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篇即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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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逍遇見了一個頂好看的人,中長的頭發在腦后卷了個揪,藍色的小碎花襯衫有些隨性的扎進牛仔褲里勾出姣好的腰線。精致的臉蛋盈潤的紅唇,抬手間露出的腕骨上還有一顆小痣,一舉一動都迷的蘭逍有些移不開眼。 “我家藝人就交給你了啊江梏,”蘭逍的經紀人話語間還拍了拍蘭逍的肩,沖著美人擠了擠眼,“別把他吃了。” 蘭逍嗅到一陣清爽的洗衣液香氣,一只微涼的手撫了上來,白皙纖長的手指蹭進了他的指縫與他十指相扣,“那我可說不準了。” 江梏刻意輕佻勾人的話語從蘭逍的耳邊鉆心了他的心里狠狠撓了一下,蘭逍感覺自己好像因為與美人距離太近半邊身子都有些發麻,也是直至這時他才發覺,江梏比他還高些,屁股好似也比他還翹些。 蘭逍亦步亦趨地跟著江梏回到了自己的酒店房間,指縫間陡然的空蕩和江梏擺弄行李箱的背影讓他想起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美人是我的助理,我要和美人一起在一張床上睡覺。 江梏是蘭逍經紀人海棠界的好友,拍過許多名噪一時的影片,聽聞現在有些過氣了。蘭逍瞟了眼江梏,不是很理解這么漂亮的人怎么還有過氣的時候。 晉江界對其他世界的影視作品管控很嚴,尤其是可能影響情愛觀的其他小世界影片,通常只作為教學案例使用不對外開放。活了二十一年的蘭逍從未了解過,自然也不知道海棠界是鼎鼎有名的色情文化產出小世界,演藝圈的更迭甚為頻繁。 名義上江梏是以蘭逍的助理與他同住一間,實際上江梏只是好奇晉江界的演藝圈來參觀學習的。蘭逍摳了摳指節,躊躇地向江梏發出了看電影的邀請。 江梏扭頭看見緊張到耳朵都泛起粉紅的蘭逍,莞爾道:“好?!?/br> 蘭逍多少也是一個小有名氣的演員了,好在片場定在小鎮里,小鎮的影院工作日客流量不太大,戴著口罩便不會太引人注目。蘭逍看著江梏伸手滑動自助下單機的電子大屏,又一次看到了腕骨上的小痣,顏色偏紅有些淡,但在江梏的身上格外顯眼。 “這是你嗎?”蘭逍看見江梏微粉的指尖點在了一張主基調為綠色頗有幾分青春氣息的電影海報上,確切的來說,點在了海報上自己的喉結處。蘭逍不自覺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頸側,頗有幾分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蘭逍只得體驗一把在江梏眼皮子底下被公開處刑的滋味。 校園片的情節多是平淡俗套的,好在配樂和剪輯都屬上乘,蘭逍和搭檔的男主也都是高顏值cp感滿滿。蘭逍狀似淡定倚著座椅靠背,實則尷尬的摳著褲縫不敢去看江梏的反應。尤其是影片中高考前夜早已袒露心意的小情侶在校園內散步情難自禁之時,蘭逍被另一位男主角捏著腰抵在墻角親吻,皎潔的月光灑在他們身上,同場觀看的小女生興奮的嗷嗷直叫,蘭逍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挨過一個半小時,終于等到影廳亮燈的蘭逍側目看向江梏,只見江梏還愣愣地盯著熒幕,微微蹙眉。 “拍的很不好嗎?”蘭逍有些局促的問,感覺心里涼涼的。 “不是,”江梏將將回神,感受到蘭逍的忐忑抬手捏了捏他的耳垂,“拍的很好,你很可愛?!?/br> 蘭逍的眼睛頓時亮了幾分,耳朵又爬上了一層粉紅。 出了影院,江梏看著蘭逍在陽光底下充滿活力的背影,暫且放下心中的疑惑。 “我們去貓咖坐坐吧。”蘭逍笑著回頭,“就在不遠的地方,里邊的小貓可乖了?!?/br> 江梏有些詫異,他沒想過從頭到腳都寫滿“我很乖”“我很純”“我還是小孩”的蘭逍居然也會去那樣的地方。 等到毛絨絨的布偶貓跳到江梏的腿上,蹭了蹭他的手安分的窩在他的懷里,江梏才回味過來這就是晉江界的貓咖,無措得身體都有些僵了。 對面的蘭逍將頭埋在自己強取豪奪來的小貓身上一頓狂吸,滿足地抬頭看著江梏說:“小貓是不是超級乖。” 江梏看著蘭逍一頓折騰翹起的呆毛和亮晶晶的眼睛,身體放松了下來,漾出笑容點了點頭。 得到肯定回答的蘭逍不再顧慮江梏,餓虎撲食般沖向了貓咪樂園繼續他的強取豪奪大業。 江梏揉了揉懷里的貓咪,聽見貓咪軟軟的喵喵聲,想起了以前被劇組同事約去海棠界貓咖的經歷。海棠界的貓咖與晉江界的貓咖說要有什么相似之處,約莫只有貓耳和貓尾了。海棠界貓咖里的小貓不是這般溫暖靈動的小精靈,而是戴上貓耳插上貓尾供人褻玩取樂之人。海棠界貓咖里看見的是被客人鞭的紅艷艷的屁股和淌著水的花xue,聽見的是客人手指摳弄花xue的水聲和所謂貓咪的浪叫聲。 就連電影,晉江界也與海棠界相差甚遠。海棠界影院里的所有電影,包括江梏自己演藝生涯中出演的所有影片無一不是脫衣上床。江梏做好萬無一失的準備走進影院時,從沒想過觀影過程中可以沒有水聲和喘息聲。憶起電影散場時不經意間聽見女孩子們稱蘭逍為鄰家弟弟,江梏想起自己榻上情人的頭銜品出幾分可笑。 看著蘭逍到處亂竄的身影,聽著小貓舒服的呼嚕聲,江梏發現,自己好像喜歡上晉江界了。 “好開心啊——”蘭逍愉快地往酒店的大床一倒,酒店引以為豪的軟床墊把他duang了有個三四下,江梏站在邊上看著他笑。 一天的相處給蘭逍建立的微不足道的美人免疫力在此刻理所當然的失效了。蘭逍蹭的一下坐起,寬大的t恤和褲子的褶皺堪堪擋住他有些半硬的小小逍,他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給江梏舞上一段了。 江梏有模有樣的學著他唰的一下倒在他身邊,江梏的溫度、衣料的摩擦和可靠的床墊蕩起的彈力讓蘭逍的尾椎骨一麻。 “我也好開心,”江梏的語氣還是平淡的,但眉眼間的笑意怎么也做不了假,“謝謝你?!?/br> 江梏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蘭逍心里想,一張一合的唇齒間艷麗的紅舌和黑曜石般的眼睛,散亂的碎發和漂亮的鎖骨,蘭逍留下一聲不客氣便風卷殘云般奔向了浴室。 一段心驚rou跳的時間過去之后,蘭逍把自己團在被子里才悄悄松了一口氣,起碼在被窩里升旗也不會那么容易被發現。 “我關燈了。”冷白色的燈光襯的江梏看起來非常水潤,真絲的黑色睡衣和洗浴后微紅的眼角又平添了幾分易碎感。 眼前一黑,月光下有一道模糊的身影閃過,和自己一樣的沐浴露的香味窩了進來,給人一種窩進了自己懷里的錯覺,蘭逍小心地調整著自己的呼吸,“晚安?!?/br> “晚安?!?/br> 江梏靜靜地等著,蝕骨的癢意侵擾著他。不知過了多久,蘭逍因為熟睡而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柔軟的床墊將他送至江梏身邊緊緊挨著。