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看電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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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雙肘撐在宿舍陽臺的圍墻上,唇角帶笑。 “抱歉,季白,我食言了,我家里的事情我之前也沒有想到會這樣。” 即使隔著電話也能想象出手機(jī)那頭的秦子陽足夠焦急和歉疚的表情。 “嗯,沒事,你先處理自己的事情。”依然是溫柔體貼的態(tài)度 ,恰到好處的不打擾和永遠(yuǎn)隔著一層紗的理解寬容。 秦子陽一時語塞,這幾天家事本就讓他身心俱疲,心上人這副漠不關(guān)心的溫柔又像是一擊重拳捶在他的心上,讓他酸脹不已,他默了默,平靜下心情,故作輕松道“你難道不好奇是什么事嗎?畢竟我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這是你的私事,不過如果你同意的話,有什么是我可以幫你的我很愿意。” “你真是…”秦子陽頓了頓,喉嚨有點(diǎn)艱澀,在C市時兩人有時十天半個月才見一次,如今僅僅離開三天 ,但因為與季白遠(yuǎn)隔的這一千多公里,他的心里莫名慌亂,縱使二人有著最親密的關(guān)系,他與他的距離也依然好像變得更遠(yuǎn)了。 他很想問問季白會不會想他,有沒有和其他人做過,無論答案如何,這會讓他發(fā)虛的心臟安定下來,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并沒有這個立場去真的質(zhì)問季白什么。 “好了 秦哥哥,別想太多了。”季白勾起嘴角低聲笑道,覺得好笑的同時心里隱隱有些不耐,老男人都這么喜歡多愁善感的? “…” 秦子陽頓時也沒了傾訴的欲望,心里酸澀地不行,早已預(yù)料到結(jié)果是什么,可終歸在它真正出現(xiàn)的那一刻,人天生趨利避害的本性還是讓他下意識逃避。 掛斷電話,季白目光散漫地飄向遠(yuǎn)方的蔓延開的燦爛的夕陽,淺棕色的瞳孔里映著暖紅色的晚霞,本就多情的眸子里說不出的情意深深,臉上卻帶著漫不經(jīng)心的懶散和佻薄。 他知道秦子陽欲言又止的含義,也明白秦子陽縱容退讓的背后意味著什么,但是又能如何?早在他們確定床伴關(guān)系的時候,秦子陽在他心里就止步于此,他不是會日久生情的人,也不會因為和某個人關(guān)系日漸親密而改變那個人在自己心里的定位。 季白固執(zhí)又絕情,誠摯的如同純情的稚子虔誠地相信一見鐘情,又古板嚴(yán)茍地不愿在雙方關(guān)系中做出一絲順應(yīng)幻境的改變。 所以無論是秦子陽還是楊樊,即使他們的身體有最親近的關(guān)系,在季白心里他們和他永遠(yuǎn)不會是戀人。 這很奇怪也不會符合大部分人普遍接受的常理,但是季白根本也不會在意,他只做他愿意的事情,即使無人支持或被群起攻訐他也一如既往,不過甚至也會朝令夕改變化無常,誰知道呢?他開心就好。 “季哥!”楊樊中氣十足的男中音從身后傳來,季白轉(zhuǎn)過身,閃身躲過來人的熊抱。 “季哥,季哥。”拖長聲調(diào),調(diào)尾故意上挑,矯揉造作的撒嬌委屈。 “楊老二,正常一點(diǎn)。”季白翻了個白眼,推開楊樊走回宿舍。 “季哥,那個啥嗯…”楊樊支支吾吾地跟在后面,臉皮泛紅。 “什么事,說。” “我你,我們…”接收到季白警告的眼神,楊樊連忙開口“我聽說這幾天出了一部很棒的電影,我想和…” “等等。”和前幾天如出一轍的話語,腦海里出現(xiàn)了和楊樊去影院的場面,季白的表情瞬間有些一言難盡。 之前的那場電影過程有些波折,也讓他傷心了好一陣,但結(jié)果是好的,網(wǎng)友的一些提議雖然讓他也很疑惑不懂,但鑒于他本人除了網(wǎng)吧球場,腦袋挺大,但腦容量里關(guān)于羅曼蒂克的存儲基本為零。 以前季哥失戀也是無所不能的貼吧網(wǎng)友建議他們?nèi)ゾ瓢桑W(wǎng)友的那句話他至今印象深刻“忘記一段戀愛的最好方法就是開始一段新的戀愛。” 很顯然,效果顯著。 所以楊樊心里還是很相信網(wǎng)友的建議,他要趁熱打鐵再接再厲,爭取在秦子陽回來之前鳩占鵲巢,啊呸,物歸原主。 不對不對,不能這樣形容季哥,季哥才不是東西,不是不是,季哥是東西,不是,嗯,是完璧歸趙,啊對,完璧歸趙。 嘿嘿嘿,楊樊想得很開心,一臉春心蕩漾。 “我不去,你自己去吧。”季白嘴角微顫,被楊樊笑得一陣惡寒,自從他和楊二做過之后,楊二是越發(fā)莫名其妙了。 “可是季哥,這次是超棒的電影。” “狗血愛情片?”