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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夜店大rou帥鴨帶回家sao逼騎jiba搖著奶子哭著cao到高潮

    ——

    SIX2是本地大學城附近一流的嗨吧,蹦迪中心,開一張最便宜的卡座也要三千塊。

    每到夜晚,那里便是五光十色,群魔亂舞。

    舞池里腿長腰細、顏值爆表的帥哥美女,每天晚上都很多。

    今天晚上,最吸睛的美人是蘭舒語。

    蘭舒語并不是夜店的常客。

    他學過跳舞,今天穿一條簡單的無袖黑坎肩,牛仔短褲,脖子上一條金屬鏈條串珍珠項鏈,此外身上也沒什么閃閃發(fā)亮的裝飾。

    但身段一扭,纖腰翹臀大長腿,立刻就在人群中突顯而出,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來,注入興奮劑。

    “媽的,那屁股搖得,跳個舞好像sao貨騎著jiba在扭……”

    “好辣,我看硬了。”

    “我去個廁所先……”

    一眾夜店池中物看得眼睛發(fā)直,咽口水驚嘆。

    蘭舒語表面傲慢,其實聽到別人說他sao,內(nèi)心并不覺得冒犯。

    他對自己的欲望一向很清楚。他是個男人,卻多長了一個sao逼,本來就sao。

    今天是他恢復單身的第十二天,他已經(jīng)開始想男人了。

    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有一年沒碰過男人了。

    確切說,是帥哥。

    不帥的在他眼里,算不上是男人。

    跳了一段下來休息,周圍男人蜂擁而至要加蘭舒語的微信,全被蘭舒語冷眼拒絕。

    他低頭喝酒的時候抬眸四顧,尋找他可能中意的雄性目標。

    他對自己的定位也很清楚——他是頂級的尤物,眼光當然是非一般的挑剔,要找頂級的獵物。

    顏值,身材,穿著談吐,一樣不能差。

    視線終于對上一個,染黃毛穿阿瑪尼的,打扮像韓式花美男,蘭舒語給了一個眼神,花美男秒懂,拎著瓶酒笑著走過來:“哥哥請你喝一杯?”

    花美男目測身高至少183cm,勉強合格,長相在普通人堆里也是出眾的帥哥了,還精致地化妝修飾了眉眼。

    走近了看,雖然談不上令他心動,但聊勝于無,至少算是蘭舒語覺得可以聊兩句試試的對象。

    然而,花美男開口一說話,嘴里的煙酒味兒出來,立刻讓蘭舒語皺了皺眉。

    興致全無。

    那不是他喜歡的煙味。

    襯托得男人臉上的笑容也更顯油膩。

    “不喝。”

    蘭舒語不客氣地冷著臉拂開男人,跟他去上廁所的閨蜜一道離席。

    廁所在遠離舞池卡的另一頭。

    蘭舒語并不想上廁所,他知道廁所過道上會有一堆喝得更醉的“公子哥”過來想要加他微信。

    他在外面等著,心懷不滿地四處掃視。

    這是他第一次一時興起,來夜店找一夜情刺激,閨蜜都說,這里帥哥遍地,他要是一晚上還撈不到一個可以用的,那,他總不至于要去泡那些男模吧?

    夜店的男模跟外面的男模不是一個意思,在這里,男模是指陪酒陪玩的男公關(guān)。

    肯出臺的,就相當于鴨子,上不得臺面。

    他不想搞鴨子,太low了。

    他只是想搞個不low的帥哥而已。

    蘭舒語的視線煩躁地游走,一邊跟身邊先從廁所出來的男性朋友討論,這位男性朋友交際甚廣,知道他的口味,很體貼地幫他做帥哥掃描器。

    “那個啊你別看著A,那眼神,一看就是縱欲過度,體虛的,滿足不了你。”

    “那個我認識,計院海王,八爪魚一只,臟死。”

    ……

    PASS了一個又一個,掃著掃著,蘭舒語的視線忽然定格在一個卡座邊緣坐著玩手機的男人身上,隨口道:“那個看著身材不錯。”

    男性朋友看了看那男人:“他啊,隔壁大學新入學的,第一次見他來這,別的不清楚,聽說他那個挺大。”

    “那個是哪個?”蘭舒語問。

    男性朋友噗嗤笑了出來:“還能是哪個,就是你喜歡的那個呀。”

    哦,jiba。

    jiba大。

    蘭舒語懶洋洋的情緒一下子支棱起來,定睛向那個男人的方向細看。

    先確認了下周圍,這就是離廁所最近的那個卡座,所謂的廁所卡,只要三千塊的全場最低價。

    而這個男人還坐在廁所卡的邊緣位置,不跟大家玩游戲,一個人低頭玩手機,說明……這就是個來蹭卡的窮逼弟弟。

    窮,扣分。

    單就這一項扣分,蘭舒語心中,這男人就出局了。

    他抱起胳膊,隨口問:“那么好的男色擺那里,怎么沒人去泡?”

    “我聽說……”

    男性朋友翻了翻手機里的聊天記錄,確認了下,“對,我沒記錯,就是他,聽說他是被一哥們兒包養(yǎng)了。”

    “包養(yǎng)?”

    “嗯,就是專屬的鴨子,八萬塊一個月呢,完全壟斷式承包,禁臠,不準別人染指,所以圈里沒人敢撩他。”男性朋友壓低了聲音。

    好好的一個男大學生,出來做鴨,被人包養(yǎng),嘖,有點東西。

    “哪位哥哥這么有興致。”蘭舒語又重新打量起那個被他踢出局的男人。

    男性朋友掩著嘴從牙縫里擠出字:“姓謝的那位名媛啊。”

    “喔,原來是他啊。”

    蘭舒語冷笑一聲。

    謝箏,那個背景強大,搶過他資源,跟他一起錄節(jié)目的時候高高在上的謝箏,比他更紅的競品,居然會包養(yǎng)這種蹭廁所卡的窮逼鴨子?

    真好笑。

    來勁。

    男性朋友從蘭舒語臉上看出不對勁,連忙扯了扯他的衣擺:“舒語,別人的鴨子可不能搞!”

