沒有來嗎?”伶婕妤看著自己越發優秀兒子,很是欣慰。 “兒臣是被父皇傳召進宮的。” “陛下,又罵你了?”伶婕妤微微皺眉,有些心疼兒子。 “母后不必擔心兒臣,好好養病即可。” 伶婕妤自嘲似的笑了笑:“放心吧,陛下還不希望你母后死。倒是你,萬事要小心。得空了就帶著兒媳一起來看看母后就好。” “兒臣明白。” “安冉喜歡這安樂侯府的女兒嗎?” “兒臣喜歡。” “那就好,你喜歡母后就放心了。新婚燕爾母后就不多留你了,早些回去吧。” “兒臣告退。” 韓安冉離開后宮之后,便出宮了。 轎子卻在回府的路上卻被人攔下來了。 掀開簾子看著轎子外笑得一臉春心蕩漾的王斌,韓安冉給了他一個鄙夷的眼神。 “干嘛!” “王某特來擺宴祝賀王爺新婚,王爺可要給面子。” 韓安冉知道這是有事要同他說,便讓他上了轎子,去了擺宴的地方。 擺宴的酒樓是京中一個最有名的一間酒樓,王斌包了一個雅間,還找了一個衣著熱辣的美人跳舞。 韓安冉白了王斌一眼:“本王作日才剛成婚!” “做戲做全套嘛!” 見貴客落座,樂師立馬開始演奏,美人也開始起舞。 王斌色咪咪的看著起舞的美人,拿起酒杯遮住嘴唇:“他們要啟奏太子一事了。” 當今太子是皇后之子,即是長也是嫡,仗著身份為所欲為,甚至還去禍害了朝廷重臣的妾和女。 “與我何干。”韓安冉興致平平,只覺得房間里的香味甜到膩人。 “太子要是真的被拉下來了,文官不好說,武將大抵是都啟奏立封你做太子的。” “父皇才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那就絕對會暗地里給你制造麻煩。我也就先給你提個醒。” “多謝。”韓安冉捂著鼻子看著起舞的美人,“真難聞。” 美人聽到這話連忙跪下求饒,韓安冉只是甩著袖子離開了。 王斌安慰美人的期間,有個樂師以為沒有人會注意自己便偷偷的溜了出去。 王斌則不動聲色的朝他溜走的方向看了一眼。 樂師走到一條小巷子的時候,卻被突然捂住口鼻,掙扎了幾下之后,便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韓安冉回到府后,就去了張蕓院子。 張蕓看到臉上有傷的韓安冉,立馬走上前去。 “王爺為何受傷了……”話還沒問完就聞到一股味道,于是張蕓湊到韓安冉身上仔細聞了聞,聞到一股女人脂粉的味道,這味道還不是良家女子會用的。 韓安冉突然意識到什么趕緊說道:“夫人我可以解釋!!!” 張蕓后退了一步,語氣平平的說道:“王爺若是喜歡,納妾便是。” 韓安冉趕緊上前一步把張蕓摟進了懷里:“有人找我談事情,舞女是用來打掩護的!夫人你可要信我!” 張蕓推開韓安冉,朝屋外走去。 韓安冉站在原地內心十分慌亂,想著要怎么哄自家夫人。 沒過一會張蕓走了進來,身后的下人抬著浴桶進了小房間。 張蕓看了韓安冉一眼:“難聞死了,換了它。”說完便打算去里屋坐著。 韓安冉立馬攔住了張蕓的去路:“夫人幫我洗好不好?” 張蕓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這個臉皮厚的沒邊的男人,自己的臉則已是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