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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NTR2》真人吃雞的時候背著老公被大roucao爽了真真人

    符桃整理了一下衣服,打開門時已經恢復了冷靜。

    反正陸銘也是不管他的,頂多就是會不滿他把人帶到家里來……吧?

    更何況昨天陸銘和女明星的合照還傳到程原鼎那去了,這才導致程原鼎覺得他受了委屈,非要給他塞“房里人”,說到這,他跟莊新竹的事好像還有陸銘一份“功勞”?

    “你怎么提前回來了?”符桃接過陸銘脫下的外套,給他掛到衣架上。

    “會議取消了,我回來拿…”陸銘換上鞋剛準備進屋時,卻發現符桃的臉色有些不對。

    雙頰泛紅,眼中含霧。

    “你……”陸銘皺眉,詢問的話突然頓住,他在他的家里,看到了另一個男人。

    “啊對了,跟你介紹一下,這是莊新竹,我朋友,也是公司的藝人,他……家里出了點事,所以要暫住一晚。”

    符桃面色如常地對陸銘道,仿佛剛在床上跟人翻云覆雨的不是他一樣。

    莊新竹跟在符桃身后出現,他見陸銘面色不善地看著他,便主動伸出手:“你好。”

    “嗯?!标戙憻o視了莊新竹伸出的手,只對他點了點頭。

    一個可以留宿的帥哥朋友?

    莊新竹的手停滯在半空中,他感覺到了來自陸銘的敵意。

    有意思。

    剛準備把手放下時,掌心卻突然被一雙溫軟的小手握住。

    “你別跟陸銘一般見識,他這人就這樣,對誰都不冷不熱的。”

    符桃拉住莊新竹的手安慰道。他見莊新竹低垂著眼簾,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

    “不會?!鼻f新竹溫柔地笑了一下。

    “晚上有時間嗎,一起吃個飯?!?/br>
    陸銘原本是回來拿了資料便準備回公司的,但是現在他突然改變了主意。

    “吃飯?”符桃有些驚訝,以陸銘的性格,除非過年過節需要在親戚們面前露面的場合,他一般是不跟他一起吃飯的,今天這是怎么了?

    “嗯,難得我有時間,你朋友也在這,我讓小李訂一下餐廳?!?/br>
    陸銘說著便掏出了手機,準備給自己的助理打電話。

    “還是算了吧?!?/br>
    符桃突然覺得有點不爽,陸銘做事向來我行我素,這么多年了,他決定了的事就從來沒問過別人的意見。而且他當然不想讓陸銘知道他和莊新竹的事。

    “那就打擾了。”

    跟符桃的話同時響起的,是莊新竹那溫和磁性的聲音。

    “?”

    符桃向莊新竹投去一個疑問的眼神,莊新竹安撫性地對他瞇了瞇眼。

    “不過就不用這么麻煩了,在家隨便做一點就好?!鼻f新竹道。

    陸銘的手頓了一下,看向莊新竹,淡淡道:“家里沒人會做飯?!?/br>
    “我會,我來就好?!鼻f新竹微笑,穩如泰山。

    “不行不行,你是客人,哪有讓客人做飯的道理?”

    符桃一聽連忙擺手,家里只有他倆的時候莊新竹做飯也就算了,陸銘都回來了,莊新竹還做飯的話是不是有點太容易暴露了?

    “沒關系,做飯是我的興趣,你知道的?!?/br>
    莊新竹對符桃眨眨眼,起身對陸銘道:“那我先去廚房看一下食材,陸先生有什么忌口的等下可以告訴我?!?/br>
    我知道什么?我不知道?。》曳鲱~,但現在也只能面帶微笑看著莊新竹走向廚房的背影了。

    莊新竹進了廚房后,陸銘收回審視的目光,輕飄飄看向符桃:“你朋友跟你倒是不見外?!?/br>
    符桃緊張尬笑:“還好啦,還好?!?/br>
    “不過以后最好還是不要讓男性朋友隨便進家里,我不會說什么,但難保你家里人看出來什么?!标戙懙馈?/br>
    符桃心虛道:“我知道,這次是偶然,”為了掩飾,他還搬出另一件事來轉移話題:“對了,你以后在外面也要注意一下,跟女明星的親密照都傳到我這了?!?/br>
    陸銘驀地抬眼,眸色一變:“……誰給你看的?”

