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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鬼畜重口高H合集長短篇2(補完以及后續更新)在線閱讀 - 亞心村的秘密一卷(全員變態/祭品/改造/調教/奴隸/憋便/失禁/灌腸)

亞心村的秘密一卷(全員變態/祭品/改造/調教/奴隸/憋便/失禁/灌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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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沒有想到,只是借住,只是因為一時興起來的說走就走的旅途,誤入了這地圖上都不存在的神秘村落之后會是這樣的結果。

    一切的開始,從迷霧開始,放在游戲里那就是空氣墻,而放到現實就是鬼打墻。

    “宴會開始了。”但是當迷霧從太陽完全落入山的那一頭,霧氣不合時宜的濃重起來,那呼吸之間的水汽的感覺,讓人甚至覺得肺部進水的程度。

    完全看不清路面,而霧氣里是老年人高亢的聲音。

    “回到屋子里,洗干凈身體,不要出來!”她的聲音十足的尖銳,讓人搞不明白,他差點摔倒在地,卻被人攙扶住了。

    “沒事吧?”吳回的面容似乎因為霧氣顯得更加圣潔。

    “沒事。”他略微尷尬,“宴會是什么?”他好奇了。

    “……你明天就知道了,記得每天要擦洗身體。”吳回這么說著,卻轉頭喊來了蘇朵兒。

    “沒事吧?剛剛瞎喊的是馮慧婆婆啦,她總愛大驚小怪的。”她這么笑著,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看著她的笑容,徐陽明覺得背后有點冷。

    他被半強迫性質的帶走了,沒等他說話,并不熟悉的一個滿身肌rou的壯漢就這么一拳擊打在了他的腹部。

    這是他的第二天早上,本以為還能說上幾句話,但是沒人給他機會。

    再睜開眼睛,啥也看不見,他感覺肚子還是一陣陣酸澀,讓他有些想吐。

    不遠處傳來了聲音。

    “祭品已經準備好了,那么開始吧,饕餮之宴,誰是惡犬。”有老人的聲音徐徐道來。

    那不是個疑問句更像是某種開場白。

    隨后他聽見了類似起身的悉悉索索布料摩擦的聲音,而伴隨有些沉重的腳步聲越發靠近,他的內心不安也更加升騰。

    【那么,先‘洗凈’祭品的身體拱已惡犬享用。】他這么說著,遠處傳來了呼吸的聲音,似乎有人在倒吸氣,而同時還有其他雜亂的腳步聲跟了過來。

    同時他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在被撥動。

    “唔——”他試圖想要掙脫開束縛,但是這詭異的姿勢和捆緊的繩索不是他可以違背生理就掙脫的開的。

    雙目被遮蔽,口腔里塞著似乎是類似布料的填充物,填充物被某種東西堵住,應該是膠帶什么的吧他感覺自己張不開嘴巴。雙手被反綁在身后,雙腿被各自折疊著捆綁,他感覺自己像個骨折了的青蛙似的就這么躺在地上。