    野生的鴨子,蘭舒語不想搞,但名媛包養(yǎng)的鴨子,想想就……

    蘭舒語甩開朋友,走近了些,接著仔細打量那只鴨子,從上到下。

    男人有一頭濃密的黑發(fā),加分——毛發(fā)濃密是雄性生命力旺盛的象征,預示著性能力可能比較強。

    同樣,鼻梁高挺也是。

    男人低著頭,下巴上掛著黑口罩,一閃一閃的彩燈中,他的臉讓蘭舒語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那有些隱約的輪廓,讓人一眼驚艷。

    嘴里叼著一根白的細管,自然不能是煙,只能是棒棒糖。

    上身是一件平平無奇的灰色短袖T恤,上面是一只恐龍漫畫LOGO,肩寬,直角肩,手臂修長,有明顯的肌rou,很好看,加分,加分。

    下面穿了件寬松的運動短褲——最加分的項來了,蘭舒語看到那男人大刺刺張開的雙腿間,襠部果然隱約有一大團輪廓。

    不至于這么明顯吧。

    或許是他剛聽了朋友的話,給了自己心理暗示,又或許是他穿的褲子布料太薄。

    總之,看起來真的,資本雄厚。

    蘭舒語看到男人的那里,條件反射地雙腿間發(fā)熱,跟著就是一緊,熱流燙動。

    是鴨子,jiba又這么粗長,在床上,應(yīng)該很會服侍人,讓人爽。

    否則,謝箏那樣眼睛長在頭頂上的矜貴少爺,怎么會八萬塊一個月包養(yǎng)他。

    這塊禁臠,他要吃。

    閨蜜上完廁所出來,蘭舒語耳語幾句,閨蜜就笑嘻嘻地過去,幫他試探那男人:“帥哥,加個微信好不啦?”

    男人頭也不抬:“我不加銷售。”

    “我不是銷售,我是小受。”

    “那也不加。”

    男人似乎被各種妖魔鬼怪搭訕習慣了,依舊頭也不抬,不以為奇。

    閨蜜對蘭舒語打了個手勢,然后去拽男人的胳膊,甜絲絲地撒嬌:“那哥哥跟我去跳個舞嘛。”

    男人終于抬了頭,看了閨蜜一眼,倒是不惱,很平靜地說:“我不想跳舞。”

    “是跟我不想吧?”

    閨蜜嘻嘻哈哈,抬起做了水晶指甲的手指了指舞池中間的蘭舒語,“那,跟他呢?”

    男人順著閨蜜手指的方向,看到了蘭舒語搖曳的身姿。

    細窄優(yōu)美的腰線下,緊身牛仔短褲,很好地凸顯了蘭舒語飽滿的翹臀。

    兩瓣臀rou如同水蜜桃,又大又圓,隨著纖腰搖晃的動作,在男人的眼前一下一下地sao浪扭動。

    男人的視線從那臀瓣往上,找到了蘭舒語的臉:“那是蘭舒語?”

    “你認識啊?”閨蜜顯出些微的驚訝。

    “我看過他拍的廣告。”男人淡淡地說。

    “噢,怎么樣,他是你的菜嗎?”

    “別人是明星,怎么看得上我。”男人的聲音在音樂中聽不出情緒,接著低頭玩手機。

    閨蜜又怔了幾秒,笑了起來,手背撞了撞男人的肩膀,低頭湊近他耳邊說:“可是,就是他讓我來釣你的呀。”

    “……”

    男人再次抬頭,似乎音樂聲太嘈雜,他沒聽清對方說的什么。

    閨蜜更貼近了一些他,清楚地重復:“是蘭舒語讓我來幫他釣你的,聽清了嗎,蘭舒語想約你。”

    男人點點頭,表示他聽清了。

    然后他再次仔細打量舞池中的蘭舒語,光怪陸離中,熱辣扭動身姿的蘭舒語目光掠過他,根本沒有停留,好像眼里就沒他這個人。

    看了一會兒,男人站起身,擠開人群,徑直走到蘭舒語面前,手放到他腰上。

    蘭舒語轉(zhuǎn)過頭看到他,露出些微的驚詫。

    燈光下,這男人的臉還是看不太清楚,但身材是的確高大,比他想象中還高。

    剛才他光顧著看jiba的尺寸,都忽略了看男人的腿有多長。

    “跳舞嗎?”

    蘭舒語隨即對男人發(fā)出傲慢的邀請。

    “……”

    男人更加湊近了他一步,話沒回,先頂了頂胯,讓自己的凸起隔著運動褲頂在蘭舒語的rou臀上。

    蘭舒語驚得向下看,這時,男人終于低頭在他耳邊說了第一句話:“你都讓我硬成這樣了,跳什么舞?”

    清涼的薄荷味道,不太甜,混合著檸檬和酒精味,一起隨著男人的話語落下來。

    好聞。

    蘭舒語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才回過神,想到男人話里的意思。

    “……”

    他低頭看去,看向男人那運動褲褲襠里撐起的輪廓,明顯比剛才更脹大了,尺寸驚人。

    跳了這么久的舞他都沒腿軟,現(xiàn)在這一下,他感覺腿軟了。

    雙腿間熱燙的感覺一來,大腦就跟著興奮,比在場的任何一支勁爆音樂都讓他更加興奮。

    “跟我走嗎?”

    男人貼著他問,磁性低音炮,熱息染紅了他的耳朵。

    他抬起頭看向男人的臉,心跳混亂,打算找句話來矜持下。

    還沒想好,身子已經(jīng)跟著男人拉他的手往外走去。

    出門的過程中他一直在猶豫,想要不要停下來多聊兩句,看清楚面前人的模樣。

    但男人走得很快,手上也很有力氣,大手緊緊地抓著他的手,不容他多想。

    “你帶我去哪里?”

    酒吧門外,夜風中,蘭舒語戴上口罩,先有點裝純地問。

    “酒店?”

    男人回過頭,嗓音低沉冷淡中隱約帶了點溫和,似乎有征詢他意見的意思。

    “……行。”

    上了出租車,男人跟他進了后排坐好,對司機道:“去XX酒店。”

    蘭舒語一聽那名字就不好了,什么低檔酒店,他雖然不是什么大明星,但好歹是個有身份的人,在大學城里的名氣也不是一般素人校花可以比的。

    這男人就算不認得他,就看他的模樣身段,能是個委屈自己進平價酒店跟他隨隨便便打炮的人嗎?

