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美sao年被浪蕩公子拐回家寵愛玩弄侵入嫩xue、身體被玩得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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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樂凈土”是笙城最火爆的青樓連鎖店。 杜芳芳是“極樂凈土”南衢分店的男老鴇,每天工作勤奮,愛崗敬業(yè),積極拉客。 這天早晨,他的下屬向他傳播晨間八卦,說南衢的街市上來了一位姿色貌美的少年,笙城里沒人認(rèn)識他是誰,也不知道他打哪兒來的,只見他大大方方地在人來人往的街口席地而坐,唱歌賣藝。 惹眼的是,少年身上穿著樹葉和獸皮縫制的粗糙衣袍,服飾如同山里的野人,抱著一尾彎月形狀的箜篌彈唱。 聲音甜美,但是五音不全,因此唱歌實(shí)在是相當(dāng)難聽,每一句聽起來都在讓自己的耳朵遭受強(qiáng)jian,可周圍還是圍了不少觀眾,大概是貪慕少年美麗又奇異的外貌打扮,看熱鬧看稀奇,紛紛把銅錢扔進(jìn)少年面前的帽子里。 男老鴇聽完,一拍大腿——“走起,去看看!” 看看有沒有必要把這個野生少年捕捉回來,培養(yǎng)成自己青樓門店的錦上花,搖錢樹。 到了街口,撥開人群擠進(jìn)去,一眼看到賣藝的少年本人,男老鴇就激動了! 少年的服飾的確是野性粗糙沒錯,但他的臉蛋卻清麗嬌柔,身段凹凸有致,皮膚像白嫩的牛乳和皎潔的月光,胸型飽滿,纖腰豐乳,明顯是個難得的雙性美人,雙腿筆直修長,好材料啊!真是好材料! 男老鴇眼中的好材料,當(dāng)然就是接客上床的好材料。 一定要把這塊好材料搞回去,好好打磨打磨,現(xiàn)在的富豪官老爺們什么美人兒沒見過?嘴都吃膩了,這種新鮮的野東西肯定受歡迎。 于是男老鴇整了整衣冠,便上前去笑容可掬地打斷少年的演奏,道:“小兄弟,你是哪兒人啊?” 少年抬眸對老鴇勾唇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貝齒:“我是山里人。” 山里是什么山里,不得而知,這口音一聽就是外地來的。 老鴇接著端著微笑問:“那你來我們笙城做什么呀?” “我來賺錢!聽說這地兒富庶。”少年回答得很干脆,聲音清脆爽朗,擲地有聲。 周圍人都哄堂大笑,老鴇也不例外,有人猜測,這少年是不是遠(yuǎn)方某座高山上的仙門弟子,私自偷偷溜到了人世間來玩耍,所以是這樣不諳世事、純真可愛的樣子。 老鴇笑夠了,瞥了一眼地上盛滿銅板的帽子,正色道:“你在這兒擺攤賣藝,能賺幾個錢啊,一會兒收保護(hù)費(fèi)的地痞流氓來了,看你這樣水靈可愛,還不知道會怎么對你不軌……” “保護(hù)費(fèi)”是什么?“不軌”又是什么意思?少年暗自疑惑。 他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老鴇,專注地聽他敘述。 老鴇略一停頓,接著說完:“不如你跟我回去,我家開的酒樓,正缺你這樣有天賦的樂師,給客人演奏音樂,我看著你跟我挺投緣,請幾個jiejie教你演奏,我保證,包你吃包你住,你給我們那兒的客人彈一曲,賺得錢比你在這兒彈一天還多。” 周圍的人又笑了起來,尤其是男人,所有人都認(rèn)得這位大名鼎鼎的男老鴇,知道他這是要誘拐純真少年回去逼良為娼了。 有人在后面小聲地說著“別跟他走”,但也只是寥落的一兩聲而已,因?yàn)檫@位男老鴇與官商勾結(jié)后臺不小,平民百姓們不敢得罪他。 男老鴇瞪視了大家一眼之后,人群中便不敢再有攔著他生意的聲音。 “你那兒真的賺錢嗎?”少年偏著頭對男老鴇眨了眨眼睛。 “當(dāng)然了。”