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狼犬等你開發(fā)【穿刺,開苞,狼犬是主人的廁所/乳膠狗自擼,對主人的yin蕩幻想
“……好棒、好爽。” 當最后一根針從胸膛穿出來的時候,劉睿冬長長舒了一口氣。又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來張沙發(fā),他仰躺著,微微低下頭看著自己滿是針刺的胸膛,很是驕傲。 練得緊實的胸肌并沒有軟下來,硬繃繃地插滿了針。劉睿冬刻意地大力呼吸著,胸膛一起一伏,被貫穿的地方就不停傳來鎮(zhèn)痛。他享受著這種主人施于的快樂。 兩個未經(jīng)人事的rutou被橫豎斜各穿刺進三根針,形成兩個“米”字,在空氣中微微挺立,每動一下都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楚。 明明一開始只是想玩玩rutou,結(jié)果謝新澤有次刺歪了戳到了胸肌上,劉睿冬的興致一下子就上來了,又拿出一盒針叫謝老師把他用完。謝新澤吐槽他為什么總是能拿出各種奇奇怪怪的道具,不虧是話劇社的社長,說不定那些擠破頭想要加入話劇社的社員們,都是被這些yin蕩道具所吸引過來的。話劇社社長只是喘著粗氣逗弄謝老師:“呆子、我還有好多東西等你來用呢……你想怎么弄都行,都是你的,我這身rou都是你的……啊、哈……好爽。” 針刺是一件很有耐心、很專業(yè)的性虐高玩才能做的事情,謝新澤不懂手法只能亂刺一通,劉睿冬只任由他亂來,露出發(fā)自內(nèi)心的鼓勵的笑容。 “針頭不能留太久……我?guī)湍闩鰜怼!敝x新澤額頭泌出細細的汗水,輕輕拆卸胸肌上的銀針,針孔滲出的血很快就被消毒過的棉巾擦去。最后只剩下雙乳上的六根針。是劉睿冬刻意叫他留下來的,美名其曰“乳環(huán)可是要戴很久的,針就留在這里讓我適應(yīng)一下。” “主人,想要更進一步嗎。”當謝新澤處理好拔下來的針,劉睿冬對他挑眉,用的是陳述句不是問句。 “啊……我好像是個工具人哦。有求于我的時候叫我主人,爽過之后就叫我呆子。”謝新澤裝模作樣的抽了他一巴掌,劉睿冬嗷了一聲。 “快點,再不來狼狗就要咬人了!” ****** “門壞了關(guān)不好!” “老師你有必要擔心嗎?” “你不怕被看到我怕啊!” “讓他們看看不好嗎?一個優(yōu)秀的社長被老師開苞……一條健壯肌rou狗的認主儀式,不值得被大家知道嗎?那這樣,我們換個方向,我擋著你。” “門壞了關(guān)不好!!” 兩個人不停重復(fù)毫無營養(yǎng)的垃圾話,房間里充滿了歡樂的氣氛……以及yin蕩的味道。劉睿冬靠在沙發(fā)上,身體微微后仰,四肢舒張開來,露出跟他rutou一樣粉嫩的后xue。那個洞口現(xiàn)在閉得緊緊的,讓人忍不住想要破開進入一探究竟。 謝新澤終于扒掉褲子,小謝早就硬得不能再硬了,十九厘米,不小的尺寸很快吸引了劉睿冬的視線。 劉睿冬吹了個口哨,“哇,老師你還不小啊。” “沒你的大,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說反話。”謝新澤啪啪打了嘚瑟的狗狗兩下屁股,覺得彈性還不錯,又拍了幾下。 “除了昨晚灌腸用的膠管,這里可從來沒有東西進來過。我還怕太大了進不來呢。呆子你的尺寸剛剛好。” 劉睿冬親吻謝新澤的手指,把它們帶到自己的xiaoxue旁邊,聲音興奮極了,“你期待嗎?這可是真正的處男xue,現(xiàn)在我把它的第一次給你。” 謝·同樣也是處男rou·新澤面對那個顏色好看的嫩xue不知所措,一時間不知道做什么。 “喔哦,你真的是個徹頭徹尾的‘雛兒’啊……要不要我來教你啊?”