    下頭B。

    “XX酒店的床不舒服。”

    蘭舒語內(nèi)心口吐芬芳,悶聲悶氣地說著,一邊側(cè)頭去看男人的臉。

    車內(nèi)燈光下,他這才第一次看清楚了男人的長相。

    口罩拉到了下巴底下,露出男人的側(cè)臉,額堂飽滿,眉目深邃,山根連綿著鼻梁高挺,嘴唇弧度分明誘人,唇瓣質(zhì)感軟軟的感覺,讓人想咬……

    這側(cè)顏,完美。

    只是,比他想象中更年輕。

    男人長得高大健碩,聲音也低沉成熟,但這臉……滿臉膠原蛋白的樣子,他甚至覺得把對方劃定為男人還不合適。

    應(yīng)該說是,大男孩。

    這片區(qū)域玩得大學生很多,剛才朋友說他是隔壁學校剛?cè)雽W的,蘭舒語還沒多想,現(xiàn)在想想,看這年紀,不會是剛?cè)胄5拇笠粚W弟吧?

    草。

    隔壁學校是著名的綜合性名牌大學,能考進那里,智力不會差。

    所以,這是學霸當鴨,賣rou來賺自己的學費嗎?

    蘭舒語一邊暗自感慨對方長相真他媽A,一邊又有些擔心,這男生看起來不來事兒,估計是剛剛做鴨,還沒有服務(wù)男人的意識,完全沒有他預想中那么油滑。

    他就從來沒跟比自己小的男生交往過,小男生不會照顧人,尤其是這種書讀太多的,感覺會麻煩。

    “哦,那你想去哪?”男孩轉(zhuǎn)過頭來看他。

    被他第一次清楚地雙眸直視,蘭舒語發(fā)現(xiàn),對方的眼睛很好看。

    不是浮于表面的那種好看,跟那種縱欲過度的體虛男人截然不同,他眸光很定,眼里有神,清亮,明珠不及,如同大學課堂上最好學求知的好學生。

    但那種神采現(xiàn)在收斂著,并不外放,顯得懶散,就好像明珠掩著一層灰。

    他右眼底下還有一滴淚痣,點在那雙睫毛濃密烏黑的眼睛旁邊,要命地迷人。

    蘭舒語一時沒答話。

    男孩雖然長得少年氣十足,但現(xiàn)在的表情一點也不青澀緊張,并不像是個從沒帶過美人開房的毛頭小子。

    他很從容地接著說:“要不去我家?”

    “……好。”

    蘭舒語心里還沒想好,嘴上先應(yīng)下了。

    他摁住自己一顆砰砰亂跳的心——年紀小就小吧,總不至于未成年,長得帥,身材好,jiba大是最要緊。年輕力壯也是加分項。

    出租車沒開多久,就按照男孩的指引開進了附近的高檔小區(qū),一直把他們送到獨棟別墅前。

    下了車,蘭舒語看了看別墅的外觀:“這你租的?”

    “嗯。”

    男孩不多話,刷卡進院門,從門口鞋柜里拿出一雙看起來挺舊的毛絨拖鞋給他換。

    里面客廳大得出奇,布置是極簡主義,顯得很空曠。

    男孩沒在客廳停留,帶著他徑直進了一間小次臥。

    臥室看起來才十幾平米,書桌上擺著筆記本電腦等學生用品,整齊而密集,如同大學宿舍。

    床兩米寬,占據(jù)了臥室很大的面積,衣柜,衣架,電熱水壺,所有的生活起居用品都擁擠在這里……

    “你租的只是這一間房?”蘭舒語把口罩拉到下巴下,問他。

    “嗯。”

    男孩把衣架上掛的浴巾扔給他,“出門左拐是浴室,”

    話落就兀自去了陽臺上,一點帶他去浴室的意思都沒有。

    蘭舒語有些惱了,發(fā)熱的大腦掠過一絲清明,他被身邊的有錢男人們巴巴兒地討好習慣了,現(xiàn)在隨便跟了個稚嫩鴨子回家,受到如此怠慢,實在是……

    他忽然想到,這男孩摟著他金主謝箏的時候,絕不是如此怠慢。

    這張現(xiàn)在對他冷淡的臉上,一定對謝箏滿溢著討好的笑意。

    覺得他不給錢,才如此隨隨便便是嗎。

    行啊。

    “你叫什么名字?”他對男孩在陽臺上影影綽綽的背影問。

    “秦熵。”男孩頭也不回。

    “哪個shang?”

    “熵增的熵。”

    Shangzhen是什么,哪兩個字,蘭舒語不明白,也不想再問了。

    他順手摸了摸旁邊衣架上掛著的男孩的衣服,那面料,質(zhì)地,一摸就像價格一兩百塊的,最廉價的某寶爆款。

    “……”

    八萬塊一個月的包養(yǎng)費,他都拿去做什么了?難道是總裁文里那種,家里有人病重燒錢嗎?

    “秦熵。”他朗聲問,“你是未成年嗎?”

    秦熵抱著收下的兩件衣服,回頭走到陽臺門口看他,面無表情:“我看起來很小?”

    “對。”

    蘭舒語的表情明顯不高興,但他沒有直說自己不高興的原因,并不是因為秦熵看上去年紀小。

    “哪里小?”

    秦熵扯了扯唇角,那個弧度不能算是笑容。

    隨即,他的手忽然放在自己的運動褲褲口,往下拉。

    蘭舒語完全沒意料到,秦熵直接把他的寬松運動褲連著內(nèi)褲,一起對著自己拉了下來。

    露出底下在舞池里就半勃起的那根jiba。

    黑色的恥毛叢中,那根深紫紅色的東西,猙獰的顏色和形狀都與秦熵干凈的少年氣五官不相符合。

    粗大,柱身上盤著青筋,guitou飽滿如鵝蛋,上面水潤光澤。

    蘭舒語一看就……挺滿意。

    貨真價實的大jiba。

    難怪謝箏舍得出八萬塊一個月包。

    坦白說,這樣的jiba,就是他曾經(jīng)在一次次跟男友zuoai的時候,想要得到的東西。

    “小嗎?”秦熵正色問他。

    “還行。”

    蘭舒語收起自己的目光,冷淡地給了個評價,轉(zhuǎn)身出門左拐,去浴室。

    草,現(xiàn)在的小孩發(fā)育得怎么這么好。

    態(tài)度還這么拽,真是jiba大,說話有底氣啊。

    蘭舒語快步進了浴室,脫下內(nèi)褲,他細細的黑色內(nèi)褲已經(jīng)被剛才溢出的yin水濕透了。

    他看著鏡中自己的身體,胸脯起伏,眨了眨眼。

    抱歉了謝箏,你的鴨子,要被我免費搞了。

    我不僅搞,還要大搞特搞,直到把他搞壞。

    壞到你以后吃不下。

    ……

    想快速洗完這個澡。

    用沐浴露時,蘭舒語發(fā)現(xiàn)最顯眼的支架上是一組便宜貨,開了封,瓶口很干凈,一拿,很重,像是滿的,從沒用過。

    下面一層放的幾瓶昂貴的沐浴露和洗發(fā)露,瓶口上倒是有新鮮使用的痕跡。

    蘭舒語當然選擇用貴的。

    很快洗完了澡,浴巾裹到了胸口以上,抱著衣服回房間。

    回房間的路上,蘭舒語隱約聽到身后有什么動靜。

    一回頭,停下來,仔細聽,那動靜卻又消失了。

    是這家里還有別的什么人?或者動物?