蘭逍好像一個小火爐不停地散發著熱意,江梏在漆黑中描摹著他的輪廓。蘭逍是一個美好的人,江梏確信。 江梏從沒認為生在海棠界并且在海棠界出道是不幸的,即便他出道的時候是海棠界色情文化最為夸張的一個時期。而雙性也已經是海棠界色情文化發展的一大助力,摸兩下就出水能夠節省影片中拖沓的前戲環節,花xue和后xue能夠讓多人戲變得不那么單調枯燥,個別發育不錯的雙性還能夠產奶增加有趣性。不知道晉江界有沒有雙性,江梏暗自想到,略過聳起的yinjing揉了揉陰蒂努力平穩著呼吸。江梏向下探去摸索到陷在花xue里的按摩棒,空虛了一天的花xue堪堪被滿足,總是翁縮著想要更多。他握住按摩棒小心翼翼地抽插,細小的水聲摻在蘭逍的呼吸聲中給了江梏一種不應該有的快感。 按摩棒的尺寸不是很大,江梏浸yin海棠片場六年的時間里,吃過的每一根陽具都比這個夸張。但身旁蘭逍的熱度和無意識在眼前閃過的蘭逍的笑容帶來的滿足比填滿花xue來的更讓人愉悅。 江梏咬著下唇將高潮帶來的劇烈喘息咽下,還在一股股射精的yinjing黏在了真絲睡褲上,花xue流出一汪清液后又開始緊緊吮著按摩棒。江梏殘存的理智驅使著他起身想要前往浴室。“你要去哪?”蘭逍帶著剛睡醒的鼻音問,炯炯的眼睛卻牢牢盯著黑暗中有些模糊的輪廓。 江梏猛然間感到一種所謂懊悔的情緒在心里彌漫,在仍稱得上短暫的二十六年人生中江梏不曾后悔過任何事。不論是莫名其妙被騙進片場將自己的開苞初夜給不知名的男人,帶著血的陽具在初經人事的花xue里鞭撻的模樣被奉為一代圣經,還是為了金錢迎合大眾觀影口味將自己的花xue調教成一插就噴的模樣導致自己被時代遺棄。人一生的后悔事可以有很多,但那些都不會是江梏的。 江梏的腰側傳來了燙人的感覺一觸即離,又握緊了他的小臂,是蘭逍的手。隨即傳來了開燈的聲音,床頭的小夜燈發著暖黃色的光,不刺眼甚至有些昏暗,但足以讓蘭逍看清江梏含著薄淚的眼睛和攀著紅暈的臉頰。 蘭逍瞬間感覺一股熱意涌上心頭,比在迷瞪中聽見江梏壓抑不住漏出的喘息那一股熱意有過之而無不及,內褲束縛著的小小逍憋的有些脹痛,但蘭逍有些小雀躍,“我聽見你喊我名字了?!?/br> 蘭逍的語調在歡快的上揚,江梏的心跳漏了一拍,扭過頭去和蘭逍對視才發覺那雙眼里滿是熱枕與歡喜。 “我剛才聽見你喊我名字啦!”蘭逍看見江梏有了回應像小狗一樣蹭向了江梏摟著他一起臥倒回被窩里,江梏只感覺暖呼呼的熱源將自己內外的嚴寒都裹挾離去了。 “嗯,”江梏很想摸一摸蘭逍的頭,“我喊你名字了,情難自禁。” 縱然蘭逍心里的小人已經樂得扭成了一朵麻花,但實際的他看見江梏卷翹的睫毛一下一下地撲閃著只能臊紅著臉躲進江梏的懷里——也是有很大進步了。蘭逍的唇角擦過一片濕濡的地方,他舔了舔,一股奶味。蘭逍驚詫的起身看著江梏,只見胸口微濕的真絲睡衣勾勒出挺立的乳尖。 江梏沒想到自己會在這個時候溢奶,更沒想到的是蘭逍抵著他的小小逍,倔強的小小逍不經意間擦著內褲邊突破重圍,在主人注視著江梏胸口的情況下還急不可耐的跳了跳。 “我——”蘭逍未出口的話被江梏掀睡衣的動作打斷。 江梏一手將睡衣掀至鎖骨,一手撫上蘭逍的下顎,“要嘗嘗嗎?” 原來真的會有人的rutou是粉色的,蘭逍舔去綴在粉色尖尖上的乳白。稍一猶豫便連著乳暈一塊含進嘴里,久遠的嬰兒期不能給此刻的蘭逍任何助益,他笨拙的舔弄著。 “你怎么連吸奶都不會啊?!苯裟笾m逍的后頸帶著喘息聲說到,蘭逍微熱的呼吸打在胸口上有些瘙癢,蘭逍口腔的溫度和靈活的舌尖也有些燙人。 