    隨后他感覺到了有人在拉扯他的衣服,但是似乎是因為繩子卡住了衣服,對方拉不出來:“程匠按住他,我有小刀。”說話的人應該是位長者,德高望重的讓人幫忙。

    “……這,不太好吧?”程匠似乎有所遲疑,但是還是很快按住了正在扭動身體的男性,隨后看著村里的長輩用狩獵小刀劃開了這男性的褲子露出差不多肛門的部分。

    “汪望去拿管子,張國泰你去接水過來,馮婆子應該備好了的。”聲音的主人有條不紊,甚至粗糙干裂的手指就這么不嫌臟的直接擠壓在他的肛門處,借用自己的蠻力往里擠入些許。

    被完全壓制無法動彈的男性發出在場人都能聽清的有些委屈的嗚咽聲。

    比起常人更為粗壯的指頭沒有潤滑,甚至能讓人想象上面沾染泥灰的樣子,指甲干癟而堅硬,手指的皮rou充滿了老繭還開裂了許多口子,讓他的手指像個殺器一樣。

    老人狠狠的摳挖著外鄉人的肛門,迫使那里強硬的吃下他的手指,粗糙摩擦的痛感讓那個城里人發出了細微的悶哼,他即使尖叫了也發不出多少聲音,因為嘴巴被完美的堵住了。

    十分過分的擴張,甚至談不上擴張,老人看著可以塞入一根水管的程度就拔出了手指,在張國泰拎來的水桶里洗干凈了雙手,也不去在意這些液體等會是要灌入這個男人的肚子之中。

    水桶有好幾個,還有事先準備的其他器具一個有著可以連接水管的大木盆,水管手指粗細,前段有著一個球形凸起的部分,不過再往前還有一段水管。

    “你去給他塞好。”老人洗著手,不忘吩咐做事。

    拿著水管的汪望看著那個被強行擴開一絲縫隙的男性肛門,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惡心或者避諱一般,把水管塞入,水管的前段被細心的馮慧給潤滑好了,加之男主因為不明不白的瑟縮著后xue被一下子塞入之后,猝不及防,汪望沒有一絲饒恕的一絲,手下用力,那本就質地堅硬的膠皮水管勢如破竹的進到了很深的地方。

    男人被水管侵犯的發出更響亮的呻吟,發絲被汗濕浸濕,汪望手下感覺到一絲阻力:“這里就是直腸盡頭了吧?”他隨意的往前頂著。

    “啊啊,受不了你個笨蛋,直腸之后是乙狀結腸,朝著右手拐彎的方向類似于之字造型的腸子。”被汪望毫無生物知識的樣子氣到的是兼職村醫的唐理清。

    “這樣?”汪望看著唐理清在自己腰腹處比劃,無師自通的就硬生生的抽出一些管道隨后猛然往深處鉆去。

    徐陽明只覺得自己的肚子里似乎鉆入了一條蛇或者是黃鱔,十分難過甚至怕給鉆出洞來,但是已經進到了腸子,他沒有辦法控制腸子,只有肛門徒勞的縮緊。

    帶有球體的部分略顯艱難的擠入了乙狀結腸的部分之后就算卡好了,壓著男人的程匠也變成了扶穩他的身體,保證汪望的動作,他一松手,徐陽明就癱軟了下去。

    但是還沒有結束,他的身體被人又抬了起來,隨后便是身下柔軟的觸感,墊被?

    他甚至想苦笑一聲,但是沒有力氣,甚至得抽出足夠的理智去思考逃脫的辦法,眼下唯一能安慰他的也就是……他還沒有被殺吧,只是祭品,但是這么名詞可一點都不好。

    他想著事情轉移快要暴走的崩潰感就聽見了嘩啦的水聲,他很聰明,但是有時候他希望自己別太聰明。

    水管的那一頭連接本是空著的水盆,水盆是擺在一個高高的凳子上的,而水桶的水被直接倒入其中,高低差的情況下,他的身體再怎么抵抗也會被當成一個水袋灌滿。

    他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想要灌入多少,恐懼感與水量形成某種同比增長,填滿他的內心與肚子。

    他已無心去傾聽那些人爭論,似乎他們必須每天投票出去一個人,這個人被猜測身份是【惡犬】進而失去投票權,而他們本地人必須把惡犬全部投出去,而惡犬每五天會清除掉一個人,這個人的身份就會轉變成【失格人】,失格人則沒有投票權利,在勝負決出之前都會被與祭品關在一起。