    蘭舒語走回秦熵的房間,關(guān)上門問:“你房東平時也住這?”

    “出去旅游了。”

    男孩坐在書桌前的椅子里,轉(zhuǎn)過身來看他,從上到下打量他裹著浴巾的樣子。

    蘭舒語往他面前走了一步:“現(xiàn)在這家里還有其他租客嗎?”

    “還有一對情侶,現(xiàn)在出門上班去了,明天早上才會回來。”

    秦熵看著他的眼神變得認真起來,他說,“你過來。”

    這三個字帶著命令的意味。

    蘭舒語不喜歡被男人命令。

    他微微蹙眉:“那你浴室的XX洗發(fā)水,是你房東的?”

    “嗯。”

    “你偷用你房東的洗發(fā)水?”

    秦熵的目光遲鈍一秒,然后又應(yīng)了聲:“嗯。”

    蘭舒語走到他面前,低頭看著坐在椅子里的大男孩,臉上露出了鄙薄的冷笑:“你好意思嗎?”

    窮就算了,還偷用房東的昂貴洗浴用品。

    好賤的鴨喔。

    “為什么不好意思?”

    這是第二次了,他不愛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喜歡反問他,頂撞回去。

    男孩仰頭看向他,他的唇角似乎是勾起了一點弧度,但他的眼神過于冷淡,仿佛離他有很遠的距離。

    同時,他的手扯住他身上的浴巾往下拽,蘭舒語立刻摁住他的手:“你干什么?你還沒洗澡。”

    “先給你吃一道前菜,開胃。”

    男孩沉聲說著,手不再拽他的浴巾,而是伸進他的大腿中間,浴袍底下,手指下一秒就摸在他那濕滑的鮑xue上。

    果然是個雙性人。

    “啊……”

    蘭舒語感到很刺激,條件反射就發(fā)出了sao叫聲。

    小嫩逼被帥弟弟的大手摸了,興奮,繼續(xù),要更多……

    男孩望著他臉上的表情,浴袍底下的有力的手指在他肥嫩多汁的逼xue上按揉,然后用手指去尋找xue口。

    好癢,想讓他進來……

    不……

    秦熵的臥房門外,他口中“去上班了要明天早上才回來”的房客之一,周晳,躡手躡腳地走過來,心跳瘋快,屏息凝神貼在臥房門上偷聽。

    周晳是個雙性美人,長了一雙豐乳,此時,那雙乳輕微壓扁在門上。

    熵哥從夜店帶人回家了,還讓人去洗澡,這是要做什么,周晳自然能想象到。

    隨即,他就聽見了里面蘭舒語享受的sao叫聲。

    天哪,這么快,就叫得這么銷魂!

    周晳吞咽了一口,想著平時從熵哥的褲襠上偷窺到的jiba輪廓,自己的xiaoxue一陣陣發(fā)熱。

    忍不住就伸手進內(nèi)褲里,想象著門內(nèi)秦熵cao人的樣子,玉莖翹了起來滴水,按揉自己的濕噠噠的yinxue安慰。

    唔,熵哥,為什么不cao我,要cao一個隨便帶回家的人……

    人家也想被你cao……人家跟男朋友zuoai的時候,腦子里想得都是你……啊……

    “不要!”

    一門之隔,呻吟著的蘭舒語微瞇的鳳眸忽地睜開,推了面前的男孩一把,退后,拿出冷面如霜的姿態(tài),“我不想做了。”

    話落,他轉(zhuǎn)過身去背對男孩,一邊假意抱怨這里連個更衣室都沒有,一邊就在男孩面前脫下浴巾,擦干凈自己的身體,然后一件件穿上自己的衣物。

    因為今晚是想著約炮的,所以蘭舒語穿著是一條系帶式情趣內(nèi)褲,黑色的系帶勾勒著大白rou臀,尤其顯眼。

    而且后面什么布料都沒有,完全袒露著兩瓣挺翹的rou臀,底下只有一條細細的布料,剛才就濕透了,現(xiàn)在又貼在被男孩的手摸得更濕的逼唇上。

    一系好帶子,那里就被勒得更癢。

    蘭舒語背對著男孩穿這樣的系帶內(nèi)褲,尤其是彎腰系帶的時候,又大又圓的屁股就對著身后人,臀rou搖動。

    “你要走嗎?”男孩站起身問他,語調(diào)聽起來毫無波動。

    “嗯,沒興趣了。”蘭舒語用不耐煩的聲音說。

    男孩走到了他身后,伸手鉗住他的柔腰,勃起的大jiba隔著薄薄的運動褲,guntang地一下子戳在他的臀縫上。

    圓鼓鼓的大guitou高高頂起被前液濕透的薄薄布料,顏色和輪廓都清晰地透出來,正好戳在蘭舒語的rou逼xue眼上,好像下一秒就要沖破布料插進去。

    秦熵現(xiàn)在沒有穿內(nèi)褲。

    他那根jiba從在夜店里勃起開始,就緊緊地頂在內(nèi)褲里,脹痛得難受,于是他索性脫了內(nèi)褲,讓jiba頂著運動褲柔軟的布料。

    等待蘭舒語洗澡的時候,他一直在用手愛撫自己這根大東西。

    但,遠遠不夠。

    他今晚去SIX2,本來只是想聽聽熱鬧,沒有獵艷的打算。

    sao貨,他見的多了。

    尤其是在聲色場所,人們在平時生活里壓抑的內(nèi)心欲望,可以更直白地釋放出來。

    在小便池邊,都會有看到他jiba的sao0,兩眼看得發(fā)直發(fā)熱,忍不住伸手過來想握住他的rou,嘴里軟糯糯撒嬌:“帥哥的jiba好大喔,我?guī)湍惴鲋隳蚰蚵铩!?/br>
    秦熵自然不讓人握他jiba,一甩手把人冷冷推開。

