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被他摟抱在桌前干腫saoxuejianyin、將軍勾搭同騎被侵犯敏感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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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甚熟練地學著沉淵用手指玩弄了一番玉莖和xiaoxue,夜弦覺得身上出了些汗,不太舒服,便叫下人抬了洗澡水進來沖洗了一下。 收拾妥當后,夜弦又悄悄把早飯送到城墻根下的乞丐碗里,做出一副飯已經被他吃完了的假象,這才偷溜出了房間去找沉淵。 清晨沉府的下人們都已經起來開始忙碌了,不過夜弦對于躲避人這方面早已經輕車駕熟,甚至在路過花園時,還折了一只半開的粉嫩桃花。 “沉淵,看我給你帶什么了?” 夜弦確定沉淵房間沒有別人后,背著拿花的一只手十分歡快地推門而入,把正在喝茶的沉淵驚得嗆了一下。 沉淵放下杯子,擦了擦嘴角的水漬,看著笑得一臉明媚的夜弦道:“總是這么冒冒失失的,看你摔倒了哭不哭。”然后又裝作沒看見夜弦故意藏在背后的動作一般,饒有興趣道:“你給我帶什么了,這么神神秘秘的。” “是花呀,好看嗎?” 夜弦果然開心了,把身后的桃花往沉淵面前一亮。 桃枝柔嫩,綠芽清脆,花苞上還帶著清晨的露珠,清新極了。 “好看,難為我的小娘子還知道討為夫歡心了。” 沉淵笑了,低頭在夜弦唇上留下一個濕漉漉的親吻。 “誰是你娘子?!嗚……” 夜弦的腰被緊緊攬住,上身卻被沉淵的強勢逼得不斷向后彎,終于等這個漫長火熱的吻結束后,夜弦捂住亂跳的胸口大口喘息。 “呵,還是如此青澀,這大清早的,一會兒發生點什么可別怪我。” 沉淵垂眸看了一眼夜弦,夜弦的臉頰覆上了一層淺粉,天真青澀,情態動人。 “你快把花插上。” 憋了半天,夜弦只憋出這么一句不怎么高明的話來轉移話題。 沉淵哈哈大笑,心情愉悅地從博古架上取下一只精致的瓷白花瓶,倒了些清水,將那一枝桃花插入。 “對了,等過些日子禁足解除了,我帶你去巒鳴山玩吧。” 沉淵擦了擦手上的水漬,將夜弦拉到身邊坐著。 “巒鳴山是什么地方?”夜弦對這里也不了解,歪頭好奇。 “巒鳴山在城東郊外,看到你摘的桃花才想起來,這幾日正是桃花吐花苞的時節,而巒鳴山幾乎一整座山都是桃花,過幾日正好是花期,花開時滿山粉紅,十里飄香,我帶你去看看新鮮。” 沉淵耐心解答,手卻已經不老實地挪到了夜弦身上,捏住那軟嫩的臀尖輕掐。 “真的呀!” 夜弦澄澈的琉璃眸中流出了向往之色。 這一樹桃花便已經讓他心生歡喜了,若是見到一山的桃花,那得多漂亮。 沉淵的手已經伸進了夜弦衣服內,掌心在夜弦滑嫩的奶rou上流連揉捏,一股燥熱的欲望在兩人中間蔓延。 “嗯~這就要做嗎?” 夜弦眼中的清澈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熟悉的渴望從身體深處涌出,讓他的聲音變得柔媚甜膩,一句普通的疑問就像勾引一樣。 “我見到你便總想著那事,你說我是不是病了?” 沉淵口中說著情話,把夜弦一把橫抱起放到了床上,那上面的錦被才剛剛疊整齊。 “你才沒有生病呢,因為我也想被你插進來。” 夜弦紅著小臉有點害羞卻還是直白地承認了欲望,經過沉淵這些日子的調教,他已經深深地品嘗到做“那件事情”的樂趣了。 