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往事(餐桌情趣play)
那是一個容貌清秀的女仆,她雙手緊緊捂在胸前,低著頭逃命似的在走廊里跑。陳魏經(jīng)過客廳的時候,被她正正的撞進(jìn)懷里。 莊園里規(guī)矩森嚴(yán),仆人們各個謹(jǐn)言慎行,鮮少會出現(xiàn)這樣驚慌失措的場面。女仆跪坐在地上,抬頭怯怯地看了他一眼,認(rèn)出來這是莊園新上任不久的管家,頓時更為惶恐,叫了一聲“陳先生”,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般往下掉。 陳魏注意她的手仍然擋在自己的胸前,然而那塊布料被撕破了一大片,實(shí)在不是用手能夠遮擋得住的。 陳魏自小便在這樣的家族制度中生活,對女仆身上發(fā)生的事心里已經(jīng)有猜測。年輕女仆胸前那片衣料是被暴力扯壞的,隱約露出的皮膚上有著星點(diǎn)紅痕。 他眉頭緊皺,伸手將她扶起來,低聲問道:“是誰欺負(fù)了你么?”陳魏見女仆不住地啜泣著,安撫道:“不要害怕,莊園里不許下仆之間滋生事端,我會秉公處置。” 這位偌大莊園的主人從來只碰男人,女仆身上的痕跡既然與他無關(guān),那只會是…… 女仆流著眼淚搖頭,雙手把被撕開的領(lǐng)口抓得更緊。陳魏解開外套正要披在她肩上,為她遮擋狼狽,驀然看到女仆手背有一片刺目的紅腫。 “這是燙傷,”陳魏輕聲說,“我?guī)闳メt(yī)務(wù)室。” 女仆的傷口比走廊里看到的還要觸目驚心。她雪白的胸口上有著大片的燙傷,有些地方的皮rou甚至隱隱破損。 “是開水燙的。”醫(yī)生說,他在陳家工作了許多年,雖然心疼女仆的傷情,卻什么也沒有多說。女仆身上的曖昧痕跡他看在眼里,處理好傷處便拎著藥箱離開,治療室內(nèi)一時間只剩下女仆和陳魏兩個人。 “是宋大人,”女仆哽咽著說道,“我在客廳里面,宋大人進(jìn)來后就把、把——他說我伺候得不好,要替二爺管教奴才,把新燒的茶水潑到我身上。” 那壺茶水被潑在她的胸口,女仆下意識拿手擋了一下,手背上也挨了燙。她低低地哭了幾聲,小聲說道:“謝謝陳先生,您還有工作要忙,不用管我了。” 她用衣袖擦了擦臉頰:“我沒事。” 陳魏看著她,內(nèi)心泛起一點(diǎn)悵然似的悲哀。“這幾天算工傷病假,”陳魏說,“我會給你申請補(bǔ)償。你回去好好休息,不要放在心上……” “我知道的,”女仆露出一個勉強(qiáng)的笑容,“咱們這些人,哪能不遇到這種事,忍一忍就習(xí)慣了。” 她把搭在椅背上的外套還給他:“陳先生,謝謝您。” 姓宋的還在客廳中沒有離開,有先前那位女仆的遭遇,女仆們不愿再接近他,然而這人端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趾高氣揚(yáng)地吆喝仆人,仿佛他才是莊園的主人一般。 “通知二爺了嗎?”陳魏站在客廳外,低聲問道。 一名管事回答:“宋大人自來到莊園就報給過二爺了,可是……陳管家,要再派仆人去請二爺嗎?” 陳魏隱隱捉摸到了二爺?shù)囊馑迹麄?cè)頭看著客廳中那個跋扈的身影,緩緩說道:“不必了,主人自有他的打算。” 