    還有在包廂里玩,有的人眼睛一直勾著他,玩high了喝醉了,直接大著膽子往他腿上坐。

    短裙底下沒穿內(nèi)褲,大腿分開,濕透的sao逼隔著他的褲子就磨他的雞。

    秦熵毫不客氣地把人推開,然后在朋友圈榮獲了鋼鐵直男的稱號。

    其實他只是有些性冷淡,再加上人太挑剔,挑剔到了傲慢的程度,跟前男友在一起時,因為一些原因一直沒有zuoai,于是白白浪費著粗壯的jiba和健碩的公狗腰,萬花叢中過,潔身自好到了而今。

    今天學校沒課,在家里呆久了太安靜,他看朋友圈在夜店上班的房客周晳吐著苦水,說剛工作沒業(yè)績好慘。

    他一時興起,隨手做好事,來房客上班的SIX2開了個卡,叫幾個熱愛蹦迪的同學來蹦跶。

    但進了場,他就開始膩了。

    開卡的他不坐C位玩游戲,坐在邊緣玩手機,不時抬頭,觀察一會兒興高采烈的眾生。

    看到舞池里的蘭舒語時,秦熵第一印象是喜歡的。

    那是他喜歡的身材,高挑,大長腿,勻稱,顯然經(jīng)常鍛煉身體,沒有贅rou,腰上明顯有薄薄的肌rou馬甲線。

    他跳舞扭得那么嗨,仿佛全然不知,他那窄小的黑色無袖坎肩底下,rutou都隱約露了出來,讓他側(cè)面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那rutou一眼看去就像是平時沒少被吸被玩的,自然狀態(tài)都這么微凸著,胸也大了點,看著就白軟有彈性,讓人想摸。

    最引人注目的是屁股又翹又大,還扭得那么歡,一看就很sao。

    等看清楚人的正臉,他一時以為自己看花眼了。

    蘭舒語,出道是歌手,長相一般人不認得,不是什么路人皆知的大明星,但嗓音和外表在娛樂圈都是頂尖的。

    蘭舒語長得眉目如畫,一雙丹鳳眼,是網(wǎng)友熱推的適合古裝的新生代年輕男演員,非常有東方的古典美男氣質(zhì),端莊又清麗。

    他的演技不怎么樣,但秦熵看過他拍的劇情MV,白襯衣干凈校園男神,迷倒萬千少女那種。

    那時可沒想到人會在夜店這么sao。

    那目上無塵的清冷眼神,也會變得如此勾人。

    更沒想到,人會平白無故地,主動讓人來幫他約他。

    在舞池里,秦熵用jiba頂了頂蘭舒語的臀rou,在看蘭舒語往下看他jiba的那種眼神,他就明白了。

    蘭舒語表面一副冷傲面孔,內(nèi)心,是真想吃他的大jiba。

    把這個外冷內(nèi)sao的明星帶回家,洗了澡,人一臉不爽,說:“我不想做了。”

    然后背對著他解下浴巾,露出剛洗完澡的赤條條白嫩身子,彎腰翹臀,穿那條濕噠噠的黑色系帶內(nèi)褲。

    秦熵起身走到他身后,鉗住他的細腰,勃起的大jiba隔著褲子,頂在他的臀縫上。

    “啊——啊~”

    蘭舒語驚叫一聲,隨即,驚叫很快成了sao叫。

    因為秦熵一把將他推到床上,讓他背對自己高高地翹起圓臀,更加展露兩瓣雪白的臀縫間,那嫣紅的逼唇。

    兩瓣逼唇肥嫩多汁,被那根黑色內(nèi)褲的窄小布料勒得更加飽滿,里面裹著濃稠的花汁,透明yin水已經(jīng)泛濫成災,順著白嫩的腿根往下流。

    秦熵鉗著他的腰,固定住不讓那屁股動,用他在運動褲里高高頂起的大jiba,隔著褲子的布料,直接頂著股間yinxue,頂撞研磨。

    勒著逼xue的內(nèi)褲布料,秦熵運動褲的布料,還有炙熱的jiba質(zhì)感一起磨在蘭舒語敏感的逼rou上。

    隨著秦熵挺胯,重重地頂著逼rou研磨,磨得rou都被壓了下去。

    蘭舒語的rou臀對著他高翹,雙手小臂支撐在面前的床單上,回過頭看著身后的男孩。

    情欲上頭,他一下子就忘了反抗,腦海里從前zuoai時說習慣的各種yin詞浪語冒出來,條件反射地就從嘴里跟著嬌喘聲一起出來:“啊~小逼被jiba戳到了,guitou好硬,不要用這么硬的大jiba磨小嫩逼,受不了……”

    秦熵冷笑:“受不了被磨,是想被插進去嗎?”

    “不……”

    蘭舒語口是心非地搖頭。

    他敏感的yinxue本來就空虛難耐,想吃大jiba,現(xiàn)在被磨的更加酸癢,尤其是內(nèi)褲底下的細細布料勒著他嬌嫩的陰蒂、rou唇、還有中間不斷開合的屄口。

    大jiba還不時蹭到他的sao陰蒂,蹭得他那里更癢,下面xue眼興奮地翕動,吐出更多粘稠的蜜汁。

    “嗯……哈……不要磨了……”

    sao逼更酸更脹了,受不了。

    但他還得多矜持下,吊吊這個傲慢的嫩鴨子。

    秦熵沒有停止地挺胯,大手也不客氣地用力抓揉眼前豐滿的rou臀,白嫩滑膩,手感彈軟,真是讓人過癮。

    他的jiba又脹大了一些,運動褲被高高地撐了起來。

    他終于拉下褲子,釋放出自己的大jiba,彈打在面前的rou逼上,打出飛濺的sao水。

    蘭舒語回過頭親眼見到了那根jiba彈出來的樣子,紫黑色粗壯的大rou,頭部還有點彎曲。

    他吞咽了一口,差點脫口浪叫——好棒的rou喔,還是彎頭的極品。

    他不想矜持了,只想要他立刻插進來。

    秦熵握著自己紫黑色的rou柱,碩大guitou抵在他顫抖的濕潤rouxue上研磨。

    “哈……呃啊……不要……”

    大guitou直接頂在他嬌嫩的陰蒂上,上下戳動那敏感的凸起。

    蘭舒語被磨得白嫩的rou臀顫抖得更加厲害,腿根發(fā)軟,嘴里不斷發(fā)出難耐的嬌喘,“嗯不要磨sao陰蒂……大guitou不要磨那里……好酸……”

    磨了幾下他的sao陰蒂,大guitou沿著兩瓣肥嫩rou唇上下滑動幾次,guitou上涂滿了yin水,然后停留在下面張開的xue口。

    那里yinrou收縮著,正吐著一股股yin水表示激動。

    怒脹的guitou頂著那xue眼,開始往里面頂入。

    “啊——別這樣!”

