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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位體院馬哲老師的日常(體育生性虐SM)在線閱讀 - 二十一、狼犬的邢虐與救贖【重度鞭腹滴蠟、血腥針刺 軍奴彩蛋】

二十一、狼犬的邢虐與救贖【重度鞭腹滴蠟、血腥針刺 軍奴彩蛋】

    謝新澤周二按照時間到達話劇社的時候,門虛掩著沒有鎖上,興許里面人還在排練,他沒有馬上去大染,只輕輕推開一個縫隙去張望,他先是聞到一陣淡淡的血腥味,再細看,劉睿冬被綁在一個大字型的石架上,四肢被鐵鏈禁錮拉伸開來,夏子成站在劉睿冬身側,似乎正在做著一些什么準備。

    謝新澤沒有打擾兩人,站在門口回想之前劉睿冬發來的劇本。劇本其實就是以劉睿冬飾演的普羅米修斯為主的短劇,劇本并不是劉睿冬寫的,被劉睿冬刪改了很多地方,但是從整體的情節上看,足以看出這個劇本的原作者有多瘋狂,他本以為最多只是一些簡單的邢虐和穿環,沒想到比他想象得更加重口味。

    在他回看劇本的同時,劉睿冬和夏子成也開始了劇本的彩排。

    劇情很簡單,分為三幕。

    第一幕,眾神要求凡人們獻上祭品,普羅米修斯斯作為人類的維護者,欺瞞了神明,將本要獻祭給神明的rou類留給了人類,而宙斯受了欺騙非常生氣,決定報復普羅米修斯,決定讓普羅米修斯成為新的祭品——因此第一幕的主題便是血腥的獻祭。在劇本中,神明把普羅米修斯放在舞臺中央的型架上,涂上烤制rou類需要的醬料,要將普羅米修斯變成神的食物。

    話劇社中,夏子成遵照劇本上的內容,給劉睿冬渾身上下涂抹上了摻雜了催情劑的運動精油,布滿繭的大手抹過全身,劉睿冬低低地發出聲音,“成為神的食物”實質上就是滿足神的施虐欲,夏子成暫時飾演了神的角色,用類似牛骨形狀的細長針孔穿刺劉睿冬的胸肌與腹肌,最后用最粗的兩根針橫穿雙乳,用鉗子掰彎變成環的形狀,成為一對門把手似的粗壯乳環。

    “睿,還要再粗一點嗎?我看這種針已經夠粗了。“夏子成把針往劉睿冬左胸上穿過,長長的針穿過很長一片皮膚后又從另一邊穿出來,兩個針孔留下細小的血跡。

    “不太夠,連血都沒流多少下來,到時候公演臺下可能都看不清楚,再大一號的看看?”劉睿冬的語氣意外地冷靜,好像只是把自己的身體當成是話劇表演的道具,為了演出效果怎樣折騰自己都可以。

    夏子成點頭,剛加入話劇社的他只是來幫忙排練的,自然是聽劉睿冬的話,拔出十幾根已經沒入肌群的針,重新換了大一號的針頭,在原來的位置重新刺進去,被擴張的針口很快就又流下了比剛剛還要多的血。

    很快,劉睿冬的兩塊胸肌和八塊腹肌都被數十根針橫穿過,夏子成只是擦去一些因為自己技藝不精明顯出血的大傷口,其他穿孔帶來的細小血流在蜜色的肌理上風干,像是山川的深色溝壑。

    “……很痛吧。”見識到劉睿冬受虐欲的夏子成也有些驚訝,用的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心想著如果這些東西放在自己身上,自己可能都受不住。可內心卻又有種想要一起受刑的沖動……克制住這種沖動后,他拿出最為粗大的兩根根針,捏著劉睿冬的乳尖:“你確定要繼續嗎?”

    劉睿冬點點頭,被禁錮四肢后他唯一能動的就是頭了,望著那兩根尖銳的針,他眼睛里已經出現了狂熱。而夏子成也沒有猶豫,想著快點穿完說不定劉睿冬還能少疼一會兒,一前一后,兩根銀針已經把劉睿冬的雙乳對穿,流下比之前更駭人的血痕來。

    “好痛……但、好爽!”