沉淵低笑,不緊不慢地解開了夜弦的衣服,把這白嫩嬌憨的小美人欺負得淚眼汪汪,眼尾泛紅。 “你……快點,嗯啊~乳尖好麻……你快點進來……” 沉淵的頭在夜弦胸口聳動,靈活的舌頭在那sao紅的奶尖兒上吮吸舔弄,伴隨著yin靡的水聲。 夜弦衣服被完全解開,卻沒有脫下來,此時他正面完全赤裸,肩頭的衣領要掉不掉地掛著,纖細的鎖骨微凸,還留著昨日的吻痕。 “變sao了?誠實的好孩子,這是獎勵你的。” 沉淵聽不得夜弦又軟又sao的求歡,耳根子一下就軟了,直接提槍上陣,將自己英姿勃發的roubang掏出后,對準那紅腫的xiaoxue插了進去。 “嗯啊~好漲……” 夜弦仰起修長的脖頸,卻讓奶子更加挺翹,兩顆sao紅的茱萸立在飽滿渾圓的雪白大奶子上,看起來脆弱且yin蕩。 沉淵兩手架起夜弦的膝彎向他胸口壓去,將那朵肥嫩的rou花拉成緊致的線條。 “xiaoxue倒是天生適合被男人cao干,一晚上過去了還是這么濕,這么熱。” 沉淵不做耽誤,很快挺著窄腰在夜弦身上聳動起來。 夜弦的花xue濕得過分,沉淵敏感的大guitou被那軟嫩的xuerou含住后便有一種透徹靈魂的快感,他連續猛干了幾十下,瘋狂索要那甜蜜的yinxue,之后攻勢才漸漸緩和。 然后他低頭看了一下,神色卻突然頓住。 在那朵yin靡的sao紅色rou花上,兩瓣小rou唇正紅腫著被他撐得極開,里面的嫩rou也紅得有些不正常,而在那鼓鼓的xue口處,正圍著一圈乳白色泡沫,還有些白色液體沾在他jiba上。 可他根本就還沒有射精。 一腔巖漿似的yuhuo就像被天降大雨澆滅了一般,沉淵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仔細一看,夜弦身上好像多了好幾處青紅,xiaoxue兒腫得一看就是剛被玩過的樣子。 “夜弦,你昨晚跟誰在一起?”沉淵把jiba從夜弦屄xue里拔出,那紅艷艷的甬道中,順著流出細細一股yin液。 “昨天?沒……沒有啊。” 夜弦剛被插得身嬌體軟,花xue瘙癢,沉淵卻突然把roubang抽出去了,正在他想要埋怨沉淵時卻聽見這么一句話,嚇得他突然就清醒了。 沉淵為什么會這么問,難道他知道昨晚穆庭風給自己看病了? “沒有?哼,學會跟我撒謊了,那你屄里的jingye是誰留下的,難不成是我半夜沉溺睡著把你給cao了不成?” 沉淵面色冰冷,長腿微曲坐在床上,一柱擎天的性器就那么露在外面,飽滿的guitou泛著yin靡的光澤。 “真的沒有人碰我!”夜弦眼睛眨了眨,又有些底氣不足道,“只不過穆將軍昨夜來給我送了藥,他說我身體有些小毛病,需要按摩。” 沉淵咬牙,“穆庭風?怎么按摩的?” “就在我肚子上按了幾下,后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睡著了。”夜弦道。 “他就只是按摩,沒干別的嗎?”沉淵聲音逐漸變冷,有種壓抑的怒火含在里面。 夜弦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覺得有點冷,他攏了一下衣服蓋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委屈道:“等我醒來他都走了,人家還把藥給我留在桌上呢!” 沉淵閉了閉眼睛,握住夜弦的手腕,壓抑道:“那你的xue里,怎么會有別的男人的東西?你背著我,讓別的野男人把jiba插你屄里?