二爺晾了此人將近半個小時,然而這人在莊園內(nèi)怡然自得,就跟到了自己家似的。二爺走進(jìn)客廳時也沒有跪下行家臣的禮節(jié),敷衍般站起身彎了彎腰:“二少爺好!” 陳寰宇屆時不過二十歲,臉上帶著一點(diǎn)青年人特有的散漫灑然,“宋叔叔,坐吧,不必多禮。” 他眼風(fēng)淡淡掃了一圈兒,“怎么不給宋叔叔上茶?” 宋晨笑容一僵,陳魏適時接道:“宋大人喝不慣莊園的茶葉,已出手整治了仆人,奴為宋大人換了清水。”他將一杯溫水恭敬地放在男人手邊,躬身行禮后退下。 陳寰宇瞇著眼瞥他,隨后看向宋晨。宋晨咳了一聲,“其他的先放一放,我這次來是有事。”他看都沒看陳魏送來的那杯水,坐直身體挺著肚子,頗具威嚴(yán)似的,“二少爺,南郊那塊地怎么回事?” “什么地?”陳寰宇閑閑問道。 “您問風(fēng)凜!”宋晨說道,“這些天擺的那些架勢,地契還是我宋家的名字,他風(fēng)凜也敢伸手了,我是來問您一聲,這是什么意思?” “有點(diǎn)印象了,”陳寰宇說,“風(fēng)凜提過一點(diǎn),宋家生意虧空,把地抵給了風(fēng)家,是有這么一回事吧。” 宋晨連忙矢口否認(rèn),陳寰宇靠著沙發(fā)背,順著他的話往下說,“既然是誤會,我會遣人去責(zé)問風(fēng)凜,宋叔叔放心。” 宋晨眉開眼笑,“二少爺心里有數(shù),我也能放下心了。”他大言不慚道,“我多說句話,您別嫌煩,風(fēng)家到底是小門小戶,格局小眼界淺,這樣的人不能用。到底還得是底蘊(yùn)深厚的屬族,撐得起左膀右臂。” 陳寰宇聽了一笑,不置可否。世家當(dāng)初為他出力頗多,如今自詡為功臣的不在少數(shù),陳寰宇對此表現(xiàn)得很坦然,一副有福同享的大度寬厚模樣——至于他心里怎么想的,那就無人知曉了。 “時間不早了,”他平靜地說道,“宋叔叔用過午餐再走?” 宋晨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哪里還愿意在莊園里多留,他對這位陳家的新任家主難得表現(xiàn)出一點(diǎn)尊敬來:“身份有別,這多不合適,我就不打擾二少爺您休息了!” 陳寰宇坐在沙發(fā)上,絲毫沒有起身送他的打算:“那我就不送了。” 陳魏收回目光,專心致志盯著地毯上的紋樣。二爺雖然話說得客氣,但笑容卻只浮在臉上……不過這都是以后的事,跟陳魏沒什么關(guān)系,當(dāng)下他要留意更要緊的。 二爺雖然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但陳魏來到莊園有些日子,對他的品性多少摸索出來一些。陳魏無師自通地揣摩著二爺?shù)闹w語言,得出來他此刻心情不怎么好的結(jié)論。 陳魏立刻通知莊園內(nèi)的幾個奴寵準(zhǔn)備著,隨時等候接駕。他這邊做足了萬全的準(zhǔn)備,卻看到二爺站起身,雙手散漫地插在口袋里,懶洋洋往餐廳過去了。 原來那句用午餐不是客套話,二爺這會兒真打算去用餐啊。陳魏反思,看來自己在研究二爺心思方面還有待提升。 二爺?shù)呐珜櫾诜倘朔矫媸指咝В盏较⒑髱追昼妰?nèi)就收拾好自己等在餐廳外面,見到二爺后正要迎上去做解語花,卻看到陳寰宇抬手做了個手勢,把他們的動作生生頓在空中。 “都下去。”他冷冷道。 奴寵們無措地彼此對視,唯唯諾諾的退下去,跟在后面的陳魏默默垂下頭,有種自己工作要干到頭的預(yù)感。餐廳里菜肴已經(jīng)擺好,二爺坐在主位,沒有動筷子,左手隨意在身邊地上點(diǎn)了點(diǎn)。 陳魏知情識趣地走到他身邊跪下,“二爺有什么吩咐嗎?” “抬頭。”陳寰宇淡淡吩咐道。 于是他便仰起臉,雙眸仍然遵從著規(guī)矩不敢直視他,視線低垂,是個恭順的模樣。 “你怎么看?” 陳魏斟酌著回答:“奴不明白您的意思。” 他的臉頰隨即被人不輕不重地拍了拍:“狀都學(xué)會告了,還給我裝?” 陳魏回答得更加小心:“奴沒有對宋大人不敬的意思……請主人明鑒。”他見二爺仍然不怎么滿意,只能補(bǔ)充道,“宋大人不拘小節(jié),不經(jīng)意時容易失了分寸。” 陳寰宇聽完他的話,臉上反而帶了一點(diǎn)笑意:“看不出來你這么會為主人體面著想,嗯?” 男人跪在他的腳邊,實(shí)在搞不明白他是在贊許還是諷刺,神情很是茫然,可是又不能又接著他的話,“尊卑有別,這是奴應(yīng)該做的。” “都是兩只眼睛一個鼻子的人,硬要分出來三六九等,心有不忿也是情理之中,”陳寰宇踩在他的膝蓋上,眸光深沉,“你說呢?” 陳魏垂著眼睛,問什么回什么:“二爺說的是。” 陳寰宇端詳著他波瀾不驚的面容,心里那點(diǎn)惡意又翻涌起來。繼續(xù)裝,他饒有趣味地想,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他腳下施加了一點(diǎn)力度,意有所指道:“鞋子臟了。” 陳魏想要從口袋中取出手帕為他擦拭,然而手剛有動作,便被人踩在地上,不得動彈。他身形一頓,明白過來陳寰宇的意思。稍加猶豫后,陳魏緩緩俯下身,低頭以唇與鞋面相碰。 陳寰宇今天穿得是雙拖鞋,鞋面潔凈哪有一點(diǎn)污漬,陳魏的唇舌最終落在男人赤裸的腳趾上。他做事一向認(rèn)真,舔腳這樣不體面的活兒也做得專心致志,水紅色的舌尖在男人腳趾間來回舔舐,溫?zé)岬挠|感相當(dāng)曖昧。陳魏個頭高挑,蜷縮著跪伏身體的姿勢十分難受,可是陳寰宇踩著他的手,把他固定在餐桌邊的地毯上,不容他退縮和躲避。 陳魏窩得腰酸背痛,才感到踩住手背的那只腳被挪開,陳魏把它解讀為“暫停”的信號,悄然松了口氣,用手帕將陳寰宇被他舔舐得濕漉漉的腳趾擦拭干凈,恭敬地捧回去:“已經(jīng)為您清理好了,請二爺檢查。” 陳寰宇被他托著腳底,這個姿勢太過尷尬,讓他把接下來要說的話都給忘了。掩飾性的咳了一聲,把腳抽回來,陳寰宇笑著問:“好吃嗎?” “……”陳魏生硬地回答,“好吃。” “好吃就多吃點(diǎn),”陳寰宇敞開腿,“賞你了。” 陳魏默默思忖著,決定把“好吃”這個詞從今后的服務(wù)話術(shù)模板里刪除。 餐桌上,莊園的主人享用著豐盛的午餐,隔著一層桌面,他的管家嘴里也沒有閑著。男人的性器勃發(fā)熾熱,熱騰騰地填滿口腔,觸目所及只有男人胯間的草叢和小半截實(shí)在吞不下去的暗紅色rou物。餐桌下空間有限,窩進(jìn)去一個成年人已經(jīng)顯得有些逼仄,更何況還要進(jìn)行某項運(yùn)動。