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雙jiba同時cao雙泬性愛爽哭、嫩屄騎大rou坐jian男神【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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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終于平靜下來之后,似乎是藥性發(fā)泄殆盡,洛河很快昏睡了過去,沈音剛吃了個身心滿足,因此非常有耐心地幫洛河擦身體。 給洛河穿內(nèi)褲時,他壞心眼地彈了一下這根剛才在自己體內(nèi)肆虐的大家伙,見洛河委屈地皺眉,才輕笑著給他穿上衣服。 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洛河他們那個公寓的其他人估計早就睡了,這時候送他回去,沒得去惹些盤問,麻煩,所以沈音直接把人帶回了家。 好在沈音習(xí)慣了隨身帶著口罩,這會兒才不至于捉襟見肘,他找出一個來給洛河戴上,強(qiáng)行把人扶進(jìn)了車?yán)铩?/br> 洛河在后座沉沉睡著,沈音一邊開車,一邊忍不住回味他剛才的勇猛。 沒想到,洛河一個才十九歲的少年人,平時看起來溫文爾雅的,還有點(diǎn)內(nèi)向害羞,可做起愛來竟然會這么猛,讓他直接繳械求饒。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十八禁模式自帶的外掛?男妖精們自帶色誘技能,性愛技巧直接被調(diào)教至滿級狀態(tài)? 他當(dāng)初就是太純潔了,早知道也直接選擇成人十八禁模式了,還用得找被陸柏城這樣忽冷忽熱的對待嗎,那不早就滾了一百零八次床單了? 昨晚玩得太累,沈音在角色睡著之后自動退出了游戲,今早醒后,身體甚至還在不由自主地出現(xiàn)一些難言的渴望。 沈音心里癢癢的,迫不及待想回去再體驗(yàn)一下。 剛進(jìn)入游戲意識還有些模糊,沈音拿起手機(jī)一看,上面竟然有幾個陸柏城的未接來電,還有一條很有他個人風(fēng)格的消息:忙完回電話。 沈音精神一震,陸柏城主動找他?這可是十年難得一見的奇事了。 沈音的動作吵醒了旁邊的人,洛河輕輕嗯了一聲,赤裸的手臂搭在沈音腰腹處輕揉:“哥哥,早。” 沙啞慵懶的嗓音帶著還未清醒的鼻音,仿佛在無意識地撒嬌,聽得沈音骨頭一酥,想起昨晚那只在他身上放肆掠奪的兇殘小狼崽,跟眼前這個哼哼唧唧撒嬌的小狗仔反差簡直感人。 “早。” 沈音懶洋洋地跟他打招呼,酸麻的腰被揉得有點(diǎn)舒服,聲音了不由得帶了些媚意。 洛河低頭在沈音脖頸胸口處輕嗅,直奔重點(diǎn)地含住沈音還有些紅腫的rutou輕輕吮吸,按摩的手也有些不老實(shí),往沈音熱乎乎的腿根處探去,含糊道:“昨晚喂飽哥哥了嗎,我有點(diǎn)餓了,可以要求哥哥加餐嗎。” 沈音被洛河磨得直發(fā)軟,大腿夾緊在他手心里蹭了蹭,感覺到下面一根硬熱的rou刃正精神飽滿地頂著他的大腿,心里也有些耐不住。 兩具同樣逐漸升溫的rou體在緩緩重疊,沈音突然推了洛河的肩膀一下:“不行哦,一會兒還有工作要出門,來不及了。” 洛河一頓,原本伏在沈音上方的高大身軀就像無力支撐了一樣壓在他身上。 “那好吧,我不進(jìn)去,給哥哥舔好不好。” 洛河頭枕在沈音小腹上,用濕漉漉的眼神望著他,紅潤的舌尖繃直頂弄他的肚臍,然后順勢往下滑,留下一道濕潤的水漬。 “嗯~” 沈音小腹發(fā)緊,媚意十足地喘了一聲,下意識分開了腿想要更多。 洛河的舌頭很靈活,昨晚他就體會到了,滑溜溜的舌頁上布滿了細(xì)密的味蕾,搔刮陰蒂時有種密密麻麻的瘙癢。 沈音的rouxue經(jīng)過一晚上的開發(fā)已經(jīng)變得又濕又軟,被那舌尖輕叩門扉后,愉悅地張開roudong將它接納了進(jìn)去。 洛河一邊用舌頭舔得沈音saoxue流水,一邊用手去撫摸他能摸到的所有敏感點(diǎn),唇舌與花xue親得難舍難分,發(fā)出yin靡的水聲。 兩人喘息聲越發(fā)沉重,沈音控制不住地夾緊大腿,卻被洛河折起分開,掰開那微分的rou唇,繼續(xù)吸舔里面鮮甜的蚌rou。 舌頭越舔越深,沈音細(xì)腰一擰,臀尖就被洛河捏在了手里,他哼喘著攀上高潮,狹窄的緊緊咬著洛河的舌尖。 高潮后,沈音紅唇微張,眼神茫然,爽得有點(diǎn)飄飄欲仙,卻在洛河起身時下意識用小腿交纏勾住了他的脊背。 面對沈音挽留的暗示,洛河沒有繼續(xù)下去,只是握住沈音的小腿在那纖細(xì)的腳踝上親了一口,乖巧道:“快起床吧,我去給哥哥做早餐,不能耽誤工作。” 沈音:…… 小妖精,玩得好一手欲擒故縱。 沒做到底,身體有些欲求不滿,但沈音也不強(qiáng)求,趴在床上看洛河穿衣服,那眼神帶著欣賞和調(diào)侃,掃過他勻稱的肌理,瘦卻有力的腰,還有飽滿的臀和明顯硬著的性器,看得洛河臉紅不已,不由得加快了穿衣速度。 洛河出去后,沈音嘆了口氣起床穿洗漱,然后給陸柏城回了個電話,問陸柏城有什么事。 