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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荊棘林在線閱讀 - 第二章 跟蹤

第二章 跟蹤

    許知州沒想到演戲會這么累人,繃緊了身體應付所有問題,好在陳家輝也知輕重,配合他把初見的戲碼演了下去,直到他們分了別,也沒有出格的行為。

    許知州總算有了喘氣的機會。

    張寧本來還想著帶著他們參加下一輪的派對,但張今陽以長途疲憊沒有精力為由,送去了新婚祝福后帶著許知州先行離開了。

    婚禮的酒店離許知州的公寓有50分鐘的車程,等張今陽送許知州到家的時候,都快十二點半了。許知州知道張今陽明天還有兩個會議,催促著讓他早點回家。可一看到張今陽倦態,許知州還是心軟,去給人倒杯熱水,只是沒走兩步就被扯進了一個寬厚的懷里。

    張今陽低下頭,碎發掃過許知州的頸窩,沒了宴會上的精氣神,萎靡地低聲喃喃著。“你怎么又要趕我去工作啊,就不能讓我住你家嗎?”

    許知州習慣了張今陽向他撒嬌,哄孩子一樣伸手給他順毛。“我這個家就一張單人床,兩個人睡休息不好的。”

    “我不想回去。”張今陽的鼻尖在許知州的衣服上蹭蹭,許知州時常感覺自己交的不是男朋友,而是大狗狗。

    “剛才叔叔不是給你打電話了嗎,讓你今晚記得回去,阿姨好久沒見你了。”也就只有哄張今陽的時候許知州有這么好的脾氣,柔著性子讓男友依賴。“明天又不是見不到,起床我給你發消息好吧?”

    “行吧,再讓我吸口。”張今陽閉上了沉重的眼皮,鼻尖抵著許知州的肩頸,聞著他身上混雜著香水和酒精的氣息。

    張今陽也沒糾纏太久,抱著許知州親了兩口后就拖著疲憊的身體下了樓。許知州就站在窗邊,盯著那輛銀色的保時捷在夜色中愈行愈遠。

    其實他們在美國的時候經常擠一張單人床,許知州本可以把張今陽留下來,可現下有更為緊急的時候要做,他要找人問陳家輝什么時候出獄的,怎么會出現在這種場合。

    他好不容易站穩腳跟,交到一個家世好的男朋友,都快準備結婚了,突然冒出一個不知目的的陳家輝,讓他如臨大敵,深怕陳家輝找到當年的證據,把自己打回一無所有的泥潭里。

    可他出國這么長時間,幾乎沒有和以前的人有過聯系,手機舊號里零零散散的十幾個電話號碼,不知道有幾個還在使用。許知州劃著手機屏幕,來回看著那幾個電話號碼,始終下不了決心撥號。

    直到拇指指腹無意點到置頂的號碼時,許知州停止了劃屏,眼神深邃地盯著十一位數字。

    “咚咚咚。”

    就在許知州準備摁下號碼時,大門傳來的敲門聲。許知州嚇了一跳,他轉頭望著門口,都快一點了,誰會來找他?沒有容他多想,大門又被人敲了三下。

    不對……這么時間點都不像是找人的樣子。頓時許知州的腦海里涌上了許多單身女性深夜被害的新聞,把他身體里僅存的一點醉意嚇醒。早上管家剛提醒他門鎖的安全問題,他還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沒什么問題,現在想來不應該立那么大一個fg……

    許知州渡步到床邊關掉了主臥的燈,俯下身從床底拿出了以前藏著的棒球棍,眼睛盯著大門的方向,小心翼翼地躲到了主臥的門旁。

    外面的人見沒人回應,一時間沒了動靜。

    許知州屏著呼吸,快速拿出手機短信報警,將自己的家庭住址和門外疑似有人強闖入室的信息發了出去,在短信發出的那一刻,門鎖突然被什么東西插入,試探著左右扭動。緊接著,大門傳來收鎖聲——門被人撬開了。