    “沒誰啊,我自己看到的?!狈也幌氚殉淘φf出來,誰家哥哥整天正事不干,光關注弟弟的家里事。

    “哦?”陸銘突然勾了勾嘴角:“我會注意。”

    陸銘很少笑,一般都是面無表情,偶爾露出的微笑也大都是公式化的,很少有像今天這樣的生動。

    符桃不知道陸銘怎么突然就心情變好了,但他知道自己不習慣和陸銘單獨相處。兩人的對話結束后,客廳里就只剩下詭異的安靜。

    兩分鐘后,符桃投降:“讓莊新竹一個人忙活不太合適,我去給他打個下手?!比缓蟊闫鹕砣チ藦N房。

    吃飯時符桃承擔起了搞熱氣氛的角色,他選了幾個類似于夸夸今天的蔬菜好新鮮,夸夸莊新竹手藝真不錯這種不會踩雷的話題。

    莊新竹脾氣很好地跟他聊天,陸銘雖然話不多,但也會給個回應,讓符桃非常滿意,覺得自己這兩段虛假關系維持的還不錯。

    當這頓飯即將安全結束時,符桃也逐漸放松下來,但還沒等他徹底松口氣,便感覺桌子下面,有人正一下一下,輕輕蹭著他的腳。

    符桃筷子一頓,料想是莊新竹在跟他開玩笑,便立刻暗示性地瞪了他一眼,反觀莊新竹,正面色如常地擦拭著嘴角,見符桃看他,還沖他彎了彎嘴角,倒是沒再碰他。

    不愧是要當藝人的,看這面部表情控制,多完美,跟沒這回事似的。

    陸銘狀似無意地抬眼看了看兩人的互動,沒說什么。

    飯后符桃迫不及待地催促大家早點休息,各回各房,眼睛一閉一睜,今天就過去啦!

    但是事情顯然不像他想的那么容易,陸銘疑惑地看了符桃一眼:“平時你不是睡得很晚么?!?/br>
    “我這不是擔心你累嗎,剛出差回來?!狈乙荒樀奈叶际菫榱四愫?。

    “我沒事,”陸銘點頭,接著道:“小鵬說城西那邊新開了一家游樂場,有真人吃雞項目,明天陪你去試試?”

    符桃驚悚了:“你陪我去?”

    符桃作為一個字面上意義的富貴閑人,愛好挺廣泛,但都沒什么長性,最近就比較沉迷于游戲。

    城西的真人吃雞項目他已經觀望了好久,就想等對外開放的時候跟朋友一起去來著,沒想到陸銘竟然說要陪他去。

    說實話,陸銘這樣一個從頭發絲精致到腳后跟的高級精英人士,看起來真的不像是會對游戲感興趣的樣子。

    “嗯,到時候給你拍點照片擺在家里,好看。”

    擺在家里,下次程原鼎來的時候就會看到陸銘陪他一起玩游戲的恩愛場景,于是符桃頓悟了。

    “那行吧?!?/br>
    符桃樂呵呵應了,以為這事算完了,沒想到陸銘突然面向莊新竹道:“莊先生明天有時間么,一起吧?!?/br>
    莊新竹看看符桃。

    符桃把莊新竹的眼神自動歸為求助,誰愿意跟偽金主的老公一起玩啊。

    但是還沒等他開口,陸銘就接著道:“這還是桃兒第一次介紹朋友給我認識。”

    符桃愕然。

    陸銘這演技也是爐火純青啊,不光在他親戚面前毫無漏洞,連在他“朋友”面前都扮演起了完美老公的形象。

    莊新竹也是愣了一下,接著笑道:“是么,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
    時間有些晚了,符桃再次提議早點休息。

    符桃洗完澡后,發現陸銘正靠坐在床頭,被子規規矩矩地搭在腰部,一副要睡覺的樣子。

    “你今天怎么……”符桃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你想讓你朋友看到明早我們從不同的房間出來么?”

    陸銘抬起細長的眼眸看了符桃一眼。

    因為是在自己臥室,符桃洗完澡就只穿了一件白色睡衣,細細的肩帶襯得鎖骨纖細,絲質的布料十分貼合身體曲線,隱隱透出胸前渾圓的輪廓和微凸的乳尖,衣擺只到大腿處,兩條白皙修長的腿隨著走動晃得人心動。

    陸銘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

    符桃點點頭明白了,以前他們家來客人的時候,陸銘也跟他一起睡過,那時候符桃還小心翼翼地試探了一下,不過沒什么結果,過程還有點失敗,符桃便放棄了。

    關燈后,房間安靜了,床很大,倆人分別睡在兩頭,中間猶如隔著天塹,符桃聽著身后人規律的呼吸聲,腦海里不斷回閃著這兩天發生的畫面。

    從前他雖然跟初戀孟星河如膠似漆,但是因為程原鼎管的嚴,孟星河也是君子,所以他們并沒有發生實際性的性關系,與孟星河分手之后,他對誰都沒有感覺,就再沒跟人談過戀愛了。

    后來和陸銘結了婚,陸銘也沒碰過他。所以其實,莊新竹是是他第一個男人來著……

    這兩天下來,符桃還挺喜歡莊新竹的,性格好,長相俊美,會做飯會做家務,床上也讓他很舒服,如果不是因為這些事是他哥強迫人家做的,符桃倒是很享受這種關系。

    要不跟陸銘坦白一下?他應該不會反對,也沒有立場反對。

    但是莊新竹肯定不會愿意,愿意也只是表面上的……還是算了吧,強人鎖男這種事程原鼎能干出來,他可干不出來。

    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符桃慢慢的有了睡意。但是在即將失去意識的那一刻,他突然感覺道自己腰上搭上了一只手。

    這只手的溫度很高,透過薄薄的布料熨燙著符桃腰部敏感的皮膚,讓他一下清醒過來。

    陸銘這就睡著了?