    緊致的xue眼被撐開的激烈感覺,讓沉浸于情欲的蘭舒語恢復了一些清醒,“你這是強jian!不準你cao我!不準進去!”

    guitou實在太大,一時卡在xiaoxue眼進不去。

    秦熵停了下來,看著他濕紅的鳳眸里的媚色,沉聲問:“不想被我干xue?”

    干xue,好粗暴的說法。

    想,但是,他現(xiàn)在不想承認。

    其實他下意識里希望秦熵繼續(xù),不由分說地強jian他,粗暴干他xue,不要停。雖然他嘴上會抗拒,但是他的身體想要被強jian的那種刺激。

    可惜秦熵停了下來。

    回想起來,他曾經(jīng)有過性經(jīng)驗的三個對象,都是把他照顧得妥妥帖帖的男人,從沒有這樣陌生的,對他還如此不客氣的。

    “不想。”

    蘭舒語一雙媚眼里擠出傲慢的厲色,嗓音卻帶著酥軟的鼻音,還有點委屈不滿,“你是誰啊?什么人啊,帶我回家就要cao我,你連我的名字都不問,你憑什么?”

    “你是蘭舒語,我知道。”秦熵平靜地說。

    蘭舒語的鳳眸一下子因為驚詫睜了睜:“你認識我?你認識我還對我這么隨便……”

    秦熵微微揚起頭,俯瞰著他,腫脹的guitou還戳在他的xue眼上,被他嬌嫩的yinrou緊貼著:“要怎樣才不隨便?”

    蘭舒語聽到他這話,頓時更加惱火,果然,大只是徒有其表,男生年紀小就是不行,連調(diào)情取悅?cè)艘膊粫?/br>
    那一秒,秦熵似乎讀出他眼里的憤懣,想到了什么,唇角稍微一揚。

    在他起身之前,手里抓揉著他的rou臀,低聲說:“我以前喜歡過你的歌,你的聲線很有辨識度。”

    蘭舒語伏在床上,回眸瞪著他。

    喜歡過?

    喜歡就喜歡,“過”是怎樣啦?現(xiàn)在不喜歡了,那也不要說出來好不?cao,哪有男人在床上這樣說話?連一句哄人的情話也不會說,故意想氣人嗎?

    秦熵接著說:“但你唱的歌都挺正經(jīng),我當時沒想到,你的嗓音還能嬌喘,浪叫得這么sao。”

    蘭舒語聽完這話,沉默一秒,終于直起身體。

    回轉(zhuǎn)身,一揚手,“啪”得一聲,結(jié)結(jié)實實地一巴掌扇在男孩的臉蛋上。

    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之后,蘭舒語赤裸的胸部起伏,大腦覺得很刺激,很爽。

    那一掌打得重,秦熵的俊臉上立刻泛起紅痕。

    他面無表情地摸了摸自己被扇疼的臉,沒有急也沒有惱。

    “你幾歲啊?”蘭舒語打完人之后冷冷地問。

    “二十二。”秦熵說。

    蘭舒語剛想用“小屁孩”稱呼他,被他的年齡驚到了:“你……”

    他那張臉又沒化妝,純素顏,這么近看起來,以蘭舒語閱男無數(shù)的經(jīng)驗,最多十八歲啊。

    “你騙人。”

    “你要看我身份證嗎?”秦熵挑起眼簾,不動聲色,“還是你怕我告你剛才虐童啊?”

    “……”

    蘭舒語預備好的罵人的話做了修改,一邊下床穿自己的衣服一邊冷然說,“行,你這年紀也不小了,沒人告訴過你,你做男人做得很差勁嗎?”

    “你都沒跟我做,怎么知道我做男人差勁?”

    “你前戲就夠差勁了,誰還想跟你做?”

    “喔,抱歉,畢竟我是第一次,沒經(jīng)驗。”

    秦熵后退坐到自己床頭,拿出手機一邊翻,一邊淡淡地說,“今天也本來沒有這個打算,事出突然,沒有準備。”

    蘭舒語穿好了衣服,抬頭看他一眼,心里一動——什么第一次,第一次在夜店跟人約炮?

    說起來,今晚是他主動約的。

    蘭舒語對秦熵的不滿,瞬間變得有些松動。

    但這松動很快就消失了,他看著秦熵手里的手機,問:“你在發(fā)什么……”

    “不會泄漏你的信息。”

    秦熵明白他的擔心,頭也不抬地說,“找點資源來安撫下梆硬的生殖器而已。”

    一邊說,他的另一只手一邊在蘭舒語面前輕輕撫摸他胯下依然高昂的大rou,好像在安撫一只動物。

    “……”

    蘭舒語想再給他一巴掌。

    當著他這么個尤物的面兒,低頭在手機上找資源來打飛機……這男人是故意的嗎。

    “l(fā)oser。”

    蘭舒語罵了一句,理好衣服,掉頭擰開臥室門就想走。

    開了門,門外對著的客廳里迎面而來夜風,涼爽地拂面而過。

    蘭舒語停在門口,雙腿間的yin水涼了,空虛得很明顯。

    他回過頭去看床上的秦熵。

    秦熵看著手機,慢慢地擼著jiba,沒有看他一眼。

    秦熵的手臂上跟他的jibarou皮上一樣,也有些青筋凸起,非常修長好看。臉也很好看。

    草,這男人怎么就這么好看。

    蘭舒語提醒自己保持理智,心念一轉(zhuǎn),認清楚了現(xiàn)狀。

    他要是這么回去,肯定不會爽,以后想起這件事情來,都會不甘心。

    到嘴邊的鴨子,不能因為脾氣放棄了。

    他應(yīng)該現(xiàn)在先忍著,壓下被冒犯的自尊心,睡服這個傲慢的秦熵,讓他迷上自己之后,玩爛他,再狠狠地甩了他。

    那才是真正的打他臉。

    睡服他,榨干他,甩了他。

    他要從頭爽到尾。

    下了決心,蘭舒語關(guān)上門,大步走回秦熵面前。

    先看了眼他手機屏幕上,果然是AV小視頻網(wǎng)站。

    然后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逼他仰頭直視自己,道:“你是傻逼嗎?”

