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子⑤(我的狗繩永遠在您手里。)
狂風驟雨一般的頂撞讓顧寒枝瞬間蜷緊了腳趾,腹腔酸澀異常,尖銳的快感刀一樣劈入他淺薄的認知,被開拓的顫栗交織著被填滿的甘美,狂亂地向他涌來,他像是被打得零落的殘葉被風高高卷起,只能無助地掐住顧九的手臂,在令人恐懼的高潮來臨之際,揚起纖細的脖頸,將眼淚沒入滾落的汗水。 顧寒枝空白了大半分鐘,他茫茫然不知何時何地,連什么時候又開始和顧九接吻的都不清楚。嘴唇被吃的紅腫,舌頭也被下流地勾纏,細嫩的軟rou、發癢的齒列都被一一舔過,他在被入侵,而進攻者巡視著領地。顧九退出去之前吮著他的舌尖發出了響亮的“啵”的一聲,斷掉的水絲墜到顧寒枝的下巴上,涼涼的,陡然喚回了他飄離的神志。 顧寒枝條件反射地看向自己正在被侵犯的小逼,陰阜高高鼓起,濕紅的xue被撐得大開,陰蒂被迫擠了出來,在jiba往外抽的時候,敏感的根部被不斷摩擦,抽搐似的跳動;xue口的嫩rou外翻,吃力地裹著粗硬的柱身,淅淅瀝瀝地流出濁白的液體——顧寒枝登時來勁兒了,“顧九不行”這件事極大地蓋過了他被干得這么丟臉的羞恥,他譏笑著,輕蔑地挑高濕漉漉的眼角: “顧九,你是不是不行啊?三分鐘就射了啊?就這?”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一副多么可憐又可愛的情態,潮濕的紅從面頰一直染到眼后,汗水像是桃花瓣上滾落的晨露,紅腫的嘴唇上還有幾個小破口,顧寒枝像是被夏雨摧打過的艷株,像是被下賤的工蜂壓倒的蜂后,身處下風卻不肯低頭,讓人愈發想看他哭著打罵,最后只能說不要的樣子。 顧九頸側的青筋的跳了跳,收緊了按在顧寒枝腿根的手,心火跳動著,微笑著開口: “先生,我還是第一次呢。接下去,我一定好好表現,干到您失·禁·為·止。” 顧九把顧寒枝的腿抬起疊到胸前,jiba向外抽到僅剩一個guitou被逼口含著,對臉色不妙的顧寒枝預告道: “您可要好好堅持住。” jiba瞬間鑿進了濕滑的小逼,短窄的yindao抻長到極限也未能阻止顧九一路干到了宮胞前,嘟嘟的宮頸被兇悍的力道頂得向內凹陷,顧寒枝猝不及防叫出了聲,聲音又綿又長,還攙著一點疼,活像母貓在發春。 顧寒枝咬著牙不肯再叫,嗯嗯的呻吟卻控制不住地從嗓子眼里擠出來,小逼抖著,水噴個不停,顧九捏他屁股手都打滑。在顧寒枝屁股上連扇好幾下,顧九不言不語,挺著熱而硬的jiba死命打樁,非得要把這眼泉鑿透鑿穿,乖順地成為他的jiba套子不可。 熱汗從額角滑落,顧九繃緊了腰腹,jiba被吸得爽快過頭,逼rou跟活了似的收縮舒張,每一寸都妥帖地吃過,柔膩地吮絞,像是榨精的娼妓,熟練得不可思議。顧寒枝天生就是要被他cao的,顧九往下壓去,干得更深更狠。 顧寒枝被cao的眼花腰也軟,肚子里含了根燒紅的鐵杵要他磨成針似的,yindao被激烈地摩擦,宮口也被找到了針對地頂,而他對此的反應只能是縮緊了小逼,卻叫顧九抽著氣干得更狠了。兩瓣大yinchun爛紅,陰蒂光是被jiba抽插時順帶擦過就脹得可憐,黏噠噠得流汁。 