    符桃想了想,還是小心翼翼地把陸銘的手從自己腰上拿下去了。

    他可沒忘記,自己以前主動碰陸銘的時候,他那個嫌棄的眼神都快要溢出來了。

    安置好陸銘的手,符桃又往里挪了挪,跟陸銘隔開一段距離。

    萬一陸銘再不小心摟住他,明早起來又得不高興,說不定他還會以為他又耐不住寂寞勾引他,符桃可不想再看見他那種傷人的眼神了。

    想他符小桃也算是個細腰長腿白富美,老被人用嫌棄的眼神看也是很傷自尊的。

    夜色中,那個被符桃認為睡著了的男人,此刻正薄唇微抿,雙目含冰。

    男人握了握那只被拿開的手,手指似乎還殘留著符桃的溫度。

    第二天,符桃發現陸銘又恢復了那種淡淡的表情,看起來心情不怎么好,不過他經常這樣,符桃已經習慣了,也就沒放在心上。

    雖然和陸銘莊新竹的關系都有點緊張,但是符桃心大,真人吃雞游戲已經把他那點緊張心虛沖得影兒都沒了。

    選好隊友后,幾個人便進了游戲圈。

    符桃抱著槍心里美得冒泡,換好衣服后的陸銘和莊新竹個頂個的水靈,帶出門可太有排面了。

    莊新竹就不說了,那是要闖蕩娛樂圈的臉和身材,陸銘雖然看得到吃不著,但能養養眼也是好的。

    再加上符桃自己也長得十分出挑,三個人站在一起畫面非常有沖擊力,隊友酸溜溜道:“你們長得好看的只和長得好看的一起玩嗎?!?/br>
    這家場地搞得很大,完全模仿了游戲里的場景,符桃熟練地端起槍突突,等回頭時發現已經跟大家走散了,只剩下一個莊新竹。

    莊新竹看起來對這個游戲不是很熟悉,玩起來還沒陸銘像樣,但是他一直跟在符桃身后,幫他撿裝備,替他偵查周圍情況,最后因為替符桃擋槍直接下線。

    符桃也在回去營救莊新竹的時候被對方一槍秒掉,于是兩個人只能一起在屋子里躺尸。

    通過耳機告訴陸銘他和莊新竹已經陣亡的消息后,符桃便和莊新竹一起愉快地摸魚了。

    這間屋子里有個很大的木箱子,但是不高,箱子后面靠窗的位置有一桶汽油,剛才符桃就是為了它才被滅了。

    因為游戲中大家都沒帶手機,符桃就只能坐在箱子上跟莊新竹聊天。

    莊新竹不太會玩游戲,符桃便興致勃勃地跟他講游戲規則,以及一些游戲技巧。

    說到盡興時,符桃和莊新竹已經貼的很近了,兩個人能感受到彼此的體溫和呼出的氣息。

    符桃活靈活現地給莊新竹演示槍支的用法,大腿時不時碰到莊新竹的。

    沒多大會兒,莊新竹便有些不自然地翹起腿,偏偏符桃還很沒眼力見地要拉莊新竹試試,莊新竹有些尷尬地看了一眼自己腿間。

    符桃見莊新竹白皙的面頰浮上一絲淺紅,順著他的目光一看,那里已經頂起了一張小帳篷。

    他一下臉也紅了。

    “你……”符桃不知道說點什么好。

    “抱歉,剛才一直被碰到,我等一下就好了。”

    莊新竹歉然道,清雋的眉目間透出一絲忍耐。

    符桃見莊新竹這幅模樣,卻忍不住色心大起:“是我道歉才對,剛才太興奮了,要不……我幫你弄出來?”

    “可以嗎?”

    這樣強忍著顯然很難受,否則以莊新竹這么溫潤一個人肯定不會答應在這種地方搞。

    “可以的?!狈尹c頭,起身去鎖上了門。

    其實鎖不鎖的差別都不大,因為窗戶都是空的,所以他們只能找到一個不容易被看到的角落。

    符桃解開莊新竹的褲子,將那根熱乎乎的roubang窩在手中輕輕擼動。

    雖然兩個人已經做過了,但這還是符桃第一次直面莊新竹的性器。

    飽滿的冠頭,粗長的柱身,顏色干凈,青筋若隱若現。

    “嗯……”

    低啞的呻吟從莊新竹口中逸出,符桃心中有點小小的成就感,看來他手上功夫不算太差嘛。

    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符桃漸漸感覺出不對勁。

    這得快有二十分鐘了吧,莊新竹為什么還不射?他已經左右手輪換了好幾次了。

    “……符桃?!?/br>
    莊新竹難耐喘息,口中低聲叫著符桃的名字。

    符桃心尖一顫,抬頭看向莊新竹。

    男人眉目清雋柔和,因為情欲的侵蝕,帶著幾分性感,又因為長時間得不到釋放顯得有些痛苦。

    符桃當下便倒吸一口冷氣。

    這可太誘惑了!