他望著謝新澤顏色像新生兒一樣的roubang,手指重重彈了一下自己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粗大黑rou的莖身,頓時yin水亂晃,“呆子,叫聲老師來聽聽?” “教我吧,劉老師。” 謝新澤面不改色,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 劉睿冬臉上一紅,他沒想到謝新澤還真叫了,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roubang卻誠實地噴出越來越多的前列腺液,他沒想到,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無比依賴謝老師了,只一個極其簡單的稱呼就能讓他深陷欲望。 “來,手指伸進來……隨便沾點什么東西潤滑就行。” 劉睿冬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變得低啞,有些急不可耐,但他把雙手枕到腦后,努力顯示出一副很淡定的樣子,仿佛在告訴前面的人羽毛球要怎么打。 “是這樣嗎,劉老師?”謝新澤用手taonong劉睿冬的roubang頂部,抹了一手的yin液,當做潤滑劑緩緩把手指伸進了那個誘惑了他很久的通道。 “哈……對,真聰明,繼續(xù)啊……” 作為處男xue,xue口附近的毛沒有被修剪過,但是并不多。洞xue的主人本來就是個身上少毛的人,讓人不禁懷疑是不是長毛的激素都給到性欲上去了。 待擴張到三根手指都能順利進出的時候,劉睿冬已經(jīng)像條哈巴狗一樣陷進沙發(fā)里了,三根手指就可以讓他爽上天了,要是rou進來了會怎么樣…… “好像可以了……那我插進來了啊……” “等一下!”說著劉睿冬拿出一盒避孕套,扔到謝新澤手上。 “哦對,還是要安全一點……” “不是這個問題,開學(xué)每個師生都做過相關(guān)檢查的,我相信你。” 劉睿冬把身體完全打開,雙手掰開自己的大腿,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想知道的話,來cao我啊,把我這條瘋狗cao哭我就告訴你……” ***** 謝老師的動作完完全全就是個新手,動作輕輕的慢慢的,愛憐的目光從來沒有離開過他的臉。劉睿冬很想吼一嗓子說:“cao你媽的,動作快一點,狼狗耐干極了,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但是他現(xiàn)在好像個啞巴一樣,根本沒有辦法說出一個完整的句子,只是順著謝新澤的動作發(fā)出一些毫無意義的嗚咽和吼叫。 “唔唔……好……唔唔爽……啊嗯……” “哈、我沒……嗯認錯……主人唔嗚嗚” 他淚點好像長在謝新澤身上了,百八十年沒哭過的他現(xiàn)在兩眼都是淚花,他奮力睜大眼睛希望看清楚主人的每一次動作,對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羞恥興奮——謝新澤每一次挺進他都感到一股暖流在身上流動,要不是剛剛尿排干凈了,自己早就被cao到尿噴了。 他捏著自己的rutou,自己轉(zhuǎn)著還牢牢穿透雙乳的銀針,從內(nèi)而外都是一種滿足。他想著以后,自己的rutou會穿上更粗大的乳釘和乳環(huán),不管是墜上鐵餅還是鉛球,只要主人愿意,把它們玩得又黑又大,玩膩了就一把扯爛……或者把更加粗大的東西塞進后xue里,他都甘之如飴。 “喂,從幻想里醒醒吧,我要射了。”謝老師一邊抽插一邊幫,“聽說你昨天射空了,現(xiàn)在能一起射出來嗎?” “一起……?”