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醉生夢死(意識改造、體內射尿、h)
沈檀深的淚水讓花陵煩燥,這種焦躁讓他內心隱隱不安,仿佛他在過去也經歷過同樣的事情,顯而易見,那些事情并不美好,還給他留下過陰影。 于是,花陵臉色變差,他感受著沈檀深坐下來吞含他yinjing時的顫抖,逐漸沒了興致。 他一只手扶著沈檀深緊實的腰,另外一只被葉星闌差不多咬斷的手臂搭在溫泉池邊,傷口猙獰,血rou翻飛,還泛著黑,他淡淡瞥了一眼,他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毒素已經讓他整只手麻痹了。 呵,打不過他就知道放毒,葉星闌真卑鄙。 不過,他百毒不侵,似乎因為以前中過毒吃過虧,當上魔尊后,他費了很大心思才造就了自己百毒不侵的身體。 這并不影響他享受男人的伺候,只是手臂上的傷口看起來有些嚴重而已,而他現在已經沒有那么強烈的欲望,想要狠狠欺負男人了。 比起懲罰男人的水性楊花,他更想要知道真相。 畢竟,男人并不是那種會主動勾引人的人,沈檀深連伺候他都非要用魂契控制才會主動,就算他再怎么寵愛葉星闌,身體也yin蕩,可這不一定代表男人就喜歡被人上,還是被他的徒弟上。 看看這男人,才主動了這么一會就一直在哭,不過不得說沈檀深這張清冷的臉露出傷心欲絕的表情,還真容易讓人心生憐憫,連心都軟得一塌糊涂的。 真特么cao蛋。 花陵皺著眉,他捏著沈檀深的下巴,難得好聲好氣,帶著一絲寵溺的語氣道:“好了,師尊別哭了,做錯事自然要受到懲罰,你和葉星闌上了床,還為他求情,我沒有把葉星闌殺了已經很寬宏大量了。” 沈檀深下面的女xue除了疼就沒有任何感覺了,要不是因為花陵和他現在待在溫泉池里,他每次抬腰把花陵的yinjing吐出來的時候,溫泉水都會順著下面張開的縫隙流淌進去一些,治療著他的女xue。 可終究是治根不治本,他的身體需要長時間的修養,不能再被cao弄了。 而沈檀深聽到花陵語氣軟了下來,自然是明白他消了氣,而他也沒有力氣再動了,雙腿和腰身一軟,整個人有氣無力地坐了下來,竟是把身下這根碩大的性器緩緩地,一點點全部吞吃了進去。 唔…… 沈檀深整個人都戰栗了起來,淚水更是泛濫,他感覺到花陵的yinjing進入了他格外深的地方,甚至那巨大的guitou還擠在他敏感柔嫩的宮頸口上,讓他心生恐懼,他抖了好幾下才僵硬著身體,摟著花陵的脖子,眼睫輕顫,竟是不敢再動分毫。 而花陵也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全部埋進了沈檀深的女xue,甚至抵著沈檀深那平日里都不輕易張開的宮頸口上。 只要他抵著這矜持嬌貴的地方狠狠往上一頂,多cao幾次就能夠cao開男人的宮頸,進到男人從未被人進入過的胞宮里射精…… 那里極難進入,他也就第一次給男人開苞的時候猛地cao開過一次,后來他拔出來后男人就暈過去,那深處的宮頸口比男人的女xue還小,恐怕被cao開后在里頭射精都還會把他的jingye給死死鎖著,這樣一來……男人懷孕的幾率就會大幅增加。 這個念頭才剛起來,花陵便低沉地笑了起啦,他目光灼熱地看著男人,抬起手去撫摸著男人滿是傷口的殷紅唇瓣,下身也躍躍欲試。 沈檀深被花陵這樣撫摸著唇,感受到下身隱隱不安的威脅,他已經無力再抬起腰把那根性器吐出來了,只見他摟著花陵,難耐地弓著身體,輕微地搖著頭,又搖了搖頭。 