    秦熵看得懂他眼里的別扭,想要,又假裝抗拒,不想明說。

    他知道只要自己一把jiba干進去,裝酷的蘭舒語就會在他身下化成春水。

    但他并不想跟這樣別扭的人玩,他是個挑剔的人,這種挑剔不僅是對外貌硬件,還有對性情——對方想做公主,他也想做王子,對方欲望表達得這樣遮掩,等著他主動,就會讓他覺得掃興。

    掃興,再rou再翹的sao臀他也不想cao了,這點自控力,他不是沒有。

    不然他也不會等到二十二歲還是處男了。

    秦熵對眼前的蘭舒語平和地說:“不是,我只是不想你報警說我強jian你。”

    “……”

    秦熵的語氣更溫柔了些:“此外,雖然看你的sao逼水流得那么歡,但我也不想不尊重你的意愿。”

    蘭舒語被他說得底下小逼又是一熱,新鮮的sao水涌出來,浸濕內(nèi)褲打濕了牛仔褲。

    那里真的好酸好癢,讓他忍不了。

    就當這男人是個人rou按摩棒好了。

    蘭舒語彎腰很快脫下自己的牛仔褲,直白地盯著他的大rou:“我想cao你。”

    “好。”

    秦熵放下手里的手機,重新看向他的雙腿間,“你別脫內(nèi)褲。”

    “為什么?”

    “看你的sao逼被那性感的細帶子勒著,我喜歡。”

    秦熵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運動外褲也完全脫下來,往下躺了躺,讓大jiba豎立在自己平整的胯間:“坐上來。”

    蘭舒語看著男人那肌rou緊實的公狗腰,下面怒脹的大jiba,饞得水流得更多,襠部三角形的小片布料里,勃起的roubang頂了起來,前液把布料打濕出一個硬幣大的圓形。

    他把自己內(nèi)褲底下勒在小逼中間的細帶子撥到一邊,雙腿分開,跪在男人胯部兩側(cè),對面前的男人露出自己整個飽滿的sao逼唇。

    修長白皙的手指把自己的rou逼掰開,rou瓣分離拉出粘稠的水絲,給男人看自己逼xue里面的媚rou。

    “想吃這個sao逼嗎?”

    他暫且收斂高傲,嗓音軟了些。

    媚rou因為男人的目光而更加激動,仿佛在被視線jianyin著,蠕動著發(fā)熱顫抖。

    蘭舒語臉上發(fā)燙,更有了媚態(tài),黑色坎肩底下的rutou也跟著發(fā)癢,沒有觸碰就激凸了起來,頂在衣料里發(fā)癢。

    秦熵喉結(jié)滾動,昂揚的jiba顯示著他高漲的欲望:“嗯,看著很美。”

    蘭舒語帶著用sao逼cao服這個男人的念頭,伸手在逼里很快地擴張了幾下,然后迫不及待用屄口對準guitou,緩慢而有力地坐下去。

    rouxue被硬guitou頂開,一點點吃進jiba,很快,他眉頭蹙起,呼吸急促起來,臉上露出難受的表情。

    雖然他里面水很多,很順滑,可是,緊窄得很,而且,他真的從沒吃過這么粗大的jiba。

    秦熵喜歡他臉上那種難受的表情。

    秀眉蹙起,額角上滑落汗珠,眼里洇開情欲的水汽,發(fā)紅,要哭不哭的可憐模樣。

    嬌柔漂亮的唇瓣也微微張開,發(fā)出細細的:“啊……”的呻吟。

    而且蘭舒語還很喜歡把自己的感覺立刻描述出來,接著酥軟了嗓子呻吟:“哦~啊哥哥的jiba太粗了,卡住sao逼了,吃不下去,嗚……”

    秦熵從上到下打量他這副吃jiba吃一半卡住的sao樣子,坐起身,伸手去,挑起他的黑色坎肩,一直到露出他的一顆紅嫩rutou。

    他手指的背面觸碰到他的rutou,然后往下滑,滑過緊繃的腰腹肌rou,一直到他陰毛稀疏的干凈胯間。

    男人修長的手指指腹沿著他挺翹的玉莖輕撫,那里顏色淺淡干凈,高高地勃起著,頂端馬眼里泌出透明的花汁。

    “哦……哥哥碰我的jiba好癢,重一點……”

    秦熵的手在他敏感的guitou上揉了揉,接著伸手去揉他下面凸起的陰蒂,指尖摁在陰蒂上打圈,另一只手扶著他緊繃的大腿輕輕撫摸。

    他冷聲道:“你那些粉絲知道他們熒幕上那么謙謙君子的男神、老公原來這么sao嗎?光著大屁股,騎在男人的jiba上……”

    “啊……”

    電流般的快感從男人的指尖傳來,蘭舒語被刺激得快感強烈,腿根一軟,連跪也跪不住了,徹底坐下去。

    含著一半jiba的柔嫩xue道,被粗壯的jiba徹底一下子徹底填滿。

    他仰著頭,閉上眼,眼淚也一下子從眼尾滑落出來。

    俊美的臉上,露出極度享受又難受的表情。

    秦熵喜歡他這種表情,尤其這種表情,是因為吞入了自己的jiba而露出來的。

    蘭舒語深深吸了幾口氣,手努力撐在秦熵的勁腰上找著支撐,小腹上薄薄的肌rou緊繃起伏著:“啊……終于吃滿了,大jiba……哈……太粗了,好硬,塞滿sao逼了,小逼被撐得好難受,嗚感覺要壞了……”

    他此時難受得有點后悔,大jiba吃起來,不是那么輕松的事情。

    秦熵眼里透出輕佻,欣賞著他的sao樣子,伸手褪下他的黑色坎肩,讓兩邊的吊帶都滑下他圓潤的肩頭,完全裸露出他白皙光滑的雙肩,鎖骨,以及下面的rutou。

    “動一動,就不難受了。”

