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無意間勾到了新的小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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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卿向是在方澤身體里射出來的。 他故意,且心滿意足地把自己的東西全部無套內射到了方澤的xue里,然后倒在方澤身上,冰冷的少年變得柔軟極了,他抱著方澤的力度輕而溫柔,像是在對待易碎的玻璃工藝品。 “小澤,我喜歡你。”他抱著方澤,懷里的人還在喘息,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慢慢歸于平靜。 方澤看著他,問他:“是什么樣的喜歡……” 陸卿向沒有解釋,只是說:“你喜歡我嗎?” 明明是之前問過的話,現在的他仍舊執著地追問著,想得到一個答案。 方澤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給他滿意的答案。 如果是情侶那樣的戀愛,方澤覺得自己做不到。 他不能保證下一次遇到其他男人,他能不能控制住自己,他不能保證在見到薛瑞時,心臟是不是還會像面對陸卿向時那樣加速。 方澤意識到了,他是個貪婪的壞孩子。 他回抱著陸卿向,陸卿向很喜歡在他們的擁抱中汲取溫度,方澤又一次用擁抱麻痹了他。 方澤說:“阿向,如果現在這樣就是喜歡,如果現在我心里加速的心跳聲就是喜歡,那,我也喜歡你。” 方澤說的話是真心的,他僅僅是描述了現實,但他沒有對未來做出任何保證。 陸卿向知道得清清楚楚,他本來就是最了解方澤的人。 但是—— 如果這是欺騙,陸卿向也愿意照單全收。 “小澤,我記住你說的話了。” 他把頭埋在了方澤的脖頸,用牙齒輕輕咬著他頸窩的軟rou,在上面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 沒關系,不管發生什么,他都在方澤身邊。 即使要與他人爭奪,他也會在這場戰爭中奪取自己的席位。 …… 兩人窩在一起學習、打游戲,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經過了中午的性愛,方澤整個人都像是饜足的貓,懶洋洋的在陸卿向的領地里隨心所欲。陸卿向知道中午折騰他折騰得狠了,沒有再做什么刺激他身體的事情,反而十分用心地準備好了柔軟的坐墊以及美味的午餐和晚餐。 如果說陸卿向面對其他人是萬年不化的寒冰,在面對方澤時,就是春天化成水的春冰,冰涼而溫暖。 直到送方澤回家,陸卿向都有些依依不舍。 “你是什么粘人的貓咪嗎?”方澤笑他,“干脆把我綁在你身邊算了。” “我倒是想……你會讓我這么做嗎?”陸卿向緊緊抿著唇,扶了一下眼鏡。 他總是在內心緊張,或是想要克制自己的時候扶眼鏡。 這樣的玩笑在他們還沒突破身體的距離時也常有,那時候只是兩個好友之間的玩笑話,現在聽起來卻有著明顯的性暗示,讓陸卿向喉嚨干燥。 因為陸卿向知道,方澤會讓他這么做的。 方澤從來不拒絕他,即使是過分的舉動,方澤也會接納。 陸卿向就是這樣一步步淪陷,沉溺在方澤這個人身上的。 “好啦,晚安。”方澤說著,對他揮手。 夏日的夜晚,路邊的燈光把一切都照得明亮,在明亮的燈光下,少年輕快的嗓音和璀璨的笑容都是陸卿向內心永遠珍藏的寶物。 “晚安。” 他說著,對方澤揮手,目送他走進了小區,身影消失在夜里,才肯回頭。 