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帶著手套擼真的會shuangma(舔jioplay)
陳魏思忖片刻,感覺自己還是應該討要一個答案。 他對自己的水平很清楚,就算今天的茶葉名貴一些,他給二爺泡了這幾年的茶,沒道理今天突然就不合他口味了,多半是二爺隨便找個由頭發作罷了,現在他目的達到,明公帶著孫子忙不迭地離開了,二爺按理說沒必要還揪著這件事不放。 即便他過程中有些小失誤……可力道不穩,漏出一些水在茶巾上也算不上多大的過錯,到了要家主親手懲治的程度。陳魏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求知欲,二爺說什么就是什么。于是他垂下頭,誠懇地認了錯:“奴知錯了,請您原諒。” 二爺捏著他的下巴,笑著問:“錯在哪兒了?” 陳魏認真回想,“奴手藝不精,糟蹋了明先生送來的茶葉。” “不對。”二爺說,仿佛剛才因此摔了茶杯的那個人不是他。 陳魏一時有些為難。按照規矩,這個時候他要給說錯話的自己來一耳光,可是二爺的手貼在他的臉頰上,實在影響發揮。陳魏不是受虐狂,二爺不撒手他也樂得省掉那記耳光,垂著眼睛繼續反省自己的錯處:“奴持壺時手腕不穩,將泉水灑落到外面。” “又錯了。”男人好整以暇地糾錯。 陳魏于是虛心請教:“請主人明示。” “真不知道訓練營當時怎么把你放出來的,”二爺松開手,閑適地坐回沙發上,“蠢笨成這樣,是你伺候我,還是我來伺候你?” 陳魏附和:“主人說的是。” “是什么是,”二爺敲敲扶手,“問你話呢。” 陳魏只能回答:“是奴伺候您。” “那還愣著干什么?” 二爺有時候覺得陳魏看起來寡言縝密,實際上跟頭驢似的,說一句動一下,就此發火未免顯得自己有些小題大做,可是放任他這么下去,不知怎的又覺得心里不太爽快。 陳魏在短暫的怔愣后,終于明白過來要怎么“伺候”。 原來如此,他悟了。 陳魏盯住二爺的胯間,正要有所動作,突然被叫住,二爺朝一個方向揚起下巴,示意他看過去,“去戴上。” ——是那雙泡茶前被陳魏脫下來的一對手套。 陳魏臉上的表情終于多了點生動的神色。他微微蹙起眉頭,好言勸說:“那雙手套是今天早上取用的,服侍您時來得匆忙,沒有更換新的,手套這類日用品常與外物接觸容易滋生細菌,如果您允許——” “不允許,”二爺說,他低頭與面露難色的管家對視,臉上毫無表情,“需要主人給你一個忠告嗎?” 陳魏茫然地看著他。 “躲不過去的事就少費口舌找借口。”二爺冷淡地說。 那雙純白手套回到了管家的手上,他抿著唇跪在男人胯間,垂頭去解他的腰帶。黑色內褲剛剛拉下,硬挺的性器熱騰騰地躍出來,幾乎要蹭到他的鼻尖。陳魏扶著男人的性器,正要低頭含在口中的時候,感到額頭被人拉扯住。他順著力度仰起頭,對上二爺蘊含笑意的目光,“用手。” “……”陳魏欲言又止。 二爺知道他要說什么,提前封住了他的嘴:“除了叫床,我不想聽你說話。” 陳魏把舌頭尖上話咽回去,側過頭用手緩緩攏上他的性器。如果他的koujiao技術能打10分(百分制),他給人擼管的技術水平只低不高。這是陳魏的知識盲區,他沒給自己用過,訓練營也沒教過他這個。 訓練營調教奴才也是分種類的,不是所有人都照著性奴方向發展。對于近侍之類的身份,要求沒有那么面面俱到。陳魏倒也不是不知道怎么用手來做,但他只會憑感覺上下摩擦。手套布料再細膩到底比不過手心,陳魏本以為又要遭到二爺呵斥,已經做好了受罰的心理準備,沒想到頭頂上二爺的呼吸聲明顯粗重起來,性器在手中更為堅硬。 陳魏有些困惑,難以理解他能從這樣粗糙的服侍中獲得快感,但出于敬業精神,還是遵守二爺的命令一言不發,沉默地盯著眼前紫紅色的性器。薄薄的一層布料很快被guitou浸出來的透明粘液打濕,指尖濕熱的觸感令陳魏感到渾身都不自在起來。 “動動腦子啊大管家,”二爺還是有些不滿,抬起一只腳惡意地踩踏在他的胯間,隔著一層西裝抵住陳魏柔軟沉睡的東西,“下面也要照顧到。”腳下觸感頗好,二爺饒有興趣地多踩了幾下。 陳魏聞言面露難色,停下動作端詳了一會兒手中的東西,在二爺催促之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觸碰到了底下懸垂的囊袋。他機械地又揉又擼,一時間分辨不出“給二爺koujiao”和“給二爺手yin”哪個難度更高。 男人赤著腳踩在他的胯間,腳趾靈活地戳弄西裝里隱秘的器官,似乎嫌隔著布料玩得不夠盡興,隨口命令道:“褲子解開。” 陳魏順從地松開手,摸上自己的腰帶。還沒有解開褲扣,臉頰一側被二爺賞了個不輕不重的耳光:“讓你停了?” 陳魏只得騰出一只手繼續為他服務。 無精打采的性器軟綿綿的,隔著內褲踩起來感覺頗為新奇。陳魏打開的雙腿微微合攏了些,似乎這種陌生的玩弄很不適應。 二爺忽然很想看看他的表情。 作為對管家抵抗的懲罰,他抬起小腿,腳尖順著腰線摩挲他的身體,一路向上,直至抵住他的喉嚨。陳魏要順從他這邊的玩弄,只能放下手里活計,上身向后微微傾倒,用手支撐著地面。 赤裸腳趾踩住喉結的感覺十分怪異,男人只要稍稍施力,陳魏便會感受到無法忽視的壓迫感,窒息和作嘔感接踵而來。 二爺對著他戲謔的笑起來,不怎么溫柔地沿著修長的脖頸緩緩上移,最后毫無憐惜停留在男人的唇上。他玩弄那兩瓣半滿的唇rou如同蹂躪花瓣,一定要踩出來汁液才肯罷休。陳魏有時木得令人惱火,有時又很識時務,至少在此刻他知道要讓牙齒小心地避開玩弄口腔的腳趾——二爺對此還算滿意,同時又有點遺憾,他還挺期待找到一個新的理由,好好地再把他炮制一番。 片刻之后,二爺想到了新的玩法,他把腳從陳魏被戳弄得殷紅的唇瓣上抽離,踢了踢男人閑置在旁邊的一只手:“別閑著,去草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