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餓肚子的小混混去莊園偷東西被發現,劇情
書迷正在閱讀:雙向秘愛、畫地為籠,鑰匙給你【BDSM】、短短的愛、嶼、獲得18x系統后、盛于夏、yin亂上司狗一樣挨艸、病嬌少爺和家庭醫生、夙夜、深夜小吃攤
無夏之年,大雨在帕塞爾流連了整整兩個月,太陽也在帕塞爾整整消失了兩個月。莊稼被雨水沖毀,糧食欠收,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餓肚子。但人們不知道這僅僅是開始。 “戴恩,我有個計劃”說話的羅賓臉臉上帶著孤注一擲的表情,他已經餓了一天了 “什么?”戴恩的語氣有些無精打采,他的情況比羅賓好不到哪里去 “諾頓西岸,要搬來一個有錢的老爺,我前幾天看到有人架著馬車去西岸的莊園,從上面搬下來一個巨大的箱子”羅賓著眼里閃爍的名為希望的光 “你竟然還敢打貴族老爺的主意?上次胡賽被狗咬了現在還沒好”想起胡賽戴恩的的神色變得黯然 前幾日,他們幾人餓的頭昏趁夜晚潛入一個貴族老爺家,想偷點里面的銀質物品賣錢換吃的,結果被貴族老爺養的獵犬追著咬,戴恩跑得快幸免于難,跟在后面的胡賽可就沒那么好運了。 可憐的胡賽被貴族老爺的狗咬傷,現在正躺在幾人合住的廢棄破磨坊里。他的傷口感染了,發了燒神志不清的說著些胡話,而戴恩他們并沒有錢帶他去看醫生。但即使是這樣也是比較幸運的,要是被抓住送去審判,那他們很可能會丟掉腦袋。 戴恩幾人的父母因多年前的一場饑荒去世,他們變成了流浪街頭的孤兒,曾經有救濟院收留過他們,可沒多久也因為養不起太多孩子倒閉。幾人相依為命,為了不被餓死幾人開始了一些小偷小摸,一直這樣過活。 但如今饑荒再次蔓延,人們的錢都用來買面包和谷物,口袋空空如也。導致戴恩幾人常常一無所獲,這幾日也是如此,戴恩他們只能靠咀嚼一些樹皮和大量的飲水充饑。 “這次我打聽過了,這個老爺這幾日只是把東西搬過來,并沒有人住在里面,我白天連著觀察了好幾天,從沒見一個人從那座莊園的大門里走出來。”羅賓信誓旦旦 戴恩有些動搖,畢竟饑餓的折磨讓他不堪忍受,想想破屋里還被傷口折磨的胡賽可能命不久矣,而他卻無法讓朋友在生命的最后時刻吃一頓飽飯,戴恩不禁感到十分難過。 羅賓看出戴恩有些動搖,繼續加碼:“而且我打仔細打聽過了,這家老爺也沒有養狗。” 羅恩:“好吧,什么時候出發?” 羅賓:“今晚,鐘敲過十下,我們就出發 戴恩:“好” 鐘聲敲過十下,戴恩步履匆匆往教堂趕去,這是他和羅賓約定好的匯合地點,他去樹林準備撬鎖用的木片花了點時間。 今晚天公作美,月光皎然,戴恩甚至覺得今晚的月光可以讓他在不用照明的情況下完成撬鎖的部分。他跑到神像下,羅賓已經等了一會。 羅賓朝戴恩揮手“戴恩,你來了!” 戴恩:“嗯,出發吧。” 不同于白日里的莊嚴神圣,夜晚的沒有日光照射的神仙看起來有些恐怖陰森,但戴恩還是默默對著它祈禱今晚一切順利。 也許是戴恩的禱告有效,也許是羅賓的情報可靠。開始出奇的順利,戴恩在月光的照亮下順利的撬開了莊園的大門。 莊園帶著徽記的厚重大門向兩側緩緩開啟,大片的玫瑰花田就撞進戴恩眼中,目之所及滿眼皆是純白的玫瑰。月光傾倒在玫瑰花海上讓它們看起來嬌嫩又脆弱;晚風略過嬌弱的花朵帶起撲面的香氣,將人包裹在馥郁甜膩花香之中。 戴恩想到他們還在生存邊緣掙扎,而這些貴族老爺卻能在在這樣漂亮的花園里享受下午茶,不用勞作卻能過著安逸的生活,內心的暴戾開始蓄積。 他走進花圃,用腳踩彎玫瑰花枝,讓它們潔白的花瓣跌落入泥土,讓它們被泥土染上污穢的色彩。用手毫不憐惜將它們連根拔起,即使雙手被花莖上的荊棘刺破,流出鮮紅的血液。 “戴恩——快來。別墅的大門我打不開”遠處響起同伴的呼喚,喚回了戴恩的理智,現在趕緊找點東西換錢買吃的才是最重要的 “來了——”戴恩回身跑向別墅的方向。 他不知道,剛剛他觸碰過的玫瑰的花瓣漸漸舒展開,仔細觀察會發現原本純白色的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戴恩用木片三兩下撬開門鎖,屋內一片漆黑,向內張開的大門像黑暗中張開巨口的怪物。 