我滿足不了你,嗯?” 每質問一句,沉淵手上的力度就會加重一分,等他發出最后的尾音時,夜弦已經疼得皺起了細眉。 夜弦想掰開沉淵的手,奈何自己實在沒力氣,便生氣道:“我說沒有就是沒有,都說了我昨晚睡著了不知道,你還一直問,不相信我的話干什么還要問我?就算我跟別的男人做了又怎么樣,我有什么好瞞著的嗎?那本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以前不知道跟多少人睡過,我不是也沒說什么嗎!” 越說也委屈,夜弦覺得自己一起來就滿心想著沉淵,可他卻突然對自己這么莫名其妙地發脾氣,這個人簡直壞透了。 沉淵聽了這話,愣了一下,繼而抬眼怒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之前那些混賬事都是在認識你之前,有了你之后,你幾時見我與他們廝混過了?反倒是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卻還毫無自覺與別的男人上床,你難道只是同我玩玩而已,并非真心?” 夜弦更生氣了,覺得沉淵簡直在不知所云,“都說了我沒和別的男人睡覺,再說我什么時候是你的人了,你已經有妻子了,那才是你的人!” 誰知沉淵聽了這話臉色反而有所緩和,他認真道:“你生氣我成親?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從未碰過碧水,你若是不想看到他,我明日把他休了便是。” 夜弦趁機把自己的手腕從沉淵手中解救出來,揉著紅了一圈的手腕道:“我知道你成親是與家中的生意有關,而且你父親與祖母很看重你妻子,我可不想看見你最后流落街頭。” 沉淵深吸了一口氣調整情緒,結實飽滿的胸膛上下起伏,一雙桃花眼中思緒繁雜。 “你以為我在乎這些嗎?我若是喜歡上誰,難道還要看家里人的臉色不成?那日在極樂凈土你便是用這套說辭打發我,今日還是,我竟從未看到過你對我的真心,反倒是時常見你找借口疏遠我,拒絕我。你心中所想,可是與我隨意玩玩,并無共度余生之意?” 夜弦怔了征,他看得出沉淵的難過,卻搞不明白他為何難過。 聽他指責自己并無與他共白首之意,夜弦想自己確實沒有要與他成親的意思。 兩者一結合,夜弦便點了頭:“是啊,我早就與你說過,不會和你成親,你忘記了?” 沉淵手指動了動,渾身的血液仿佛在這一瞬間被凍住了,他收起了怒色,將臉上的表情放空,沒過一會兒突然笑了。 那笑聲中有痛,很快便停了,然后沉淵道:“我早就該知道,你是如此無情,算了,你出去吧。” 說完便起身,轉過臉不再看夜弦。 夜弦撇了撇小嘴,抓起衣服規規矩矩地穿好,中途xiaoxue中還流出一股熱流,讓他動作稍頓。 穿好衣服后,夜弦沒說什么便走了,留下沉淵一個人,顯得有些孤寂。 夜弦有些魂不守舍地回到芭蕉園,幸好沒什么人注意到他。 說實話,夜弦有些后悔剛才對沉淵說那么無情的話,因為他好像看見那個向來放浪形骸的瀟灑男子,在他說完那句話后,眼角紅了。 他似乎又傷了沉淵的心? 但是夜弦不準備跟沉淵道歉,因為他覺得沉淵說的話也讓他覺得不舒服,所以他們算是扯平了,而且沉淵現在應該還在生氣,還是讓他平靜一下好了。 好好的一天,怎么會變得這么亂七八糟?夜弦納悶。 沒什么胃口地吃了幾口下人送來的午飯,夜弦悶悶地自己呆了一晚上。 夜間翻身時,他突然覺得好像缺少了點什么。 往常這時候,夜弦應該正在被沉淵摟在懷里肆意cao弄,兩個人火熱地糾纏在一起,最后會抱著彼此沉沉睡去。 