    事實上真的很痛,可是他也意外地爽,似乎他天生就是為了被邢虐而生的,如果不是四肢都被鐵鏈束縛在型架上令他無法動彈,他恐怕已經爽得攤在地上了。他極力克制自己的呻吟,看著門口謝新澤的半個身影,心想如果是謝老師那個呆子幫他穿乳環的話,估計已經射了一地了吧。夏子成力道是很夠的,可就是不那么爽……正在他的臆想中,他下面那根jiba漲大,直直翹上被殘忍穿刺的下小腹,發出“啪”的一聲,yin水直流。劉睿冬努力讓自己克制住欲望……心里的聲音開始放大:不要想太多了……他現在是普羅米修斯……并不是劉睿冬……他沉浸于自己的角色中,無條件接受自己應得的邢虐……

    夏子成看著這根精神的東西有點嫉妒,他下身現在帶著一套三環式的rou環和尿道棒,粗大的金屬尿道棒折磨著他的jiba內部,他時時刻刻都得忍受電流的突襲,硬的時候根本翹不起來……雖然很爽就是了,如果謝新澤此刻再加大一點電流……他甩甩頭,把自己的感覺甩出去,現在并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他開始按照劇本繼續進行第二幕的演出。

    謝新澤同樣順著夏子成的動作翻到劇本的第二幕。

    第二幕,被施虐后的普羅米修斯為了拯救人類,向神明祈求火焰,太陽神表示若他能堅持完成火的考驗,便同意他的請求。于是,普羅米修斯又一次被架在刑架上,開始了火的懲罰。

    火的懲罰名為“赤炎中的永生”,實際上便是用火來拷打劉睿冬結實的rou體。夏子成撥動邢架的機關,原本豎立的邢架緩緩轉動,翻轉了一百八十度成為一張平躺著的邢床,躺著的劉睿冬比之前要適應一些,因為四肢的鎖鏈不再因為重力的原因撕扯自己的肌rou,反而讓他更清醒一些,迎接接下來第二幕的懲罰。

    夏子成此時暫代了太陽神的角色,從一旁點燃了數支蠟燭。謝新澤看出來,這并不是調教專用的低溫蠟燭,而是一般的家用蠟燭,溫度會比低溫蠟燭高上許多,甚至有可能帶來燒傷……劉睿冬對自己可夠狠的。

    更令謝新澤吃驚的是,夏子成還將這些蠟燭放進了數個底部插入帶細刺的托盤中,托盤下面的針刺比剛剛第一幕穿刺的那一批針還要鋒利許多,夏子成斜著將托盤插入劉睿冬兩塊結實的胸肌處,很快點燃的蠟燭就開始分泌蠟油,一滴一滴地滴在劉睿冬的腹肌處。

    此時劉睿冬,身上還插著第一幕的針,熾熱的火焰被結實身體中的金屬針反射,映出誘惑而殘忍的光。他現在的樣子有些狼狽,每有一滴蠟液滴入,他便會顫動一次,帶動邢床微微顫動,最終蠟油順著明顯鍛煉痕跡的腹肌流淌,覆蓋上了第一幕的血痕,或許是燙紅的,或許是蠟油染紅的,整片腹肌都變得通紅——他現在變成了名副其實的肌rou燭臺。

    這還不算完,在原本普羅米修斯的故事中,普羅米修斯是用一枝木本茴香樹枝取走火焰的,在改編的劇本中,樹枝成為了另一個折磨劉睿冬的工具。夏子成將裝著樹枝與稻草的金屬平臺放在劉睿冬邢架下,隨意從劉睿冬身上拔出一根蠟燭,將下方的可燃物點燃

    “啊啊啊啊——哈、好燙……”

    ——很快,劉睿冬躺著的邢架下便燃起了猛烈的火焰,導熱的金屬迅速升溫,劉睿冬此時就是一塊燙板上的rou,被拷緊的四肢開始劇烈掙扎,后背與型架接觸的地方不斷地隆起又跌下,大塊的后背肌rou似乎已經出現了燒傷的痕跡。