男老鴇眉開眼笑,頗有氣勢地掐了一個響指,身后的軟轎就移了過來,“請公子上轎,噢對了,公子叫什么名兒啊……” “我叫夜弦……唔……慢點(diǎn)……” 夜弦還沒有做好決定,迷迷糊糊,就已經(jīng)被男老鴇的隨從拉上了轎子,箜篌和帽子也都被一并扔了上去,那似乎就是他的全部家當(dāng)了。 那頂轎子做得漂亮,所以夜弦也沒打算拒絕,他對新鮮的漂亮的東西總是充滿興趣,坐在轎子上,好奇地左顧右盼,掀開簾子往外面張望。 人群看著老鴇的轎子走遠(yuǎn)了,才紛紛發(fā)出唏噓的嘆息議論——唉,這么清純可愛的小公子就被拐進(jìn)泥潭了,兩個月之后,怕是就能在“極樂凈土”的舞臺上當(dāng)眾跳傷風(fēng)敗俗的脫衣舞了。 “夜弦啊,這名兒真好聽,誰給你取的?”老鴇坐在夜弦的旁邊,看著他如同注視一籠子菜,和顏悅色地搭話。 夜弦專注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沒有回答,而是指著遠(yuǎn)處的建筑:“那個尖頂?shù)姆孔邮鞘裁窗。俊?/br> “那是寺廟,求姻緣香火最旺盛的地方。” “那個呢?” “那是冰糖葫蘆,你要吃么?” …… 突然,轎子一晃,猛地停了下來。 “喲,沉三少爺,您有何貴干啊?”轎夫撥高的聲音。 “轎子里什么人啊,出來看看。”外面?zhèn)鱽硪粋€清越而慵懶的男音。 老鴇還來不及拉住夜弦,夜弦就好奇地一下子掀開轎簾,探身出去。 外面一頭油光水滑的烏黑駿馬,攔在了他們的轎子面前。 駿馬上面是個年輕男人,身材高大英挺,手里握著一根黑色馬鞭,長發(fā)沒有像規(guī)矩的成年男子一樣好好束冠,而是散漫地在肩頭披散了一半,黑紅相間的勁裝也穿得并不正經(jīng),前襟咧開,里面露出一角健壯的胸肌輪廓,清晰可見。 “呀!快看!是沉家三少!” 路邊的少年少婦們見鮮衣怒馬的沉三少爺,全都切換成花癡模式,停下來興奮地咬著手帕尖叫,雖然沉家三少不一定認(rèn)識他們誰是誰,但他們都已經(jīng)私自在春閨夢里與他云雨過許多次了。 “喔~~我就說今天出門有好兆頭,真遇到了沉家三少耶,他怎么穿什么都這么帥!他的腰……噢!我的天!” “他的腰就像公狗一樣,好有力喔!” “不有力怎么行?他的那話兒那么粗那么長,一直頂?shù)搅巳思业纳钐帲遣粍涌煲稽c(diǎn),人家就癢瘋了。” 每個女人,甚至還有一些清秀的少年男孩,都仿佛被沉家三少cao過千百次一樣嘰嘰喳喳,羞紅著臉議論紛紛,說著最為害臊的話,彰顯自己被沉三少爺“采擷”的體驗(yàn)是最佳的。 沉三少爺對那些癡漢的議論習(xí)以為常,漠然無視。 他跟鉆出轎子抬頭的夜弦打了個照面,微微彎唇,露出一個似是而非(三分涼薄,三分譏笑,四分漫不經(jīng)心?)的淺笑。 夜弦在與他對視的一瞬間也失了神,除了他哥哥朝歌,他還從未見過長相這樣英俊的男人。 沉三少爺?shù)哪抗庖葡蚺赃叺睦哮d,眼神倏而冷銳,一開口,就是高傲的語調(diào):“老孔雀,你可真行啊,光天化日之下也敢誘拐良家少男了。” “三少,您想錯了,我只是跟這位公子交個朋友。”老鴇的臉色不好看,顯然知道面前這個沉三少并不是個好惹的人物。 “嗬,交朋友?在床上教他?誰不知道你騙這小兄弟回你妓院是想干嘛。” 夜弦沒聽懂妓院是什么,還很懵懂地睜著眼,就只見這沉三少爺一邊說著,一邊策馬掠過轎前,長臂一撈,就把夜弦撈上去,讓他面對著自己跨坐在馬背上。 “抱緊我,別怕。”夜弦只聽面前男人的胸膛里傳來低沉磁性的震動聲。 他長腿一夾馬肚子,揮韁,春風(fēng)得意,一手摟著夜弦的纖腰,嗅著他發(fā)間飄散的幽香,縱馬帶著他狂奔而去。 “你……你干什么……放開我……啊……!” 馬背顛得夜弦搖搖晃晃,他嚇得抱住男人的腰,他卻帶著他策馬掠過那些飛揚(yáng)的檐角,發(fā)出放肆的笑聲。 沉三少爺把夜弦直接帶回了他的家,從角門進(jìn)去,那是一座深宅大院,沉家開布坊,在當(dāng)?shù)匾彩穷H有名氣的大戶人家。 夜弦被他拉著,一直走進(jìn)他家的偏院,那院子里天井不寬,但長著一株綠油油很好看的芭蕉。 