可現在只有他一個人。 第二天他是被門鎖打開的聲音吵醒的,難道沉老爺善心大發,提早解除了他的禁足? 起床后,夜弦知道自己想念沉淵了,于是便很干脆地去了沉淵那里。 既然已經被解了禁足,夜弦便不再躲著下人,來到沉淵院子里后,卻發現他的房門也已經被打開了,但是人卻不在里面。 夜弦找了個正在灑掃院子的小廝,問道:“你們家三少爺呢?” 小廝把笤帚往地上一杵,一雙小眼睛里閃著八卦的光芒:“你還不知道吧?咱們三少爺帶著三少奶奶去巒鳴山游玩去了,為了這件事三少爺特地一大早就去跟老爺認錯,這才解了禁足,兩人出門時恩恩愛愛的,哎呦呦三少奶奶也算是苦盡甘來啦。” 巒鳴山?這不是沉淵昨天說要帶他去看桃花的那座山嗎?他今日卻帶了碧水去? 這是不是就意味著,沉淵不會再只對他一個人好了,他是不是會像對自己一樣,也對碧水做那種親密的事? 夜弦覺得心里有些煩悶,如果沉淵不再對他特殊,那他……他為什么心里會不舒服呢?人類的心思怎么說變就變那樣快呢? 想了想,夜弦找了院落里一個僻靜的地方,幻化成一只白色的小鳥,朝笙城東面飛去。 他想去看看,沉淵與碧水的相處是不是和他一樣。 長滿粉色花骨朵的桃枝晃了晃,上面停了一只白色的小鳥,鳥兒靈動的眸子四處搜尋,最后將目光停在了桃林深處的涼亭中。 那涼亭四角飛翹,周圍環繞著含苞欲放的桃花,中間石凳上坐著一對十分般配的年輕男女。 兩人離得很近,也不知那男子說了什么,惹得女子面泛桃色,嬌羞地掩著嘴笑了起來。 那笑聲清脆歡快,卻像石塊一樣砸得樹枝上的白色小鳥翅膀微顫。 這只小鳥便是夜弦了,涼亭中的年輕男女自然就是沉淵和碧水。 在一看到這座涼亭時,夜弦心中便涼了一下,因為不久之前他剛和沉淵在涼亭中翻云覆雨,癡纏不休,現在沉淵又和碧水進了涼亭,再加上他們看起來相處甚好,不難猜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夜弦扇了扇翅膀,垂頭喪氣地離開了,他可不想看這兩個人是如何恩愛的。 此時,涼亭中的沉淵耳朵動了動,不知聽到了什么,臉上的笑意忽然變得十分淺淡。 碧水注意到沉淵的變化,笑著想要為他整理一下有些亂的發絲,也被他伸手擋住,接著沉淵還挪動了一下身體,離她遠了些。 剛剛突然對她很親近,主動地湊近她微笑著說話,這一下又突然冷漠了……沉淵對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夫君變幻莫測的態度讓碧水十分無措,她咬了咬唇,將伸到一半的手收了回來,良好的家教讓她不好說什么,只是眼中閃過委屈和不甘。 碧水恍然想起自己遇見沉淵那天,就是在一個這樣風和日麗的天氣,她帶著丫鬟出門散心放風箏,風箏被強風卷走,越飛越高,她跌跌撞撞地沿著山野狂奔去追風箏。 因為那風箏的款式是她最為喜愛的,所以她一時忘記了大家閨秀的修養,跑得前所未有地著急,甚至把丫鬟們都遠遠地拋在了身后。 然后她遇到了山野間一群似是在圍獵的男人,那些粗野男人見她一個落單的閨閣小姐,大膽地就圍上來調戲。 沉淵從那些男人里面出來,就如同鬣狗群里的雄獅,替她解了圍,彬彬有禮地邀請她上馬,帶她去追風箏。 后來……后來她就忘記追風箏這回事了,沒錯,她把那個她最喜歡的最漂亮的愿意為之在山野間狂奔的風箏都忘了,沉淵摟著她的腰顛簸在馬上,在她嚇得驚呼時,低頭問她還好么。 他環住她腰肢的手如此牢靠,低眉垂目流露關切之情,眸中如有春風微瀾,她一眼望進去,就再也沒有出來。 直至而今。 