    “符桃,讓我進去,可以嗎?”

    莊新竹低頭,額頭抵住符桃的,微微沙啞的嗓音像是小刷子一樣刷過符桃的耳膜,癢得他不行。

    這個男人即使在這種情況下都是溫和有禮的,竟然還記得征得符桃的同意。

    符桃其實也早已濕得厲害,雖然這個場所非常不合適,但美色當前他饞啊,他立刻便想脫褲子,卻被莊新竹按住了手。

    “我來吧。”莊新竹道。

    然后他便溫柔地解開符桃的衣扣,在里面雪白的肌膚上細細舔吻。

    “嗯~”

    在乳尖被吮吸舔弄時,符桃發出甜膩的呻吟。

    莊新竹另一只手已經脫下了符桃的褲子,但沒全給他脫下來。

    “地上太粗糙了,怕弄傷你?!鼻f新竹揉捏著符桃綿軟的乳rou。

    符桃勾住莊新竹,用自己的柔軟的胸擠壓著莊新竹的,在一個濕潤的深吻后,他主動轉過身,上半身壓低,屁股高高翹起。

    “用這個姿勢吧……不容易弄臟衣服。”

    符桃紅著臉小聲說,他們一會兒還得見人呢。

    “好?!?/br>
    莊新竹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他雙手覆上符桃雪白的臀瓣,揉弄之間,那隱藏在飽滿rou阜中的嫣紅xuerou便時隱時現起來,兩瓣rou唇隨著他的動作時分時合,拉扯出黏膩的銀絲,前面的rou莖也因為性奮而高高翹起。

    早已火熱堅硬的roubang迫不及待頂在那嫩紅的xue口,借著滑膩的yin液,很容易便捅入那濕潤火熱的xue腔。

    “嗯啊~”

    符桃舒服地嘆息,xiaoxue被填滿的感覺讓他每一個細胞都散發出滿足的氣息。

    莊新竹的性器雖然看起來青澀干凈,但尺寸十分可觀,還未完全插入便已經讓符桃花xue緊繃,小腹微漲了。

    還沒等符桃完全適應,莊新竹便快速抽插起來。

    激烈的頂撞讓符桃的身體仿佛大海里的一艘小船,無力地隨著浪濤起起伏伏,要不是莊新竹抓著他的腰,他估計就要被頂趴下了。

    “你…慢一點……嗚啊太深了!”

    符桃在迅速擴散的快感中艱難道,這句話被身后男人的快速動作撞得支離破碎。

    “深一點,不是會讓你更舒服么?”

    莊新竹覆在符桃背上,在他頸間落下一串細細的濕吻,同時在那緊窄的花xue里進出地更快。

    他們在這里做不太安全,剛何況剛才已經過了半個小時,萬一陸銘那邊游戲結束了找過來就不好了。

    太激烈了……

    符桃被干得頭腦發暈,只覺得臀尖被莊新竹的小腹拍打得發疼,xiaoxue被那根粗硬的roubang攪弄得酥麻guntang,癡癡地吸嘬那讓他爽得腰肢發軟的侵入者。

    發軟的身體本能地想要逃離那帶給他痛苦和歡愉的性器,符桃就著莊新竹狠插的兩下往前爬了一步,但也僅僅是一步而已,便被莊新竹扣住手掌再次壓在身下。

    兩具同樣火熱的身體緊密貼合,似乎找不到一絲縫隙。

    花xue被插入到一個新的深度,符桃嗚咽一聲,柔媚的呻吟聽得人骨頭發癢。

    “為了回報你剛才幫我,現在我要讓你更舒服才行?!鼻f新竹帶著情欲啞聲道。

    “不……我已經……嗯很舒服了……”

    符桃咬牙,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從飽受蹂躪的xiaoxue上移開。

    “還不夠?!鼻f新竹咬著符桃的耳朵輕聲誘惑:“讓你的身體永遠記住被我插入cao弄的感覺,這樣不好嗎?!?/br>
    符桃心跳不已,全身的感官都被撩撥得蠢蠢欲動。

    一條濕滑靈活的舌頭小魚一樣在他耳尖游走,被咬住的耳廓有著細微的刺痛,綿密的水聲就像雷聲一樣被放大了數倍,聽得人面紅耳赤。

    兩人十指相扣,符桃的呻吟越發甜膩高昂,就在他馬上就要到達那個點時,身后的男人卻突然停了下來,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似乎有些委屈道:“你叫得我都要射了?!?/br>
    “就是要早點射才好啊?!?/br>
    “可我還想……還想多插你一會兒?!?/br>
    符桃一下子羞得臉頰發燙,想不到莊新竹這樣平時溫潤仙氣的男人,zuoai的時候說話也會這樣……直白的臊人。

    馬上要高潮的時候被人掐住的感覺也太難受了,符桃忍不住動了動腰,收縮著嫩xue無聲地催促著莊新竹。

    在符桃看不見的地方,莊新竹那雙眼睛一改往日的溫柔,淺色的眸子顏色驟然變深,像是夾雜著暴風雨般洶涌熱烈。

    感受到那張嬌媚的xiaoxue正在發sao一般地求歡,莊新竹白皙的胸膛激烈起伏,然后他抱起符桃讓他側躺下,抬起他一條腿,以最為契合的姿勢狠狠楔入那嫣紅微腫的花xue。

    這邊莊新竹把符桃cao得媚叫連連,壓抑的喘息在小小的房間里回蕩,那邊陸銘和隊友已經結束了游戲。

    隊友見只剩他一個人,便隨口問道:“他倆呢?怎么玩著玩著不見了?”