陸柏城問沈音現(xiàn)在有沒有空,想請他來他公寓一趟。 不知為什么,那向來涼薄的聲音里帶著微微的軟化,像是在烈酒里放了一會兒的冰塊,融化了鋒利的棱角。 沈音自然是注意到了陸柏城這點(diǎn)細(xì)微的變化,感興趣地唔了一聲,說好。 掛了電話,沈音進(jìn)入游戲空間點(diǎn)開面板,查看昨天他走后陸柏城那條線發(fā)生了什么。 原來,陸柏城新到手了一個頂級賽車品牌的代言,他本身就很喜歡這個品牌,自然是很高興的。 然后,助理就非常適時地告訴陸柏城,這是沈音費(fèi)了好大力氣才給他談妥的。 難怪陸柏城昨晚給他打電話,應(yīng)該是想表示感謝,可惜他那時候正在洛河身上欲仙欲死,根本沒聽到手機(jī)響。 到了陸柏城住的地方正準(zhǔn)備敲門時,卻發(fā)現(xiàn)大門被留了一條縫,沈音疑惑了一瞬,拉開門走進(jìn)去,只聽見屋里傳來一陣隱隱約約的鋼琴聲。 循著琴聲走到落地窗邊,陸柏城剛好停下動作,“你來了。” 沈音眨眨眼睛,“嗯,你這是……” 陸柏城面無表情地抿了抿嘴角,把鋼琴上的譜子拿給沈音,道:“昨晚剛寫出來的,先給你聽聽。” 說完便坐回鋼琴前,修長的手指在黑白琴鍵上游走,彈出一串流暢的音符。 前奏過后,陸柏城薄唇淺淺開合,磁性的嗓音哼唱著滑入鋼琴中。 沈音心尖一動,逐漸聽出了陸柏城在唱什么,歌詞是上次他寫了卻被換掉的那首,曲子是陸柏城昨晚寫出來的,他把他們?nèi)诤显谝黄穑髁艘皇仔碌母杷徒o沈音。 男人身形高大修長,上午陽光正好,斜斜將他整個人籠罩在光中,讓他那本就出眾的容顏更顯俊美脫俗,深邃的眸子里像是折射了細(xì)碎的陽光,淺金色的發(fā)梢在空中輕輕跳動,發(fā)尾軟軟搭在干凈的脖頸處,顯露出淡淡的溫和柔軟。 那純白寬松的家居服薄薄一層貼在肌rou上,勾勒出流暢順滑的肌rou線條,猶如精心刻畫出的雕塑。 曲畢,沈音還沉浸在其中,如癡如醉望著陸柏城,直到陸柏城轉(zhuǎn)頭望向他,他才驀地回神:“啊……嗯,這新歌寫的不錯,感覺跟你之前的風(fēng)格有點(diǎn)變化了,回頭我跟宣發(fā)聊聊幫你……” 沈音隨口說了一些對發(fā)行這支新單曲的看法,陸柏城像往常那樣默然聽著,沈音看他的眼神卻越來越不自在…… 昨晚剛開過葷,知道了男人“使用”起來味道是多美妙,那些原本就對陸柏城不純潔的想法此時就更加具象化起來了。 阿姨喚他們吃飯的聲音傳來,沈音下意識地起身,一不留神,腿撞到椅子上。 本來就因?yàn)楸籧ao久了酥軟的腿根一顫,他身影一晃,失去了重心。 “啊——” 下一秒,差點(diǎn)摔倒的沈音被陸柏城摟入懷中。 沈音睜大眼睛,抬眸便撞見近在遲尺的俊臉,胸口一下子漲得滿滿的,熱熱的,伸手回抱住陸柏城勁瘦的腰,臉頰貼在他胸口,鼻間是他身上干凈的沐浴露的味道。 耳邊似乎有心臟跳動的聲音,不知道是陸柏城的還是他的。 值了值了,沈音心里的小人興奮得直跳。 原來和紙片人玩養(yǎng)成系戀愛真的會有心動的感覺。周圍空氣里仿佛都飄起了粉紅的泡泡,開始播放浪漫偶像劇的BGM,雙腿間被cao腫的rouxue也性奮地發(fā)熱…… “留下來吃午飯吧,等會兒想讓你做其他曲子的第一個聽眾。” 下一秒,陸柏城松開手,讓沈音腦內(nèi)浪漫BGM戛然而止。 他好像剛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神情淡淡地將沈音帶向餐廳,阿姨已經(jīng)把飯菜做好擺到了桌上,幾道菜都挺家常的,但是有沈音喜歡的滑蛋蝦仁和蘑菇湯。 藝人這么主動給經(jīng)紀(jì)人聽自己的新作品,這擱其他藝人身上是工作日常,擱陸柏城身上卻很難得,更別說……陸柏城還留他吃午餐! 即使陸柏城依舊神情冷淡,也足夠沈音心花怒放了,面上勉強(qiáng)保持著恰到好處的微笑。 沈音剛坐下,洛河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在看清名字的一瞬間,沈音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他不動聲色地把電話掛了,然后默默把音量鍵按到靜音。 “不接電話?”陸柏城問。 “搞推銷的,不管。”沈音對著陸柏城彎起嘴角,給他盛了一小碗湯。 同時,雙腿心虛地夾了夾,里面食髓知味的rouxue,又情不自禁地回想起昨天吃rou腸的滋味。 面對那么禁欲干凈的陸柏城還想那些,他真是好臟啊。 …… 從陸柏城家出來后,沈音直接去了公司,電梯門一開,洛河站在外面,看到沈音后露出有些驚喜的表情。 “好巧呀,音音哥。” 電梯里還有其他人,但洛河的表情卻沒怎么掩飾,一雙小鹿似的眼睛溫潤晶亮,少年人的直率純真很是動人。 沈音對他打了個招呼,卻在洛河靠過來時往旁邊退了一點(diǎn),動作很自然,洛河并沒有察覺,還在低頭跟沈音說話。 在跟陸柏城相處之后,沈音突然清醒過來,那才是他要養(yǎng)成的對象,而昨晚的那些事情是不應(yīng)該發(fā)生的。 別的不說,萬一他同事那天心血來潮又開始養(yǎng)洛河了,到時候打開記錄一看,他豈不是當(dāng)場社死。 