沉三少爺說:“我叫沉淵,你呢?” “夜弦。” 夜弦直勾勾盯著沉淵的眼睛回答,這個沉淵的眼睛真漂亮,在陽光下流轉(zhuǎn)著琥珀的色澤,就好像寒山松樹上流下的一滴古老眼淚。 沉淵用馬鞭的黑硬的鞭柄抬起夜弦的下巴,那樣輕佻地?fù)P起眉毛,他說:“夜弦公子,如果不是我救了你,你今晚還不被那些人玩得亂七八糟,你怎么報答我,嗯?以身相許?” “……啊?” 夜弦眨了眨眼,四目相對,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因?yàn)樗耆珱]聽明白沉淵的話,為什么說他救了他?玩得亂七八糟是什么意思?以身相許又是什么意思……這些詞語都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范圍。 沉淵見夜弦這一副懵懂天然呆的模樣,輕抿唇角,抬手撫摸他被風(fēng)舞亂的墨發(fā),如同在安撫受驚的小動物,眸中含著有點(diǎn)邪氣又有點(diǎn)慈愛的微笑:“夜弦,聽說你是從山里來了?來我們笙城,想做什么呢?” “我……我來賺錢。” 他縮了縮身子,有些下意識躲避沉淵的觸碰,因?yàn)檫@個男人摸得他的心跳莫名有些亂。 “賺錢做什么呢?” 他坦白地和盤托出:“請名醫(yī),給我哥哥治病。” 沉淵笑了笑,只覺得面前的少年看模樣已經(jīng)是快到婚嫁的年紀(jì),然而神情語言卻還像個垂髫小子。 “你哥哥是什么人?”沉淵接著打探。 夜弦便不回答了,對于他的來歷,除了一個模糊的“山里來的”之外,他再也不透露分毫。 沉淵見他不想說,便沒有再刨根問底,轉(zhuǎn)而道:“甚好,我家認(rèn)識很多名醫(yī),我?guī)湍阄锷憔拖劝残脑谖壹易∠掳伞!?/br> 沉淵說著,修長的手指穿過夜弦的長發(fā),用梳子幫他梳整齊,然后拿出一只杏花樣的發(fā)簪,把他的頭發(fā)仔細(xì)地挽起來。 他為他挽頭發(fā)的時候,眼神十分認(rèn)真,夜弦一抬眸,就看到他濃密的睫毛翹起來。他的呼吸落到他的臉上,癢癢的。 一時間,夜弦心跳紊亂。 這個陌生男人似乎喜歡他,他想。 可是,他住下之后,很快就聽說,沉淵是笙城有名的紈绔子弟,最愛尋花問柳,勾引全城的姑娘的芳心。 他好像誰都喜歡,也誰都不喜歡,這樣深情又絕情的美男子。 夜弦耳尖,有時會聽到傭人們議論自己,他們說,三少爺撿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奇怪少年,藏在芭蕉偏院里,這些日子,大部分時間都拋灑在了他的身上,不過,他充其量以后也只是個卑小的寵妾,男人嘛,不就是圖個一時新鮮么。 他們說,三少爺早已與另一位官家小姐定了親,等那出生高貴的正主來了,見了那個夜弦不高興,或許他連妾也做不成,到時候不知道被多慘地趕出門。 夜弦不在乎他們說什么,他不懂什么妻妻妾妾,他只是覺得沉淵的模樣挺好看,說話也好聽,他樂意跟這個男人相處,他還愿意幫他找名醫(yī)救他哥哥,他就更樂意了,要他自己去賺錢找名醫(yī),他其實(shí)是毫無經(jīng)驗(yàn),沒什么頭緒的。 之后幾天,沉淵讓自家的布坊定制了許多衣服和首飾送給夜弦,又給夜弦送來許多奇珍異寶玩兒。 夜弦新鮮地在珠寶堆里挑挑揀揀,第一次見這些亮閃閃的東西,他開心地把一顆珠子對準(zhǔn)太陽,看到里面那瑰麗絢爛的世界。 沉淵想用一只更昂貴華麗的碧玉發(fā)簪換下夜弦發(fā)間的杏花簪,夜弦詫然:“為什么要換,我戴這只簪子不好看了么?” 沉淵笑著摸他的頭:“好看,你戴什么都好看,你戴哪一只簪子哪一只簪子就發(fā)光發(fā)彩了,所以我才想要你每天換一只戴,這樣照顧到每一只簪子的心情,讓它們每位這輩子都有一個發(fā)光發(fā)彩的機(jī)會……反正我府上不缺這點(diǎn)錢,讓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換發(fā)簪不重樣兒。” 