    “他們中場的時候已經中槍了,這會兒在休息吧。”

    陸銘面無表情道,他把槍往肩上一抗,邁開長腿往出口走。

    “哦哦,你游戲玩的不錯啊?!标犛汛钤?。

    陸銘敷衍地點點頭。

    他現在一想到符桃和那個姓莊的在一起就如芒在背,眉宇間的不耐也越發明顯。

    不過陸銘雖然看上去冷漠不愛說話,有時看人的眼光還會讓人覺得自己是個蠢材,但不可否認他實力還是很強的。長槍一端,跑位精準,動作干凈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人都有慕強心理,隊友在這個基礎上選擇性地無視了陸銘的態度,大神都是有點小脾氣的嘛,他都懂他都懂。

    隊友是個自來熟,認為已經是一起玩過游戲的交情了,便自認為是朋友,他沖陸銘嘿嘿一笑:“你跟那哥們是情敵吧,雖然你長得不賴,但那位長得也不錯啊,我看那美人挺喜歡那個帥哥的,他倆這會兒在一塊,你還不擔心?。俊?/br>
    精準踩雷。

    陸銘步伐微頓,回頭看了這人一眼,勾唇冷笑。

    隊友被陸銘的眼神嚇了一跳,心說好家伙,這醋勁兒大的,我這是戳到痛處了?不知道的還以為要給我一槍呢。

    陸銘到了出口集合處,符桃和莊新竹還沒出來。

    旁邊的隊友還在不知死活地調侃兩人是不是單獨約會去了,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后直接橫了隊友一眼,那人才終于意識到自己不招人待見,摸了摸鼻子走了。

    在出口處等了大約十分鐘才見莊新竹和符桃姍姍來遲。

    陸銘抱臂靠在樹上,瞇起眼睛遠遠看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符桃雖然衣衫整齊,看起來沒什么異樣,但是細看就能發現他面帶桃粉,眼睛里隱隱水光粼粼,偏偏這時候莊新竹還毫不避諱地問符桃“累不累”。

    濃情蜜意地很。陸銘忍住不暗自攥緊了拳頭,骨節用力到發白,他閉了閉眼睛,將翻滾的怒意壓下去。

    冷眼旁觀兩人的互動,陸銘在符桃看過來時移開視線率先向外走,仿佛并沒有注意到兩人過于親密的行為。

    邊走還邊冷冷道:“體力不好就不要做激烈運動?!?/br>
    至于是什么樣的激烈運動,呵。

    符桃小小地吸了口氣,總覺得陸銘這話說得有深意啊。

    而且,陸銘的語氣中好像隱隱含著怒意,旁人也許聽不出來,但符桃卻能感覺到。

    雖然他們平常不算朝夕相處,但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好歹也是有點默契的。

    陸銘的情緒變化向來不明顯,用符桃的話來說就是冷漠悶sao。

    他在生氣什么?

    難道是怪他磨蹭了太久,耽誤了他的時間?

    說到耽誤時間,符桃又忍不住臉紅。

    在隨時可能會有人進來的房間zuoai什么的簡直太沒節cao了,那還算是半個公共場合,他當時被莊新竹的美色迷惑,竟然就這么沒羞沒臊地扭著腰求歡……符桃捂臉。

    扯遠了。

    不過出來玩游戲是陸銘提出來的,那不就說明他今天沒有別的安排嗎?他要是不說符桃還想跟朋友一起來呢,玩的肯定比這次開心。

    陸銘這個男人的心思果然很難猜,符桃鼓了鼓嘴巴,和莊新竹一起往更衣室走去。

    他們三個是坐陸銘的車來的,回程也是陸銘開車。

    車內的氣壓一路上都很低,陸銘一言不發,也沒了來時似笑非笑的表情,顯然還在不高興。符桃懶得開口,莊新竹不動聲色地看了看陸銘,又看了看符桃,最后明智地選擇沉默。

    到家后陸銘進屋換了件衣服,對符桃留下一句“晚上在公司,不回來吃飯”便驅車離開了。

    臨走時還深深地看了符桃一眼,符桃被這一眼看得有些悚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好像從陸銘眼中讀出了“今天的賬,慢慢找你算”幾個字。

    符桃感嘆陸銘這個人實在是小心眼兒得很,怎么還帶記仇的?剛才果然是嫌他耽誤時間了,你看這一回來就往公司趕,跟公司里有小情人等他一樣。

    不過你忙你就先走好了,我們可是去玩的,玩的盡不盡興先不說,被你這一路甩臉色算是怎么回事??!