    昏暗的房間中終于出現了光源,刑架上的體育生掙扎卻無法掙脫,胸肌與腹肌上是針刺、血跡和流淚的蠟燭,邢架下是熊熊燃燒的火焰,焦灼地烤著健壯的少年軀體……整個畫面肅穆又令人覺得惋惜。本來謝新澤很想沖上去打斷這場徹頭徹尾的折磨,但從始至終劉睿冬都沒有喊停,他激烈的動作和漠然的表情形成了強烈的反差,他只是冷冷地掃過傷痕累累的身體,唯有掃過門外站著的謝新澤時,目光才會帶上一點感情。

    這樣的懲罰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直至劉睿冬身上的十幾根蠟燭和身下的樹枝與稻草全部燃盡,第二幕的懲罰才終于結束了。夏子成取走刺入劉睿冬身體的燭臺,帶出一股新鮮的血流,劉睿冬低低哀嚎著,他已經有些疲倦了,腹肌開始繃不緊了,舒展開來的下腹失去了紋理,還未凝結的蠟油又順著身體滑落滴在地上,比血還刺眼。

    夏子成將邢架豎置回第一幕的樣子,躺著的劉睿冬還未恢復體力,四肢被拉伸的刺痛迫使他再次進入被邢虐的狀態,這代表著第三幕的開始。

    第三幕,也就是終幕。普羅米修斯雖然通過了火神的考驗獲得了火種,但是因此再次惹怒了宙斯,宙斯命令仆從給普羅米修斯嚴苛的懲罰。于是,普羅米修斯被帶到高加索山上,用一條永遠也掙不斷的鐵鏈束緊,讓他永遠不能入睡,疲憊的雙膝也不能彎曲,在他起伏的結實胸脯上還釘著一顆金剛石的釘子,此外,宙斯還派一只鷹每日啄食普羅米修斯的肝臟,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承受著永遠無法描述的痛苦和折磨。

    改編成劇本,劉睿冬身上也是如此,鐵鏈開始收緊,他大張的四肢收到的痛苦加倍,胸口和腹肌處的銀針從第一幕開始便未曾取下過,而謝新澤飾演的鷹,便要在這一幕用鞭子懲戒劉睿冬,再幫他在性器頂端穿上一個粗大的環。

    知道是自己出場了,謝新澤推門走進來,對上劉睿冬痛苦卻渴求的眼睛。夏子成退后一步,雙手扣在后背筆直跪下,將接下來的時間交給謝新澤。

    劉睿冬似乎已經完全進入狀態了,他是普羅米修斯,他望著謝新澤,把他看成是接下來要懲罰他的鷹。

    “哈——鷹先生……看得shuangma?”劉睿冬伸出舌頭舔掉唇邊的汗珠,剛剛的火刑令他現在極度缺水,他費力做出一副精神的樣子,聲音有些沙啞,“第三幕就交給你啦,讓我更爽一點吧……”

    謝新澤隨手從旁邊拿起一根鞭子,不知是故意還是巧合,正是第一次在話劇社調教時,劉睿冬求著謝新澤用,謝新澤卻沒有選擇的鐵鞭。通體漆黑的鞭子看上去光滑流暢,但實質上鞭子外部隔著一段距離就帶著一簇鐵刺,稍稍不注意碰到都會在皮膚表面擦出痕跡,更何況是用力地揮了。他把鞭子末端無刺的地方繞在手上摩挲,望著劉睿冬沒有動作。

    “怎么,不懲罰你的普羅米修斯了嗎……?”

    正當劉睿冬求虐時,謝新澤冷不丁地用盡全力揮動了鐵鞭,劉睿冬毫無準備地挨了一鞭子,大聲嚎叫了出來。

    只一鞭,就在劉睿冬身上留下了比之前兩幕更恐怖的痕跡。從左胸到右下腹,一道斜著的鞭痕像烙印一下刻上了劉睿冬的身體,周圍的皮rou甚至都翻出來了,覆蓋著的蠟油被打掉,傷口往外滲著血,紅色的血和紅色的蠟混在一起,顯得

    夏子成盯著這道深深的傷口,驚覺身下的尿道棒都有些松動了,他大喊:“報告……軍奴請求射精——”

