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耍帥的男人/被我帥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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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月最不想的就是給顧睿言看到這一幕。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來的。 “你都看見了?”霧月語氣冷淡。 顧睿言表情有些復雜,很緩慢地點了點頭。 顧睿言那對好看又略顯深邃的雙眼閃過幾絲同情,讓霧月看著格外不舒服。 霧月的自尊心本來就挺高的,加上這些年一直都是自己獨自打拼事業,也沒怎么跟誰透露過這些。 霧月不知道顧睿言看到了多少,聽到了多少,不過看對方的表情應該是都看到了。 霧月不由得想起第一次看到自己母親精神失常的時候,那會他很小,幾乎當場就被嚇哭了,自己也是適應了好久才能做到這樣平靜的。而顧睿言第一次就如此淡定,倒是讓他覺得很不是滋味。 要是換作是別人看到都不會覺得有什么,但是對象是顧睿言,霧月就覺得內心一抽一抽的,感覺生疼。 最狼狽的一面都被顧睿言看到了,不知道對方又會如何取笑他了。 顧睿言準備說點什么,欲言又止的,薄唇輕啟又合,比起嘲笑還讓霧月難受。 霧月皮笑rou不笑地自嘲道:“看到我這樣你應該很高興。”接著捏緊自己狼狽的外套便往外走去。 他那表情比哭還難看,和顧睿言擦肩而過的時候,對方卻伸手抓住了他。 “還挺不習慣你不拽的樣子。”顧睿言挑了挑眉,像是往常一樣揶揄著他。 霧月腳下一頓,心中那股莫名的不悅好像消散了些,嘴上卻還是依舊倔強,“我向來公事公辦。”并且還小聲抱怨,“明明是你比較拽。” 很小的一聲,顧睿言聽到也不生氣,手上抓著霧月的力道還重了些,直至將他拉到自己身旁。 人來人往的醫院走廊里漂浮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白熾光照得周圍的墻壁越發顯白,白到頭暈目眩。 路過的人走得飛快,低著頭走路的某位大叔不小心撞了霧月一下,將他撞進了顧睿言的懷中。突如其來的曖昧距離讓兩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外界看來不過是兩個大男人挨了一下,對他們兩人來說卻是除了私下,第一次在眾人目光下的親密接觸。 顧睿言的外表看不出來什么,而霧月卻覺得自己鼻尖里原本充斥著的不好聞的消毒水味道,統統替換成了對方身上那陣熟悉的氣味,男人的胸膛在他眼底放大,臉頰觸及到的地方更是能聽見一聲比一聲要加快的心跳聲。 長得高大又帥氣的顧睿言十分惹眼,吸引了部分護士和家屬的注意,而嬌小一些的霧月雖然半張臉埋在他的懷里,但是臉色也一點點紅了起來。 不知道別人,會不會將他們的關系往更深的一層想去。 顧睿言其實并沒有表面上那般平靜,身體明顯是緊繃的,人如果有尾巴的話,他現在應該搖得就像直升機的螺旋槳那么快,也許還能把兩人搖到起飛。 剛關上的病房門,從門上的玻璃框里還能看到里面的忙碌的醫護人員身影。 盡管玻璃上氤氳著一層晦澀的霧,霧月還是依稀能看見躺在床上的母親對他展露著柔柔母性的面容。但是即使現在是溫柔的母親,也會露出令他害怕窒息的一面,更加別說這個不穩定的懷抱了。 霧月一怔,回想起男人這樣跟過來,無非又是想做那檔子事了。他扯了扯嘴角,從顧睿言懷中掙脫,那份剛展露的心意又縮回去,小聲說道:“走吧。” 兩人一前一后走著,霧月有故意加快了一些腳步。顧睿言腿很長,插著兜不緊不慢跟著。 顧睿言的車子,即使停在很暗的車庫里,也還是格外惹人注目。 一上車,霧月還沒拉上安全帶,顧睿言的身子就靠了過來,長手長腳的他將霧月鎖在了這個小小的密閉空間里。 霧月用安全帶的金屬繩口去戳他,試圖拉開距離,“你要干嘛?”又攏緊了自己身上的外套,“我身上全是湯湯水水的味道,很臭的,離我遠點。” 顧睿言故意吸了吸,笑著點了點頭,“確實,有股奶香的味道,到底是湯水味呢,還是你奶子的味道?” 顧睿言的聲音低沉,有些氣泡音似的曖昧語調,開著黃腔都有股調情的意味,霧月立馬臉都紅了,咬牙切齒的低喃著,“哪有奶香味……你把我當什么了?” 