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著冰棒想象何醫生的臉 蒙著被子自慰
第二天上午,顧棋楠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顧棋琛已經去公司了,大宅里只剩下他和傭人們。 “何醫生今天會來嗎?”顧棋楠問管家。 “如果沒有突發狀況,何醫生每周日會定期來看少爺,今天才剛周一。”管家老實地答道。 “知道了,去忙你的吧。”顧棋楠不悅地咬住嘴唇,眼珠轉了轉。 管家走后,顧棋楠穿上毛絨小兔拖鞋,偷偷溜到了一樓廚房,這個時間段傭人們都在忙其他的事,廚房里靜悄悄的空無一人。顧棋楠打開巨大的冰箱,在最下面的抽屜角落里翻出了他偷藏的冰棒,然后飛快地跑回了房間。 撕開包裝紙,顧棋楠拿起半透明的圓柱形淺藍色冰棒含進了嘴里。這是他最愛的海鹽味,上周網購了一箱,結果被顧棋琛發現扔掉了,還好他聰明地提前藏了一根。 顧棋楠在寬敞的臥室里邊吃冰棒邊百無聊賴地走動,無意間走到立身鏡前,抬眼看見一身雪白睡衣的少年口中含著柱狀的藍色冰棒,嘴唇被冰得通紅,清純的臉蛋染上了一層曖昧的色彩,任誰看了都會往色情的方面去想。顧棋楠用嘴唇含住冰棒的前端,他意識到自己這副模樣很誘人,不知道何醫生會不會也這么想。 顧棋楠讓冰棒在口腔中進出,像在練習某種運動,冰涼的柱體貼著嬌嫩的口腔黏和柔軟的舌頭膜摩擦,刺激著他的感官,睡褲的襠部被頂起。顧棋楠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口腔也像性器官一般敏感,被硬東西插著就會起欲念。 冰棒太涼,若是用熱的、有彈性的東西來替代,那該有多好。顧棋楠眼前浮現出何醫生英俊的臉,試圖想象何醫生情動時的表情,卻怎么也想不出來。無論任何時候,何醫生都是一副謙和正派的模樣,讓人無法把任何與欲望相關的詞附加到他身上。 幾輪抽插下來,冰棒已經融化了許多,沒來得及吞咽的甜水順著嘴角流下,又被顧棋楠伸出舌尖舔掉。 冰涼清甜的汁水在口腔中融化,順著喉嚨流進胃里,顧棋楠覺得過癮極了,偷吃東西的緊張刺激讓冰棒的美味又增加了幾分。 顧棋楠叼著吃完的冰棒木棍,將兩只手伸進睡衣里,情不自禁地揉捏起胸前的rou粒來,想象何醫生從背后抱著他,玩弄著他的胸口,火熱的胸膛緊貼著他的脊背,用胯下堅硬的roubang頂著他的臀縫…… “……唔……”顧棋楠被自己的聲音嚇到了,少年的嬌喘是那么yin靡,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發出這樣的聲音,羞恥卻刺激。 顧棋楠很快就站不住了,渾身發軟倒地在了床上,拉起白色的薄被蒙住了自己,雙腿夾著被子難耐地扭動著身體。性器在被子反復摩擦下硬了起來,把白色的內褲都撐得脹鼓鼓的,顧棋楠不得不將那躁動的玩意釋放出來,右手握住性器上下taonong起來,左手繼續玩弄著乳粒。 顧棋楠的身體很弱,以往很少有反應,但最近不知是什么原因變得不安分,必須用手疏解才能平復下來。他把自己蒙在被子里,這樣封閉的空間能給他足夠的安全感,還帶有些許的缺氧窒息感,在這種環境下自瀆再合適不過了。 顧棋楠擼動著自己的欲望,用掌心摩擦著最敏感的頂端,細細呻吟,很快就受不住了,悶哼著射在了手心里。 “何醫生……不要……”在高潮來臨的那一刻,顧棋楠喚的是何醫生的名字,腦海中幻想著何醫生從背后抱著他的腰沖撞,最后射進他身體里面。 幾秒鐘大腦空白的高潮過去,顧棋楠輕輕地喘息著,高潮余韻仍在身體里悸動,濕漉漉的性器終于軟了下來,后xue里一抽一抽地緊縮著。 顧棋楠感到腿縫里有什么東西流下來,伸手一摸,竟摸到了許多黏膩的液體,把手指湊到眼前一看,指尖都被晶瑩的蜜汁沾濕了。 怎么會這樣……顧棋楠驚異于自己反常的身體反應,少年尚青澀的身體已經變得知情識趣,做好了被采擷的準備,卻還沒等到那個愿意闖進他身體的人。 顧棋楠忍著頭暈起身,去衛生間沖掉了手上的粘液,忽然胃部一陣抽痛,他彎腰蹲在了地上。 疼痛使顧棋楠的表情變得扭曲了一下,繼而卻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剛才吃下肚的冰棒終于發作了。 顧棋楠扶著大理石洗手臺緩緩站起來,摘下衛生間門口的內線電話說道:“快點讓何醫生過來,我的胃病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