    “射吧。”謝新澤握著鞭子,還詫異于鐵鞭的厲害,下意識答應了夏子成的請求,一下秒他回頭才發現夏子成已經猛烈地射了出來。

    得到允許的夏子成精關終于不再壓抑,憋了許久的jingye沖開粗壯的電擊尿道棒,在電流中射出了這星期的第一次。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有一天看著兄弟被人調教就可以射出來……當然,他清楚知道現在謝新澤并不是在調教他,他沒等jingye全部射出來,便爬著過去拿回射出來的尿道棒給自己重新插上,又規規矩矩地跪在了之前的位置。

    “軍奴光是看著都憋不住射出來了,你這只邢奴還挺能忍啊。”謝新澤用手指拂過那道可怕的鞭傷,驚訝地發現劉睿冬現在的體溫很高。剛剛被火焰灼燒過的身體還保持著高溫,令他渾身的肌rou都散發著熱氣,腹肌胸肌上的銀針深深嵌進了肌rou中,再不拔出來可能明天就會發炎了……

    謝新澤溫柔地為劉睿冬一根根取下來,連接著皮rou的銀針根根蛻下,留下一個個深深淺淺的對穿針孔。最后,謝新澤仔仔細細檢查過了一次,除了那兩個粗大的乳環,其他的針都被取下來了。

    他的手一路動作到胯下,沒有任何束縛的性器還緊貼著下腹,如果剛剛謝新澤的動作幅度再小一點,這根碩大的東西上此刻也會擦上一道深深的鞭痕。

    “想射嗎?普羅米修斯?”

    邢奴點點頭。

    “那為什么不射出來呢?”劉睿冬把鞭子末端淺淺塞進劉睿冬的尿道中,鐵的冰冷讓這根性器更為興奮,不斷地吐出yin液。

    “你在……懲罰我……懲罰中我是不可以射出來……的……”劉睿冬不敢看謝新澤,低頭望著自己硬得不行的jiba,“……除非你讓我射、不然我絕不會射的……”

    “那好,親愛的普羅米修斯……”趁著劉睿冬還沒有反應過來,謝新澤又狠狠地甩了一鞭子,這次鞭子從左臂和胸膛擦過,又打破一片蠟痕。

    “普羅米修斯,可以報數嗎?直到我停下來為止。”

    “好……鷹先生……”劉睿冬一早就入戲了,眼神一直帶著一絲神性,他已經完全把自己代入了普羅米修斯的角色中,“一、二……哈、啊……”

    謝新澤沒有剛剛那一鞭那樣用力,不過這也夠劉睿冬受了。

    有這么一個說法,打針的時候,看著針刺入的地方就不會特別痛。劉睿冬四肢被束縛在型架上,只有頭可以動,他盯著那根不斷打在自己身上的鞭子,盯著鞭子抽到自己引以為傲的腹肌上,留下一道刺眼的劃痕……盯著鞭打自己的鷹先生。

    “普羅米修斯。要不要射出來呢?”鷹先生開口了。

    “十三、十四……哈、請您準許我射……”

    “可是……只有我的劉睿冬才能射、你現在只是戲中的普羅米修斯……”謝新澤甩了個鞭花,瞬間劉睿冬的身體就多了一個由鞭痕組成的圖案。

    “二十五……哈……對、我是普羅米修斯……”

    “你是普羅米修斯還是劉睿冬?”

    “三十二……我是……普……啊……”

    “你是誰?是自愿受刑的普羅米修斯嗎?”

    “三十四……啊……是啊、請你狠狠地鞭打我……”

    “可是,普羅米修斯是沒有射出來的資格的,只有我的劉睿冬,才可以射哦。”

    “三十七、三十八……啊……劉睿冬……”

    “你是誰?是你普羅米修斯還是我的劉睿冬?”

    “四十……哈……我是劉睿冬……”

    “你是誰的劉睿冬?”謝新澤追問。

    “普羅米修斯,要不要射出來呢?”

    “四十五……啊!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劉睿冬……!”

    “”我是誰?