潛意識里,劉睿冬只聽到了一起兩個字,等完整理解謝老師的意思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覺得“一起”兩個字比“射出來”三個字更重要。一起……對……我要跟主人一起…… “汪!我要跟主人一起射出來!”他雙手繼續(xù)大力揉捏雙乳,把roubang的控制權(quán)交給謝新澤,他興奮地想著,能夠跟主人一起做同一件事,真是狗生最棒的事情了。 沒調(diào)教過體育生也看過很多調(diào)教體育生的小黃文,謝新澤覺得“跟忠心的狗狗”一起射出來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件事,是一種對狗狗的認同和獎勵。不過他盯著小狗,怎么覺得自己的小狼犬有點不開心的表情呢,好看的眉皺在一起組成兩個“7”字。 于是他停下身下的動作。 “我怕……會……射不出來……” 劉睿冬喘息著,有些害怕地避開謝老師的目光,“我昨天自己玩太狠了,要是射不出……就辜負了主人了……” “你不是說過怎么玩都行嗎,這會兒射不出來了?明明硬成這樣子了。”謝新澤用指甲扣弄劉睿冬的guitou,很滿意那堅挺的溫度,“能不能射出來啊,性無能的劉老師?” “cao,就算是射出血我也給你弄出來!” “……呼,要來了……” 當謝新澤射出來的時候,劉睿冬的大rou也抖動了幾下,噴出了幾股有些透明的jingye。 “還是有存貨的啊小狗狗,還能射嗎?”很快,謝新澤又硬了,又一次挺進劉睿冬的身體。 劉睿冬吐著舌頭,給了謝老師一個挑釁的眼神:“試試看啊,呆子!” …… 處男謝新澤跟處男劉睿冬都體驗了三次高潮。第三次結(jié)束的時候剛好下課鈴響了,他們上了一堂人生中最青澀也是最難忘的及其暢快的性體驗課。 “cao……shuangsi了……”第三次的時候劉睿冬已經(jīng)射不出什么東西了,他整個人陷進沙發(fā)里,看著半軟下來的大rou被謝新澤當玩具把玩著,笑得很燦爛。 謝新澤也有點虛,把套子拿出來,問劉睿冬:“廁所在哪,我去尿……” 劉睿冬來了精神,一躍跳起來搶過那個套子:“廁所離這遠著呢,干嘛要舍近求遠。” “近?這里有廁所嗎?” 劉睿冬拿出之前的導(dǎo)尿管,一鼓作氣插進roubang里,還在接口處插上一個漏斗,指了指自己。 “狼犬會成為你最好的廁所。”他跪下來盯著謝新澤,大rou很快又硬了起來,第一次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一字一句說道:“我的身體,想存放關(guān)于你的一切。以后每次,都留給狼犬吧。” 原來要自己戴套是為了這個啊……謝新澤真是對這條壞狗沒有一點辦法,在劉睿冬期待的眼光中,尿了出來…… ***** “睡一會吧,我叫了外賣,睡醒就能吃了,反正你跟我下午都沒課吧。”劉睿冬讓謝老師枕著他的腿,理順他有些凌亂的頭發(fā),“陪我一會兒吧。” “嗯……”靠著刻意變得柔軟的腹肌,謝新澤慢慢睡去。 好了,現(xiàn)在他的膀胱里存著主人的圣水和jingye,而主人就毫無防備地睡在他腿上,像只溫順的兔子。他摸了摸腹肌,輕輕晃動身體,似乎這樣可以聽到液體晃動的聲音。 他暗暗發(fā)誓,再也不要跟社員們瞎玩了,現(xiàn)在他是主人的,從胸膛前還有些鈍痛的針孔到rutou上還插著的六根針,從還插著管子的尿道到后面微微張開的小洞,無不昭示著,他劉睿冬只屬于謝新澤一個人。 他希望外賣來得晚一些,讓老師睡得久一點。 ***** 如果是從很遠的cao場往話劇社辦公室的方向看,會看到一個渾身上下包裹黑色緊身乳膠的肌rou人形倚著門,手在不停運動。當鏡頭拉近一點,會發(fā)現(xiàn)他在一邊聽著門內(nèi)的喘息聲一般擼著自己的乳膠棒子,聲音愉悅而隱忍。 “該死……唔唔……” 帶著口塞的他只能含糊咒罵著自己,他怎么taonong自己這根東西都覺得不暢快,想象著房間里謝老師壓著的那個人是自己,才有了一些精神上的快感。 他就這樣大大咧咧地依著門坐在辦公室旁邊的走廊上,他知道馬上就要到下課的時間了,會有無數(shù)同學(xué)觀賞到他yin蕩的樣子,但他完全不怕。 但他怕里面的人發(fā)現(xiàn)自己。要是在謝老師玩得正爽的時候破壞力他的雅興,自己絕對會被厭棄的。他無所畏懼所有人對他的議論指點,只怕那個人對他露出一點不滿。所以他只是虛虛靠著門,完全靠背部的力氣把自己撐起來。 但他又忍不住想,要是自己故意把門推開,讓里面的人發(fā)現(xiàn)自己,那個人會不會把自己也捆起來,用銀針穿過rutou,再興趣滿滿地cao弄呢…… 乳膠人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壞掉了。明明自己的后xue已經(jīng)塞了半個成年人手臂粗的金屬肛塞,他為什么要奢求謝老師那小一點的roubang呢? 他已經(jīng)穿著乳膠衣整整一個上午了,因為是全包裹的乳膠衣,后xue也沒有開口,所以他自己塞進后xue的肛塞在脫下衣服前無法拿出來,良好的消化系統(tǒng)讓他從早上開始就忍受著無法排泄的痛苦。似乎有考驗自己的成分在,他沒有給自己的黑rou加上任何的束縛,只單憑神經(jīng)控制住膀胱不讓水涌出來。 雖然他憋得難受,但他顯然是一條自我訓(xùn)練得十分良好的乳膠狗狗,他絕對不允許自己射出骯臟的狗精和狗尿玷污高貴的乳膠外殼。他憋得再難受也不容許自己流出一滴廢液。房間里那條剛剛認主的狗東西都能塞滿舍友的jingye和狗尿憋一晚上,自己這個優(yōu)秀得多的前輩理所當然也不會認輸。 誰會在乎一個玩具能否排泄出來呢,包括他自己也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的排泄能否完全交由主人來掌控。 不僅僅是排泄,還有身體每個器官——自己的rutou、大rou、爛xue、狗嘴…… 他也想用舌頭伺候房間里的那位主人啊—他開始想象自己服侍謝新澤的畫面:口腔里面滿滿地塞著他的roubang,鼻子再被他修長的手指掐住無法呼吸……那種窒息而又心甘情愿沉溺其中的感覺,他愿意為之赴死。 他這樣想著,另外一只手真的掐住了自己的鼻子。本來被完美貼合的乳膠頭套限制住了大部分的呼吸,粗大的口塞也隔絕了口腔的呼吸,他這么做,自己剝奪了自己呼吸的權(quán)力。 一邊快速taonong被乳膠包裹的黑rou,一邊感受著無法呼吸的快感,不難想象,皮囊下他的臉已經(jīng)漲得青紫,幾乎要翻出白眼。 “啊……要死了……” 終于他放手了,一把將口塞扯了出來,健碩的胸口不停起伏,大口大口著呼吸新鮮的空氣。 他憤恨地看著自己的手,不甘地嘆了口氣。 終究不是他的手,如果……如果真的是他毫不留情地捏住自己的鼻子,自己肯定可以堅持更久,自己這條命愿意毫無保留地交到他手上。 …… “啪!啪!啪!” 良久,他停下自己的動作,毫不留情的、一下一下硬生生地把漲得不行的黑rou打軟,穿回剛剛脫下的那條緊到不行的牛仔褲,披上風衣,費力地脫下按照自己五官定制的乳膠頭套,咬掉帶著的乳膠手套,暫時讓自己恢復(fù)成了人的樣子。 他最后無比虔誠地跪在門后,從門縫深深看著處于上位的那個人,在下課鈴響的前一秒,離開了辦公室。 他神情恢復(fù)冷淡,但胯下的明顯的凸起無時無刻都在出賣他。 “我們又見面了。”他腦海反復(fù)練習(xí)接下來見面時要說的什么,及其聰明的大腦高速運轉(zhuǎn),卻怎么也想不出什么華麗的詞匯,只能想到一句干巴巴的、毫無修辭的話。 “老師,讓我見見你的手法吧,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