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好言難勸找草的人(貞cao帶,自己掰開求草)
風絕渴求著他的親近,而當他的主人終于愿意施舍給他一點溫情,他又膽怯著不敢相信。它試圖迎合二爺的親吻,被男人兇狠地撬開牙關,在里面一通奪掠。直到二爺松開拉扯風絕頭發的手,將他甩在地上,風絕才感覺到口腔中有血腥氣。 風絕舔了舔被二爺咬傷的下唇,雙眼紅潤,支撐自己跪起來:“二爺,求您饒了奴吧。” 沒有得到允許,他不敢擅自觸碰二爺,只垂首虔誠地親吻男人的鞋尖。他確實是天生下賤,熟悉的皮革氣息讓風絕呼吸急促,體內觸電般竄過熱流。銀色貞cao帶下,被禁錮的性器蠢蠢欲動,久未發泄的欲望開始叫囂。 二爺冷眼打量跪在腳下的赤裸男人,風絕在訓練營呆的時間不長,但學得相當好,他腰壓得很低,將下盤高高翹起,銀色金屬深入蜜色的股溝,令人想要探究。 他也確實這么做了。二爺抬腳隔著貞cao帶觸碰風絕的性器,滿意地聽到他充斥渴望的呻吟聲。 風絕身體再度顫抖著,這次卻不是因為恐懼。他將雙腿張得更開,雙手向后各握住一側飽滿臀rou,向外分開。他耳廓因這不知廉恥的動作通紅,聲音帶著沙啞:“請您cao奴吧……” 確實需要給聽話的小狗一點安撫,二爺想。他伸手撫摸過風絕光滑的裸背,一路向下。貞cao帶檢測到他的指紋,自動彈開,風絕隨機發出一聲又痛又爽的喘息。銀色金屬落到地上,二爺一挑眉頭,眼尖的發現一點可疑的透明體液。 “被親哥看著水還這么多,嗯?”二爺笑起來,風絕太可愛了,讓他總忍不住想使點壞。他將風絕一把拉在膝頭,兩根手指并起,探進那個翕合不安的洞口。 “求您別說了!”風絕抓住他的手臂,雙眼帶著哀求。 二爺面色一沉,風絕對他的臣服幾乎融入骨血,被他目光掃過就下意識就松開了手,溫順地伏在他膝上,甚至主動將腿分的再開一些,好方便他手指進入。 “天天惹我生氣,是不是就想看我當著你哥的面cao你?”二爺問。 風絕嗚咽著搖頭。 二爺被他緊致濕熱的甬道包裹手指,另一只手也沒閑著,對挺翹的rou臀又抓又捏,留下通紅的指痕。“賤,”二爺笑著罵道,“讓他親眼看看你這個天生發賤的東西,怎么求著男人cao你的。” “你sao成這個樣子,風凜看到也會硬吧?”二爺并起四根手指,將柔軟的洞口拉扯著一條線。風絕被調教得很好,即便是不完全的擴張,洞口有些發緊,卻仍沒有裂開。 “別說了!求求您!”風絕聲音里帶著哭腔。二爺的話宛如實質,重重砸在他耳膜上,砸得他頭腦發蒙,滿心只有男人賜予的快感和痛苦。他抬起臀部,方便男人骨節粗大的手指更深地玩弄他的內里,風絕逾越地撐起上身,小心親吻讓他迷戀,也讓他難過的唇。 ··· 二爺抱著昏睡的風絕離開后,陳魏才帶著仆人進去打掃了戰場,他瞥到三角鋼琴上不明的白濁液體,停頓片刻,冷靜地預約了樂器保養。木質地板上東邊一片玻璃渣,右邊一片將干未干的紅酒,讓陳魏頭疼地給本月預算里加了更換地板的一筆開銷。 這都是小事,他安慰自己,好歹人沒事。 二爺脾氣從來陰晴不定,心情好的時候,能把人寵得忘了身份,等到哪天心情差,也能讓對方一星期下不來床。陳魏對此頗有體會,他在訓練營沒怎么吃過苦,身上留疤的傷口都是二爺留下來的。他年齡不少,比二爺的奴寵都大,甚至還要長二爺一兩歲,從前剛到莊園時還會同情承寵完傷得厲害的奴寵,在他們不得二爺召見心灰意冷時出言勸慰,碰了幾回壁后,他把這點善意藏得死死的。 都是奴才,用得著誰心疼誰? 是命就得認,不是命,那也是自找的,旁人勸說不得。 口袋中的手機微微一震,陳魏回過神,低頭去看。 ——風絕……還好嗎? 到底是親兄弟。陳魏心中嘆氣,給他回了信息:風先生,風絕少爺很好,和主人在一起。 他盡力了。 陳魏沉浸在淡淡的惆悵中,直到晚餐時間對上二爺似笑非笑的眼神。他一個激靈,隱約有些不祥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