而且,他現(xiàn)在還是更希望把陸柏城攻略下來,如果再跟洛河攪在一起被陸柏城發(fā)現(xiàn)了,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么? 一番計較下來,沈音決定把昨晚的事當(dāng)做沒發(fā)生過,雖然洛河在床上真的很會玩,讓他不自覺地跟著沉淪,但為了長久打算,還是要把這小孩劃出自己的范圍。 雖然是這樣打算的,但洛河卻毫不在意沈音的刻意疏遠(yuǎn),他照常訓(xùn)練,演出,見面會跟沈音打招呼,就像每一個乖巧懂事的后輩一樣。 可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洛河卻會拉著沈音的手,或者突然從背后出現(xiàn),攬住沈音低聲撒嬌,委屈地問沈音為什么不理他。 沈音被蹭得身體發(fā)熱,肌膚相貼的地方像是有什么東西粘著一樣,讓他無法抗拒那摩擦。 “只是最近太忙了而已。”沈音解釋說。 洛河的表情一下就明媚起來,好像輕易就接受了沈音隨口找的理由。 他從后面含住沈音的耳朵,舌尖撥弄著那軟軟的耳垂,道:“難怪哥哥最近總是加班,我都沒機(jī)會找你。” 茶水間的門在洛河進(jìn)來時就已經(jīng)反鎖了,他一手向上隔著衣服揉沈音的胸,覺得不滿足,又伸到了衣服里,撫摸那嫩滑的乳rou。 沈音躬身喘了一聲,被洛河擁著向前走了兩步,雙手撐在琉璃臺上。 “別……” 沈音下意識就想拒絕,但洛河的長腿已經(jīng)擠進(jìn)他腿間,沈音無法合攏雙腿,便被洛河趁機(jī)摸進(jìn)了褲底。 修長靈活的手指捏住那軟嫩的rou揉搓兩下,xue縫里邊滲出滑膩膩的水,洛河把沾了yin液的手指伸給沈音看,指腹輕捻再張開,拉出一道曖昧的銀絲。 “哥哥,下面濕了。”洛河親吻沈音的頸側(cè),低聲笑道:“我也是,已經(jīng)好幾天沒碰哥哥了,可以做嗎?” 洛河的氣聲讓沈音渾身一陣酥麻,他沒想到洛河看上去又奶又嫩,膽子卻竟然這么大,敢在這里這么直接地求歡。 他敏感的身體早就軟成了一灘水,體內(nèi)像是有根毛茸茸的尾巴在不停地搔弄,可他還記得自己不應(yīng)該做什么。 細(xì)白的齒尖在那唇瓣上重重咬了一口,刺痛感讓沈音恢復(fù)了幾分理智,他推開洛河在自己身體里作亂的手指,臉頰一片陀紅,卻還強(qiáng)撐著脫離了洛河的懷抱,整理自己的衣服道:“不要這樣,對你未來的發(fā)展影響不好。” 洛河猝不及防被推開,眼中還有不解的茫然:“哥哥?” 沈音:“我先出去了,你過幾分鐘再走。”被別人看見他們同進(jìn)同出也不好解釋。 說罷,沈音端起琉璃臺上那杯已經(jīng)不冒熱氣的咖啡,快步離開了茶水間。 洛河望著沈音纖細(xì)窈窕的背影,想到自己上一刻還在那溫軟濕潤的rou腔內(nèi)攪弄,他不甘地蜷了蜷手指,眼中晦暗不明的情緒翻涌沸騰,最后歸于平靜。 沈音表面上沉著冷靜,游刃有余地拒絕了洛河的求歡,實(shí)際上xue里已經(jīng)sao水泛濫了,他自己偷偷用手指玩了一次,可嘗過男人滋味的xiaoxue哪里會滿足于這纖細(xì)的手指。 再一次用手把自己弄得更加空虛后,沈音側(cè)躺在空蕩蕩的大床上,腿間夾著被子,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推進(jìn)游戲攻略進(jìn)度條才行。 他也要像洛河那樣,膽子大一點(diǎn),找個機(jī)會,把陸柏城直接勾搭到床上去! 雖然陸柏城總是忽冷忽熱,但他怎么說也是個正值sao動期的年輕男性,可他的身份卻讓他除了練舞之外,沒有別的揮霍精力的途徑。 所以,他只需要給他一點(diǎn)推動力,便應(yīng)該可以…… 沈音這樣想著,計劃了一番,然后造訪了陸柏城的家。 他借口看陸柏城練琴,給陸柏城榨了一杯營養(yǎng)果蔬汁,然后坐在琴房的一邊默默觀察他。 等到時機(jī)差不多了,沈音扯了扯自己的領(lǐng)口,緩步上前,從背后環(huán)住了坐在鋼琴前面的陸柏城的脖子。 房間里的琴聲陡然頓住,陸柏城脊背僵直,“做什么?” “你練了這么久,不休息一會兒么。” 沈音用臉頰蹭陸柏城的耳朵,很快便看到那白皙的耳朵尖充血發(fā)紅,他緩緩呵氣如蘭,“要不,我?guī)湍惆茨ο拢俊?/br> “別鬧,你……坐回去。” 陸柏城嗓音有些喑啞,抓住沈音在他鎖骨上亂滑的手指。 沈音摟得更緊了些,膝蓋抵住陸柏城的后腰輕輕撞了兩下,胸前兩團(tuán)軟rou壓在男生平直的肩胛骨上,蹭一下,再蹭一下。 陸柏城的喉結(jié)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動,不知什么時候起,他隱隱感覺身體有什么不對勁,現(xiàn)在,那種感覺更明顯了。 隨著沈音身體的碰撞,他的呼吸愈發(fā)急促,不由自主地頭暈?zāi)X熱,感覺自己下面腫起來,頂在褲子里,硬的發(fā)疼。 而那種難受,正在一點(diǎn)點(diǎn)奪走他的理智…… 不,不行,那樣是不對的…… 他不可以對沈音做那種事…… 沈音食指去摸他的喉結(jié),然后探過頭,看到陸柏城那張俊臉上克制的難受。 