二人走進屋里 羅賓:“我去樓上,樓下交給你了” 戴恩:“嗯” 戴恩簡單的搜索一樓,但可能是貴族老爺還沒有搬進來,戴恩并沒有找到什么可以讓他帶走的值錢玩意。但他知道這樣的貴族老爺家一般會有銀質餐具,和高檔的東方瓷器,一般這兩樣東西總能賣個好價格。 于是他開始在屋子里尋找廚房和餐廳,但他找遍整個一層,都沒找到廚房或者餐廳,只在屋子靠邊的角落找到通往地下室的樓梯。地下室漆黑一片,樓梯又窄小陡峭,從上面看下去像口幽深的井。 想起有些別墅會為了方便把廚房和下人房建在地下室,于是戴恩舉著燭火,沿著狹窄的樓梯向下走去,戴恩手里那截忽明忽暗的蠟燭顯得捉襟見肘。 這個地下室并不像戴恩以前見到的那樣,也許是主人并沒有想好用它來做什么,沒有任何房間的分割,也沒放任何東西,只在房間中間的位置豎放著一個柜子,這應該就是羅賓今天看到那個箱子。 戴恩走近箱子把燭火放在一邊的地板上,他想打開箱子看看里面有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 他打開柜門,里面的東西讓戴恩驚的連連后退。 這是一個比戴恩還高的人偶。 人偶穿著純白的絲綢睡衣,赤著腳,雙手交疊在腹部,閉著雙目像真人是睡著了一樣,只不過它是站著的。金黃色長至腰間的長發即使在微弱的燭火下也散發著瑩潤的光澤。 戴恩為了能看到更清楚將蠟燭舉到人偶的面前,卷翹的睫毛在面部投下一小片陰影,高挺的鼻梁,淡色的薄唇,這個人偶制作的相當精致。 戴恩忍不住用手去觸碰人偶,他的皮膚像透明的蠟燭燒鑄而成蒼白透明,指尖觸碰人偶冰涼的皮膚,他甚至感受到這層皮膚的彈性。 等等,彈性?! 這不是人偶! 這根本就是一口棺材! 里面裝著的也不是什么戴恩以為的人偶! 根本就是……! 戴恩感覺到事情不對勁,轉頭就向樓上跑去。他并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只是他身體里從祖先處繼承的殘存的動物本能告訴感知到了危險,促使他想趕緊離開此地。 跑動時帶起的微風,讓本就黯淡的蠟燭火滅煙消,戴恩的周圍徹底陷入一片漆黑。戴恩顧不得這些,只想快點離開這。 他在黑暗中憑著感覺狂奔,卻一直也找不到來時的路。就好像進入了迷陣,找不到出口,不論多么努力的奔跑,到頭了發現不過是無畏的在原地打轉。周圍的黑暗就像沒有邊際的海洋,將戴恩裹挾在其中然后吞噬。 身邊響起腳步聲,戴恩心中的不安更盛。 但他還是試探性的呼喚著同伴的名字:“羅賓?……是你嗎……,羅賓?” 無人回應,腳步聲越來越近。可當走到戴恩認為馬上要碰到他時,那腳步聲又停了下來,不再繼續向前。 戴恩緊張的不敢呼吸。恐懼往往能放大人的感觀,他甚至感受到了來自另一個生物的呼吸聲。 他不斷的后退后退,向著一個他以為會遠離那個生物的方向小心挪動,直到一個冰涼的手握住他的手腕。他渾身僵直,頭皮發麻,全身上下都血液仿佛在一瞬間凝固了。 “好香,你流血了?”一個慵懶略帶沙啞的聲音響起,就好像一個剛剛醒來的人發出的。 聲音的主人拉起他被玫瑰花莖刺傷的手,下一秒羅恩感受到手指被一個漉濕柔軟的東西劃過,然后他的手指被牽引著路過兩片略微干燥的東西,后來完全被那種柔軟濕潤東西浸潤,滑溜溜,黏膩膩的觸感充斥了整個指尖。 他奮力的想抽回手,但卻感受到指尖一陣刺痛,與此同時一種異樣的感覺流竄至全身,渾身都力氣像被瞬間奪走,身體的感受讓他無暇思考,只感受到從指尖處的疼痛一點點變成酥麻順著渾身上下的血管一點點爬過全身的每一個角落。 像是透過rou體,在靈魂處被細小的螞蟻用口器一點點輕輕啃,它們噬咬下幾塊在當斷不斷的碎塊再將它們細細研磨碾壓。 戴恩感覺頭腦像被霧氣包裹,在眼前綻這種怪異感覺的襲擊下,戴恩已經失去對自己身體與意識的掌控力,他在這種感覺的攻擊下失去意識,緩緩向后倒下。 黑暗中一個修長的身影,接住了即將倒下的戴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