他被cao開過一次宮頸口就直接疼得暈了過去。 他不敢再想象自己已經很難受了還要遭受這樣的折磨,他真的無法再承受了,他好累,累得連摟著花陵的脖子都沒有力氣了,只是虛虛地搭在上面。 花陵卻似乎不著急,他的手動作極輕地撫摸上沈檀深那紅腫的臉,隨后往下,撫摸到沈檀深的頸項處,他目光凝視著因為剛剛差點把男人掐死而留在男人頸項處一圈發紫的淤青,他眼神里閃過一絲不可名狀的后怕,可很快就被他壓了下來。 他剛剛被沖昏了頭腦,真的差點就把男人掐死。 他從未想過男人會死,也不知道如果男人死了,他要去找誰報仇,比起這些他從沒想過的事情,他更希望把男人牢牢抓緊在自己的手心里。 沈檀深輕顫著身體,他被花陵撫摸著脖子,剛剛險些被掐死的恐懼悄無聲息地襲來,讓他似乎眼前一陣發黑,那種窒息感也仿佛跟著降臨了下來…… 可隨后,他便感覺到自己頸項處那種不適消失了,就像是一直附加在他脖子上的黑色咒文被收了了回去,甚至連他的修為也開始恢復了不少,他看著花陵收回手,喉結聳動,有些疑惑卻又無意識地開口喚了一句。 “花陵……?” 沈檀深一愣,他捂住了自己的脖子,竟是不敢相信,他竟然能發出聲音了。 哪怕這聲音聽起來格外沙啞,和他往常的聲音有些不一樣,可黑色禁制的接觸代表的不僅僅是他能說話,還有他現在那微不足道的法力也恢復了不少。這不由讓他有了一絲希望…… 可隨后,他便聽到花陵道:“師尊,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乖乖把你的宮口給我打開,讓我cao到你的胞宮里面去,給你授精,二是讓我尿在你兩個xue口里,好洗干凈你兩個臟xue,也算是給我不聽話的母狗做個標記,師尊可要好好選,畢竟這是對你不貞的懲罰。” 沈檀深不敢置信地望著花陵,天知道他有多詫異,這簡直超乎他的想象,這兩個選擇,他根本做不到,可魂契的作用竟讓他真的下意識去,認真思考著花陵這兩個荒謬的選擇。 花陵笑著沈檀深皺眉思索的認真模樣,親昵地去吻著男人的唇,勾著男人怯生生伸出來的舌頭交纏舔舐著,他單手握著沈檀深的腰,自己又挺動著下跨,不停地試探著,隨后還停下來研磨著男人緊閉的宮口,磨得男人彎腰攀著他的肩膀,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 “別、別這樣……” 他根本就打不開宮口,那么隱秘的地方,他根本就沒法控制,唯一的辦法就是被外力暴力入侵,被活生生撬開宮口,可那樣真的太疼了,就像他下面被一把粗棍一樣的刀子插進去,然后鋒利的刀刃在嫩rou上攪動,不停地劃出一道道細小的傷口,鮮血淋漓。 沈檀深扒著花陵的肩膀,他顫抖著唇,搖著頭,把額頭抵著花頸項處,祈求著花陵,竟是哽咽了少許,他低聲下氣道:“花陵……為……我、我不想選……” 他不免姿態放得如此之低,又有魂契在身,情欲想法都會受到花陵的影響和控制,這讓他什么底氣都沒有,又對花陵心存畏懼,只得俯首稱臣。 可他并不知道,他的聲音本如空谷幽蘭,婉轉悠揚,清澈動聽,仿若玉器撞擊時發出的聲音,音質極佳,可此刻帶了點沙啞,含了幾分情欲,唯唯諾諾下,似低泣地呻吟般。 花陵眸光一閃,喉結聳動,埋在男人花xue里的yinjing突然脹大了幾分,漲得男人驚慌失措地看著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發出了聲音。 “唔……” 微哼的鼻音揚長,潸然欲泣,朦朦朧朧,又純又欲,而沈檀深自己卻似乎并不知道他的聲音有多誘人,他只顧對抗著自身的情欲,下身卻開始微微收縮,嘗過被roubangcao弄的滋味,現在又被一根粗大的yinjing這么堵著,身體違背本性,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被肆意玩弄了。 可這聲卻哼得花陵恨不得立馬把男人壓在身下爆cao,cao得男人死死抱著他,不停地發出yin叫,那場面簡直讓人血脈噴張! 艸,他應該早點讓沈檀深說話的! 光是聽這副嗓音在床上叫春,花陵都覺得自己熱血沸騰了起來,恨不得把男人下面cao爛,cao得男人變成只會叫床的娼妓! “媽的,別勾引老子,快選!” 花陵憋的格外難受,直接單手啪啪拍著男人圓翹的臀部,邊罵邊插著男人的女xue。 被花陵拍著后臀,就像是小孩犯了錯一樣,被如此羞辱地懲罰,沈檀深都沒有在花陵不聽話的時候打過花陵的屁股,現下反倒被自己養大的孩子這般對待,他滿臉羞愧,難耐地皺著眉,回著花陵的話。 “不、不行,我打不開那里……” 花陵輕佻地笑了,他邊插邊道:“那我就尿在師尊的xue里,好好洗一洗你這臟xue。” 沈檀深睜大眼睛,他直接崩潰地捧著花陵的臉,湊過去胡亂地吻著花陵,企圖讓花陵改變主意。 “你別這樣對待我……”他眼角噬著淚,在顛簸中邊吻著花陵,邊垂死掙扎道:“花陵,那些事情不是我做的……你信我……” 花陵勾唇淺笑,帶著嘲諷的滋味,他享受著沈檀深不知所措地親吻,漫不經心地道:“沈檀深,同樣的謊言,你覺得我會信第二次么?” 沈檀深看著戲謔著他卻根本不信任他的花陵,心中凄慘無比,果然如此。 又是這樣。 畢竟花陵曾經給予過他毫無保留的信任。 可,那些明明不是他的錯。 就不能夠再信任他一次么…… 哪怕一點點都行。 沈檀深雙眼逐漸空洞,更像是孤擲一注,他顫抖著,格外艱難道:“花陵,你再信我一次……我已經是你的契奴了……如果你想,你可以、可以去我的識海看我的記憶……我、我不會騙你的……” 男人柔軟的唇帶著屬于他的氣息顫抖著,一點點灑在花陵的唇舌上,花陵挑了挑眉,入識海的確可以讀取一個人的記憶,可稍有不慎就會讓這人變成一個癡傻之人,他沒想到男人賭得這么大,可他卻不情愿。 他咬著男人的唇珠,百般舔弄,插得男人更是喘息不停,下身也被插出不少yin液,消散在溫泉水里。 “師尊這般竟是有些說動我了,可是,比起讓師尊成為一個傻子,我更希望讓師尊用行動來證明。” 花陵眼神里滿是期待,眉眼含情,竟是有幾分躍躍欲試地看沈檀深道:“證明你是我的,你永遠都不會再背叛我。” 沈檀深不明其意,只見花陵握著他的腰往下壓,還抬起腰胯狠狠地cao著他,沈檀深高潮將至,他吐出灼熱的氣息,摟著花陵邊主動吻著花的嘴唇,邊絞緊花陵的性器,直到花陵喘著粗氣,悶哼一聲,在他的體內射精,他才被那jingye射得達到高潮,整個人顫抖著身體xiele出來。 隨后,他整個人有氣無力地把頭搭在花陵的肩膀上,昏昏欲睡間,他感受到花陵單手環住他的腰,兩個人頸項交纏,胸口、小腹、下身親密地貼在一起,沈檀深迷糊地感受到,他們兩個人的心跳融合在一起隔著胸腔跳動著。 