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斯硬的時候恨不得甩著jiba當武器，沒破皮就是有點兒紅，穆敬先給他摸了點消腫的藥，“你說你鬧騰什么?！?/br>
    周念斯低頭看著，“不是我鬧?！?/br>
    穆敬先看了他眼，沒反駁，把jiba給他裝到褲子里，“還疼不疼？”

    周念斯點頭，“不太熱了?！?/br>
    “餓不餓？”穆敬先問著起身，“我去給你點點兒飯?！?/br>
    沒站起來，又被周念斯給拉回來了，周念斯從后面抱著他的腰，“不餓。”

    穆敬先回頭，“……”

    “那也不能就這樣一直抱著吧？”

    “就這樣。”周念斯嗅了嗅穆敬先的脖頸，“穆總，為什么要疏遠我？”

    穆敬先手掌拍了下掛在腰間的手臂，“你先把我放開。”

    “不放?！?/br>
    感受腰上的手臂收緊了點兒，穆敬先也不直愣愣的坐著了，直接順勢躺到在周念斯身上，“不是疏遠?！?/br>
    “是你沒有理解炮友的意思。”穆敬先閉上眼睛，“你知道我約過多少人嗎，一兩個月換一次，從一個到兩個……”

    “我知道?！敝苣钏箵踝∷拇?，“我看見過。”

    穆敬先把他的手指拿下來側頭看他，“我一直覺得人見面第一印象挺重要的，你又不大，怎么有那么多特殊癖好？”

    “沒有。”周念斯握住他的手心，“我現在就想咬你?！?/br>
    “不過，就算那么多人，你現在還是跟我談戀愛了?！敝苣钏购么踅o自己順了一下，他蹭蹭穆敬先，“對不對？”

    穆敬先笑了下，“不懂你的腦回路?！?/br>
    “你哄哄我不行嗎？”周念斯聲音有點兒低。

    穆敬先應了聲，“行?！?/br>
    “那我算不算你的第二初戀？”

    “噗?！蹦戮聪认胄Γ€是哼了聲。

    周念斯摟緊他，“那那個小宗，每次你跟他出去都不帶我，你不能跟他聯系了。”說完他把穆敬先的手機拿來。

    穆敬先低頭看了眼，“這不行，跟他有生意?！?/br>
    周念斯提高聲音，“你是做珠寶的，他是做咨詢的，能有什么生意？”

    穆敬先拍了拍自己的腿把周念斯拉過來，托著人的后腰，“這也是猜的？”

    周念斯把手機放到一邊，摟住他的脖子，“稍微查了一點?！?/br>
    “還知道什么？”

    周念斯瞪他，稍帶怨氣，“還知道你大學的時候是校草，追你的人從學校排到南大街。”

    “沒那么夸張?！蹦戮聪刃Γ斑€有呢？”

    周念斯垂下眼睛，“沒了，有些也應該是謠言?！彼α讼聦⒛戮聪鹊穆暽弦伦コ鲆坏礼?，“畢竟不管男人女人，好看的總是容易被造謠，不是嗎？”

    “對不對穆總。”

    “有時候是這樣?！蹦戮聪然卮穑坝惺裁聪雴柕慕裉炀蛦柾?，以后就不提了?！?/br>
    周念斯盯著穆敬先的眼睛，“什么時候不是這樣？”他失落道，“穆總，他們說你大學的時候被包養過，還經常進醫院…”

    是不是真的，周念斯沒問完，他擋住穆敬先的唇搖頭，“不，算了。”

    “算了？”穆敬先松開手，往后撐住身體，“那些醫療記錄應該也能查到吧?！?/br>
    周念斯從他腿上下來，“有人逼你？”

    雙腿變得自由，穆敬先側躺到床上，搓了搓手指，“你覺得呢？”

    “我不想你是自愿的，更害怕你是被脅迫的?！敝苣钏棺^來握住他的手指，“按照那天的說法我不是也包養你了嗎，就多cao了幾次你就讓我滾。”

    “談什么包養?！蹦戮聪刃?，“你就是我帶的一個實習小屁孩兒?！?/br>
    “那什么人能談？”周念斯抓緊他，“能讓你隔幾周就往醫院跑，還不離不棄？”

    “穆總，我不相信，也沒有信息，你告訴我，是誰？”

    “怎么？你要拿jiba揍他們啊。”穆敬先調笑著看他，看人的臉色明顯陰暗下來，他覺得玩笑太過了，擺擺手想轉移話題，被周念斯一把按住，“我不揍他們，我要弄死他們。”

    穆敬先一下就笑不動了，其實這事情當時他沒跟一個人說過，但大家好像都知道，任怎么亂傳，主人公也就他一個。

    第一次提起這個事情是前幾年跟燕宗提過，大學分手的時候是他鬧得，燕宗很久才同意，現在有復合的意思，一直以來沒說清楚的分手原因說清楚了，他當時是以為燕宗會向周念斯一樣，明知遙不可及，嘴炮也好，就是從心底發出的憤懣，但燕宗只是哭著說讓他忘了，重新開始。

    對啊，自己唯唯諾諾服從，沒有勇氣抵抗的事情，怎么能祈求別人為你站出來呢？

    之后穆敬先一直在心里想象的那個影子就消失了，沒有人站在他旁邊，他自己也是。

    今天在重新說出這件事兒，都過了那么多年，他早就不在乎了，卻等來了一句這樣的話。

    曾將的幻想從萌芽到不切實際被打破再到現在發生在現實中的感覺是什么。

    穆敬先大腦想象不出來，一瞬也做不出反應，轉了許久，能說得話也就只有兩個字，“謝謝?！?/br>
    他閉上眼睛，“是誰無所謂了，反正最后不還是跟你談戀愛了？”

    周念斯沒說話，過了會兒穆敬先看他，“晚了，該準備飯了?！?/br>
    周念斯起來跟著他，“我幫你。”

    “嗯?！?/br>
    “穆總，不管是誰，只要你告訴我，我會讓他付出代價?！?/br>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