顧寒枝都被cao成這樣了,顧九還不滿意,他拉過顧寒枝發軟的手,握住他沒能cao進去的jiba根要他圈好,顧寒枝給他甩臉子他就滿不在乎地擺爛: “好啊,您不給我摸,我就把剩下的全干進您逼里,全塞進去的話,都能頂到這兒了吧。” 顧九比了比顧寒枝肚臍眼的位置。 顧寒枝驚得眼睛都瞪大了。為了肚子不被捅破,他只好忍氣吞聲,任顧九擺弄他的手,一動不動,全當自己沒有知覺。受冷落的jiba根部被好好包住了,同時cao顧寒枝手心和小逼的感覺好到不行,濕軟的rouxue咕啾咕啾地吃他,顧九又低頭和顧寒枝接吻,把上面也親得啾啾響。 顧寒枝懷疑顧九是有點接吻癖之類的怪東西在身上的,不然怎么會老是親他,嘴都要被他親掉了。他在心里抱怨,手臂卻環上了顧九的肩頸,濕潤的唇張得開開的,不自覺地迎合著。 顧九托著顧寒枝的屁股讓他坐起來了一點,又給他背后墊了兩個枕頭,再解開他腿上的布條給他揉腿,cao逼的速度也降了下來。 緩慢的律動下,顧寒枝的身體在暗黃色的燈光下起伏,細膩的皮rou能把人的手吸住似的,顧九著迷地撫摸著,掌心貼住他的左胸下緣,虔誠地默問: 枝枝,枝枝,你的心跳有沒有一聲是為我響起的呢? 而顧寒枝當然不可能聽到顧九矯情的心聲,肚子里含著的大東西不再啪啪撞他,他正覺得不習慣呢。他一直被快速的頂cao架在接連不斷的大小高潮上,噴水噴得小腹都澀痛,如今這樣溫吞的快感讓他在短暫的放松之后變得不滿足起來——但他是絕對不可能說出口的。 廢物顧九!干這么會兒就干不動了,好沒用!! 然而就在顧寒枝放松的那瞬,顧九的jiba殘酷地嵌入了幼嫩的宮胞,棱起的guitou下沿讓宮頸難以收縮,抽出時鮮明地剮過環口的嫩rou。顧寒枝繃緊了身體,小腹下深埋的內腔一跳一跳地搏動,發著熱,酸澀的尿意從那個被強烈壓迫的廢棄小孔尖銳地直插大腦,他別扭地弓起腰腹,無法控制大腿的抽搐與嘴唇的抖動。 這一切都讓這個永遠堅決永遠傲慢的男人看起來可憐極了,他甚至發出了一聲啜泣——這絕不是因為疼痛,而是一種更渺遠的終結,像是背負著鐐銬行走在荒蕪而廣漠的沙海,在以為這就是永恒的時候,陡然遇見了一只小羊。 顧九看著顫抖的顧寒枝,心臟都快炸裂,大開大合地猛干數十下,在手下劇烈的心跳中,射精了。 顧寒枝摸著鼓起的小腹無意識地摩挲,宮交內射的過程就像被開膛破肚,顧九在里面仔細挑揀,扔掉令他痛苦的,用瀕死的快感重新把他填滿。 “里面被射滿了,感覺到了嗎?”顧九抱著顧寒枝,不斷啄吻他的臉頰、下頜。顧寒枝推開他,jiba滑了出來,失去堵塞的jingye一團一團地溢出,他把顧九按倒在床上顧自坐了上去,濕紅的xue柔媚而軟爛,他的神色卻冷得像是冰霜風雪: “等你背叛我的那天,我會親手殺了你。” 他回想起那個冬夜,天很冷,雪花一簇簇地往下掉,他卻停在了風急雪厚的街頭,看著一個年幼的小乞丐硬是打跑了一個成年流浪漢,撿起滾在地上的半個硬花卷,三兩口全部塞進了嘴里,嘴巴鼓得咀嚼都費勁。可能是被凍壞了腦殼,他遠遠地喊了一聲,喂小孩,要不要跟我走。 “您知道的,我的狗繩永遠在您手里。”如今的顧九笑著答道。 顧寒枝俯下身,給予了顧九一個吻。是不是從那時候起就注定了呢,他永遠會對他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