花陵咬著他的耳朵,舔弄著他的耳廓,他敏感至極,卻依舊無力去掙扎,何況魂契讓他要享受來自花陵賦予的一切快感,包容、接受,還要取悅花陵…… 哪怕他內心不情愿,可隨著魂契不停地影響,他已經潛移默化地接受和花陵歡好,甚至連主動取悅都已經不在話下。 而很快,他便見識到魂契真正的厲害。 花陵的聲音格外低沉,沙啞磁性,天生帶了幾分桀驁不馴,又飽含濃情蜜意,他的神情從未露出過這般溫柔,聲音道:“師尊,好好含著,我尿你體內了。” 沈檀深眼瞳猛縮,他渾身一陣戰栗,他感覺到那根深埋在他體內的yinjing抖了抖,隨后一股激烈的熱流被射進他的女xue里,淋在他敏感柔嫩的宮口上,哪怕他小腹不停地抽搐,那些尿液依舊源源不斷地灌溉了進來,污染了他的身體內部…… 他真的被花陵尿了,就像是被公狗標記的母狗,連最隱秘的身體內部都是花陵尿液的氣息…… 他臟死了……就和尿壺一樣…… 沈檀深聲音崩潰到不成調,抽泣了起來:“拔…拔出去……別尿了……臟……不、不要……” 可他的女xue卻聽了花陵的吩咐,死死地縮緊著,不讓那些尿液流出去。 花陵安慰著哭得不成樣子,神智崩塌的沈檀深,一只手撫摸著沈檀深那頭白色的長發。 他蠱惑道:“乖,我的尿不臟的,這樣師尊從里到外都是我的氣息,我可以當做你和葉星闌什么也沒有發生過,現在你法力也恢復了,最好不要讓葉星闌再碰你了。” 說到葉星闌,花陵頗為咬牙切齒,可他知道,沈檀深不會讓他解決葉星闌的。 于是,他撫摸著男人顫抖的背,一字一句,聲音格外陰狠道:“你永遠都是我的,這是我在你的身體落下的烙印,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告訴全天下的人,你有張女xue,被我破過處,還被我尿在了身體里……” “我會讓天下人都知道,你沈檀深是我的尿壺,我的母狗,我的女人……讓你再敢欺騙我、背叛我試試。” 魂契不斷地這一段話烙印在沈檀深的元神上,很快,沈檀深內心的痛苦悄無聲息地消失了,他迷茫著雙眼,望著花陵,仿佛花陵是他所有一切的支撐。 他喉嚨動了動,最后眼神迷離道:“好,我永遠都不會欺騙你、背叛你。” 花陵聽到許諾后,他把性器從沈檀深窄緊的女xue里拔了出來,隨后又插進了男人緊致的后xue里,同樣是尿了出來。 沈檀深低頭看著他的半跪著地的雙腿間,他兩個xue口努力收縮卻依舊是含不住的尿液紛紛順著自己的腿根流淌了下來,就像是他前后潮吹了一樣,只是噴的水有些多而已。 花陵的尿液的確很干凈,清澈如水,修煉之人早不食五谷雜糧,自然身體里也沒有雜質。 而沈檀深卻想著:他永遠都是花陵的人了,是花陵的尿壺,是花陵的母狗,是花陵的女人。 這輩子都不會背叛他。 可是,他似乎有什么自己認知的,更為重要的事情被花陵灌輸的這些東西一點點給覆蓋了。 那是什么…… 沈檀深迷茫地看著自己的雙手,陷入恍惚中,不可自拔。 “師尊,那么現在,我也愿意拋開過去的一切,再信任你一次,別再讓我失望……” 花陵捏著男人的下巴,落下一個虔誠的吻,他糾纏著男人,和男人彼此交換著唾液,而男人此刻卻像是發起了呆一樣,愣怔地任花陵索吻著。 他的白發散落在花陵身上,像是一張白色的編織的網,看似無形中把花陵牢牢束縛住。 可只有花陵自己最清楚。 他更像是心甘情愿地墜入某張他自己編織的網里,醉生夢死。 如果有一天,當他知道,曾經的他離他現在所編織的醉生夢死只有一步之遙之時…… 他到底會有多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