    許知州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強裝著鎮定。許知州雙手握緊了棒球棍,側耳聽著小偷進了家里,大門窸窸窣窣的,門又重新關了回去。

    腳步聲在客廳里響起,那聲音先是一停,并沒有著急忙慌翻找財物的樣子。

    突然,腳步加快了節奏,聲音向著許知州的方向快速走來,許知州屏住呼吸緊緊盯著入口,直到一雙皮鞋踏入主臥的領域,他猛地將舉起的棒球棍狠狠打向來人。

    許知州本以為這一棒下去不暈也倒地,沒想到那人有了防備讓他打了個空,反而抓著他落下的手腕,一腳踹向許知州的膝蓋,同時把他的手反擒身后把人撂倒在地。

    許知州摔得猝不及防,只感覺眼前一暗,攻防徹底轉換。被反抓的手腕疼得他一時松了手,棒球棍啷當一聲掉到了地上,他垂著頭,嘶地咬著后槽牙沒發出聲響。打空的那一瞬間他的心底已經發涼,明白今夜恐怕兇多吉少,于是被人壓在地上的時候,也沒了反抗。

    與其惹怒壞人,不如先裝出一副乖順聽話的模樣,拖到警察過來。

    “沒想到你現在還這么弱,抓兩下就不動了。”身后的人見許知州糗樣笑出了聲,手上擒人的力氣不減反增,抓得許知州的手腕泛紅。

    這聲音并不陌生,一小時前還跟他交換姓名演一場戲。許知州的眼皮顫顫睜開,轉臉去看身后的人。

    是陳家輝。

    “張寧帶著我去找你們的時候我還以為看錯了,沒想到還真的是你。”陳家輝覺得有意思,以前想見的時候死活見不到,等他這輩子不愿再碰上許知州的時候人又突然出蹦在眼前。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許知州被掐得很疼,皺著眉,眼帶怒火瞪著他。、

    “你跟張今陽上車的時候我就跟著你們了。”陳家輝樂于見他狼狽的模樣,知道他疼得厲害也沒松手,繼續把他摁在地上俯視著那張慘白的臉。

    “……你跟蹤我?”

    “別用這個詞,說得跟我對你有意思一樣。”陳家輝忽然想起了什么,他一手繼續壓著許知州,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摸著。“按照你謹慎的性格應該不會單拿著棒球棍等我進來吧。”

    許知州心下一涼,奮起掙扎著。陳家輝對手下亂動的人并不在意,從他褲子摸出了手機。手機有密碼,陳家輝想都沒想直接輸入了許知州的生日,不到一秒解開了鎖屏,上面的應用軟件少得一眼都能窺穿許知州枯燥的生活。

    陳家輝嗤笑一聲,點開了短信界面找到了發出十分鐘的報警短信,他不知道警察到了什么地方,低聲警告著許知州說:“你要是敢出聲我就殺了你。”

    許知州身體一僵,他聽得出陳家輝沒有開玩笑。

    “喂,您好……不好意思,我孩子剛才拿我手機發了報警短信,對對,就是12:50發的那條……”陳家輝撥通了報警電話,語氣瞬間恭敬了起來,儼然一副做錯事的父親的模樣。“實在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剛教孩子怎么用短信報警呢,可能這孩子不信就試了一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警察細細的聲音從聽筒傳來,內容傳到許知州的耳朵里已經模糊不清,但聽陳家輝的回話看,應該是挨了一頓批評。

    “我讓孩子給你道個歉。”陳家輝的眼神一凜,皮笑rou不笑地把手機遞到了許知州面前,凜然的寒意壓迫著許知州的感知,身體竟無意識的在陳家輝的手中顫抖。

    “你好?”聽筒里傳來了警察jiejie輕柔的聲音。

    “……jiejie,對不起。”許知州平復著心底的抵觸情緒,照著陳家輝的劇本說話。他的聲線本就比其他渾厚的男聲要清脆許多,現在再捏著強調,幾乎跟變聲期的初中生一模一樣。他經不在意警察說什么了,緩緩閉上了眼睛,不得不接受唯一的后路就被陳家輝掐斷了。