    當然因為兩方陣營,所以還有更為細致的劃分,奈何他實在是痛苦至極沒有過多的傾聽,后半段的時間他們幾乎都是在爭吵和指責。

    【第一天,讓我們誰都不要投吧,只要等咬死一個人,我們再進行處決,畢竟五天才動一次。】張國泰提議道。

    “處決是規矩。”一直負責前后忙活的大爺冷哼著。

    他聽不清了,因為很快有人把目光轉向了他。

    在不顧及人體承受的問題之后,大量的液體長時間的灌入那個男人的身體,即使液體灌入的速度逐漸變緩,但是也架不住這是個持續行為。

    而他們的討論演變成爭吵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男人此刻似乎虛弱了起來,他被擺著,下體朝著眾人的方向,因為捆綁的姿勢所有人都能看見他因為痛苦往外試圖排出水管的肛門,也能隱約看見那根yinjing半軟不硬的躺在那里,以及……

    那本不該在男性身上存在的,作為女性身上該擁有的yinchun,小而精致,像個十幾歲小女孩的xiaoxue,沒有毛發甚至是粉白的顏色,因為擠壓感而分泌著液體與一部分灌腸的液體和腸液混合著流在了被褥上。

    那是祭品的象征,不論男女被選中之后會出現第二性向。

    他的肚子已經凸起一個可以明顯看見的程度,第二桶水早已經灌入,不過似乎半天沒有往下灌入的樣子。

    馮慧微微沉默了一下,走上前去,“程匠幫我把他翻過來。”

    程匠看著婆婆,沉默著聽從了,徐陽明本就痛苦被翻動之后,身體劇烈的震顫了一下。

    與此同時水盆里的液體明顯的下落了不少。

    正式開始到結束的兩小時后,徐陽明趴在那里,身上溢出的汗水都已經給被褥留下的印記,但是他卻不敢更多的動彈,他的肚子因為快速的膨脹整個泛紅腫脹。

    似乎是為了查看他的情況,眾人把他翻了過來,徐陽明悶哼著,但是水盆里的液體還有剩余。

    “用針筒吧。”李民造催促著,明顯看得出來祭品已經不可能自然的把剩下的液體裝進肚子里了。

    這件事大都不想做,最終吳回走了出來:“希望先生您多包涵。”她有些卑躬屈膝,但是拿著大大的針筒把液體吸入其中,又單獨連在水管上,雖然遲疑但是卻未停止。

    她并不會勻速的灌入,想要早點讓徐陽明結束痛苦的她很干脆的一口氣灌入。

    接連幾股大壓力讓已經極限的肚子發出轟鳴,而徐陽明也似乎感覺什么崩斷的感覺,他發出嗚咽,雙腿十分不自然的往中間夾緊卻被當做是反抗之舉被人拉住腳腕強行打開了雙腿,他的呼吸沉重而紊亂。

    他的肚子起伏著,伴隨最后一滴液體進入他的身體,yinjing靠在那鼓脹的肚皮噴出了一股尿水,也許這個灌腸的過程,腸道也吸收了很多的水分,他尿了很多。

    尿水從那形成粗壯的一束時而收縮成些許溢出的樣子,他很努力的想要挽回自己失禁的現狀,而實際上他延長了自己失禁的時間,最終他在村里人的目光下,完完全全的失禁了。

    討論只是暫時的結束,徐陽明快要暈厥著,肛門被塞入了另一節的肛塞,作為給與【惡犬】的祭品,自然有些特殊,所以肛塞本身是個特制的東西,其中像個一個鼓槌造型,握柄部分則有著毛茸茸的大尾巴。

