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這里，程恩擦了擦小嘴，試探著開口道：“我還有個問題想問問你。”

    “嗯？”

    見肖乹的臉色尚好，程恩鼓著小臉，一字一句道，“你，那個時候…為什么要跟我分手呢？”

    “你想問是不是因為伍百川？”肖乹搖頭，起身朝沙發(fā)上去，一邊輕聲道，“不是。事實上，和你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就收到了視頻。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該是韓謙特意發(fā)給我的。”

    程恩咬了下舌頭，不由得又暗自罵了韓謙一句，又想著人都死了，也就罷了。

    他問：“那你看完以后，為什么還愿意和我在一起？”

    “一開始我不知道你是被強(qiáng)迫的，但我也并不怎么生氣，因為和誰zuoai是你的權(quán)利。”肖乾說，“你雖然笨，但也做不到發(fā)那種視頻給我。韓謙在我這里挑撥是非，明里暗里的告訴我，你交過多少男朋友、性格多差之類的，都是他刻意挑撥。”

    程恩越聽越來氣，“他也好多次暗戳戳的刺激我，總在我面前稱呼你為前男友。”

    這些肖乹毫不意外，他繼續(xù)說，“但這些也不是分手的原因，我有眼睛，自己會看，韓謙的話影響不了我，倒是會影響你。”

    “那是，他每喊一次前男友，我就討厭他一次，也就越想你。”程恩往旁邊靠，扭捏著問：“那……真是因為我不跟你那個？”

    肖乹輕笑起來，把主動湊過來的程恩往懷里帶，開口道：“床事不和占部分原因，還有大部分原因是，我覺得你并不愛我。這一點令我很挫敗。”

    “不是的……”程恩否認(rèn)道，“我是遲鈍，是蠢，是從來沒有想過會和誰相愛。真的，我慣性的把愛人和朋友混為一談，我只是不想孤獨，所以才會在一次次的和人談戀愛。”

    肖乹道：“韓謙愛挑撥，他暗戳戳的透露你的私生活有多yin亂，畢竟你在床上的表現(xiàn)我看在眼里。我知道他的話不可信，我也知道你說的酒話大多受他攛掇，我不會生氣。”

    “……那？”

    肖乾像是想起來什么，有些難為情的皺起了眉頭，“我那個時候，情緒不穩(wěn)定。非常想zuoai，甚至到了狂躁的地步。我覺得兩個人在一起，沒辦法全靠一腔愛意。性很重要，我看見過你在浴缸擼管，我沒辦法接受兩個最親密的人只是靠著擼管去抒發(fā)欲望。”

    “對不起，我當(dāng)時也只顧著自己，甚至完全不在乎你的感受。”程恩再次道歉。

    “我也有問題。”肖乾說，“人不是單細(xì)胞生物，就好像咱們倆現(xiàn)在，把該說的話說出來。我該早一點提醒彼此，而不是彼此消耗。”

    “對不起。”

    “我也覺得很對不起，你遇到的人不好。”

    “不，不。我花光了所有的運(yùn)氣遇到你，別的我都認(rèn)了，但你不能說你不好。即便你給的是溺愛，那也令我幸福了起來。是你遇到的人不好，給了我機(jī)會一次次傷害你。”

    程恩說著激動起來，他太后悔自己遲鈍的成長，明明是吃過那么多苦的人，卻還舍得讓肖乹吃感情的苦，見對方良久無言，他后知后覺起來，問道：“你從來沒跟我提過出國留學(xué)的事情，所以是不是早就打算借此離開了？”

    肖乹嗯了一聲，輕輕的捏揉著他頭頂?shù)陌l(fā)絲，道：“我們?nèi)易鍘缀醵紡氖抡ㄐ袠I(yè)，我不能拖后腿，只能前進(jìn)。”

    “那……”

    “留學(xué)是本科期間就定下的事情，如果沒有你，碩士期間我就會申請交流學(xué)習(xí)。”

    程恩是想問，如果他們在一起，未來會是什么樣子？他真真切切的開始為未來做打算了，他想知道，肖乹所籌謀的未來里，會不會有自己的身影。但聽到交流學(xué)習(xí)是因為自己耽誤的，他又不敢問了。

    只聽見肖乹仿佛心有靈犀似的，解答道：“如果你不來，又不愿意異國戀，我們就只好六年后見面了。”

    程恩跟著笑起來，小聲道：“我覺得，我對自己的未來漸漸有了目標(biāo)。一開始選擇法律專業(yè)的目的，非常可笑。因為我父母，我想著有朝一日他們來找我，我可以拿起法律的武器保護(hù)自己。但……現(xiàn)在，我看見了尚格的奶奶，我突然有了一種特別幼稚的想法，我想盡我所能的出一份力。”