    符桃心下對陸銘有些不滿,連帶著看莊新竹越發順眼起來。

    看看人家莊新竹,器大活好能持家,哎呀,飯做得也好吃,這才兩天,符桃就覺得自己舍不得莊新竹走了。

    吃晚飯的時候,符桃從架子上拿了一瓶酒,度數不高,是他最喜歡的。

    “莊新竹,認識你的這兩天我很開心,雖然我們……但是你放心,明天我就去找程原鼎了,讓他不要為難你,還有關于你的事我不會出去亂說的,你就安心搞你的事業好啦,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們還是朋友。”

    符桃舉杯,這算是他給莊新竹的“踐行酒”吧,今晚應該就是莊新竹給他做的最后一頓飯了。

    莊新竹端著杯子的手微頓了一下,他眉頭微蹙,遲疑道:“符桃,其實……”

    “怎么了?”符桃見莊新竹遲遲沒有和他碰杯,有些疑惑地歪頭。

    “沒什么,我也很開心,謝謝你讓我擁有了這段不一樣的記憶?!?/br>
    莊新竹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微微抿起。他垂眸掩去眼中的情緒,輕輕碰了一下符桃的酒杯,紅酒的汁液微微搖晃,杯壁發出一聲脆響。

    開心才怪了,符桃在心里吐槽,有哪個被強迫“賣身”還能開心的哦,不記仇就不錯了。

    這個話題很快被莊新竹岔了過去,兩人在飯桌上一言一語地聊著天,莊新竹用他特有的舒緩的嗓音跟符桃講著練習生時候遇到的趣事,符桃對莊新竹的事很感興趣,一口一口啜著紅酒,聽得認真,不知不覺就有點喝多了。

    莊新竹摸了摸符桃緋紅發燙的臉頰,符桃雙眼朦朧地看著他。

    “你啊……”莊新竹把喝醉了的符桃打橫抱起,送進臥室,房間里只留下一聲低不可聞的嘆息。

    朦朧之中,符桃感覺到自己額頭和臉頰被人碰了一下,很輕很柔,像羽毛拂過。他掙扎著半睜開眼睛,莊新竹那張俊雅的臉有些模糊。

    “嗯……”

    符桃輕哼一聲,沖莊新竹笑了一下,然后徹底睡了過去。

    床頭的小燈散發著昏暗暖黃的光線,夜色逐漸深沉。

    符桃覺得自己睡了很久,四肢變得很沉,好像被什么壓著,動都動不了。

    睡夢中有人在肆意撫摸他的身體,火熱的手掌覆在他微涼的肌膚上,有些燙,有些癢。

    他難受地想要睜開眼睛,眼皮也沉重得仿佛有千斤。

    符桃努力了很久,終于有一絲光亮時,燈卻突然滅了,緊接著眼睛便被罩住,好像故意不讓他看到什么一樣。

    大腦遲鈍地開始運轉,他驚慌起來,開始掙扎,但手腕已經被綁住了,光裸的手臂露在外面,接觸到的被褥都泛著冰涼的味道。

    眼前一片黑暗,符桃只能感覺到有人正用力吮吸著他的脖頸,鎖骨,胸乳。

    原來不知道在什么時候,他已經被人脫光了衣服。

    回想起睡前看到的畫面,符桃小聲問:“莊新竹,是你嗎?”

    趴在他胸口的男人頓了一下,緊接著便在他左邊的乳rou上用力咬了一口。

    符桃痛呼一聲,委屈得不行:“你咬我干什么?”

    但是莊新竹卻沒有回答他,只是手中的力道變得粗重起來,每一次揉弄都讓符桃又疼又麻,乳rou很快便被玩的發熱發脹。

    舌尖和唇瓣被粗暴地吮吸啃咬,男人仿佛在懲罰他一樣奪走他的呼吸。

    符桃被吻得頭腦發暈,可無論他怎么躲避,都會被對方精準地捕捉到,繼而又是一場狂風暴雨。

    在他即將窒息的那一刻,男人終于放開了他被蹂躪得紅腫的唇舌。

    符桃大口喘息著,混亂地想著也許是莊新竹想要玩一點不一樣的,才半夜偷襲,甚至把他綁起來。

    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期待。

    符桃期待著身上的男人能給自己帶來一場刺激的性愛。

    黑暗中的觸感更加明顯,他感覺到男人修長的手指劃過他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探入那濡濕溫熱的xue口。

    “啊……”

    符桃隨著男人的挑逗發出小貓一樣的呻吟,他想要夾緊大腿,那手指在他體內左沖右撞,還故意用指腹碾磨他的G 點,爽得符桃不住地向上挺腰。

    敏感的xiaoxue哪里經得起這樣的玩弄,何況他下午才剛被干得腿軟,這會兒rouxue想必還腫著。

    “進來吧,嗯……別玩了?!?/br>
    柔嫩的xuerou努力吸著不斷攪弄的手指,符桃難耐地用屁股蹭著男人緊實的大腿,感受到那硬邦邦的性器一下一下刺戳著他的臀rou時,符桃興奮地扭了一下腰,同時花xue被男人用手指快速cao弄,他尖叫一聲,喘息著高潮。

    上方的男人似乎冷哼了一聲,符桃有些疑惑,莊新竹會用這種語氣對他嗎?