夜弦沒有太聽明白沉淵說的啥意思,反正他就死死攥著那只杏花簪不肯換,沉淵問他為什么,他說:“因?yàn)檫@是你給我的第一個禮物。” 沉淵也就不再堅(jiān)持,揉亂他的頭發(fā)一笑了之。 夜弦還沒說完的是,因?yàn)槊看慰吹剿蜁肫鸪翜Y第一次給自己梳頭的那種感覺,陌生的、讓他不明所以的內(nèi)心的悸動,因此其他簪子再漂亮也比不上。 后來夜弦爬墻去打棗子吃,從墻上“咚”地摔下來,人倒是沒事,就是下墜時秀發(fā)一甩,杏花簪啪嘰一聲掉到地上,斷了。 斷了的簪子當(dāng)然是該扔了,可夜弦不讓,反而把那根簪子收了起來,用漂亮的手帕包好放在床頭。 沉淵白天一般都很忙的樣子,總是不在家。 夜弦在家里呆不住,沉淵就讓兩個丫鬟帶著他出去玩,夜弦在街上看到什么好奇的東西都要去圍觀,但凡他說喜歡的,丫鬟都幫他買下來,指啥買啥,逛了不到一個時辰,買下的雜七雜八玩意兒就裝滿了一籮筐。 他還選了一只很漂亮的匣子,回去放那根斷掉的杏花簪。 天天買買買,買得喜氣洋洋,滿載而歸,府里人看到了,自然要議論夜弦恃寵而驕,鋪張浪費(fèi),不知檢點(diǎn),還把話傳到老太太那里去,說沉淵帶回家了一個敗家的妖精。 然而夜弦的眼中只有明媚的春光,對這些深宅大院里的流言蜚語、是非長短,他是一慨不知,聽了也懵懂。 到了晚間,沉淵會來芭蕉園找夜弦,這是夜弦一天中興致最高的時候,因?yàn)槌翜Y會握住他的手教他寫字。 他學(xué)會的第一個字是淵,很難寫,但是他卻學(xué)會了。 沉淵拿起那張宣紙仔細(xì)端詳,仿佛那上面歪歪扭扭的一個大字是名家所落。 沉淵看著夜弦,笑得開懷。 然后他就會坐在燭光旁,把夜弦攬進(jìn)懷里,笑吟吟地給他讀話本。 夜弦挺喜歡那些話本的,故事里的悲歡離合讓他覺得很新奇。 有時候他會問起沉淵名醫(yī)的事,沉淵便告訴他,名醫(yī)脾氣多古怪,要想請他們出山,要費(fèi)很大功夫,要有耐心。 夜弦似懂非懂地點(diǎn)頭,決定聽話地等下去。 沉淵憐惜地捏了捏夜弦的臉頰,為了補(bǔ)償他,便帶他去泛舟。 碧波蕩漾,十里荷花與天空相接,行至深處連水面都看不見了。 夜弦站在船頭忍不住贊嘆:“好漂亮呀。” 他果然見識短淺了,竟沒見過這樣清麗的景色。 “這有什么,你若跟著我出去走走,能見到比這更美的景。” 沉淵眉梢一挑,一把絲綢折扇風(fēng)雅地展開了半邊。 岸上傳來女子的驚呼吶喊聲,有人在尖叫“啊!快來看!是沉三少爺!好帥!”,然后迷妹們蜂擁而至,往船上扔手帕扔水果,可惜準(zhǔn)頭不好,手帕扔進(jìn)了夜弦懷里。 夜弦眨眨眼,把手帕塞進(jìn)沉淵手里,轉(zhuǎn)頭進(jìn)了船艙。 “難不成是生氣了?”沉淵在外面道,“是我的不是,待我采些蓮蓬給你賠罪。” 夜弦悄悄挑開簾子向外望去,沉淵正俯身低頭,挑了一個模樣周正的蓮蓬往下扯呢。 小船已經(jīng)走遠(yuǎn),岸上的女子們無法再追上來,好不容易安靜下來,夜弦便專心看起了美人采蓮圖。 許是被水下交錯的根莖攔住了,小船猛地一晃,沉淵“撲通”一聲掉進(jìn)了水里。 夜弦忍不住笑出聲,見沉淵在水中掙扎呼救,才反應(yīng)過來要去救人。 伸手握住沉淵的手腕,一點(diǎn)點(diǎn)把人拉到船上。 沉淵臉色蒼白,靠著船舷一直在發(fā)抖,豆大的水珠順著他的發(fā)梢和睫毛滾落,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凄慘,不見往日的瀟灑風(fēng)流。 “你還好嗎?”夜弦關(guān)切地用袖子擦他臉上的水。 沉淵閉了閉眼睛,漆黑的睫毛在眼瞼下灑出一片陰影,“不好,我自小懼水。” “為什么?” 夜弦追問,他就很喜歡水,夏日里在水中玩耍,最是清涼。 沉淵睜開眼睛,把夜弦的小手?jǐn)n在手心,輕聲道:“我幼時在水邊玩耍,失足落水,是我母親把我救起,然而他卻被一個浪頭打進(jìn)水里,沒有再起來。