說起來,沉淵也從未對她做過什么逾越禮數的事情,或許,是她把沉淵當時對她的善意當作了情意,自作多情了。 她堅持要嫁給沉淵這件事,讓父親氣了好幾個月,她從小到大乖順懂事,知書達禮,從來都是讓父母開心的掌上明珠,父親到底疼愛她,終究是答應了她,安排人屈尊去向沉家老爺表示結親之意,沉家老爺自然受寵若驚,歡天喜地地恭迎她下嫁。 下嫁之前她已經清楚了沉淵浪蕩風流的名聲,可是這沒有阻礙她的決心,她相信只要自己賢良淑德,做好沉淵的妻,沉淵終究會浪子回頭,珍惜她的好。 甚至,沉淵多娶幾個妾來寵愛也沒有關系,不管那些妾是男是女是高是低,她都會跟他們做好姐妹,共同維護好沉淵的這個家。 只要沉淵肯多看她幾眼,分一點點愛給她。 …… 此時,碧水癡癡望著轉頭去看風景的沉淵的冷漠側顏,心想他剛才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要是能再對自己笑笑就好了……可是倘若不能的話,她也沒法強求,那就知足常樂,他今日肯帶她出來一趟,這些開心的滋味,她也夠在心里回味好幾個月了。 …… 離開巒鳴山后,夜弦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順著山間小路一路溜溜達達地往回走。 路上看見小石子也要踢一下,看見擋路的樹枝也要撥弄一下,渾身上下都在散發著“我不開心”的訊號。 “你怎么一個人在這,沉淵呢?” 身后突然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把夜弦嚇了一跳。 他趕緊回頭一看,竟然是穆庭風,騎著黑色的高頭大馬,已經不知道跟在他身后多久了,他剛才只顧著想沉淵,竟然沒有注意到。 “哎?是你呀,沉淵……誰知道沉淵在哪。”嘟著嘴小聲嘀咕,然后夜弦突然想到了什么,“對了,謝謝你昨晚的幫忙按摩,我今天真的舒服很多了。” 穆庭風愣了一下,他長腿一抬,從馬身上跨了下來,走到夜弦面前,大步行走時在這和風微煦的山間帶起了一陣獨有的凌厲感的微風。 夜弦忍不住后退了半步,在心里暗說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殺氣?不愧是將軍啊。 “無妨……你心情不好,要不要跟我上馬跑兩圈?” 穆庭風低頭打量夜弦的神色,見他粉嫩的唇瓣上留著淺淺的齒印,明亮的大眼睛里還有一層水色,便推測是沉淵帶夜弦出來游玩,結果兩人中途吵架了。 至于這小弟弟剛才說的什么昨晚的按摩,穆庭風倒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既然平白收到感謝,他便也不否認,正好趁此機會與夜弦多接觸一下。 自從那日撞見沉淵帶著夜弦野合,他便被那一小節雪白的肌膚迷了心智,這兩日晚上做夢總會夢見那小人兒被自己干得哭吟,一身白嫩的皮rou上凈是被蹂躪的紅印。 夢里肆意妄為也就算了,穆庭風發現自己醒后那股邪火不僅沒消下去,反而越燒越烈,連對那極樂凈土的美人們也都統統提不起興致。 于是穆庭風知道,自己必須把夜弦這小弟弟弄到手。 他還正在思考如何能有機會接近夜弦呢,哪知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煮熟的鴨子竟然自己飛到了他口中! “騎馬?真的可以嗎?” 夜弦眼睛亮了亮,他用期待的眼神看著那匹高大英俊的黑馬。 “這有什么不可以,上來吧。” 