發奮圖強的蘭逍用雙手將江梏的乳rou擠出弧度牢牢把住,回想著吸吸果凍的感覺努力地吮吸著,香甜的乳水順著舌根流向食道,濃郁的奶香縈繞鼻尖。 江梏自食其果,蘭逍生疏的牙齒沒個輕重的咬著乳暈,guntang的手掌捏的乳rou生疼。但這些都沒能妨礙江梏的yinjing再次昂起,反倒是很好的催情劑激的花xue又開始泛著水。 跨坐在江梏身上的蘭逍明顯能夠感受到江梏的情動,但他沉浸于追逐流滿江梏胸口的奶水,像只大狗一樣惡狠狠地舔弄啃咬著乳rou,到處撒歡。 忍無可忍的江梏握住小小逍用指腹摩挲著馬眼,純情的蘭逍被摸的一個激靈,小處男爽的眼淚都快下來了。 江梏找準時機把怔忪的蘭逍掀翻在床,一邊闖進他的牙關作威作福一邊放出自己的yinjing和小小逍親密相見,引導蘭逍的手一起貼貼。 小處男的初次他人手yin總歸是泄的有些快的,江梏捻了捻蘭逍射在自己手上的陽精,量大又粘稠。 “你們海棠界的0都這么不一樣的嗎?”蘭逍還握著江梏硬挺挺的yinjing,神色里有幾分不解和幾分挫敗,他的虎口告訴他江梏的尺寸很不一般。 江梏哭笑不得地親親蘭逍的眼角,“我們還有更不一樣的?!彼麪恐m逍的手順著yinjing向下摸,雖然yinjing沒射但是在蘭逍不知道的時候花xue早就高潮的濕漉漉了。 蘭逍只覺觸手一片溫熱,江梏帶著他的手撥開的花xue蚌rou軟軟地含著他的指尖,即便蘭逍作為一個0還從未接觸過屬于成人的世界,但出于對自己身體的了解他也知道這確實是與眾不同的地方。 好奇的蘭逍曲起手掌揉了揉,收獲了一手的花蜜和江梏的嬌哼。 江梏眨去眼里的水霧,忍著快感挺著腰將xue里的按摩棒送到蘭逍手上,意欲讓他學會插xue滿足一下自己。粗線條的蘭逍一個使勁直接抽出整根按摩棒,xuerou不舍的挽留,guitou脫離xue口的時候發出啵的一聲,被按摩棒堵著的yin水終于逃出生天,yinjing也一齊xiele出來,恍惚間江梏以為自己失禁了。 蘭逍面色通紅的看著手上有些壯碩的按摩棒,黑色的質感讓他不禁開始想象它插在江梏的xue里的時候會有多好看。 江梏長舒一口氣,起身張開雙腿就著蘭逍的姿勢用花xue將按摩棒又吃了回去。蘭逍親眼目睹了黑色的按摩棒一寸寸撐開紅艷艷的xuerou,水淋淋的花xue還欲求不滿的吮吸著他握著按摩棒的指節。 “壞孩子,”江梏白日里的清冷早已褪盡,嫣紅的嘴唇勾出攝魂的笑容,“我來疼疼你?!?/br> 江梏示意蘭逍握著按摩棒在花xue里抽插,自己則熟練的玩弄的自己的陰蒂或擠或捏。yin水很快便流滿蘭逍的手,蘭逍心跳加速頭腦發熱,覺得自己的小小逍硬的有些疼了。江梏瞇縫著眼睛睨了一眼蘭逍,撥開他的手粗魯的又摳挖了幾下的花xue,帶著滿手yin液探向蘭逍的后xue。 蘭逍在細致的前戲中小聲的哼哼,想到是那么漂亮的手指在自己的身體里進出,初次的潤滑劑還是美人的體液,隱秘的快感越過身體的快感讓蘭逍覺得渾身酥麻。 “我進去了?!苯裟笾m逍的臀rou說到,同時聳動著腰身。 蘭逍艷羨的大yinjing一寸一寸地緩緩釘入他的后xue,有些脹脹的,而后擦過g點頂至深處帶來無盡的歡愉,他不爭氣的小小逍又射了。 “你親親我,”蘭逍委屈的看著江梏,“我不是早泄?!?/br> 江梏有些好笑地親親他,從眼睛一路親到嘴唇,貼著他的唇說:“你當然不是?!?/br> 江梏慢慢動作起來。蘭逍的后xue很緊很燙,乖巧的手攀著江梏的肩,含著淚的眼睛專注的盯著江梏,惹的江梏總是想要欺負一下他,掰開臀縫想要進去的更深更深。發狠的抽插拍打的蘭逍的臀尖有些鈍痛,蘭逍無意識地捂著小腹感受著蘭逍的yinjing在身體里興風作浪的模樣,小小梏怎么會那么大啊。 