    鼓槌被塞入了噴出些許液體的肛門之中,被塞入了很深,隨后機關被打開,他們只能看見男人本來發軟的身體不顧痛苦的扭動了幾下又安靜了下來。

    那東西在他的直腸里撐開了,他這么想著,下意識的想要排泄的壓力讓他肚子用力著。

    “這樣真不會漏出來嗎?臭老頭!”有個聲音很高昂的似乎處于變聲期的聲音說道。

    “你去按按他的肚子就知道了。”老年人十分沉穩。

    那人似乎真的不信邪一般靠近過來,他的手沒輕沒重的按壓甚至是像拍打西瓜一樣拍打他的肚子,徐陽明一陣陣的干嘔,不,也許真的有食物反嘔了,但是他吐不出來。

    看著肛門發紅的往外用力卻也吐出來,似乎確實完美的卡主,除了一絲絲的液體一點點擠出,但是就這個速度想要讓液體完全排出身體,怕不是過那么個一天一夜也做不到。

    徐陽明被人扶穩了身體,大大的肚子因為姿勢的改變晃動著帶來更多的痛苦,徐陽明沒法思考只希望他們能稍微憐憫一下自己,早一點結束這折磨。

    他們在討論,他覺得應該聽一下,但是他沒辦法集中注意力,只是保持清醒都讓他十分困難。

    他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但是他似乎聽見了有人說讓他排泄的言語。

    他的肛塞被取下了,他的雙腿似乎被兩人拉開抬起,讓他就這么開始排xiele,他知道這毫無尊嚴的樣子,他以為自己可以忍耐住一時,然而對方對于他十分苛刻,他們假意討論了一小時,已經嚴重超出正常灌腸后清潔的時間。

    徐陽明徒勞的收縮已經無力的肛門,在他的悲鳴之中他拉了出來,把肚子拉了個干凈,但是沒等他想要難過或者憤怒,他們就把干凈的液體從新灌入他的肚子,冰冷而無情。

    他們這次沒有讓他等待,灌入到一定程度就讓他噴射,直到肛門有些無法合攏,流出完全清澈的液體,他的身心俱疲。

    但是還沒有結束。

    “后面的洗禮結束,前面的圣池進行維護。”他們說著他聽不懂的話,很快他感覺到了自己破爛的褲子被拉開了前面的拉鏈,拿出了他有點硬的yinjing,再怎么痛苦畢竟摩擦著他沒被摩擦過的前列腺,身體還是有了點反應。

    “我來吧。”這個聲音有些刻板,他略微熟悉一點,是那個村醫。

    他感受到了微涼的觸感,隨后是一股異物沿著他的尿道口鉆入,他很難受,但是他沒法逃避甚至沒法抱怨。

    只能任由那蚯蚓似的的東西一路侵入到了更深處,他用盡最后的力氣憋緊了身體:“請不要這樣,如果我硬擠入進去的話,你可能下半生都得用紙尿褲了,因為你的膀胱會失去括約肌收縮的力量。”對方的威脅讓他后背一涼,他抉擇的時候,身體已然放松。

    導尿管被塞了進去。

    應該是吃飯的時間了,他們暫且的離開了這里,留下被完全束縛的男人絕望的躺在那里,上方吊著小小的水袋,相對于灌腸的液體來說少之又少,但是他的膀胱可不是腸子。

    回到這里的人們看見的是被迫忍耐的男人以及他微微凸起一塊的腹部,軟管被一下抽出,沒有堵塞的意思,但是已經憋到極致的男人怎么也尿不出來,他絕望的快要哭泣,唐理清扶住他,輕輕按摩著他的會陰往上摩擦,刺激著他的鼠蹊部。

