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笑話(yin汁泛濫似地不斷從歙動的女xue中流出)
快感消失得過於乾脆,似云飄渺,如雪消融。 祈殊遙還來不及恢復(fù)平靜,又被舌頭的刮搔激起戰(zhàn)栗,隨後沈卿曄的嘴唇貼上了他的雌xue。他彷佛聽見yin液被吸吮時的yin浪水聲,可他早已無暇辨析,那究竟是真實還是虛幻。 沈卿曄的動作非常輕柔,像根羽毛圍繞著勃起的花蒂輕輕逗弄,卻始終不去觸碰那渴望愛撫的荳子,與過去調(diào)教他時的粗暴截然不同,倘若以前是為了“征服“,那此刻稱之為“戲弄”興許再貼切不過。 這若有若無的挑逗令祈殊遙欲求不滿地挺起腰肢,想讓沈卿曄吃得再深一些,舌頭撫慰再更加周全一些,聲音都不自覺染上了委屈的哭腔,像撒嬌,像乞求,淚眼蒙朧,媚態(tài)橫生,不復(fù)青春年少時的瀟灑不羈,意氣風(fēng)發(fā),更似一只yin蕩的器具,泄慾用的漂亮玩偶。 絕望的恥辱感與渴望的快感撕扯著祈殊遙的理智,將他的內(nèi)心撕成兩個聲音,在腦海中回蕩,一個想阻止沈卿曄的惡行保護殘余的尊嚴(yán),另一個卻想要主動磨蹭獲得更刺激的快感。 他想阻止,可是不斷襲上背脊的歡愉就像劇毒的罌粟,引誘著他的墮落,哪怕他的內(nèi)心何等堅強,意志何等堅定,忍過第一次,撐過第二次,可就在挺過第三次,熬過第四次後,他的理智終於破碎,被快感的狂浪吞噬,徹底敗給了本能,輸?shù)脻⒉怀绍姟?/br> 祈殊遙流出眼淚。 美人落淚向來賞心悅目,尤其這美人肌膚泛著誘惑的粉,情慾的緋,渾身浸出薄汗,襯得他膚如脂玉更顯秀色可餐。 祈殊遙恍惚聽見沈卿曄問他,阿遙,想要高潮嗎? 他知道沈卿曄一定聽出了他的渴求,所以才會輕笑出聲,誘哄般地告訴他,想要就說出來。 祈殊遙的胸膛劇烈起伏,衣服皺褶凌亂,緊繃的修長雙腿酸痛而麻,腳背繃直著拉伸出漂亮的肌rou線條,卻又抖個不停,幾乎踩不穩(wěn)支稱點。 “我不要......不要......”他反覆呻吟著,似欲維系住最後的意識,勉強保持清醒。可是他的反抗毫無意義,甚至只會激起沈卿曄骨子里的凌虐欲和征服欲。 祈殊遙越是掙扎,沈卿曄就玩得更起勁。與玩弄獵物的貓無異,殘忍地逗弄著無處可逃的耗子。 一股股yin汁泛濫似地不斷從歙動的女xue中流出,打濕了後xue、腿根,將沙發(fā)的布taonong得泥濘不堪。 欲求不滿,卻又求而不得。 麻癢的空虛感讓祈殊遙備受折磨,浸泡在快感刺激中的下半身猶似掙脫了他的控制,淪為一個只為性愛而生的rou便器。他的眼淚流得更兇,被欺負慘了,瀕臨極限的身軀再也無法承受更多的折磨,只想尋求一個解脫,獲得酣暢淋漓的高潮。 “沈卿曄、小曄......”祈殊遙渾渾噩噩地求饒,妥協(xié),退讓,“求你,求求你......”又一次臣服於沈卿曄的支配下,按住他的腦袋,終是在洶涌的高潮中無助地哭泣出聲。 沈卿曄優(yōu)雅地撐起身子,宛若一只饜足的豹子,舔了舔唇,遂而欺身壓上泣不成聲的祈殊遙,抓住祈殊遙的頭發(fā)與之接吻。 祈殊遙推搡著想躲,然而沈卿曄卻將手伸進了他的襯衫之中,手掌包覆住胸乳揉捏,指間夾著硬挺的乳首給予新一輪的刺激,輕易就把祈殊遙再次拽入快感的地獄之中,吻得更加迫切熱烈,肆意掠奪祈殊遙的氧氣。 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祈殊遙眼前陣陣發(fā)黑,視線無法聚焦,腦袋暈眩,意識彷佛隨時都會消散。腦海中卻又閃過跑馬燈般的一幀幀畫面。 相遇,相識,相知,相處,相惜,相愛......相怨。 當(dāng)沈卿曄再一次把他玩到rutou高潮,迎著他的潮吹cao進他被調(diào)教透徹的女xue時,那往昔的回憶畫面被火焚噬了一般迅速發(fā)黑,碎成一片片焦炭灰飛煙滅。 放棄掙扎的祈殊遙再不壓抑本能,高聲浪叫著,雙腿盤緊沈卿曄的勁腰,迎合起沈卿曄的cao干。 