陸卿向又要回到那個只有他一人的家里了。但他從不孤獨,他和方澤之間的聯系是牽引著他在這個世界翱翔的風箏引線,讓他不會墜落。 方澤回到家才打開手機,在微信上,不僅有陸卿向給他發來的晚安信息,還有薛瑞的。 之前跟薛瑞說過他要出門玩,但是這次回來得比較晚,薛瑞應該是觀察到他的房間到了夜晚也沒有亮燈,所以發來了關心的信息。 薛瑞:回家路上注意安全,到家和我說一聲。 方澤回復他:已經到家了,不用擔心。 方澤甚至覺得薛瑞這樣擔心有點好笑。 “我又不是什么沒有自理能力的小孩子……”他自言自語著,嘴角的笑意卻很久都沒有消下去。 他喜歡被別人關心,父母離開后,陪在他身邊的只有表哥以及朋友們。他知道要與別人關系親近很難得,所以他會與別人真心換真心地交往。 沒有變成陰暗的性格,也和他的為人處世有關。方澤從小就是一個開朗的、關心他人的孩子,但可能正是因為這一點,父母才會覺得即使離開也沒有關系。方澤一開始無法理解,但在表哥的陪伴下,他已經接受了現實并且很快地找到能轉移注意力的興趣愛好,又和陸卿向一起定下了未來一起考大學的目標,把那些陳年往事都很快丟到了一邊。 說起興趣愛好,方澤有一個本地的攝影師群,他滑動著聊天界面,發現了一個全體提醒。 【夏樂天:@所有人 花市公園荷花開了,明天有組團去拍的嗎?】 夏樂天是群主,也是本地比較活躍的攝影師,他的風光和人像都拍得很好,方澤看過他的作品。印象最深的,是一幅夏日稻田的作品,把翠綠的稻田用長焦鏡頭拍攝得非常遼闊而富有生機,看著圖片都能感受到夏樂天對美麗景物的滿滿的愛意。 夏天的荷花開得旺盛,算算時間,也到了最適合拍攝的花期。方澤在群里報了名,收拾好設備放進攝影包,定好了鬧鐘。 第二天,為了藏起身上的痕跡,方澤穿了一件長袖襯衫。純白的襯衫和黑色的長褲,讓他看起來十分學生氣,像學校的制服。 今天出門的攝影都是方澤比較熟悉的,約得比較急,但剛好是周末,一團十幾個人也有了。這些人里有已經工作多年的成年人,也有像方澤這樣的學生。有專業的攝影師,也有只是作為愛好的攝影。 集合的地點是公園大門附近的廣場,才走到那里,方澤就看見了夏樂天。 夏樂天在本地是很有名氣的攝影,這次由他牽頭的拍攝活動也有很多攝影愿意參加,夏樂天不僅會分享寶藏拍攝地,還會在組織攝影活動時聊一些很有用的拍攝手法,去一次能學到很多東西。方澤走向他們,夏樂天看到他時,瞇起眼睛笑了笑。 夏樂天的笑容像是陽光一樣溫暖,和他在一起時總能覺得很開心。 “人到齊了,都是熟人呢。”夏樂天說,“今天沒有模特哦,誰有妹可以喊一個?” “拍景好了,天天拍妹干什么。”有攝影開玩笑,“小心被說我們是炮攝團隊。” “哪個炮攝那么明目張膽啊。” “不是說來拍荷花嘛,我已經準備好P表情包了。” “人家拍美景你卻拍表情包……” 熟悉的人們很快就談論在一起,盡管大家只是網絡上認識的朋友,在線下見過面也能很快加深友誼。方澤跟著他們一起走到荷花池邊,拿出自己的設備調試,調好了光圈后對準看中的荷花,再次對焦。 粉嫩的荷花在取景器中從模糊到清晰,嬌嫩欲滴的花瓣在調試好的色彩中顏色美麗。 他按下了快門。 就在這時,身邊有同時按下了快門的“咔”聲響起。方澤轉頭去看,看見了夏樂天對準他的鏡頭。 夏樂天爽朗地對他露出笑容,他是個二十來歲的成年人,棕色的短發燙卷了,整個人看起來都是非常韓式愛豆的潮流的感覺。他的眼睛也是淺棕色的,在陽光下透著蜜糖一樣的光澤。 “我們第一次在線下見面,還沒怎么說過話吧?”夏樂天說,“你和我用一樣的設備?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隨時問我。” 夏樂天很熱情,方澤不討厭這樣的人。