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師尊的徒弟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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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收了李臻做徒弟,可我卻實在沒什么好教他的。便從儲物靈囊中取了師尊留下的一些秘籍,給了李臻。 “師尊,什么叫道法自然?” “嗯...天道生,法自然,要不你試著自己參悟一下?” “師尊,書上說筑基境是修仙者入門境界,修成之后,舉手投足都有千斤之力,快若奔馬。那我要練上多久?” “這...再過十年?也許...二十年?” “師尊...” “師尊...” 就這樣過了幾日,我覺得這樣下去是誤人子弟,萬萬不可,斟酌再三,我下了個決定。 三日后,我帶著李臻來到了無相宗的山門前。 守山的弟子該是新入門的,并不識得我的模樣。 我問了問,如今無相宗的掌門是師尊的弟子岑清云,便言明要見他。 “你可有拜帖?” 我搖搖頭。 “那可有宗門引薦?” 我繼續搖頭。 “那可是掌門故交?” 這題我會,便點點頭。 “是什么樣的故交?” 我一怔,道。 “他是我徒弟?!?/br> 那弟子卻是一驚,將我上下打量,問道。 “你說你是齊劍尊?” 我高深莫測地點點頭。 好在這弟子是個謹慎的,便命人送信,不過盞茶功夫,便有人迎我們進去。 山路迢迢,幾千臺階,不過才登了兩百階。 我見李臻走的氣喘吁吁,想到他才十歲,便心疼不已。隨即喚出長劍,帶他上山。 “這...這劍...跟圖上畫的一樣,您真是劍尊!” 那領路的弟子瞧見我的劍后又驚又喜,我面上淡淡,只點點頭。 這劍乃師尊的本命劍,名喚問昭,一劍可斬一山。 這劍伴了師尊一世,如今,為我所用。 李臻拽著我的袖口,顫聲道。 “師尊,我怕高?!?/br> 我將李臻摟住,拍著他的后背安撫。 其實,我也怕。 不多時,到了山頂。 領路弟子急走幾步,躬身對前方背對我們的那人說道。 “掌門,人帶到了?!?/br> 那人身量頗高,該是比我高上些許,我正瞧著他,他便轉過頭來。 他有著劍一般銳利地眉眼,且容貌周正,滿身正氣,讓人瞧了便只想到四個字。 正氣凜然。 簡直就是無相宗的活招牌。 此人,便該是師尊弟子,如今無相宗的掌門,岑清云了。 他定定地瞧著我,眼中是一些我瞧不懂的情緒,我眼神不大好,未化形時還要嚴重些,如今已是在一日日變好了。 岑清云動了,他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人長得好看,走起路來更是賞心悅目。 “多年未見,師尊別來無恙?!?/br> 岑清云的聲音有些艱澀,也許是冬日干燥。 我點點頭,道。 “為師萬事都好,無需記掛?!?/br> 岑清云欲言又止,他瞧了瞧我身邊的李臻,問道。 “師尊,這個孩子...” 我正要開口,卻聽李臻說道。 “我是師尊的關門弟子,叫李臻,師兄你好?!?/br> 雖然我沒說過他是關門弟子,但此生估計我也就只收他這一個,倒也沒什么不對。 岑清云道:“師尊...又收弟子了?” 我點點頭,道:“不錯,這是你師弟,他根骨極佳,我想著讓他入無相宗修習?!?/br> 岑清云望著我,良久,道:“雖說他是師尊的弟子,可無相宗門規森嚴,您也是知道的,需要經過宗門測試。師尊,若要他入無相宗的門,還要等三年后的宗門大選。” 阿這...我屬實是不知道啊,師尊他沒告訴過我?。?/br> 我低頭看著李臻,摸著他的頭問。 “還要等上三年,你可愿意?” 李臻笑了笑,點頭說好。 “師尊既然歸來,那便還是住原先的青云山可好?那里萬事未變,師尊住起來也自在?!?/br> 我自是點頭稱是,便想領著李臻一同去。 “師尊,我先叫人帶他下去測一測根骨可好?” 李臻便被帶走,臨走前依依不舍地望著我,甚是可愛。 我朝李臻擺擺手,目送他被帶走。 “師尊,隨我來?!?/br> 岑清云御劍而去,我隨即跟上。 不多時,便瞧見云煙繚繞下的山峰。 我望著不遠處的青云山,想到師尊先前說,他撿到岑清云后,便帶著到這座山上將養。便連名字,都是照著這山名取得。 落了劍,我被引著來到處院落,這里雅致的很,院中有清泉,走過長廊,進了門,便見那里干凈整潔的很,無限生機,倒像是有人居住一般。 屋內陳列,俱是師尊的品味。 我站在鏡前,瞧著鏡中的臉,一句“師尊”幾欲叫出口來。 “師尊?!贬逶圃诒澈髮⑽覔碜?,那炙熱地體溫,灼人的很,卻又溫暖的不想讓人推開。 從來沒有人擁抱過我,這是首次。原來被人抱著,是這樣溫暖的一件事。 “師尊您走了這么多年,總算回來了?!?/br> 岑清云摟著我的腰,可那手,卻沒閑著。 我看著被解開的腰口,伸手去攔,卻沒攔住。 “師尊,我好想您,每一日每一夜,我都在想著您?!?/br> 我明知道這話不是對我講得,卻仍覺得暖心。 被人記掛,被人想著,被人念著,這是我從不曾經歷卻渴求的。 岑清云的手,伸進了我的口口懷里。 星星之火,瞬時便可燎原?! ∧鞘窒袷腔鹈缫话?,在我的身上燃起了火。 被口口撫摸,被口口揉捏,腰腿酸軟,我有些站不穩。 “去...去榻上,別在這...” 我不愿再看鏡中的臉,師尊的臉這般模樣,讓我覺得是對他的褻瀆。 推搡間,我忽而想起,不知師尊先前同他這個弟子是否有肌膚之親。 只是如今師尊既把皮囊給了我,那便由我做主吧,師尊...會原諒我罷。 如此舒服的事,總不好拒絕。 岑清云將我推在榻上,我仰面瞧著他,看著他褪去衣物,俯身下來。 我不自覺說道。 “小云,你親親我...” 岑清云一怔,繼而咬在了我嘴邊。 “師尊,許久不見,怎變得如此勾人?” 呸,你才勾人,我這叫坦誠。 唇舌口koujiao纏,腦中像是被抹了白,什么也瞧不見什么也不去想,待分開時,已是不能喘息。 岑清云咬在我脖間,疼得很。 造孽,他是屬狗的嗎? 岑清云幾乎咬遍了我的口口全身,傷疤也不放過,待我口泄 了兩次后,他便抓住我的口口雙腿,口頂 了進來。 “疼!” 我叫出聲,岑清云卻不管不顧,一味撞 擊 進 出。 我被撞得七葷八素,恍惚間想著,師尊的徒弟,果真是不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