    不過他很快就沒有精力想這些了,因為那碩大的guitou正在往他xue內擠。

    小巧精致的xue口被撐成薄薄的一圈嫩紅,濕漉漉的花瓣上泛著yin靡的光澤,一動一動的,熱情邀請那粗長猙獰的roubang狠狠貫穿自己。

    “你好……大……嗚嗯……”

    符桃嗚咽著呻吟,感覺到莊新竹的roubang好像又漲大的一點,

    難道他其實更喜歡這樣的zuoai方式嗎?

    不容他多想,那根深深插入他花xue的性器便動了起來,符桃的理智逐漸被浪潮一般的快感擊潰。

    今晚的莊新竹好像更加急躁粗暴一點,瘋狂挺進的性器把符桃cao得話都說不清楚,胸前兩團雪白的奶rou果凍一樣顫動,被男人握在手里隨意褻玩。

    失去了視覺的符桃顯得有些無助,他想勾住男人精壯的腰,卻被干得毫無攀附之力,最后被男人抬起兩條腿架在胳膊上插得更兇。

    體內瘋狂進出的roubang夾雜著yin靡的水聲,在壓抑的喘息和sao浪的媚叫聲中顯得格外色情。

    空氣變得黏膩潮濕,符桃一開始還能配合男人的cao弄,后來便只剩下斷斷續續的求饒,在之后便是連求饒聲都發出不來了,只能從嗓子眼里溢出貓兒一般的低吟。

    雙腿間一片火辣,可男人卻像是不知疲倦一般,要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后也不知道是累得還是困得,符桃意識都有些模糊。

    他害怕地想要遠離,但那微弱的掙扎在男人眼中根本脆弱得不值一提,不僅沒有遠離,反而那雙火熱的大手掐著腰拉回來,與那依舊粗硬的roubang結合得更深更緊。

    野獸一般的交合還在繼續,符桃第一次覺得夜晚是如此的漫長……

    第二天早上,符桃渾身酸疼地醒來。

    意識回籠的那一刻,他“嘩”的一下掀開被子。

    果然,被子下的他一絲不掛,原本牛奶一樣白嫩的肌膚上點綴著成片的嫣紅,尤其是胸口,兩個乳尖到現在都還紅腫硬挺著,一碰還有點疼。

    一副被人疼愛過度的模樣。

    “嘶……”

    符桃扭身找衣服,卻不小心牽扯到一個無法言說的部位,他倒抽一口冷氣,顫抖著分開腿,看了看自己的xiaoxue。

    兩瓣rou唇又紅又腫,輕輕分開rou阜,里面包裹著的嫩rou也紅腫得不成樣子,溫度略高,一碰還有種難耐的感覺在蔓延……不過好在很干凈,身上也沒有黏糊糊的感覺,看來昨晚莊新竹幫他洗過澡了。

    符桃捂住臉嚶嚀一聲,昨晚真的太激烈了……天啦他竟然會叫出那種聲音,莊新竹竟然能這么持久!

    自從莊新竹進了他家的門,那可真是勞心勞力,辛勤耕耘,符桃感覺自己要被小妖精榨干了,成年人的世界原來這么精彩的嗎。

    穿好衣服出門,剛好看到莊新竹端著粥放到桌上,身形修長,氣質溫潤,見到符桃后,他露出溫柔的笑容:“醒了?剛好,來吃飯吧。”

    仿佛昨晚那個粗暴兇猛的男人不是他一樣。

    啊啊啊啊?。?/br>
    符桃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往臉上沖!身體不自覺地發熱,花xue里又開始不知羞恥地翕張起來,好像又濕了……

    莊新竹他是怎么做到昨晚那么狂野,今早又那么純情的!人格分裂嗎!

    一想到昨晚那個騎在他身上帶著千軍萬馬攻城略池的男人,符桃就腿軟得不成樣子,眼神直往人家下三路瞟,一邊偷看一邊感嘆,這么強悍的性能力,以后不知道便宜了哪個sao貨。

    這是莊新竹臨走前送他的禮物嗎,也太讓人難忘了一點?。?/br>
    符桃簡直想流下幸福的淚水。

    對于符桃明里暗里的偷瞄,莊新竹自然是看在眼里,只不過他就當不知道,有意無意在符桃面前釋放著獨特的魅力。

    “對了,我等下要去找我哥,如果你想要點什么別的福利也可以跟我說哦,我幫你爭取一下?!?/br>
    符桃覺得再這么下去自己怕是要先回房間換條內褲了,于是趕緊轉移注意力。他沖莊新竹挑眉,一副“跟著我走有rou吃”的老大模樣,俏皮的小表情有些不自覺的勾人。