    他很快感覺到了徐陽明的肌rou微微抽搐著,隨后一股干凈的液體再次噴在了已經亂糟糟一團的被褥上。

    徐陽明沒有想到他會有一天,失禁那么多回,他來不及繼續思考,意識已經完全墮入了黑暗。

    “唔——”他發出干嘔的聲音,然而雙目被黑色的布條纏住,完全無法理解周遭發生了什么,只是有一根東西插入他的喉嚨,已經深入到食道的程度,引起了他生理性的反胃。

    然而對方卻依舊無視他反胃的狀態,把什么東西灌了進去,因為他感覺到了胃部逐漸被填滿的狀態。

    “好了?”老人的聲音不帶有任何感情。

    “好了……”那人回答著,但是沒有拔掉男人口中的管子,只是用塞子封好,目光中有一絲游弋,但是很快又堅定下來。

    最起碼這一次的祭品不是村里人,至于村外人……

    老人蹲了下去,粗糙的手掌撫摸著幾乎赤裸的男性的腹部,胃部顯然塞滿的狀態,他滿意的點頭。

    五天過去了,也是在第五天,李民造成為了【失格人】。

    “噓噓咯,大叔。”輕佻的少年音這么說道,徐陽明感覺到了自己的下體被人觸碰的感覺,抵抗心理還有自尊心因為接連幾天的打磨已經變得有些脆弱。

    少年按壓著男人的小腹,他確定對方已經一天沒有上廁所了,失禁了兩天之后的徐陽明總算認識到自己負隅頑抗多么好笑,伴隨水流的聲音是,尿水灌入尿壺的聲音。

    而周遭還有其他人聲音,但是對方沒有對話的意思,只是拿出了什么。

    唐理清看著手里的針筒,目光顯得很是遲疑與拒絕,但是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只是暫時性的取下了肛塞,針筒里的液體是紫紅色的,聞起來還很甜膩。

    液體灌入很多,初始的感覺并不強烈,但是隨著唐理清把肛塞塞回去,他的身體被完全固定住之后,他才發覺那是多么痛苦的感覺。

    像是一把火塞進了肚子里開始焚燒,他甚至聽見了劈啪作響的聲音。

    他的小腹不斷收緊,無意識的用了更大的力度去折磨自己,腸道像是被燙到了一樣在收縮著,已違反了生物組織的程度,他加大呼吸,但是嘴巴里的管道讓他窒息。

    李民造看著在床鋪上小幅度掙扎扭動的人,被他固定緊的麻繩不斷繃緊給他的皮膚上留下摩擦紅痕,即使被堵住了嘴巴還是能清晰可見的哀鳴,他上前把人翻了過來,肚子并不鼓脹,但是手摸上去就感覺到了他的腸子打結似的蠕動著。

    yinjing一抖一抖的因為極端痛苦竟然又失禁了。

    徐陽明本來還想探聽一些情況,然而只是保持一定的理智就已經耗費了他足夠的精神,隨著時間拉長,他們票出來了唐理清,然而還是有一名人被咬死,就是張國泰。

    唐理清似乎也自暴自棄了一般,拿來了一根特殊的硅膠棒,上面有著特殊的尖刺設計,硅膠棒本身是兩層的,外層是有彈性的,內測則是有著很多尖銳針刺設計,本身的構造讓它體積不小,光是塞進徐陽明的身體就讓兩人都頗為有壓力。

    徐陽明感覺到一根粗壯進入了身體,不過長時間的灌腸與肛塞的擴充,讓它的進入令人難過卻也并不是困難到哪里去。

    但是他卻覺得太過難受,里層的棒狀物可以填充液體,所以當他的后xue稍微收緊就會讓尖刺穿過外側擠壓在腸道內壁上摩擦不說還會分泌液體,當然這些液體是讓他興奮起來的。

    然而誰也不會想到,晚些時間,乘著【失格人】們吃飯的功夫,張國義溜了進來。

    徐陽明此時蜷縮在被褥之中,努力放松身體的時間卻被人給抓了出來,有人似乎抱起了他,強行拖了出去。

    不知道被帶到了哪里,他被放了下來:“是不是你勾引來的惡犬!”他這么說著,卻把徐陽明按趴在了自己腿上,徐陽明感覺到腳下泥土和石子的觸感,外面雖然寂靜但是還是有著蟲鳴,顯然這是什么野外。

    下一秒似乎對于他的‘毫無反應’十分憤怒,男性的巴掌重重的落在他的屁股上,疼痛感讓他的小腹收緊,雙臀夾緊的時候,腸道內的器具也開始發威,大量的液體被擠壓分泌涂抹著腸道,像是鋼絲球在腸子里摩擦,激烈的疼痛讓他掙扎嗚咽了起來。