    一邊說著,秦熵的手指一邊摁住他那嫣紅凸起的rutou,把rutou摁得在他綿軟的奶子上凹陷下去,然后指尖刮弄著那rutou按揉,畫圈,又用兩指捏住他的小奶頭搓揉,擰弄,細細地玩得那處更加激凸挺翹。

    “啊~嗯嗯~奶頭被掐得好癢~重一點,再重一點捏。”

    蘭舒語的rouxue里又涌出一股熱燙sao水,暖得他渾身都飄飄然,迷醉地咬著嘴唇呻吟,挺起胸讓面前的男人用力往他的奶頭。

    同時,他雙腿分開跪在男人的胯間,rouxue套在他渴望已久的大jiba上,騎著jiba,努力地小幅度抬起rou臀又落下去。

    一開始因為逼rou太緊,這jiba騎得很艱難,隨著一次次艱難吞吐,逼里的媚rou終于彈軟了些,yin水不斷順著rou柱從撐滿的交合處滑溢出,吞吐終于順暢了。

    “嗯啊……啊啊……jiba太粗了……唔、捅到里面了……好深、受不了嗯哈!哈啊!”

    腫硬的guitou邊棱戳到rouxue內(nèi)的sao點,蘭舒語爽得沉醉發(fā)瘋,用盡全身力氣,摁著身下男人的腰作為支點,抬起rou逼,吐出大半根濕漉漉的粗長rou柱,起身又落坐,憑借重力一次次狠狠吞入jiba,啪啪啪,白嫩的臀rou撞擊秦熵的胯部。

    秦熵靠坐在床頭紋絲不動,也能享受到緊致xue眼的吮吸,jiba被銷魂洞套著,整個下半身都爽得發(fā)麻。

    眼前的美人哭著呻吟著張開腿,用那肥美的蜜汁rou逼含著他jibataonong。

    “嗚嗚……哈……啊!啊啊!大jiba好棒!呃啊!逼里酸死了!”

    奶頭被他玩得立了起來,隨著騎jiba的動作在雪乳上上下晃動,柔腰前后搖擺,挺著胸,還想被他捏rutou的樣子。

    仿佛享受到了極點,手指放在嘴里咬了咬,情欲中淚眼迷離的蘭舒語媚眼望著他,紅潤的唇邊溢出平時絕不會說的sao話,“哥哥的jiba真的好粗好硬,頂?shù)轿依锩媪耍恚サ胹ao逼好舒服啊……”

    面前人的sao是他前所未有見的。

    秦熵的手指揉了揉他熟紅的陰蒂,那含著jiba的rouxue就跟著痙攣吸絞,美人的表情也跟著變得受不了,說明被他揉那里有多刺激:“哦啊~哥哥不要揉那里,我會受不了高潮的~小逼酸死了~哥哥動一動~”

    “就這么喜歡騎jiba嗎?”秦熵問。

    他知道zuoai很爽,但是第一次近距離看到一個平時那么冷傲的明星,自己騎著他的jiba自己動,就變得sao浪享受成這般失控的模樣,的確刷新了他的認知。

    “嗯哈,當然喜歡~”

    騎jiba太消耗體力,蘭舒語實在騎不動了,停下來喘息。

    就算不抽插,光是大jiba滿滿撐在他rouxue里那種天然的脈動感覺,都讓他覺得興奮舒服。

    “這么饑渴,是不是在外面看到男人的jiba,看到蘑菇都想往上坐?”

    蘭舒語聞言有些不高興,推了他一把:“你把我當什么人啊,那些不夠粗長,不夠干凈的jiba,我才不想坐……”

    說到這,他忽然想起剛才遺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有些驚慌:“我們沒戴套……”

    說著他撐著坐起來,濕軟的逼xue拔離了jiba,guitou離開時如同拔塞子那樣,發(fā)出了水潤的啵兒一聲。

    他坐到旁邊,看著秦熵那根濕透了的紫黑色大rou:“你最近有檢查過嗎?不會有病吧?”

    “沒有,沒有。”秦熵連著回答了兩個問題。

    “你沒檢查怎么知道沒有?”蘭舒語瞪了他一眼,“套呢?拿來戴上啊。”

    “我家沒那東西。”

    “什么?”

    “我家沒備著避孕套。”

    “那你跟人zuoai都無套嗎?你,臟死了。”蘭舒語蹙眉,他剛脫離的jiba的rou逼已經(jīng)在空虛發(fā)癢了。

    看著面前剛才被他吃的那么爽的大jiba,想到這根極品jiba無套cao過不知道多少人,他不禁露出厭惡的表情,“而且……你就是自己從來不避孕,一直讓對方吃藥那種渣男?”

    秦熵明亮的眼睛看向他:“我看著像渣男?”

    “不然呢?你連避孕套都不準備。”

    秦熵眼里有一點笑意一閃而逝,直起身體:“那,我們還做嗎?”

    蘭舒語也沒有帶避孕套,他考慮了一秒,還是說:“做。”

    太舒服了,他舍不得。

    反正剛才已經(jīng)無套交合過了,做完及時清理,大不了明天去醫(yī)院檢查。

    “你把上衣脫了。”

    他過去幫秦熵脫掉身上的T恤,看到年輕男人健壯上身的那一秒,他忍不住低頭吻在他結(jié)實的胸肌上,摟著他的勁腰,舔吻他褐色的rutou、乳暈、肌rou輪廓。

    這男人真會長,美味,不枉他為了吃這一頓大餐受的委屈。

    秦熵輕輕摟住他,將他翻了個身,把枕頭墊在他身后,讓他背靠在床頭,抬起他一條修長的大腿,往上扶起,發(fā)現(xiàn)他的柔韌度很好,直接把他的腳踝擱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蘭舒語被他這樣擺弄,知道他要主動了,興奮得呼吸都急促起來。

    秦熵握著jiba抵在他還沒合攏的roudong口,兩眼看著那個翕合的xue眼:“想要嗎?”

    “嗯~”

    蘭舒語兩條修長白皙的長腿盡力分開到最大,兩只手直接伸過去,在他面前掰開兩瓣rou逼,給他看里面,“這里面好癢,想要被你的jiba捅,快進來。”

    看著他臉上那副饑渴求cao的sao樣子,秦熵就想立刻cao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