    唯一跟他老大的氣質不符的,就是他不敢看莊新竹,嬌羞的小眼神和莊新竹總是一觸即分。

    莊新竹正在給符桃盛粥,聞言笑容消失了片刻,眼底一片寒冰,他輕輕“嗯”了一聲,道:“謝謝,暫時先不用了?!?/br>
    不過符桃還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再加上他這會兒都不好意思睜眼看莊新竹,因此錯過了他表情的變化。

    十點鐘,符桃出現在了程原鼎的辦公室。

    程原鼎正好要外出,純黑色的長風衣披在肩上,將男人襯得修長挺拔,氣場十足。

    “哎,哥你先等一下,我有點事想跟你說?!?/br>
    符桃趕緊攔住程原鼎。

    “有什么事等我回來再說。”程原鼎斜覷了符桃一眼,長腿邁開腳步不停。

    符桃急忙拉住他哥的胳膊,撒嬌道:“我很快的!說完就走!”

    程原鼎拿他弟弟沒辦法,只好站在門口道:“你這小子,這么大了一點長進沒有?!鞭k事從來不會看眼色。

    符桃趕緊乖乖賣萌:“我也只在你跟前這樣嘛,還不是你慣出來的?!?/br>
    程原鼎硬邦邦的臉色果然好看了許多,他這人沒別的愛好,從小到大就樂意把他弟弟當公主寵,要是真寵得無法無天了說不定他還更驕傲。

    “什么事,說吧。”

    “是這樣啊哥,就還是莊新竹,你能不能別讓他照顧我了?”符桃認真道。

    “怎么?他讓你不順心了?這小子是欠收拾了吧?!背淘饷家话?,就要給莊新竹打電話。

    “不是不是,你看你急什么?”符桃趕緊按住程原鼎的手,一臉的不忍直視:“他人挺好的,主要是我有手有腳的哪需要別人伺候啊?再說我都結婚了,你讓一個男人住在我那這怎么說得過去???”

    “料他也不敢,”程原鼎冷哼一聲,又仔細觀察了一下符桃,滿意道:“我看你現在臉色不錯啊,看來莊新竹那小子還真有兩下子?!?/br>
    程原鼎捏了捏弟弟紅潤的小臉,接著道:“那就更得讓他繼續照顧你了,從身到心,從里到外,人家哪里不比你那個老公強?”

    符桃急了,沖他哥喊:“這怎么能行?你這不是禍害人嗎?我說不要就不要,哥你能不能別那么專制?”

    程原鼎臉色一冷,道:“這事就這么定了,我跟人約的時間要到了,你要是再因為這事跟我鬧,我就把姓莊那小子的合同壓在手里,讓他一輩子出不了頭。”

    說完,程原鼎便推開符桃的手出了辦公室。

    符桃在后面看著他哥高大的背影咬牙切齒,但又毫無辦法,只能先回去了。

    一路上心不在焉的,不知道該怎么跟莊新竹解釋。萬一他以為自己故意扣著他不讓他走怎么辦?萬一莊新竹認為他是個虛偽的人怎么辦?

    早知道不把話說這么滿了,還信誓旦旦地保證程原鼎不會為難他,現在后路都堵死了,糟糕。

    “回來了?”

    聽到門鎖響動,莊新竹便放下手里的書從沙發上站起來,迎向符桃。

    彩蛋——

    “嗯……”符桃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整個人都蔫蔫的。

    “怎么了這是,受委屈啦?”

    莊新竹見符桃扁著小嘴不高興,揉了揉他的腦袋輕笑。

    柔和磁性的聲音仿佛帶著微風,安撫著符桃的情緒。本來符桃只覺得生氣和愧疚,讓莊新竹這么一摸,還真多了兩分委屈。

    他委屈巴巴道:“我今天去找我哥解決你的事,他不光不同意,還那么兇地兇我!他就是專制慣了,從小就管著我,什么事都得他說了算!”

    “他也是太關心你了?!鼻f新竹拉著符桃的手,讓他坐下。

    “我知道,但是……對不起啊,我沒能履行承諾,讓你恢復自由。”

    符桃愧疚地低下頭,聲音小小的,跟只做錯了事的小動物一樣可憐兮兮的。

    莊新竹心尖一軟,順著符桃的手,撫上了他的背,將人輕輕摟緊懷里。符桃在莊新竹胸口蹭了蹭,鼻尖聞到屬于他的,那種獨特的清新的味道。

    “沒關系的,如果我說,我是自愿照顧你的,你相信嗎?”

    “什么?”符桃驚訝地從莊新竹懷里抬起頭。

    莊新竹雙手握住符桃的肩膀,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看著他的眼睛道:“我愿意照顧你,給我一個機會吧。”

    那一瞬間,符桃覺得自己的心又被什么東西刺了一下,麻麻的,好像有電流經過。

    也許,他真的可以和莊新竹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