    陳家輝瞥見了許知州逃避的模樣,匆忙跟警方結束通話后直接把手機扔了出去,空出手去捏許知州的下巴,強硬逼迫他面對自己。“你裝嫩裝得還挺像,我聽著跟十年前的聲音差不大離。”

    “現在可以松開我了吧。”許知州冷冷地說。

    “你想得美。”陳家輝不知被刺痛了哪根筋,捏著下巴的手掐上了許知州的脖子,沉著聲音像從地府爬出來的惡鬼,抓著許知州不放。“你現在過得挺舒服啊,海歸碩士,上流精英,還勾搭上了富二代。我突然理解你為什么給廖嘉和做偽證了,換做是我,我也做這輕松的買賣。”

    偽證。

    這個詞在許知州的腦海中無限放大,一刀刺穿了這么多年他盡心偽裝出的冷靜沉穩。

    “我的喜歡真他媽不值錢,被你拿去喂了狗。”陳家輝手筋暴起,恨不得現在就掐斷許知州的脖子。“我就不該拿刀去找廖嘉和,應該直接捅死你,換七年的牢也不算虧。”

    臥室的燈還沒有開,唯一的光源來自客廳的吊燈,白熾燈的光撲向了許知州的眼睛,在他眼底倒映出陳家輝猙獰的身影。

    許知州的嘴皮顫抖,眼睛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情緒過于激動,眼白漸漸被紅血絲沾滿——他們突然沉默了下來。

    人這一生都是向前走的,往事不可再尋。曾經的喜歡和心動都因那場意外消散殆盡,成了彼此心頭的一道疤。現在陳家輝不顧死活撕開了痂,再憤恨地捅上一刀,逼出了膿血和腥味,把不堪的擺在兩人面前。

    臥室安靜得只剩下了他們交錯的呼吸聲。

    如果是電視劇或者紀錄片,此刻被告人就該低頭懺悔訴說自己的罪過,祈求受害者的原諒,發誓用余生來償還罪孽。許知州垂眼,陳家輝要是向他討要補償,他愿意用身邊的所有資源去滿足陳家輝的所求,唯獨不能是坐牢。

    他好不容易擁有了今天的財富和地位,絕不會放任陳家輝打破他現在的生活。許知州冷靜了下來,大腦開始瘋狂運轉,試圖找到一個兩全的對策。

    許知州相信以廖家的實力,不會放過任何不利于廖嘉和的消息,如果陳家輝手上真的有當年的證據,就不會跟蹤他,而是直接遞交給檢察機關。想到這,許知州清醒了過來,穩住情緒跟陳家輝談判道:“你想要多少錢?”

    “什么?”陳家輝一愣。

    “你要多少錢,我給你。你不是青山集團派來跟張氏集團洽談合作的嗎?”許知州盡量把字吐露清楚。“我可以從中協調,給青山集團爭取最大的利益。只要你繼續裝下去,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

    他們這類從社會底部爬上來的人,想要爬上頂端,都要掉幾層皮骨血rou。陳家輝脫離社會七年,許知州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坐到了如今的位子上,總歸不算太壞,有了他的幫助,陳家輝只會爬的更快,許知州想不到陳家輝能拒絕他的理由。

    可許知州忘了,陳家輝跟他已經不是一類人了。

    “cao。”

    許知州感到疑惑,他心底還在揣測陳家輝這是同意還是拒絕時,他的手突然被什么東西纏住,綿軟的布料在打結的時候劃過了被抓紅的手腕,硬生生壓出了兩道紅痕。

    許知州疼得一口涼氣,胸腔揣著怒氣反問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陳家輝扯著許知州的后領將人從地上拎了起來,不顧他踉蹌不穩的身形,抓著人的領帶拉到面前,陰戾地盯著許知州的眼睛,冷冷說道:“我要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