他好笑地凝視他幾秒,然后吻住了他的唇。 “……” 男生的唇色很淺,薄薄的,沈音含在嘴里吮吸了兩下,便將舌尖往里探,不出意料地遇到了阻擋。 陸柏城僵著身子,感覺到那香軟的小舌在舔舐自己的犬齒,身體深處的火星一下子燃了起來,燒得他渾身愈發(fā)燥熱。 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推開沈音,可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坐在那里任由沈音撩撥。 沈音吃不到陸柏城的舌頭,不滿意地哼了一聲,跨過鋼琴凳,正對著陸柏城分開腿坐在了他大腿上,然后捏著他線條凌厲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 這次陸柏城的反應(yīng)終于有了變化,他閉了下眼睛,長長的睫毛抖了抖,再睜時,那雙平時冷淡的深邃眸子已經(jīng)被欲望侵蝕了大半。 他一手摟住沈音的細(xì)腰,一手按住他的后腦勺,張開嘴將那魚兒一樣試探的小舌含住大力吮吻。 圍繞在兩人周邊的空氣一下子變得粘稠甜膩起來,唇舌攪?yán)p發(fā)出嘖嘖水聲,間或夾雜著兩聲急促的喘息,顯得色氣又性感。 沈音被陸柏城抱得很緊,由于姿勢的原因,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陸柏城勃起的性器隔著幾層布料正好頂在他柔軟的陰xue處。 “嗯……” 那處嫩xue立刻性奮地濕透了內(nèi)褲,沈音嬌喘了聲,原來,不講武德是這么快樂,早知道,就早點(diǎn)這么直截了當(dāng)對陸柏城下手了。 他一邊更加熱情地親吻陸柏城,一邊解開了自己襯衫和內(nèi)衣的扣子,握住陸柏城的手,引導(dǎo)他觸摸自己胸前的柔軟。 陸柏城剛開始還有些別扭,可入手后的那團(tuán)綿軟實(shí)在手感太好,讓他不由自主地手指抓握,去揉去捏。 隨即,男人的大手無師自通地下滑,伸進(jìn)沈音內(nèi)褲里,手指摸到的地方早已經(jīng)一片濕滑。 沈音興奮地去舔陸柏城的喉結(jié),清楚地感覺到那只手在他腿間逼唇上來回?fù)崦?/br> 由于常年練琴,陸柏城指腹有一層薄薄的繭,那略顯粗糙的薄繭觸碰到沈音嬌嫩敏感的xuerou,帶來陣陣異樣的刺激。 當(dāng)那有力的手指捏住陰蒂時,積蓄已久的快感更是直接讓沈音爽得喘息著高潮。 手指被沈音的xuerou一陣陣絞緊,陸柏城把濕漉漉的手指拔出來,能感覺到那些軟嫩的媚rou戀戀不舍地纏上來挽留。 “嗯……好舒服……” 沈音勾著陸柏城撒嬌,rou臀在陸柏城胯間亂蹭,腿根處一些透明的液體弄濕了陸柏城的褲子。 陸柏城喉間發(fā)出粗糲的呼吸,他再也無法忍耐地把褲子褪下,扶住粗壯的根部,抵在沈音濕熱的xue口。 陸柏城的性器與他精致冷淡的外表不同,莖身粗大猙獰,雖然色澤干凈,上面卻因充血而爬上了幾道凸起的青筋,紅潤的蘑菇頭被沈音xue里的yin水浸得晶亮濕潤。 roubang還沒進(jìn)去,沈音就已經(jīng)軟得不行,他伸手去摸陸柏城性器上的青筋,柔軟的指腹在那敏感的guitou上滑來滑去,惹得陸柏城眼底發(fā)紅。 “太大了,好像進(jìn)不來……” 沈音用濕潤的xue縫在陸柏城roubang上磨,本就甜軟的聲音顯得越發(fā)嬌媚。 陸柏城扶著jiba試探著往沈音xue里頂,可那處實(shí)在是太過緊繃,總是剛插進(jìn)去半個guitou,就被自然收縮的xue口給擠了出來。 然而只是這樣一點(diǎn)觸碰,就讓陸柏城舒服得背后冒汗。 耐心在一次次嘗試中逐漸消失,當(dāng)陸柏城的jiba再次滑到一邊時,他惱火地低吼一聲,把沈音向后一推,架起他的大腿就要硬闖。 沈音猝不及防向后倒去,手肘下意識撐起,壓在鋼琴鍵上,空曠的房間里突然響起巨大的琴聲,嚇了他一跳。 而陸柏城在聽到鋼琴聲后突然頓住了,他像是被喚醒了一樣,猛地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做什么。 身下的沈音雙腿張開,濕潤的xiaoxue已經(jīng)被他弄得一片泥濘,小小的roudong微微開著小口,紅艷艷濕淋淋的,是他剛才用jiba頂開,并且現(xiàn)在正想插進(jìn)去的地方。 陸柏城僵硬的松開了握住沈音大腿的雙手,眼中一時思緒翻涌,掙扎了幾秒鐘后,終于推開沈音,起身離開。 “怎么了?” 沈音見陸柏城表情不對,心里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陸柏城大步往后退,轉(zhuǎn)身向臥室走去,“抱歉,你快回去吧。” 聲音里是飽含情欲卻不得不狠狠壓制的緊繃,陸柏城大步走向臥室并試圖關(guān)門反鎖。 沈音睜大眼睛,幾乎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竟然可以在這種時候剎車。 眼見著陸柏城馬上要關(guān)門了,沈音一個激靈,瞬間飛奔過去,在門要關(guān)上的一瞬間砸在了陸柏城胸口。 “你敢說停?!” 沈音一拳打在陸柏城胸口,聲音里還帶著明顯的媚意,讓他生氣也顯得有些嬌蠻。 陸柏城沒想到沈音會這樣直直撞上來,被慣性推著往后退了好幾步才穩(wěn)住。 陸柏城握住沈音的肩膀把他稍稍向外推開一點(diǎn),眼神不自然地看向別處:“別這樣,我們……不能。” “什么能不能,我不管,能碰的不能碰的,你都已經(jīng)碰遍了,這時候跟我說不能,你說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沈音委屈地看著陸柏城,飽滿的乳球緊緊貼在陸柏城身上。 此時沈音全身上下只剩了一件完全敞開的白襯衫,衣擺將將遮住半個渾圓的屁股,兩條筆直細(xì)長的腿赤裸裸露在外面,白得有些刺目,讓陸柏城根本無法移開眼睛。 理智告訴他應(yīng)該堅定地拒絕沈音,可沈音卻沒有給他這個機(jī)會。 再往后幾步就是陸柏城的床,沈音抱著陸柏城的腰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后自己爬上去雙腿大大分開,跪坐在陸柏城跨上。 “如果你不想在鋼琴上cao我,那就在床上,我都可以。” 沈音俯身在陸柏城鎖骨上親了一口,留下一個淺淺的口紅印子,然后自己扶住陸柏城粗長火熱的rou刃,一點(diǎn)點(diǎn)坐了下去。 “嗯……好粗……” 沈音那花xue想要順利吃進(jìn)陸柏城這個尺寸還是有些困難的,他只能插進(jìn)去一截后左右晃動著屁股,等xiaoxue慢慢適應(yīng)這個大家伙后,再繼續(xù)往里插。 粗熱的rou刃乍一進(jìn)入濕軟火熱的rouxue,陸柏城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瘋狂抽插的念頭。 第一次進(jìn)入那緊致的陰xue,他甚至能敏感地感覺到自己的性器是怎樣一點(diǎn)點(diǎn)擠開那里面嫩滑的軟rou,又被它們緊密包裹的。 陸柏城的roubang太大,沈音勉強(qiáng)吞下了三分之一,便覺得已經(jīng)頂?shù)搅俗罾锩妗?/br> 他雙手撐在陸柏城緊實(shí)的腹肌上,同時膝蓋用力,緩緩搖動著腰部,腿間那口發(fā)sao的rouxue正愉快地吞吐著陸柏城的性器。 陸柏城雙手撐在床上,眼睛狼一樣盯著自己被沈音吃進(jìn)xue里的那處。 快感正像洪水一樣沖擊著他的理智,強(qiáng)烈的刺激讓他攥住床單的拳頭收緊再放松,手背上的青筋時隱時現(xiàn)。 沈音自己掌握著taonong的頻率,只覺得xue里那根火熱的性器攪得他渾身發(fā)熱,里面yin蕩的saorou急不可耐地纏著roubang索取更多。 他每一次起伏都能感覺到那突起的青筋和溝冠狠狠搔刮著他內(nèi)里每一道褶皺,爽得沈音小腹發(fā)緊,xue里汁水泛濫,順著roubang濡濕了陸柏城濃密的恥毛。 耳邊是陸柏城壓抑的粗喘,性感低沉,聽得沈音骨頭發(fā)酥,扭腰擺臀搖得更歡,媚xue也更加食髓知味地吸裹起來。 陸柏城雖然不動,但勝在他的roubang足夠大,幾乎不需要變換什么角度,就能把沈音xue里那些隱蔽的sao點(diǎn)照顧到。 身體漸漸進(jìn)入狀態(tài),沈音動作逐漸變得大起來,他分開雙腿騎坐在陸柏城jiba上起伏,玉莖翹起,隨著坐jian的頻率晃動,上面紅唇微張,眼里像是含了一層水霧一樣,嬌嬌媚媚地看著陸柏城,還帶著幾分委屈,小貓一樣惹人憐愛。 “啊嗯……好舒服……頂?shù)阶罾锩媪耍拧蒙睢?/br> 沈音嘴里發(fā)出些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對陸柏城來說,這就是效力最強(qiáng)的春藥。 沈音體力跟不上,用saoxue吃了jiba沒多大會兒腰上就沒力氣了,大腿根也發(fā)酸。 浪不起來了,沈音喘息著伏在陸柏城身上,高潮過后的花xue一陣陣收縮,xue道內(nèi)敏感的yinrou將那根硬熱如初的roubang擁得更緊密。 陸柏城胸前出了一層薄汗,沈音嗅著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氣味,埋怨似的猛地吸了一下xue口,道:“還不夠,你是不是不行啊,這都能忍住。” 陸柏城被他吸得尾椎發(fā)麻,眼底一片晦暗,他突然抬手捏住了沈音嬌嫩的roubang,同時胯下開始緩緩抽動起來。 “……嗯?” 沈音還沉浸在上一次的高潮中沒回過神來,他茫然地抬起臉看陸柏城,只見陸柏城早已忍得面色十分難受,額前的碎發(fā)被汗水濡濕,眼尾一片猩紅。 “本來是能忍住的,可你太浪了。” 陸柏城狠狠往那媚xue里一頂,頂?shù)蒙蛞舭l(fā)出一聲急促的啜泣,然后道:“別后悔,你自己惹的火。” 沈音還沒反應(yīng)過來陸柏城話里的意思,便被他整個抱起來壓在床上,掰開嫩xue直搗黃龍。 “啊!”沈音被cao得猝不及防,充血的saoxue又滑又熱,毫無阻力。 陸柏城的動作大開大合,勇猛兇悍,幾乎每次都是全部抽出,然后再狠狠頂進(jìn)去,全根沒入,沈音自己玩的那幾下子跟這個一比,就像在撓癢癢一樣。 