穆庭風大手一伸把夜弦抱起來送到了馬上,然后自己踩住馬鐙一個借力坐在了夜弦后面,長長的黑色披風在空中甩出一道完美的弧線,真是英姿颯爽。 “好高!”夜弦忍不住往后縮,直至緊貼在穆庭風身上。 穆庭風笑了笑,胳膊從夜弦腋下穿過拽住韁繩,把他整個人都包了起來。 他捻了捻手指,忍不住回味剛才碰到的那柔軟的腰肢,心中的激蕩越發明顯起來。 “不用怕,有我在,你掉不下去。” 低聲安撫了一下夜弦,穆庭風便一甩韁繩,喊了一聲“駕!” 黑色駿馬立刻便撒開腿狂奔起來。 “好快!” 山間微涼的風吹得夜弦瞇起眼睛,駿馬奔馳顛得他上下晃動,不過好在穆庭風在后面緊緊摟著他,倒不至于讓他感覺不適。 兩邊的風景快速后退,印在夜弦眼中仿佛出現了重影。 那大片的綠樹山花變得模糊起來,唯一凸顯出來的感官便是觸覺。 夜弦的后背不斷與穆庭風的胸膛相碰,純男性陽剛的味道與輕淺的草木香交互雜糅,刺激又舒爽。 漸漸的夜弦感覺到有些地方不對。 一只大手箍在他腰間,現在卻正在向下游走,隔著衣服在那柔軟的rou阜處揉捏,而另一只手已經放在了他胸上。 說是放在胸上,其實好像也不是這樣,穆庭風一只手拽著韁繩控制馬匹,手背只是會隨著顛簸時常碰到他挺翹的嫩乳。 而且穆庭風好像并沒有察覺到這回事,只是專注地看著前面,溫熱的鼻息一陣陣噴灑在夜弦耳后,讓他情不自禁地顫栗。 夜弦有些猶豫要不要跟穆庭風說他碰到自己了,但見男子這副模樣又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人家也不是故意的,特意說出來的話說不定還會讓人尷尬,所以夜弦選擇了咬唇堅持。 只是他那敏感的花xue本就被馬鞍磨得發熱發脹,此時被男人有力的手掌按壓的感覺實在有些難耐,夜弦小臉漸漸爬上羞紅。 身后的穆庭風把夜弦臉上糾結的表情盡收眼底,唇角露出一個帶點邪氣的笑容。 他當然是故意摸夜弦的,如果夜弦放任不管,他便知道這是個小sao貨,可以肆意玩弄。如果夜弦義正言辭地指責他,他便知道這是個不能隨便動的,然后,他會制服他調教他,繼續更加肆意地玩弄。 多年的軍營生活讓這個面貌英俊的年輕人無法避免地染上了強勢冷硬的氣息,任何事如果無法順利推進的話,那么權勢與武力必然是最好的選擇了。 “夜弦,你的病還沒好嗎,臉色看起來好紅,還出汗了。” 穆庭風假裝才發現夜弦的不適一樣驚訝道。 “我……我……嗯~” 一聲嬌媚的輕吟從口中溢出,夜弦軟著腰靠在穆庭風懷里。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生病了,總之xiaoxue里傳來的麻癢感讓他極度渴望有一根粗長火熱的大jiba插進來cao干。 如果沉淵在他身邊就好了…… “如果你不舒服的話,我可以繼續幫你按一下。” 穆庭風觀察到夜弦已經情動,那精致的鼻尖上沁出一層薄汗,剛才那一聲sao到爆的呻吟無疑是一個甜美的邀請,穆庭風欣然接受。 按摩? 夜弦眼神清明了一瞬,昨晚穆庭風給自己看完病后,xiaoxue確實沒那么難受了。 “那我們去哪里?” 既然要看病,總得找個歇腳的地方吧?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怎么看都不像有休息的地方。 “在馬上就可以。” 穆庭風低頭在夜弦耳邊道,然后那只手突然就伸進了夜弦褲子里,直接攏住了那一小朵濕潤的花xue!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