他還是第一次在線下見夏樂天,方澤是被群員邀請入群的,之前參加過的群活動也都是其他人組織的。見到夏樂天之前,他都覺得對方有一種只可遠觀的距離感。 就像高掛天空的太陽,雖然溫暖,但距離非常遙遠。 “是的,型號應該是一樣的……”方澤低頭去看,他們的機身都是同一個牌子和型號,只有在選擇搭配的鏡頭上不一樣。 夏樂天就這么站在方澤身邊,和他一起把鏡頭對準了這篇荷花池,“咔”聲在兩人間響著,旁邊的攝影不知不覺間已經散開各自去拍想拍的東西了。 這一塊地方只剩下他們兩人,夏樂天也沒有離開的打算。 方澤翻看著自己拍下來的照片,忍不住問他:“夏先生,剛才為什么拍我呢?” 夏樂天先是一愣,然后“噗嗤”地笑出了聲。 “哈哈……你的反射弧好長啊,現在才問我嗎?” 夏樂天被逗笑的樣子還是陽光極了,他整個人都像是暖洋洋的太陽那樣,不管說什么話做什么事都不會讓人感到不舒服。 夏樂天平緩了呼吸,嘴角還噙著笑意,他笑彎了眉眼,對方澤說:“因為你很好看,所以我想把你的樣子記錄下來。如果你討厭的話,我可以把照片刪掉。” 方澤說:“倒不是討厭,就是沒想到你會拍我。” 這可是夏樂天啊,在本地很有名的大攝影。他拍過的模特每個都是顏值出眾,就算是拍平時的人們,樸素的容貌也能拍出故事感。 夏樂天也停下了拍攝,他轉動撥盤低頭去看剛才拍下的那一張方澤的照片。 他用了最能表現人物的大光圈虛化,整個世界都在明亮的虛化光芒中,變成背景的荷花朦朧得粉,整個世界只有穿著白襯衫的少年是最清晰的。 少年溫潤清秀,他舉著相機,神情專注極了。 夏樂天不知不覺間被吸引了。 他說:“你不討厭的話……一會兒跟我走吧?” 夏樂天手指緊張地磨蹭著自己的相機機身,他的視線有些躲閃,卻無法控制地聚焦到方澤的身上。 方澤正在聽他說話。 夏樂天定了定心神,直視著方澤的眼睛,用認真的態度補充說:“做我的模特吧,小澤,我想拍你。” 方澤想到了自己現在滿是痕跡的身體,再怎么說帶著一身被cao過的痕跡去和陌生人拍攝也太奇怪了……他的身體上的痕跡被留得輕易,消退也很快,只要今天不做什么,到了明天身體上的痕跡應該消失得差不多了。 他摸出手機,在夏樂天眼前晃了晃。 “明天吧。”方澤說,“加個好友,明天我去找你,你想拍什么都可以。” 想拍什么都可以? 這樣的話讓夏樂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都飄忽了一下,他連忙用手指按住了guntang的臉頰,保持住了大幾歲的大哥哥的矜持。 但夏樂天開心得完全控制不住,洋溢著大大的笑容:“好!” …… 夏樂天是個經驗豐富的攝影師,身邊的朋友都覺得他跟模特們有說不清的關系,感情經驗豐富。 但與大眾對他的印象不同,他其實一直沒談過戀愛,也沒有和別人上過床——他是全靠感覺,只看心動的人。一旦認準,夏樂天就不會松口也不會換人。所以不是認準的那個人,夏樂天不愿意和對方發生身體或是心靈上的關系。 而今天,他遇上了心動的人。 一見鐘情突然得讓他猝不及防,回過神來,胸口的躍動已經讓他渾身都充滿了喜悅。就像是見到了命中注定的人,一看到他,全身心都在雀躍,歡呼著“找到了”“就是這個人”。 從來沒有一刻這么清晰地感覺到想靠近,想觸碰。 但是內心的真實話語說出來,會把方澤嚇到的吧? 夏樂天陽光外表下一直隱藏的性欲和愛意,被方澤輕易地勾了出來。 他像一只狩獵的野獸,盯著自己的目標,有耐心地潛伏在樹林中,欲望卻從眼中銳利地展露無疑。 不僅僅是想拍攝…… 他更想看到的,想拍下來的,是方澤脫掉衣服,身體沾滿快感,被他引出性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