陳魏在訓(xùn)練營里的調(diào)教方向不是伺候床笫的那種,性事技巧這方面雖然也過得去,可是跟嫵媚動人的奴寵實(shí)在沒法比。 不過二爺已經(jīng)把褲子都解開了,斷然沒有晾著鳥等陳魏再去叫人來的道理。莊園管家跪在餐桌下面,眉頭擰成一個結(jié),一板一眼地吞吐著男人的東西。上菜端盤的仆人來來往往,陳魏好歹也是訓(xùn)練營里出來的人,不至于因為有人旁觀而羞怯,可是這樣的場景實(shí)在令人無法坦然相對,上方是衣冠楚楚用餐著的男人,下面卻解開了腰帶,被人服侍著性器——陳魏從來沒有koujiao得這么賣力過,將訓(xùn)練營里調(diào)教出來的技巧盡數(shù)施展出來,下頜已經(jīng)開始酸痛,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堆積在唇瓣上,沿著形狀優(yōu)美的唇角滑落。 可是那根性器還是神采奕奕,絲毫沒有泄出來的征兆。 二爺手上夾著菜,嘴巴里也沒有閑著,低著頭從縫隙間看過去,還有空呵斥他:“不要偷懶,手也要動。” 陳魏只能抬起手,用掌心包攏著囊袋,努力地試圖取悅他。 可惜他的這番良苦用心沒有得到回報,他在桌下面待了一整個午餐時間,陳寰宇都沒有射。口腔和鼻息間已經(jīng)盡是男人腥膻的味道,陳魏麻木地吞吐舔舐,終于等到他的新指令。 陳寰宇向后面退了一點(diǎn),將自己的性器從他口中拔出,陳魏手背抵住下唇悶悶地咳嗽兩聲,才回過神,緩緩從桌下爬出來。 “你就是這么服侍人的?”陳寰宇用濕漉漉的性器拍打他的臉頰。唾液和性器分泌的透明粘液在臉頰上留下黏膩冰涼的觸感,陳魏額發(fā)被汗水打濕,眼尾因為長時間的koujiao而泛紅,他疲憊地說道:“請二爺原諒……” “求饒也這么沒誠意,是想我處理你吧。”陳寰宇說。 陳魏有些無措,想了想,把剛才的話補(bǔ)全重新說了一遍:“請二爺原諒奴沒有為您koujiao出來的過錯。” 這話聽起來總覺得跟想象中的香艷情景不太一樣,但陳寰宇沒去計較這點(diǎn)細(xì)節(jié),吃飽喝足的他心情好了一些,能夠耐心地對著管家循循善誘:“想我怎么原諒你?” 男人從善如流,學(xué)習(xí)得很快:“想您射給奴。” “沒誠意,”陳寰宇用性器抽他耳光,“繼續(xù)求。” 陳魏跪在地上,忍受著jiba圓潤頭部戳弄嘴唇的詭異觸感,一句句重復(fù)那句請求:“請二爺射給奴……” “叫主人。”陳寰宇逗弄了一會兒,興致反而愈演愈烈。 陳魏的遲疑只展露了一瞬間,但他很快將那點(diǎn)不自然掩飾過去:“……主人,”他低聲重復(fù)著說道,“請主人射給奴。” “叫得不錯,該給你點(diǎn)賞,”陳寰宇微笑起來,他站起身,沒有再拖延下去,隨手?jǐn)]動幾下,勃然的性器在陳魏眼前躍動著噴出情欲體液,他的語調(diào)在那一刻冷硬而威嚴(yán),“舔干凈。” 陳魏垂下頭,聲音輕而緩:“是,主人。” 舌尖接觸到黏膩體液的那一瞬,他壓抑住反胃嘔吐的生理反應(yīng),驀地想起來那個女仆說過的話—— 忍一忍就習(xí)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