    “肯定是你這外鄉人招來的災厄!不然也不會……害得哥哥……mama傷心……”他這么說著,手卻沒有停下來,干活人的手里粗壯厚實,且非常的有力,這么重重拍打幾下,他的兩個屁股就又紅又腫的,但是看起來更引人想要抽打的欲望。

    徐陽明感覺屁股好痛,但是他也沒有辦法逃跑,即使想要花言巧語騙對方都做不到,只能發出丟人的嗚咽聲音,本就不舒服的肚子結結實實的壓在對方的腿上,屁股被迫高高翹起,似乎歡迎別人來打一樣。

    張國義越想越氣,干脆也不問了,接連打了十幾巴掌手打的生疼還不滿足被人強行拉了起來,暫時被解開了雙腿,但是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對方惡意的綁在了樹上,隨后是棍子狠狠敲擊的感覺。

    強烈的疼痛連綿著,很快讓他尿了出來,但是在尿完之后,他的yinjing卻漸漸勃起。

    腸道里剮蹭的疼痛漸漸變得猶如瘙癢一樣令人歡愉。

    “不愧是祭品,你還真的是個變態啊。”對方這么說著,手摸到了他yingying的部分,被他毆打的屁股已經完全變得又腫又紅,只是摸過去對方就會難忍的哼叫。

    yinjing卻一反常態的勃起了,不過對方的包莖很嚴重,長長的包皮讓yinjing很難勃起。

    張國義想了想,他記起周圍似乎有蕁麻之類的東西,他想到了更過分的懲罰方式。

    吃完飯的【失格人】發覺了祭品的消失,連忙找來了其他人,四處尋找了約有半小時之后才找到了徐陽明。

    而此時的徐陽明雙手被高高吊起,半勃起的yinjing被他不斷往樹上摩擦,紅腫的都有了血絲的樣子。

    唐理清做了簡單處理,當然為了防止徐陽明繼續折騰自己的yinjing,他拿出了一根真空助勃器,透明的玻璃罩把那根涂抹了藥膏的可憐性器官收納其中,伴隨氣壓變化,他的yinjing被拉長。

    唐理清又給筋疲力盡的他吊了些藥水,乘著他完全脫力的狀態,又從他的xiaoxue找到了他的前列腺的位置進行了注射。

    因為雙臀被打的厲害,徐陽明的胯部是被吊起的姿勢趴在那里。

    十天來,除了失禁排尿外,他沒有其他的排泄行為,腸道里面堆積的也有了些規模。

    唐理清隔日取出了沒有藥水的器具,把肛塞從新塞好,當然特殊的藥液依舊有灌入。

    徐陽明微微呻吟,反應不是很大,顯然昨天的折騰讓他根本沒能清醒。

    至于昨晚上動用私刑的人,最終沒有人決定去尋找。

    畢竟只是祭品受罪而已,祭品本就是活該。

    徐陽明昏沉了一天,到第三天才算完全清醒,但是這種清醒更多是因為生理的極限,他想要上廁所,憋了兩天的尿水讓他直打哆嗦,然而他不知道今天的自己已經錯過了可以排尿的時間。

    最終還是細心的張國泰率先發現了徐陽明的不對勁,然而并不想插手的李民造與無所謂的唐理清都沒有想要去解決。

    “如果你想幫助他,不如給他刺激刺激。”唐理清裝作淡然的比劃了一下擼管的姿勢,并且給與助力的給徐陽明的yinjing注射了藥物本來還癱軟的器具立馬勃起。

    張國泰臉上發紅,雖然給自己做過,但是給別的男人……

    李民造冷哼一聲:“小子,這沒什么大不了的。”他這么說著,粗壯的手已經包裹住了徐陽明的yinjing,遭受了創傷的yinjing上還有摩擦的痕跡,這么被一握,明顯的徐陽明發出了哀嚎,但是很快被動性的在摩擦下梆硬了起來。