江梏沒想到含著按摩棒cao人會這么敏感,每拍打一次蘭逍的臀部都會讓花xue里的按摩棒狠狠頂到一次zigong口,嬌嫩的宮口經不住這樣連續的猛烈撞擊,發著酸嘩嘩地流水,江梏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了,只知道yin水順著腿根留下早已浸濕了膝下的床單。 蘭逍的意識在欲海里沉浮,沒有焦點的視線里江梏被汗水浸濕的額發一綹綹黏在臉頰上,這人怎么連頭發絲都那么好看。 “我累了,”江梏的yinjing還滿滿當當的填著蘭逍的后xue一點要射的意思都沒有,但他軟著腰伏在蘭逍身上,張嘴輕輕咬了咬蘭逍的喉結,“你自己來好不好?” 蘭逍迷迷瞪瞪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坐在江梏身上了,因騎乘進的更深的yinjing爽的蘭逍的天靈蓋都有些發麻,他摸摸自己的肚皮確認一下有沒有被捅穿。 江梏頂頂身上的蘭逍,含著笑意說道:“你真的很可愛?!?/br> 蘭逍試探性地抬起腰又坐下,一發力后xue就忍不住收縮,自己來主導的性愛讓江梏的yinjing存在感更強了。他深吸一口氣認真地搖著腰吞吐著,垂下眼眸仔細看著江梏。 江梏滿是褶皺的真絲睡衣胡亂卷起露出不過分精壯的腹肌,圓潤的肚臍下面是蜿蜒而下的人魚線。蘭逍看見小小逍因著動作起伏在江梏的小腹上繪出一道一道黏膩的水線,好想在這里打下屬于自己的烙印。 江梏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眼角閃過晶瑩的淚珠,拽著枕巾的手用力的有些發白。他感受到蘭逍熾熱的視線,抬起右手搭在自己的眼睛上。 腕骨上的痣在昏黃的燈光下還是能被蘭逍捕捉到,蘭逍牽起江梏的右手,將那顆心心念念的紅痣含進了嘴里,輕柔的舔弄吮吸,在它的周圍烙下自己的牙印。 “你怎么還不射啊?!比说捏w力總歸是有限的,更何況是第一次性愛就嘗試騎乘的蘭逍。小小逍已經射在了江梏的肚臍眼上,還濺了些許在黑色的真絲睡衣上格外顯眼。蘭逍脫力的將自己交付給了江梏的yinjing,頂到深處xue內軟rou爽的他直哼唧。 停下的動作的蘭逍讓江梏有了喘息的機會,yinjing和花xue帶來的雙重快感讓他有點承受不住,xiele又泄的花xue有點發酸。許是花xue高潮的過于盡興了,江梏的yinjing只是硬著卻沒有射精的欲望。 “我先出來吧。”江梏的嗓子有點啞了。 蘭逍不愿意,他想吃到江梏的精水,想要從內到外染上江梏的氣味。 “我要中場休息,你別動。”蘭逍剝開被乳水浸濕牢牢粘住的真絲睡衣,殷紅的乳尖和雪白的乳rou上還留著剛才啃咬的痕跡。 蘭逍又回歸大狗模式心滿意足的捧著乳rou開始嘬奶,后xue也跟著口腔的頻率一下下吮吸著yinjing。 蘭逍毛絨絨的頭發搔著江梏的鎖骨,江梏能夠明顯感覺到乳水從乳孔被吸走的快感,花xue無力的吸了吸按摩棒表示投降。 “敗給你了?!苯魪纳胍髦袛D出一句,摁著蘭逍的蝴蝶骨將guntang的jingye灌進他的后xue。 一夜荒yin,江梏醒來的時候渾身酸痛,但很清爽。 蘭逍緊緊的貼著他,紅潤的嘴唇睡得嘟嘟的。想起昨夜事后在浴室蘭逍郁悶地抽出按摩棒,黏黏糊糊地賴著自己舔了一次花xue,就是這張嘴嘬的陰蒂腫脹不堪。 江梏親了親蘭逍的眉心,神色間盡是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