父親因此對我心生厭惡,認(rèn)為是我害死了母親,所以父親時至今日也很不喜歡我……” 真可憐,夜弦的心都為沉淵皺了起來。 他安慰地拍了拍沉淵的手背,道:“不怕,你掉進(jìn)水里我會救你,而且我可以自己上來。” 沉淵的臉色終于稍微好看些了,但夜弦顯然沒有照顧落湯雞的經(jīng)驗(yàn),沉淵出言指點(diǎn),夜弦才趕緊把小船劃向湖心亭。 “穿著濕衣服很容易生病,我們?nèi)タ究净稹!背翜Y拉著夜弦的手上了涼亭,另一只手不忘將船上的炭火盆端了上去。 沉淵把炭火燃起,然后脫下自己濕透了的衣服,放在上方烘烤。 夜弦好奇地打量著沉淵赤裸的身體,這是他第一次觀察別人不穿衣服的樣子,他發(fā)現(xiàn)這人身材修長,寬肩闊背,肌rou輪廓分明,窄腰長腿,光滑的皮膚泛著水意,讓他有種莫名的心動感。 “看我身體看得這么仔細(xì)?你就不會害羞么?”沉淵打趣地偏著頭觀察他。 “什么?” 夜弦的確沉迷于欣賞他健壯的rou體,沒聽清他說了什么,稍微側(cè)了一下身。 沉淵唇角一勾,長腿一跨,來到了夜弦身邊,他喜歡看,就讓他把自己的身體看個痛快好了。 陽光斜斜照進(jìn)亭子,打在深淵身上,健美的肌rou輪廓分明,皮膚上竟然出現(xiàn)了一種魚鱗一樣的細(xì)細(xì)紋路。 夜弦以為自己眼花了,湊過去仔細(xì)觀察,還伸出手指在沉淵結(jié)實(shí)的胸膛上摸了摸。 滑滑的,涼涼的,并沒有什么異樣。 然后視線忍不住往下滑。 盯著那勁瘦的腰便不動了。 沉淵的呼吸逐漸加重,“你在看什么?” 夜弦抬頭看了看沉淵,繼續(xù)低頭盯著腰看,邊看邊疑惑:“那日在街上,我聽許多人說你是公狗腰,我見過府里的狗,你的腰和它們并不同,我就奇怪,為什么說你是公狗腰呢……” “……”沉淵瞬間沉默,眼里微妙的眸光流轉(zhuǎn),似笑非笑,張了張嘴,終于道,“許是你見過的公狗都不太行……” “什么?不太行是什么意思?”夜弦沒明白是指公狗哪方面“不太行”。 “就是……”沉淵笑了,沒說出口,道,“罷了,以后你就知道了,嗯,我保證,以后會讓你明白他們?yōu)槭裁凑f我公狗腰……” 夜弦點(diǎn)點(diǎn)頭,視線在沉淵身體上游走,又喚道:“沉淵。” “嗯?怎么了?”沉淵聲音有些啞。 “誒,你那里是怎么了,怎么那么粗大?比我的大多了,它怎么還立起來了?你生病了?” 夜弦神色復(fù)雜地指著沉淵胯間黑色叢林里立起來的那個愈發(fā)腫大的rou莖,心說沉淵的身體看起來強(qiáng)壯,怎么如此脆弱,才剛浸了水,這便要生病了。 沉淵低頭,再看向夜弦時,眼中便有了不一樣的色彩。 “嗯,要生病了,被水凍得有些腫了,你幫我暖一暖可好?” 夜弦是個善良的好孩子,十分樂于助人。 他想著沉淵這么可憐,幫幫他是應(yīng)該的,于是便沒有絲毫猶豫,伸出兩只白嫩溫?zé)岬男∈直阄兆×四谴执蟮膔ou刃。 “嗯……” 沉淵悶哼一聲,好像很難受的樣子,“你用力握著那rou莖,再上下搓動。” “好。” 夜弦老老實(shí)實(shí)握著沉淵的yinjing,低眉順目,當(dāng)成搓面團(tuán),認(rèn)真地用手掌握著上下擼動,那大rou在他的擼動下愈發(fā)動情,硬脹腫立,馬眼泌出一股透亮的腺液。 “咦,出汁了。”夜弦眼睛一亮,“蘑菇頭居然還能出水,好神奇喔!” “嗯,你重點(diǎn)揉一揉那個guitou,用指腹愛撫。”沉淵在加重的呼吸中指使他。 夜弦便聽話地又捏住他肥碩的guitou,剛一用力,沉淵就發(fā)出帶著欲念和痛爽的一聲悶哼:“啊……” 夜弦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弄疼他了。 “你沒事吧?” “沒事……”沉淵呼出一口氣,嘴角挑起了熟悉的弧度,“你平日里看起來純真可愛的樣子,沒想到是一個這樣沒羞沒臊的小子。” 