內(nèi)里嫣紅的xuerou被yin水泡的嫩滑飽滿,被過分粗大的性器帶進(jìn)帶出,翻出的媚rou與雪白的肌膚對比,顯得更加色情。 陸柏城的角度能看到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因此這幅yin蕩的畫面刺激得他動作更加狂放,恨不得把那勾引得他幾乎要失去理智的sao逼插壞。 大手握住那被頂?shù)膩y晃的一對奶球,修長的手指在那柔嫩的肌膚上留下幾根淺淺的指痕。 陸柏城帶著一層薄繭的指腹捏住那柔軟的乳尖磋磨,電流般的酥麻讓沈音呻吟聲中都帶了一絲哭腔:“舔舔……嗚……好癢。” 陸柏城非常配合,低頭含住那硬立的rutou,薄唇吻住那淺色的乳暈,舌尖靈活地舔舐著他充血的紅櫻。 沈音被干得yin叫連連,剛射過的roubang又被干得高高翹立,陸柏城明顯不像洛河那樣技巧嫻熟,他就像所有的處男一樣,第一次進(jìn)入那么銷魂的雌xue,只知道橫沖直撞地蠻干。 陸柏城不知道沈音xue里的敏感點(diǎn)在那,但這不影響他四處撒野,恰巧是這種無目的的頂撞,讓沈音無法預(yù)測他下一次會插到哪里,因此那種突如其來的酥麻快感也就更加強(qiáng)烈刺激。 高潮來的十分迅猛,沈音勾住陸柏城的脖子索吻,陸柏城含住他的舌頭親得很兇,鋒利的犬齒幾乎要劃破他柔嫩的舌尖。 一場過后,沈音掙扎著想從陸柏城身上起來,卻被他按住小腹,再度勃起的rou刃不由分說地再次插入。 陸柏城一邊caoxue,一邊低聲道:“才剛開始,去哪里。” 他壓在沈音軟成一灘水的身軀上,大手不客氣地掰開他的xue縫,仔仔細(xì)細(xì)欣賞那被插得滿滿的rouxue。 沈音嗚咽一聲,想起陸柏城跳舞時那驚人的體力,只覺得眼前一黑,腦中緩緩浮現(xiàn)出自作孽不可活這句話。 天色漸亮,沈音在手機(jī)開始響時從被子里伸出一只手關(guān)掉了鬧鐘。 兩秒鐘后,他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細(xì)白的手指伸進(jìn)腿間一摸,果然,一手的濕滑。 他半清醒半迷糊地打量起這個陌生的房間,意識漸漸回籠,也想起了昨晚發(fā)生的事。 他在陸柏城喝的營養(yǎng)果蔬汁里下了點(diǎn)藥,隨即誘惑他,在即將得手的時候,被陸柏城緊急叫停。 陸柏城不顧他驚愕的表情,說讓他回去,然后頭也不回地進(jìn)了自己的臥室,關(guān)門反鎖。 沈音又生氣又羞恥,可也不能再沖上去糾纏,只能暫時偃旗息鼓。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性欲沒有得到滿足的沈音當(dāng)晚便做了一個香艷yin亂的春夢。 這種事真的是……沈音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洗漱好后,沈音走到客廳,助理見到他從陸柏城客房里出來十分驚詫,但很快掩蓋下去,懂事地幫他把早飯擺好,簡單的牛奶三明治。 陸柏城則低頭吃自己的早餐,看也沒看他。 他們今天有個拍攝工作,但兩人因?yàn)樽蛲淼氖拢黠@有些尷尬,因此從吃飯一直到達(dá)拍攝影棚,除了正常的工作交代之外都沒說幾句話。 洛河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沈音和陸柏城,總覺得他們兩個人之間多了一種曖昧不明的氣氛,尤其是當(dāng)他們眼神不小心碰到一起時,那種帶著火花又略帶不自然的感覺,讓他不由得警惕起來。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發(fā)生了什么嗎? 拍攝現(xiàn)場一個不好的地方就是人多眼雜,想做點(diǎn)什么幾乎都會暴露在別人的鏡頭下,但這也算個好處,因?yàn)榇蠹叶荚诟髅Ω鞯模瑳]什么精力去關(guān)注一個團(tuán)里不太紅的成員。 這就給了洛河一個機(jī)會,他趁陸柏城那些人忙著拍攝,悄悄進(jìn)了沈音在的那間化妝間,并輕輕反鎖上了門。 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沈音抬起頭,看到洛河后,便笑了一下:“你不去拍照嗎?” 洛河彎了彎嘴角,輕聲道:“我的部分已經(jīng)拍完了,剩下的都是陸柏城哥他們。” 沈音:“是嗎,他們拍完應(yīng)該就結(jié)束了,我去看看。”說著便站起來往門口走。 洛河在沈音經(jīng)過他時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 沈音頓住腳步,心里沒由來地跳了一下,他回頭:“怎么了嗎?” 洛河嘴角勉強(qiáng)的笑意也消失了,他眼里有一點(diǎn)不易察覺的受傷:“音音哥這幾天為什么總是躲著我?” 沈音直呼受不了,聲音已經(jīng)不自覺地軟下來了:“沒有呀,你不要想那么多,這幾天事情比較忙。” 洛河并沒有相信沈音的說辭,“可是音音哥寧愿跟別人一起喝咖啡,都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很想你。” 