    張國泰看著被強行撩撥起來,癱軟在地的男人,有些于心不忍,便是忙說自己會了去開始撫摸。

    比起老人粗糙的手更為柔軟,但是也不是女孩子的手,輕重不太能搞懂的擼動,像是一個不會給奶牛擠奶的人似的,半天不得要領折騰的徐陽明更為疲憊與痛苦,但是反倒是這么折騰著,尿意卻被硬生生的壓了下去。

    不過射精和排尿都到不了頂點的徐陽明最終就這么勃起著昏睡了過去。

    又是十天過去,被票出去的是田木和馮慧,而被咬死的則是吳回和程匠。

    “差不多是極限了,再不讓他排泄的話。”有人在商討著什么。

    “但是祭品是不能享受的。”李民造的聲音說著。

    “那該怎么辦?到現在也沒搞清誰是惡犬!”有人激動的說著話。

    “程匠等會就拜托你了。”唐理清這么說著。

    “我?”

    “對,等會需要進行灌腸,但是他的情況可能需要你進行幫助。”唐理清淡然的說著。

    “好。”程匠沒搞清楚,但是李民造讓人散開了只留下了他們倆人,不,準確來說還有其他人。

    “除了灌腸還需要保持潔凈,需要把前面也給賭上。”老年女性的聲音這么說道。

    “我,明白。”唐理清點點頭,他拿來了尿道堵。

    “唔——”被放置在了什么臺面上一樣的東西,四肢被固定著,趴下的姿勢讓腹部壓力特別的強烈。

    馮慧協助著唐理清取來了大量的液體混合著甘油,充氣式的肛塞堵住了肛門,隨后液體緩緩灌入。

    震撼程匠的一幕開始了,徐陽明的肚子在一小時后脹的像是要妊娠一樣,他的鼻音不斷響起。

    唐理清要求他開始自慰,但是其實只是看到這一幕,程匠就覺得自己內心的防線在崩塌,身體先一步意識的就已經勃起了。

    不只是他,唐理清同樣如此。

    需要的xiaoxue因為巨大的壓力緩緩溢出yin水順著yinjing往下流淌,程匠走了過去,他粗壯的roubang抬起頭來和他那手腕一般粗壯,那是宛如健美先生手臂一樣的粗壯。

    唐理清讓他套上了安全套,隨后緩緩松開肛塞的充氣,在對方困惑無助的哼唧聲音之中,是程匠粗壯的roubang緩緩擠開他的肛門。

    像是樹樁似的的貫穿五臟六腑,徐陽明的身體打起了擺子,yinjing里插入的尿道堵也滑出了一些,不過被唐理清很快又抽插著塞了回去。

    粗壯的roubang擠入給已經沒有盈余的腹部帶來更為龐大的壓力,但是隨著他的退出,液體從未離開腸道,像是一根粗壯連帶著所有的腸道都在抽插,緩緩退出也只是從粗變細的侵犯著他的肛腸。

    唐理清拿來了注射器對準了他的兩顆睪丸,注射了大量的藥水之后,又拿出金屬鋼環拴住,鋼環上則掛著金屬的球體拉扯著睪丸變形。

    程匠是村里最強壯年輕的勞動力,自然的體力不是一般人可比擬,這么沖撞了半小時卻還是生龍活虎,反倒是灌腸了一個半小時的徐陽明撐不住的想要求饒。

    他大大的肚子伴隨對方的動作不斷前后甩動,宛如一顆大號的奶子,但是那時腸子大規模位移帶來的壯舉,實際上卻是痛苦連綿。

    最后忍耐不住的唐理清把他口腔里的管道取出,架住他口腔的架子還留有,便塞入了自己的yinjing。

    直到那根粗壯拔出,肛門完全沒有一絲臉面的想法噴出了許多,而他的yinjing不論是漏尿還是射精都未曾被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