    像自己多年的兒子一夜成人似的，肖乹欣慰的說：“盡你所能，不愧于心就好。”

    他沒有潑冷水，說即使不靠背景也能幫助別人之類不切實際的話。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尚格的案子如果走正常渠道，可能連立案都不會有。

    程恩像被點燃了心中的火焰，他坐直了身子，捏緊拳頭問：“那我能配得上你嗎？”

    肖乹被徹底逗笑了，“配不配？誰說了算？”

    “你啊。”

    “你是覺得我眼光不好，還是覺得自己眼光不好？”肖乹的手朝他伸過去，一把把人壓在了沙發(fā)了，語氣認(rèn)真道：“我插進(jìn)去才知道配不配，或者你太小了、我太大了。但是老話說，什么鍋配什么蓋，多cao幾次，也就合適了，對吧？”

    roubang入體，‘對對對’化作了呻吟。

    后背在沙發(fā)上摩擦，xue口的一圈rou箍緊了guntang的roubang，把他還未問出口的其他問題攪得天翻地覆。程恩順從的纏住對方的后腰，蝕骨的快樂從尾椎攀升上來，把他的渾身都打上了酥麻。

    只感覺自己的腸壁都被cao的蠕動，絡(luò)繹不絕的往那roubang上纏，括約肌被撐開的感覺讓他頭皮像被一雙大手輪番撫摸著。剛穿好的衣服都成了累贅，程恩又迫不及待地脫掉上衣，跪扶著沙發(fā)，被從后插入。

    肖乹低頭俯視著那收縮的菊口慢慢容納自己，比在視頻中看不知道刺激了多少倍，他又在交接處抹了一把潤滑液，往下伸著手，將中指探進(jìn)了女xue。

    程恩仰著頭尖叫了一聲，被那里異常敏感的觸覺刺激的繃直了身子。

    “你…你摸到了什么？”

    肖乹收回手又挺立起身子抽送，感嘆道：“如果雙龍的話，你一定很喜歡。”

    “唔……啊！我，我還沒試過，哈……怎么知道？”

    聽程恩這么說，肖乹真就環(huán)顧四周找起來適合插入的東西，可不是有棱角，就是太大，最后只好作罷。但他又突然想起自己的臥室里有個東西，抱著程恩進(jìn)了房間。

    程恩提醒道：“把床弄臟了……一會可沒法睡覺。”

    于是肖乹把他放在了地毯上，程恩跪在床邊，媚眼如絲的盯著肖乹，就看見對方在衣柜里掏出了一個近乎透明的白白的柔軟物體。

    “這是什么？”程恩問。

    “飛機(jī)杯。”

    “什么？”

    他沒想到這東西是給自己用的，眼見著肖乹在入口處涂好潤滑液，舉著那玩意兒朝他走了過來，嘴里還說：“有點涼，可能不怎么舒服”。

    “你倒是有經(jīng)驗……”

    “嗯，本來打算新買個可以升溫的，但你來了。”肖乹蹲下來，順著親了他一口，問：“插過嗎？”

    程恩小臉紅得不行，這輩子沒想過自己會干飛機(jī)杯，還是肖乹用過的。即便不好意思，他還是覺得：“可以試試。”

    摟住對方的腰，把人往懷里帶，肖乹伸手去扶著那根挺翹的小可愛，輕輕打轉(zhuǎn)后，緩慢的套了進(jìn)去。程恩的表情浮現(xiàn)出一絲異樣的粉紅，在套到底的時候，朝他睜開了眼睛，說：“好涼。”

    “那還要嗎？”肖乹問。

    程恩抖了抖，不可察覺的往前送了送腰，輕聲道：“我想看你用。”

    “嘶……”肖乹眼看著自己美人在懷，哪里需要用這個東西，就聽見程恩補(bǔ)充道：“我想知道你平時是怎么自慰的……”

    “哦，檢查工作？”

    “不是……”他臉更紅了，只敢湊過去朝肖乹咬耳朵，“等你把里面射滿了，我再用……”

    這簡直是犯規(guī)型的引誘，肖乹咬著牙把人吻住，掌心力度不小的捏住了對方的臀rou，甚至猛扇了一掌，在程恩吃痛的呻吟下，抓住程恩的小手，扶著那個飛機(jī)杯拔出來，往自己的身下套。

    似乎型號不夠大，肖乹停入的時候有些吃力，程恩問：“是不是買小了？”