洛河看起來很失落,他手上用了一點(diǎn)力氣,把沈音拉到自己懷里,輕輕撫摸他的脊背。 “哥哥,我很想你,心里是,這里也是。” 洛河握著沈音的手放到自己勃起的性器上,那里的溫度即使隔著布料也能明顯感覺出火熱,沈音手指不自覺地緊了一下,洛河發(fā)出難耐的喘息。 沈音讓他喘得耳朵發(fā)燙,有些糾結(jié)地掙扎了一下,說:“不要這樣,聽話好不好?” 洛河沉默地把頭埋在沈音肩窩,過了一會兒才抬頭看他:“哥哥已經(jīng)討厭我了嗎?是不是我上次太過分了,你不喜歡?” 沈音被一雙濕漉漉的,紅著眼尾的黑眸直直看著,少年鼻尖也有些紅,像是剛強(qiáng)忍住淚水,白皙的臉龐干凈清雋,高大的身形稍顯落寞,帶著委屈和茫然失措。 Bui的一聲,沈音覺得自己的心臟被射了個對穿,他幾乎要責(zé)備自己了,怎么能讓洛河這么傷心呢? “不是的,我沒有討厭你,你……上次我也很喜歡,不是你的問題。” 沈音有些心疼地拍了拍洛河的后背,下意識想安慰他。 洛河搖了搖頭,“不用安慰我了,如果哥哥真的很喜歡,為什么之后就再也不讓我碰了。” 沈音有點(diǎn)急了:“是真的,跟你做跟舒服。” 男生對這種事好像一般都是很敏感的,萬一因?yàn)樗屄搴釉谶@方面失去了自信,那他罪過可就大了。 洛河眼里閃著細(xì)碎的光,他深深望著沈音,輕聲道:“那,讓我再試一次好嗎,我想知道哥哥是不是真的很舒服。” “這……”沈音猶豫。 見沒有被直接拒絕,洛河嘴角飛快劃過一絲笑意,他低頭吻住了沈音的唇。 微涼的唇瓣含住沈音的唇輕輕吮吸,舌頭不急著進(jìn)入,而是把那兩瓣柔軟的唇舔得濕潤,溫?zé)岬谋窍⒃谏蛞裘骖a上,兩人的呼吸逐漸交融在一起。 這種似是而非的試探讓沈音心里癢癢的,他原本揪住洛河的衣領(lǐng)是想把他推開的,可現(xiàn)在卻下意識把他拉得更近。 沈音主動張開唇想讓洛河進(jìn)來,可洛河卻只在他唇齒間淺淺刺入,像是怕被沈音拒絕一樣,最后是沈音自己忍不住了,一口含住了洛河濕熱的舌舔吻勾弄。 洛河得到了回應(yīng),一下變得興奮起來,他微微彎腰,攬住沈音兩條腿向兩邊分開,然后向上一提,把沈音抱在了胯間,大步走向化妝臺。 這是一間多人化妝間,角落里有張空著的桌子,洛河把沈音放在桌上,解開他的扣子,在那纖細(xì)的鎖骨上落下一串親吻。 沈音喘息著,細(xì)白的手指插入洛河烏黑茂密的發(fā)間,在他含住自己的乳尖,用牙齒輕輕搔刮時發(fā)出一聲軟軟的呻吟。 洛河的手像是有魔力一樣,總在不知不覺間就能脫掉沈音身上的衣服,然后找到他的敏感點(diǎn)輕攏慢捻,把他的性欲撩撥至最高點(diǎn)。 “嗯……下面……” 沈音雙乳被又揉又舔的,很快便熱了起來,奶尖充血紅腫,小櫻桃一樣濕漉漉的。 上面被弄得舒服了,可下面還沒得到愛撫,沈音伸手想自己摸一摸,卻被洛河攔住,他用一種輕柔的聲音道:“我來,用舌頭可以嗎,我最喜歡喝哥哥下面的水,又sao又甜。” 沈音被他說得面色陀紅,喝醉了一樣。 半跪在沈音大敞的腿間,洛河用上目線看著沈音的表情,濕潤的舌頭先在那光潔白皙的大腿上舔舐,聽到他細(xì)細(xì)的喘息聲后,逐漸向中心移動。 當(dāng)舌尖舔在那已經(jīng)充血的小紅豆上時,沈音捂住嘴巴“嗯”了一聲。 洛河的“舌技”很好,沈音只要一想到那濕紅的舌尖插入自己緊小的xue口,勾住里面層疊的嫩rou來回拉扯的畫面,就已經(jīng)興奮地腿根直抖了。 沈音的xiaoxue顏色粉嫩,幾乎沒有什么色素沉淀,一道細(xì)細(xì)的rou縫微微分開,露出里面瑩瑩嬌軟的嫩rou。 此刻,那xuerou已經(jīng)被yin水濡濕,上面包了一層晶亮的黏液,洛河幾乎是饑渴地將那層黏膩的滑液舔食干凈,這樣還不夠,他還要把舌頭插進(jìn)那小小的roudong里擠壓頂弄,勾得xue里源源不斷地淌出透明的yin水。 洛河津津有味地啜飲著沈音xue里的汁液,咂咂的水聲聽得沈音羞恥不已,他低頭便能看到洛河是如何用唇舌吃他的rouxue,那畫面太過yin亂,讓他不由得移開視線。 可對面也是鏡子,沈音仍能看到洛河黑色的頭顱在他腿間晃動,他能根據(jù)洛河的動作幻想到他正在以什么樣的角度舔他里面的嫩rou。 把沈音的xiaoxue舔得足夠軟爛后,洛河又試探著去舔他緊閉的粉色菊xue,沒想到沈音立刻便敏感地縮緊了xue眼兒,口中顫顫地吐出一口氣。 洛河眉梢一挑,起身抱起沈音轉(zhuǎn)了個圈,讓他正對著化妝鏡,雙腿呈大寫的M狀分開。 沈音兩頰緋紅,羞恥地想核孔腿,洛河卻不讓他這樣做。 “看,哥哥的saoxue張開嘴了,里面流了好多水,我剛才都喝不及了。”洛河從后面抱住沈音不讓他動,修長的手指隨意撥弄著那色澤誘人的rou花。 眼神往旁邊的桌子上瞟了一眼,洛河隨手抓過兩個未開封的化妝刷,撕開包裝后,用細(xì)密柔軟的絨毛那段去搔弄沈音的脖頸,乳尖,肚臍和花xue。 “嗯,好癢……不要玩了。” 沈音難耐地扭動了一下,xue里癢得快要忍不住了。 洛河輕笑一聲,調(diào)轉(zhuǎn)化妝刷,把光滑的那端豎著夾在沈音xue里撥弄,待那化妝刷上沾滿了yin液后,把那一指粗的柱身對準(zhǔn)了沈音微微開合的菊xue緩緩插入。 “嗚……什么東西?” “別怕,會舒服的。” 化妝刷越靠近刷子的那頭越粗,洛河把它全根插進(jìn)了沈音后xue里,只留下了毛茸茸的刷頭,像在菊xue里綻開了一朵花。 洛河捏住刷頭輕輕攪弄,沈音抑制不住地呻吟,他看向鏡子里的自己,眼神無法控制地看向自己被化妝刷插入的后xue。 那小小的xue眼被撐開了些,rou粉色的肛口緊緊包裹著柱身,異物插入的感覺有些怪異,它一收一縮,想把東西吐出去,可化妝刷剛向外滑動了一點(diǎn),就又被洛河推了回去。 “抱歉,之前冷落哥哥這個xue了,它也很喜歡被插哦,看起來粉粉嫩嫩的,被插進(jìn)去的時候還害羞地直縮。” 洛河拿起另一個化妝刷,將刷頭放在沈音濕淋淋的rou縫里來回掃,就像他們平時上妝那樣。 刷子的毛發(fā)很快被yin水打濕,沈音只覺得癢癢的,想要更多。 見沈音目光迷離,洛河便知道他喜歡這樣,那根半濕的刷子便抵在了翕張的xue口,一用力,插了進(jìn)去。 “啊!” 毛乎乎的刷頭雖然十分柔軟,但倒行時細(xì)密的毛發(fā)搔刮在敏感的rou壁上時,那種從身體里發(fā)出的麻癢感讓他不由得驚呼。 “噓,外面會聽到哦,我知道哥哥喜歡,但不要叫得那么大聲。” 洛河嘴上乖巧地囑咐著沈音,手里卻毫不留情地來回扭動著那根刷子,讓那些毛發(fā)盡可能地掃到沈音xue里每一處隱蔽的褶皺。 “啊嗯……” 沈音壓抑著聲音,但xue里的異樣感讓他實(shí)在無法忍受,他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化妝間的隔音確實(shí)很差,他甚至能聽到外面的人步履匆匆的腳步聲,在這樣的條件下,他根本不敢叫出聲。 xue里的刷子越轉(zhuǎn)越快,沈音眼尾被快感逼出一絲濕潤的痕跡,他用力捂住嘴巴,抓住洛河的衣服顫抖著高潮。 大量yin液從xue里涌出,菊xue里的那根刷子也在急速收縮中被吐了出去,直到被鏡子擋住,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 高潮后沈音缺氧一般大口呼吸著,軟軟倒在洛河懷里。 洛河輕柔地抱緊沈音口中喃喃安慰,“哥哥好棒,高潮的樣子好性感啊,xiaoxue里面癢嗎,我?guī)湍阒拱W好不好,roubang已經(jīng)硬到發(fā)疼了……” 沈音任由洛河把他像揉面團(tuán)一樣揉來揉去,他回身勾住洛河的脖子接吻,舌頭分開時牽連出曖昧的銀絲。 洛河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掏出自己脹痛的roubang快速擼了兩下。 沈音懶洋洋地分開腿對著洛河的性器,余光一閃,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洛河手里握著的是他的roubang,但是,下面為什么不是yinnang,而是另一根顏色更嫩些的roubang? “這是……”沈音震驚地看向洛河,他怎么有兩根jiba? 這……這是啥……游戲出bug了嗎?還是他被cao出了幻覺。 洛河好像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他用那根更嫩yinjing堵在沈音菊xue處,往前一頂,便進(jìn)去半個guitou。 “是不是很棒,這樣哥哥的兩個xue可以同時cao到,我可以插得很深,然后把哥哥屁股里灌滿我的jingye。” 一張?zhí)焓拱愕拿婵淄鲁鋈绱藋in亂不堪的粗俗言語,不僅不會讓人覺得違和,反而會有一種玷污潔白的刺激感。 沈音后xue畢竟是第一次,雖然被化妝刷開發(fā)過,但洛河的這根roubang比化妝刷粗很多,也長很多。 他努力調(diào)整者呼吸,在洛河往里插時盡可能放松,嫩滑的腸rou被性器捅開,敏感地瑟縮蠕動著,洛河舒服地嘆氣。 “哥哥身體里好濕,好熱,如果可以永遠(yuǎn)插在里面就好了。” 洛河緩緩抽插著性器,同時扶起上面那根更為粗漲的roubang就要往沈音rouxue里插。 就在此時,化妝間的門突然被敲響,非常規(guī)律的三聲,緊接著,陸柏城那低沉華麗的聲音響起。 “沈音,你在里面嗎?” 沈音整個人都僵住了,他驚慌地揪住了洛河的衣擺,想把他推開,卻根本推不動,而洛河在這時卻還在往里插,一邊擺動著腰臀,一邊低聲問沈音:“怎么辦,城哥在找你。” 沈音緊張下不由自主地夾緊了xue道,洛河低低悶哼了一聲,眼底暗光滑過,直接挺腰全根沒入。 “嗚!” 沈音忍得眼淚都出來了,他用力咬住唇瓣,可還是泄露出一絲呻吟。 “沈音?” 外面陸柏城像是聽到了里面有聲音,不知道為什么里面明明有人卻不回答他,他甚至開始擰門上的鎖。 沈音失措地?fù)u頭,求助般看向洛河,無聲地說不要,一雙細(xì)白的手緊緊攥住洛河的衣服,粉嫩的指尖用力到失去血色。 洛河微微嘆息,張口將沈音眼角的淚水舔去,然后出聲道:“音音哥不在這里,他說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