夜弦愣了一下,覺得委屈,“是你讓我?guī)湍愕模以趺礇]羞沒臊了?” “你長得這樣俊秀好看,又對我一個男子如此孟浪,還不是沒羞沒臊?” 沉淵調(diào)笑道,胯下的rou莖在夜弦玉手的揉弄下更加硬挺。 孟浪又是什么意思? 夜弦不懂,只感覺那不是個好詞兒,心里不是個滋味,便憤憤地放開了手。 反正沉淵的那根東西現(xiàn)在溫度比他的手高多了,肯定早就沒事了,故意戲弄他呢。 哪知沉淵卻不依不饒,他握住夜弦的手,捏了捏他的指尖,嘴角噙著淺笑:“如今我大好男兒,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可要對我負(fù)責(zé)。” 負(fù)責(zé)是什么意思?怎么負(fù)責(zé)? 夜弦不知道,但他知道,他現(xiàn)在住在沉淵家里,受他良多照顧,如果負(fù)責(zé)便能讓他開心的話,那夜弦還是可以的。 于是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沉淵嘴角的笑意更濃,把夜弦的手按在胸口,道:“那,小娘子何時與我成親呢?” 成親? 夜弦突然想起來,話本里都是書生要對姑娘負(fù)責(zé)的,然后他們便會成親,一生一世在一起。 可他,沒有辦法和沉淵一生一世在一起。 關(guān)于他的來歷,有人猜測他是山野蠻族,有人猜測他是仙門弟子,他們都猜錯了,他甚至并不是人類。他是遙遠(yuǎn)的森林中守護(hù)萬物的神鳥后裔,凰,只是暫時下山來人間找名醫(yī)救他的哥哥鳳。 他注定無法與一個普通人長相廝守。 負(fù)責(zé)可以,但成親不行。 “我,不能和你成親。” 夜弦緩慢但堅(jiān)定道。 沉淵嘴角的笑意凍結(jié),手也慢慢變得比剛從水里出來時還要冰冷僵硬。 “為什么?”沉淵問道。 夜弦搖了搖頭,道:“除了這個,做什么都可以。” 沉淵愣了一下,突然笑了:“你連個理由都不愿給我。罷了,罷了。” 他放開了夜弦的指尖,把半干的衣服一件件穿上,然后示意夜弦上船。 回去的途中,夜弦?guī)状蜗敫翜Y說話,但是看到他那冰雕一樣的表情,又把話咽了回去。 夜弦不知道沉淵怎么了。 在人間,對人負(fù)責(zé)卻不成親,原來是一件這么傷人的事嗎? 沉淵眼底的落寞和失望,就像被打碎在湖底的星光,影影綽綽看不真切,卻刺得人心中難受。 可是就算你現(xiàn)在難受,我也不能答應(yīng)你,對不起呀。 夜弦在心中悄悄給沉淵道歉。 如果我答應(yīng)了和你成親,卻無法與你履行承諾,那時候你會更難過的。 自那天后,沉淵便極少踏入芭蕉園。 有時夜弦倚在門口看夕陽時,能看到沉淵從不遠(yuǎn)處路過。 沉淵若是看見夜弦,便會沖他點(diǎn)個頭,但也僅此而已。 夜弦有點(diǎn)傷心,沉淵不來,就沒人給他念話本了。 書上的字他還沒認(rèn)全呢。 那么沉淵現(xiàn)在在忙什么呢? 夜弦悄悄放出一抹靈識,想要跟著沉淵出去看看,在路過前廳時,卻停了下來。 他聽見府里的老太太提到了沉淵的名字。 那是沉淵的祖母,吃齋念佛,是個慈祥的老夫人。 此時沉老夫人正在和自己的老仆人說話,提到沉淵便忍不住嘆氣。 說他沉迷于煙花柳巷不回家,若是被定了親的那家小姐知道了,多半不會再愿意這門親事了。 夜弦撤回自己的靈識,沒了跟著沉淵的興致。 原來這幾日他都在煙花柳巷里流連呀。 話本里說那都是浪蕩公子才會去的地方,沉淵墮落了? 夜弦想了想,決定去找沉淵。 煙花之地,他只知道極樂凈土。 才剛走到門口便被人攔下了:“喲,小公子,真有緣啊,咱們這可不許尋常人家的公子進(jìn)去,你今天來是為了什么事兒?” 夜弦一看,是那天那個在街上想帶自己賺錢的人。 “打擾了,我來找人。” 夜弦很有禮貌。 “咱們這你能認(rèn)識什么人啊?” 老鴇理了理自己的發(fā)髻。 “我找沉淵,他在這里嗎?” 夜弦拍掉一只想往他身上摸的爪子,心里十分不滿。 這里的人真是沒禮貌,怎么能隨便摸人家呢? 被打了手的是店里的客人,喝的醉醺醺的,也不生氣,帶著滿口酒氣大笑:“爺就喜歡你這樣的小美人……有脾氣!” 