    肖乹又咬了他一口，道：“你的就這么緊。”

    透白色的飛機(jī)杯似乎有放大的功能，那根roubang在硅膠的放大下變得猙獰粗大，程恩紅著臉，看著因為幾乎有拳頭大的guitou，心情忐忑道：“要真有這么大，我肯定壞了。”

    穿過冰冷的杯壁插到了底，肖乹搖頭說：“不一定，也可能懷了。”

    “……”程恩無語的撇了他一眼，又問：“我要是生不了呢？”

    扶著飛機(jī)杯挺動起來，肖乹把人壓在床邊接吻，聲音模糊道：“生不了最好，天天干，晚上睡覺都不拿出來，讓你含著睡。”

    冰冷的飛機(jī)杯畢竟沒有真人舒服，最后是讓程恩用雙腿夾著才勉強(qiáng)射了出來，就這程恩還說：“你平時自慰哪有人幫你夾？”

    肖乹渾身的肌rou都在浮動，一邊射精一邊說：“我現(xiàn)在是在自慰嗎？不是在幫你出潤滑液嗎？”

    說完，便把那滿滿jingye的杯子套在了程恩身上，肖乹的體溫已經(jīng)完全將杯子捂熱了，程恩被猝不及防的套到底，整個人都繃緊了，像是剛剛破處的小年輕，下一秒就要克制不住的射出來了。

    他抓著肖乹上下捏動的手，顫顫巍巍道：“別…不行…受不了了。”

    肖乹哪里能讓他這么快就射出來，把人翻了個面按在床邊跪著，明明是剛射過的yinjing，在程恩發(fā)著抖說受不了的那一刻梆硬，肖乹插進(jìn)渾身緊繃著的程恩身體里，腸壁將他纏得緊緊的，他揉著roubang邊的兩坨臀rou，咬著程恩的耳朵說：“自己抓好杯子。”

    單薄的小身子都已經(jīng)冒出了熱汗，程恩聲音顫抖道：“唔……不行，我…我要射了。”

    “我要是秒射，你會喜歡嗎？”肖乹一邊說著，一邊抽送起來。

    程恩這下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搖頭。

    “是了，我也不喜歡你秒射，太sao。”

    程恩條件反射的用手緊緊捏住了飛機(jī)杯，這才微微遏制住了那股射意，但他的腸壁緊緊絞住了身后不斷穿插的yinjing，那股噬魂銷骨的快感令人不自覺地就哭了出來。肖乹cao他的時候會帶動他cao飛機(jī)杯，前后的快感一起夾擊，他還要忍住不射，能不哭嗎？

    不止哭了，還哭的很兇，他的手捏的非常用力，要不是隔著飛機(jī)杯，說不定都把自己掐出血了。明明他已經(jīng)按的這么緊了，那股射意卻一直在臨界點上來回穿梭，一邊是射，一邊是不準(zhǔn)射，程恩兩廂徘徊的人都要麻了。

    cao了一會肖乹把人翻了個面，就看見程恩淚流滿面的澀情模樣，他渾身的皮膚都紅了，滿是情色痕跡，而肖乹明明除了屁股哪里都沒摸，他掐住程恩嬌俏的rutou，看著對方小臉緊皺著喘氣，眼神都失焦了，那副模樣分明就是引誘。

    他把程恩的雙腿拉開，再次cao了進(jìn)去。括約肌這次已經(jīng)不會夾人了，只知道傻乎乎的裹著他，用軟爛的xue口伺候他。肖乹看著因為自己cao干而翻出白眼的程恩，一股射意臨門。

    他握住程恩一直不敢抽動的飛機(jī)杯，真正的開始前后夾擊起來。

    程恩尖叫著繃直了身子，他的雙手需要抓東西，卻又抓不住東西，只好用力的抱住自己伸直的雙腿，臨界點都已經(jīng)痛得發(fā)麻了，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東西經(jīng)過了那里。只知道很爽，爽得他都違抗地心引力，在地毯上蹦跶了幾下。

    肖乹抓著程恩的小腿，把飛機(jī)杯扔了，抬著程恩的屁股懸在半空cao了好一會，就看見那紅腫的小yinjing開始絡(luò)繹不絕的射出東西來。白的、透明的、最后是黃的。在他的cao干下甩得到處都是，有些還直直的落在程恩臉上。

    程恩也好像是渴急了，落在嘴邊的都被他舔進(jìn)去吞了，渾身濕的慘不忍睹，最后還被人抽出射了滿身。被放下來的時候，他還抬著腰，兩只腳掌踩著地面，在綿長的高潮后，依舊懸在半空中忍不住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