沈卿曄埋首於他的頸窩之間,親昵吮吻著他的鎖骨,可祈殊遙的神情卻是一片空茫,失焦的眸子凝視著虛空,宛若一具精致,卻沒有靈魂的玩偶。 都說一失足成千古恨,可祈殊遙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從何時開始走錯的,他跟沈卿曄為何會走到這一步。 可是他除了落淚,呻吟,已經(jīng)什麼都做不到了。 笑話一樣。 而這個問題不會有人回答,知道正解的也不屑回答。 安裝在天花板角落的監(jiān)視器無聲地注視著,用冰冷的鏡頭完整記錄下這場發(fā)生在客廳的的荒yin強暴,并即時地將這些影像傳送給了身在主臥中的俊美男人。 主臥已熄了燈,只留下床頭柜一盞暖黃夜燈。 身穿絲質(zhì)睡袍的沈清澤背靠著床頭柜,坐在柔軟的雙人床上,支首托頰,饒有興致地盯著手中的平板,唇角的笑容盈滿戲謔,彷佛觀賞的不過是出荒誕的鬧劇。 他的視線落在被迫雌伏的祈殊遙身上,命運有時候就是如此狗血,引人發(fā)笑,這倒是他沒料到的,沈卿曄以前跟他提過的戀人竟然就是秦曜的孩子。 沈卿曄跟他雖是親生父子,關(guān)系卻噬惡劣至極,比當(dāng)年的御江瀾跟御子殤還要......啊,不對,不能這麼比較,御子殤真心疼愛過御江瀾,直到被他開槍射殺時都仍惦念著御江瀾,而他對沈卿曄完全沒有任何親情。 但這也怪不得他,他跟御子殤一樣,天生就不具備正常人的三觀與情感。 他討厭小孩,非常。 沈卿曄充其量就只是用來討江瀾歡心的孩子罷了,只要江瀾喜歡,無論那孩子再怎麼礙眼,他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如果江瀾膩了不要了,那就舍棄掉,再培育一個新的便是,反正江瀾開心最重要。 後來他把犯了禁忌的沈卿曄丟給邱成傲養(yǎng),沒什麼要求,會呼吸就行。一開始那孩子還會固定每周回家,但隨著年紀(jì)逐漸增長,沈卿曄久久才會回家一次探望江瀾,電話更不用說,沈卿曄從未主動聯(lián)系過他,他也沒想浪費時間打電話去關(guān)心沈卿曄。 日子就這般度了過去,直到某一年,他在開會途中接到了沈卿曄的電話。 沈卿曄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快要哭出來一樣,彷佛一只被人拋棄的小狗。他直覺是沈卿曄攤上了某些事,出於好奇,他約了沈卿曄跟他在咖啡廳見面。 那間咖啡廳在帝都算是名店,開了幾十年,重新裝修過好幾次,對他而言有十分重大的紀(jì)念意義。 要說原因的話,因為他小時候,曾在咖啡廳里狠狠割了某棵韭菜,尤其對方在當(dāng)時是個不折不扣的狠角色,能笑著滅人滿門的那種,而且也是御江瀾最重要的親人,以前御江瀾提到那人的口吻與表情,總會讓他覺得自己頭上帶著點殺千刀的綠色。 在咖啡廳里,沈清澤看見了眼眶紅腫的沈卿曄,顯然是哭過了一場。 一番虛與委蛇後,沈卿曄問他,有什麼辦法能夠找到不告而別的戀人。 沈清澤來了興致,反問道:“辦法多的是,但你為什麼想找到他?” “我想聽他親口告訴我離開的原因。”沈卿曄說,“我很愛他,我不希望我們之間是以這種方式結(jié)束。” “如果他移情別戀呢?”沈清澤隨口一問,“你打算怎麼辦?” 沈卿曄聞言落寞地垂下頭,聲音苦澀:“我會放下這段感情,重新開始......” 沈清澤愣了下:“就這樣?” “嗯,就是這樣。”沈卿曄點點頭,義正詞嚴(yán)地說,“愛情本來就是雙向奔赴的,我不想勉強他,如果他真的不愛我了,那我也會慢慢放下這段感情,我不想強迫他,這樣不對。” “......”沈清澤在心里嗤笑一聲,愚蠢又天真的想法,“但你甘心嗎?” “不甘心也沒辦法。”沈卿曄苦笑一聲,聳聳肩,“我很愛他,但我更希望他能過得幸福,就算跟他在一起的人不是我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