顧睿言把臉頰貼近霧月,幾乎是吮著耳垂上的軟rou低語道:“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看你在我身下起伏爽到痙攣求饒的樣子,而不是現在這副要死不活焉了吧唧的模樣。” 霧月眼底泛紅,像是自暴自棄,“我就是這樣,顧經理想笑就笑吧。” “嘖,沒勁。”顧睿言揪了揪他的鼻子,看他鼻頭紅紅的還可愛些,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而后又迅速回到駕駛座上準備開車。 霧月捂著鼻子,眼睛都被揪得溢出了些眼淚,還有些愣乎乎的。 顧睿言一邊倒著車,一邊朝他說:“霧秘書該不會連安全帶都不會系了吧?”說完又嘴賤補充,“叫我一聲老公我可以考慮幫你系上。” “不要臉。”霧月軟聲反駁,緩緩拉上安全帶,平常對顧睿言的調戲都是發自內心討厭的,這次心情卻似乎好了許多。 一路上顧睿言都沒有提及到剛剛在醫院里發生過的一切,原本霧月還想著對方會如何嘲弄他,卻沒想到都快要送到了,他還是一言不發。 是同情?還是什么? 霧月不解。 顧睿言將霧月送到之后,也跟著下了車,還揪他的衣領,看他里面到底有多濕,霧月倒是笑了,羞恥地捂住自己的前胸,笑著笑著又想哭。 顧睿言在用自己的方式化解他的尷尬。 “霧秘書被我帥到了嗎?”顧睿言本就是個人精,也不說破,趁著霧月感動的勁,順勢上了手摟住他的腰。 “少自作多情了。”霧月小聲駁斥,想要從男人懷里拉扯開,卻反被摟得更緊。 月色朦朧,路燈也有些昏暗,這個點來往在這樣簡陋小區的人并不多,而且周圍連攝像頭都沒有,兩人似乎也大膽了些。 車子停在一處大樹的暗角,路燈的光透過樹影,在顧睿言的臉上形成了斑駁的光,將他好看又英氣的臉龐分割成了或明或暗的碎片。 這樣從小優越長大的人,連碎片都是美好的形狀,即使是在這樣完全不符合他身份的地方停留也依然矚目。 霧月本身并不近視的,卻覺得這一刻眼前的男人好模糊,隨后眼下就濕了一片,他便胡亂伸出手去擦。 從斑駁樹影下探出頭的男人在路燈照耀下,映出了臉頰輪廓的形狀,好像一塊被包裝得極其漂亮的糖,那層薄薄的糖紙折射著好看而絢麗的光。 顧睿言瞇著眼睛去打量霧月,好像在思考他為什么哭,又轉了轉眼珠子,發現確實附近沒什么人之后,探下了腦袋,一點點去吻他臉頰上的淚痕。 先是輕嘬眼底薄薄的肌膚,嘗到了點眼淚的咸味,又一寸一寸往下親去。 霧月的手還在擦拭著眼淚,男人并沒有拿掉,反而是吻上他的手指,薄唇還輕吮著他的指背。男人吻得很輕,很慢,但是霧月的臉頰本來就很小。淺淺的淚痕很快被男人的津液所替代。 霧月整個人呆住,長長的睫毛都在顫抖著。 做完這一切的顧睿言又換上平時痞痞的笑容,低垂著眼睫朝他問道:“霧秘書是被我帥哭了嗎?” 霧月咬著唇,臉上閃過些羞澀的紅,很輕地搖了搖頭。 顧睿言插著口袋耍帥,又清了清嗓補充,“還不承認你為我神魂顛倒啊?” 夜晚確實是會令人多想,譬如現在。 霧月往后退了退,細聲說道:“我要回去了。”又顫抖著眼睫更小聲地補充,“你回去……路上小心。” 說完便想逃。 顧睿言一把抓住了他,“就這樣?” 男人的掌心很炙熱,指節逐漸縮緊著霧月較小著的手腕,像是要把手心里的紋路都篆刻在他的身上似的。 “不然呢?” 男人有些無賴,“我還沒去過你家呢,更何況都到門口了,也不邀請一下我上去,霧秘書你也太沒禮貌了。” “你跟蹤我……還好意思說。”霧月看著遠處走來的一小撮路人,覺得再和對方糾纏下去也是無用功,而且被人看到兩個大男人在路邊曖昧不清的也不太好,“算了,你要來就來。” 他轉過身還嘀嘀咕咕的,“我家很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反正你待兩分鐘就會想離開。” 這個倒是不假,畢竟顧睿言看著就是花錢大手大腳的那種紈绔富二代,又怎么會習慣在這樣簡陋的小區里多待。 上來也無非是想做那種事罷了。 顧睿言屬于沒皮沒臉的那種人,給個桿子就往上爬,他搭著霧月的肩膀往前走,“難說哦,畢竟霧秘書我吃了一次還想吃。” 霧月咬著下唇,覺得被對方摸著的那邊肩膀好燙,忍不住抖了抖肩,想要把他的手抖掉。 男人卻曲解了他的意思,反而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將他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