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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妖鬼傳說在線閱讀 - 入宮初見

入宮初見

    謝明君進入宮,凈了身,原因是其父謀反。被皇帝判了死刑,閹了兒子,將其送進宮里,斷其血脈。

    正值大雪之日,寒風從縫隙里爭先恐后的往屋子里鉆,陰寒的濕氣仿佛進入了骨子里般,今年的冬天好像格外的冷。

    這是一個眉目俊朗的男人,烏墨般的發隨意的垂在身后,狹長的鳳眸里是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潭。

    雜亂的腳步聲伴隨著干巴巴的一把老嗓子,尖里尖氣的說:“進了宮的人啊,要想活得命長些,就該管好自己的嘴,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內務府的大公公翹著蘭花指,身后跟著一行十來個小太監,分兩排站著,在內務院里不急不慢的走著。

    “這眼睛啊,不該看的東西不要看,不該聽的呢,耳朵也不要聽。”大公公轉身往身邊拿著事物的小太監腰上狠狠擰了一把。

    “手腳利索點,把主子伺候好了,要是伺候得不好,扇嘴子,打板子可都是最輕的。宮里頭有宮里頭的規矩。”

    說著好似想到了什么開心的事,扭著腰身,帶上身邊的小太監往外頭去了。

    教規矩的老太監走了,眾人也不再站在雪地里,天寒地凍的,雖然屋子里頭也沒有多暖和,但也總比外頭吹冷風好啊。

    唯有謝明君一人,仿佛不知道眾人已經離開般,呆呆地站在雪地里,低頭看著腳尖頭的雪。

    謝家沒落,家破人亡,昔日交好的同窗紛紛作鳥獸散,唯恐被皇帝遷怒于他們,不是避險不在往來,就是坐等著看謝家的笑話。父親被斬,母親早逝,他是謝家獨子,唯一的庶妹因為身染重病被免去了責罰,但也被貶為庶人,沒有了謝家昂貴的藥材吊著那條賤命,怕是也命不久矣。

    今日是在內務府學規矩的最后一日,明兒便是分去處的時候了。

    誰不想保著小命干輕松的活呢,紛紛給分配的大公公塞了銀錢,謝明君定定地站著,排在最后頭,默不作聲看著眼前人一個個地領了職務去往分配的地方。

    輪到他后,大公公斜著那細長的鼠眼,看了看他好像沒有掏銀錢的意思,斂了笑容,隨口說道:“好像永靜宮還差一個內侍的職位,你今晚便去那兒當差吧。”說完,邁著步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內務府的大院。

    “永靜宮嗎?倒是個好地方...”永靜宮,宮如其名,是個冷宮。好像住著一個不受寵的皇子,聽說母妃其人性格乖僻,為與前皇后爭寵使了點不干凈的巫蠱之術,未曾想連皇帝都大病了一月之余,圣上大怒,將人幽禁,永世不得踏出永靜宮一步。

    封了三月之余,就傳來虞美人上吊自殺的消息,在其身邊發現了暈倒的四皇子,發燒了三天三夜,但還是幸運的保住了條小命,卻不知傷到了哪條筋,自脖子以下,全身癱瘓,動彈不得。皇帝卻好似忘了這個兒子一般,把人丟在了永靜宮任由其自生自滅。

    呵呵..跟他差不多呢,都是沒有了歸處的可憐人罷了。

    如果只是如此,倒還對不起永靜宮這個名字了,傳說每到深夜,那宮里頭還傳來了嘶啞的吼叫聲,甚至還伴隨著咀嚼骨頭的聲音,膽大的宮人硬著頭皮往里頭瞅去,卻再也沒有回來過了。

    每到深夜,經過那宮門口的宮女太監仿佛入了什么禁界般,頻繁從那條路消失,久而久之,夜里頭,沒有一個宮人再敢經過永靜宮的宮門口。

    對于這種傳言,謝明君向來是不信的,但也不置可否。夜里沒有人經過嗎?倒是個方便做事的好去處。

    轉身向永靜宮走去,長時間無人打掃的大院,足有尺厚的的積雪堆滿了整個院子。

    謝明君抬腳,奮力的踩在雪上,向正殿走去,伺候的下人們是何等的勢利眼,沒有人比他這個家道沒落的公子哥更清楚了。

    哦,對了,還有里面躺著的這個癱瘓皇子。拜高踩低的太監和宮女,怎么可能盡心盡力伺候一個不受寵的四皇子呢。

    進了內殿,床上,躺著一個如尸體般的男人,骨架又大又長,唯獨沒有rou。如果不是那微弱的呼吸聲,謝明君真的要以為床上躺著的是一個死人。看到謝明君走進內殿,烏黑的眼眸一轉,又無神的盯著床頂的床幔。

    謝明君看著他手邊的食案,殘羹冷飯,一碗餿臭的泔水。

    謝明君看著床上的“人”,那真的是人嗎,整個一骷髏架子,仿佛一口氣不上來,就要到下面去了。

    謝明君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再沒有了那自怨自艾的理由。

    破舊的房屋,飄散著一股陰冷潮濕又刺鼻的霉味,終年不見陽光的屋子,罔若人間地獄。

    實在受不了這股刺鼻的霉味,謝明君捂了口鼻,伸手推開那扇厚重的木窗。

    一縷陽光穿破云層,披在了那人的身上,躺在床上的符熠不禁開呆了眼,他有多久沒見到陽光了呢?還是說,這只是他死前最后的一絲幻想。

    可是,自己都要死了,為什么見到的最后一個人是他呢?三年同窗的回憶涌上心頭,那人的長相隨著記憶已經越來越模糊,但那雙干凈,明媚,仿佛閃爍著太陽的眼睛一直深刻的烙印在他的心底。

    那么耀眼的人兒啊,如果是自己死前的最后一點幻想,好像也不賴?符熠死死地盯著眼前沐浴在陽光里的男人,好似要把他一筆一劃地刻在心臟上般,最后抵不過腦海地迷蒙,暈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