說著還想往夜弦身上撲,被男老鴇推開塞到另一個美人懷里。 “你想找沉淵啊?跟我來吧。” 男老鴇神色復(fù)雜地打量了夜弦兩眼,把他帶到樓上的一間屋子。 “吶,就是這,你自己進(jìn)去吧。” “多謝。” 夜弦推開門,一股濃郁的香味撲鼻而來,這間屋子裝飾得十分奢靡,輕薄的紗幔看起來妖嬈迷亂。 走了兩步,發(fā)現(xiàn)里面吵鬧的聲音是從更里面?zhèn)鱽淼摹?/br> 也是他便繞過屏風(fēng),看到了令他震驚的一幕。 沉淵的確在這里,卻不止他一個人在這里。 一張圓形的大桌子上布滿了美酒佳肴,除了沉淵之外,還有四五個男子,大概是他的朋友,都喝的醉醺醺的,抱著懷里的女子或者美少年肆意褻玩。 酒氣與脂粉氣混在一起,熏得人眼前發(fā)暈。 夜弦甚至看到已經(jīng)有兩個人赤條條地抱在一起了,那美人口中發(fā)出嬌媚的呻吟聲,臉頰一片薄紅,男人的胯下有rou棍子在美人雙腿間的roudong里進(jìn)進(jìn)出出,皮rou撞擊,發(fā)出啪啪啪的聲音和咕嘰咕嘰的水聲,男人聳撞得用力,胯下的美人就叫得越是亢奮。 夜弦也不知道他們是在干嘛,只覺得他們好像喝醉般癲狂又十分快樂。 夜弦的感知很靈敏,他有些厭惡那種yin靡的皮rou味兒,便掩住口鼻重新看回沉淵。 沉淵身邊也圍著兩三個美人,他們坦胸露乳,嬌笑著給沉淵斟酒,還有膽子大的,想坐到沉淵大腿上。 “別碰我。” 沉淵冷冷地低吼了一聲,把那些鶯鶯燕燕都推開,自己奪過酒壺仰著脖子狂飲。 夜弦皺眉。 沉淵眼中籠罩著一層水霧,眼神飄散,明顯是有些醉了。 男人們來這里尋歡作樂,但沉淵顯然并不快樂。 “跟我回家吧。” 夜弦把沉淵的酒壺拿開。 沉淵瞇了瞇眼,這才像剛看清來者是誰一樣,輕蔑道:“回家?我與你有什么家,你又不是我的妻。” “你別這樣,這樣不好。” “我哪樣與你何干?你又怎知我這樣不好?我好,好得很。”沉淵話鋒一轉(zhuǎn),突然紅著眼道,“你是不是很開心,看到我因你肝腸寸斷,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你在說什么啊……我沒有。” 夜弦抿了抿嘴唇。 沉淵冷笑一聲,突然站起身逼近夜弦:“那你到底為何拒絕我,難道以我的家世才貌,配不上你?” 夜弦搖了搖頭,認(rèn)真解釋道:“不是這樣的,你有婚約在身,如果親事黃了,你家的生意會很難做。” 這些都是從沉老夫人口中聽到的,夜弦原封不動地說給沉淵聽。 沉淵卻不領(lǐng)情,他仿佛氣急了,抓起酒杯朝夜弦扔過來。 酒杯在夜弦耳側(cè)帶起了一縷發(fā)絲。 “好,你可真會為我著想,我若是喜歡你,還會在意那些東西?分明就是你找的借口,你既瞧不上我,便走吧。” 沉淵眼神涼薄,坐回席間繼續(xù)倒酒,還別扭地攬了一個美少年在懷里。 夜弦看了看這屋里的人,剛才沉淵發(fā)這么大的火,竟然沒人注意到。 大家都忙著干“自己的事。” 話已經(jīng)說完了,沉淵不聽,他也沒辦法。 若不是今天看到那個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著實(shí)傷心,夜弦也不會跑這一趟。 自那晚后,沉淵倒是再也沒有徹夜不歸,只是連路過也不會路過芭蕉園了。 夜弦遲鈍地想,自己好像應(yīng)該離開了。 只是前腳剛踏出芭蕉園,后腳沉淵突然派人來跟他說,有神醫(yī)的下落,讓他再多等兩日。 夜弦很感動。 沒想到沉淵都那么討厭他了,還記得幫他找名醫(yī)的事,果然是君子。 名醫(yī)還沒等到,沉淵就要成親了。 那天的長街十分熱鬧,鑼鼓喧天,喜氣洋洋。 夜弦也跟著出去見識了一下,新娘子的鳳冠霞帔很美。 沉淵用紅綢子牽著他的新娘,拜天地,拜高堂。 整個沉府都洋溢著快活的氣息,人們祝福這一對新人白頭到老,沉淵笑著接受了祝福。 夜弦看著這充滿人間煙火氣的一切,心中突然生出一絲羨慕。 