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拔吊走人(貞cao環)
林之顯看到小文兩個人被仆人帶走,他久在外出差,平時事務多工作忙,沒認出來這是這是最近挺火的一對組合。二爺身邊的奴寵來來去去,能留下來的不算太多,他早就習慣了,完全沒當回事。 他在臥室門口脫光了衣服,袒露著身上的鞭痕朝二爺過去。林之顯長發散落在肩頭,一雙鳳眼隔著鏡片都泛出瀲滟水光。二爺喜歡看他這幅悶sao的精英范兒,抬手拍了拍他的臉頰:“發sao呢?” 林之顯用臉頰蹭蹭他的手掌,伸出舌頭去舔他的掌心:“想二爺cao奴。” 二爺把他掀在床上,林之顯順從地抱起自己的雙腿,把下體展現在他眼前。 林之顯確實想念二爺。他一直都被要求帶著貞cao環,性器被銀色圓環扎住根部,只能勉強排泄,稍有欲望就勒得生疼。圓環不難打開,但沒有二爺的許可,他碰都不敢碰,只能忍著。二爺打小就討厭過于柔軟的床鋪,林之顯一背的鞭子痕跡被壓在床板上,疼得他睫毛不停地顫抖。 二爺cao了進去。即便做過潤滑,有段時間沒有被造訪的洞xue還是被微微撕裂,他皺眉嘖了聲。 林之顯知道他不喜歡太過緊致的甬道,竭力放松著自己:“奴知錯了,今后一定……啊!” 他沒壓住呻吟聲,脫口而出。二爺cao到了他體內的那個點,痛楚和快感混雜在一起,令他被管制起來的性器都豎起頭來。然而銀環盡忠職守地對他進行約束,不能發泄的欲望只會帶來更多難以啟齒的疼痛。 “長這么死,”二爺伸手捻捏他胸前的微褐的乳尖,“等著爺給你捅開?” “奴太久沒吃您的jiba,想得厲害。”林之顯喘息著求饒,胸口被擰得發腫,但他仍然弓著腰往男人手里送,含著淚光的眼睛里全是癡迷。 “賤。”二爺笑他。 林之顯把腿張得更開:“只在您面前發賤。” 他早已沉浸在無止休的快感和痛楚中。 此刻,陳魏在吩咐仆人們準備熱水。他很少去旁觀二爺的床事,除非對方是新進來的奴寵,他才會侍立在邊上,謹防二爺隨時有命令。然而這次是林之顯,陳魏放了心,轉頭去忙別的。 二爺習慣下了床泡會兒澡,陳魏按往日的規格為他準備。莊園里按摩師是新來的漂亮青年,滿面潮紅眉目含春,為二爺的健康著想,陳魏不得不警告他,省得按摩到奇怪的地方去。 他布置好了一切,正要回去臥室門口等著二爺完事,卻看到一個仆人匆匆趕來,說二爺要離開了。陳魏有些詫異,天色已晚,二爺也在莊園里召幸了奴才,就他經驗來判斷,通常是不會再出門了。 他連忙往門口去,只來得及看到二爺絕塵而去的布加迪尾氣。陳魏有點疑惑,但并不怎么緊張。二爺沒帶人出門,也沒留吩咐,證明不是頂要緊的事,他如同往日那些日子一樣,安心在莊園里等著就行。 陳魏來到臥室打算收拾殘局,林之顯一身青紫在床上躺尸。 陳魏問了句:“怎么回事?” 林之顯扯著枕套邊,心不在焉地擦他的眼鏡:“佳人有約唄。” 這就相當令人意外了,林之顯口中的“佳人”,不會是形容陳家奴寵的。規矩雖然不允許外頭的奴才們私底下有聯系,但這是在莊園,有空可鉆。 陳魏坦然追問:“林少爺,能請您詳細說說嗎?” “搞不好要有主母了呢。”林之顯說,他滿意地看到陳魏一向淡然的表情裂開來,“我要去洗個澡。” 他可太喜歡吊人胃口了。 十五分鐘后,林之顯裹著浴袍,迫不及待地分享了那位“佳人”的信息。 二爺參加一個慈善晚會時遇見了剛回國的青年鋼琴家觀彌,這人是陳家世交家族的海外后裔,據說混了英國貴族的血。“相貌比周軒好。”林之顯客觀地作了評價,剛剛叫二爺出去喝酒的電話就是他打來的。 這就很罕見,二爺從來都是被捧著的人,他想要什么,瞥一眼就有奴才忙不迭地送上來。陳家家大業大流傳已久,稱得上世交的家族也有幾個,然而發展到今天,全靠仰陳家鼻息過活,別說是海外后裔,嫡子見了二爺都只有陪笑奉承的份兒。 慈善晚會是林之顯策劃的,觀彌來參加是想給一個公益組織要點捐款,林之顯先前對他愛答不理,萬萬沒想到轉頭自己就要高攀不起這人了。有人能得二爺珍視,林之顯之流就算眼紅也無可奈何。配不配不是看家族和地位,二爺覺得觀彌值得,那他就能和他平等相處,和諧得像個老友;二爺覺得不配,林之顯等人能舔到他的jiba都要感恩戴德。 林之顯言盡于此,也就是陳魏,他才敢多說幾句主人的私事。陳魏估計二爺今晚不會回來,林之顯叫人開瓶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怪無聊的,叫明闕周軒下來打圈麻將?”林之顯打起精神,隨后他想起來周軒的慘狀,“算了,還是喊翡翠來打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