    “四十七……謝新澤……!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劉睿冬,我是謝新澤的劉睿冬……!!”

    “那既然是我謝新澤的劉睿冬,為什么還要用廖樊寫的劇本來懲罰自己?”最后一下,謝新澤完全沒有留手,讓最后一鞭從他脖頸打到下腹,形成一道幾乎將他切成兩半的鞭痕!

    “五十!啊啊啊啊!!!主人、謝新澤……啊……對不起……!”

    廖樊!

    聽到這個久違的名字,劉睿冬完全從戲中走出來了,他不顧身體的劇痛,掙扎著給劉睿冬道歉,就連身下那根東西居然都疲軟下來了,可見他此時有多慌張。

    “現在知道道歉了?發給我劇本的時候怎么不道歉呢?如果剛剛那五十鞭都是鐵鞭,那么你已經被我打死了!”謝新澤把鞭子扔到一邊去——鞭子掉落的聲音并不是鐵的聲音,顯然在第一鞭后謝新澤就換了鞭子。謝新澤發了火,右手握拳狠狠砸向劉睿冬傷痕累累的腹部,一下又一下。

    “啊啊啊啊!!!腹肌——要爛了……”經過針刺與鞭打的腹肌變得不再結實,毫無章法的拳頭讓劉睿冬再次體驗到了極度的痛苦。

    “還shuangma?”問著,謝新澤又揮了幾拳,直至他感覺劉睿冬腹部已經變得軟綿時才停下來。

    “哈……痛、很痛……不過又有什么關系呢?”劉睿冬被束縛著無法動作,不然已經跪倒在地上了。“舍不得嗎……?我這幅身子不就被玩的嗎,怕什么?從昨天李教練發給我視頻開始,我這根東西就沒有軟下來過,或許我很適合做一個邢奴……平時不開心了找我發泄唄,打我就好了——啊啊啊——!!”

    “我知道,你是一個喜歡邢虐的受虐狂。”謝新澤停止了動作,向劉睿冬展示自己拳頭上的鮮血,“但你必須知道,倘若超出了你承受的額度,你會失控的。”

    劉睿冬望著染著他血的拳頭只覺得礙眼——他低頭望著自己已經嚴重變形的腹肌……剛剛那三幕刑罰似乎真的讓自己失控了,他神色開始慌張起來,“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

    “算了,錯的也不是你,是你的人渣前主人廖樊。你們之前的故事,我大概都知道了。你既然已經決定要我來當你的新主人了,那么就趕緊把這個劇本改我改了,這個劇本已經完全成為你的執念了,他想用這個劇本把你毀了你知道嗎?”謝新澤望著劉睿冬,“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解決,誰叫我收了一條喜歡想太多的邢狗呢?”

    劉睿冬盯著謝新澤,一瞬間仿佛身上的痛苦都被暖意所覆蓋,最終,他點點頭。

    謝新澤解了鐵鏈把劉睿冬放了下來,劉睿冬搖搖晃晃地站不穩,一頭栽倒在謝新澤懷里。

    “不是只有痛苦才可以讓你爽的。”謝新澤指尖再次撫上劉睿冬的腹肌,一路向下握住疲軟下來也長度可觀的性器,“射吧。”

    劉睿冬那根東西瞬間就硬起來了,抽搐著流出粘稠的jingye,在謝新澤的掌心溢滿了。他退出謝新澤的懷抱,跪下來仔細地把謝新澤手上的東西都舔干凈了。再抬起頭時,剛剛臉上的脆弱消失得一干二凈,又回到了一開始吊兒郎當的樣子。

    “再抱抱我吧。”劉睿冬這次主動把自己埋進謝新澤的懷抱——帶著一身的傷,他的脆弱和不堪被謝新澤的帶著溫度的懷抱徹底包容。“呆子,謝了。”

    只有夏子成看到了,在剛剛三輪邢虐中都極其頑固的劉睿冬落下兩行淚來,染濕了謝新澤的肩。

    在神話故事中,普羅米修斯最終遇到了解救自己的赫拉克勒斯,而在劇本外,他遇到了謝新澤。不論戲里戲外,他都決定把謝新澤當成自己的神明——唯一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