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人的話,此刻站在沉淵身側(cè)的人,也許就是他了? 他會和沉淵舉案齊眉,白頭偕老嗎? 如果沒有哥哥,夜弦想,也許自己真的會留下來,把那個借酒消愁的男人擁入懷中細(xì)細(xì)安慰。 可惜沒有如果。 夜弦不無遺憾地想。 他發(fā)現(xiàn),在自己心中那小小的方寸之地,除了哥哥,還是哥哥。 那巍巍高山,皚皚白雪,眾多的族人,都沒有讓夜弦的心起波瀾。 唯獨(dú)一想到哥哥,他便無法再允許自己有留在人間的想法。 直到剛才,夜弦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哥哥的思念,竟然已經(jīng)積累了那么多。 他忍不住去想哥哥現(xiàn)在在做什么,是坐在雪山之巔,看雄鷹劃過天際嗎?他甚至在思念哥哥衣袖上那朵雪白的并蒂蓮,每次趴在哥哥腿上時,他都會用臉頰蹭一蹭那朵刺繡,就像能聞到香氣一樣。 既然自己無法給沉淵幸福,那就祝福那個幸運(yùn)的女子,能和沉淵恩愛兩不疑吧。 夜弦拿起小剪刀剪了點(diǎn)燭火。 燭光跳動中,沉淵推門而入。 “你怎么來了?” 夜弦見沉淵還穿著大紅喜服,身上帶著酒氣,顯然剛從席上下來。 沉淵已經(jīng)很久沒來看過夜弦了,雖然夜弦挺開心沉淵能拋開他們之前的嫌隙,可他這時候不是應(yīng)該去新房嗎? 洞房花燭夜,夜弦還是知道的。 沉淵不說話,一步一步走到夜弦身邊。 他眼中映著燭火,不斷跳動的火苗就像要從那漆黑的眸子里躍出來,把夜弦吞噬了一樣。 “你要做什么?” 夜弦直覺有些不對,他開始后退,躲避著沉淵的逼近。 直到退無可退,小腿碰到床邊,身體晃了晃跌坐在床上。 沉淵趁機(jī)俯下身,用唇舌捕獲了夜弦。 “嗚……” 火熱的唇舌帶著酒香,強(qiáng)勢地進(jìn)入夜弦的口腔,含住他柔嫩的小舌吮吸舔弄。 夜弦從未被人這樣親吻過,他難受地想要推開沉淵,卻被他抓住手腕按在了床上。 呼吸有些不順,夜弦感覺自己被大力舔弄的地方漸漸升起一種麻癢感。 不知道什么時候,腰帶被解開了,衣襟隨之被沉淵拉開,他的渾圓飽滿的雪乳在男人面前袒露無疑。 沉淵帶著粗重的喘息,把頭埋在了夜弦胸前豐盈的雙乳間,帶著獸欲熱情地啃咬舔舐,大手也覆蓋住他渾圓豐挺的乳球抓揉,男人的手指用力的抓握,引起一陣陣細(xì)小電流,蔓延在他全身,一直匯聚到他的雙腿間,讓那個從未有人碰過的地方濕熱起來。 敞開的衣襟里,他那對雪白的飽滿嫩乳上,很快便被沉淵又舔又揉地弄得滿是濕漉漉的津液和紅痕。 “嗯啊~” 說不上來什么感覺,夜弦第一次覺得有些慌亂,他踢著小腿掙扎,卻被沉淵輕易夾住,動彈不得。 身體傳來一陣一陣奇怪的感覺,尤其是沉淵舌頭經(jīng)過的地方,炙熱濕潤。 乳尖被啃咬得有些紅腫了,俏生生地在空氣中顫栗。 沉淵又往下走去。 夜弦不由自主地分開了雙腿,配合著沉淵褪去自己的褻褲。 直覺告訴他,這樣會讓他舒服。 既然是舒服的事,為什么不可以做呢? 他腿間從未使用過、也不知道怎么用的玉莖早已勃起,下面的花蕊上接著傳來觸電一般的快感時,夜弦無法控制地夾緊了大腿。 細(xì)白的腿把沉淵的頭顱固定在腿間,男人輕笑一聲。 夜弦紅了臉。 沉淵繼續(xù)用舌尖探索夜弦的rou花,濕潤的舌頭舔過兩瓣細(xì)細(xì)的rou唇,來到上面那顆渾圓的小珍珠上快速舔弄。 夜弦粉嫩的花xue很快便被唾液和yin水浸濕了。 沉淵便伸出一根手指,配合著舌頭舔弄的頻率在夜弦緊窄的roudong里淺淺搔刮。 “啊……好奇怪……嗯~里面癢癢的……淵,不要這樣……” 夜弦口中發(fā)出了他從未聽過的那種聲音,有點(diǎn)像在極樂凈土聽到的那名與男人抱在一起的女子的聲音,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沉淵要對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