季白聳聳肩,輕笑。 “不是”楊樊也被上次那部電影傷到了,忙搖頭認(rèn)真道“這次是科幻片。” “你為什么總想和我去看電影啊,要如實回答。” 楊樊不好意思地?fù)蠐项^,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嗯,因為因為他們說看電影可以促進(jìn)感情,增加情愫。” “他們?” “網(wǎng)網(wǎng)友”楊樊臉紅地要爆炸了,這種在網(wǎng)絡(luò)上發(fā)帖追人的事情被自己親口說出來,饒是他臉皮厚,可面對當(dāng)事人也會很羞恥吧,頭都要低道胸前了。 “呵呵呵。”季白笑出了聲,捏了捏楊樊guntang的臉,突然覺得他傻里傻氣的樣子挺可愛的,想cao。 季白火熱的眼神即使低著頭也如有實質(zhì)地掃在他身上,楊樊不禁心跳加快,紅到了脖子根。 季白抬起他的下巴,眼睛盯著對方飽滿有型的唇瓣,喉嚨發(fā)澀。 “季哥?”楊樊抬起頭,亮晶晶的狗狗眼也羞澀地看著季白,睫毛一顫一顫的,讓季白瞬間想起了他動情時誘人的模樣。 “過來,靠近點(diǎn)。”雖然是命令,可聲音里帶著的情欲讓兩人都不免身心燥熱。 撫上楊樊的脖頸,慢慢靠近,交融的呼吸間,兩人的唇瓣迫不及待地貼在一起,雙方都如同久行沙漠的旅人忽逢甘霖,吮吸舔舐互不相讓地從對方的嘴里汲取水分。 “嗯…” 修長的手指從衣擺探入,輕車熟路地來到胸前的那處鼓起,靈活的手指不斷伸展彎曲揉著軟rou,堅硬的指甲也不閑著搓捏著熟透了的櫻桃,用力到仿佛要揉出水來。 “哥…”唇瓣分離,細(xì)長的銀絲崩斷落在楊樊紅腫的嘴唇上,眼睛有些濕潤,可憐巴巴又期待地看著他。 季白一把將人翻身抵在書桌前,雖然老二已經(jīng)堅硬如鐵,但畢竟是在宿舍,沒有工具,季白也不想因為不做清潔而影響觸感。 將楊樊的褲子褪到膝蓋,裸露的大白屁股又挺又翹,輕輕拍一拍臀波久久不散。 感受到腿間擠進(jìn)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楊樊當(dāng)然知道是什么,臉更紅了,因為上半身被壓制在桌面上,他看不到身后人的動作,聲音有些發(fā)慌“季季哥,我還沒做那個…準(zhǔn)備。” 季白一只手壓在楊樊的背上不讓他動作,另一只手輕輕撫弄他大腿根部的嫩rou,光滑柔軟觸感極佳。 “這次不用你那里。”低沉磁性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用你的腿,把腿夾緊。” 楊樊聞言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有點(diǎn)疑惑,他查閱的資料里沒寫過還能這樣啊。 正想著,硬物摩擦皮膚的痛感讓他痛呼出聲,大腿不禁分開,差點(diǎn)失了力氣。 “啪”手掌毫不留情地拍打在臀rou上,“腿夾緊。”季白不容置疑的命令。 楊樊連忙又用力夾腿。 roubang狠狠擦過嫩rou滑過會陰撞擊在楊樊的yinnang柱身,每一次都像打樁機(jī)一般又重又快,季白火熱的手掌緊緊握著他的腰,深陷的腰窩忽前忽后劇烈的晃動著。 原來還可以這樣,被頂撞的過程中楊樊胡亂想著,生理心理的快感下他想尖叫出聲,可畢竟還是在宿舍,他也不敢太過放蕩,咬著唇嗚嗚咽咽地哼著。 射精之后季白并沒有著急離開,伏在楊樊身上,埋首在他的頸間叼著脖子上的軟rou細(xì)細(xì)啃咬,身下也一下一下慢慢頂撞著他的屁股。 “啊…嗯季哥…” 桌面被楊樊捂得溫?zé)幔炙职W癢的感覺在高潮過后的身體上分外敏感 。 兩人正溫存著,門外突然響起人聲。 “愣這干嘛,快開門啊。”是室長王浩楠的聲音。 “季哥。”楊樊慌張起來。 季白將掛在腳邊的褲子給楊樊套上,又把人拉起按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自己也衣衫整齊地?fù)踉跅罘纳砬把谏w他身上的異樣。 “我靠,這宿舍什么味啊。”王浩楠一進(jìn)宿舍就嚷嚷起來,捂著鼻子皺眉嫌棄。 “學(xué)校種的石楠花吧,今天東南風(fēng)味道吹到宿舍了。”季白不慌不忙地開口,端的是坦坦蕩蕩的正人君子。 “是嗎?”王浩楠心思簡單聞言也沒多想,抱怨道“我就說學(xué)校抽了風(fēng)非要種石楠花驅(qū)蟲,這他媽熏死人了,不行不行,我得把陽臺門打開,我說你們大白天拉什么窗簾啊,還要開燈多浪費(fèi)電啊。” 王浩楠體型魁梧,走開了,季白才發(fā)現(xiàn)他身后還站著江溪竹,背著書包低著頭一副乖學(xué)生的模樣。 “季白哥。”江溪竹抬頭彎彎眉眼,露出一副乖乖巧巧的笑容,眼神無意看到身后默不作聲被擋住一大半的楊樊疑惑道“楊哥怎么了?為什么不說話。” “我說不說話關(guān)你屁事。”楊樊十分看不慣江溪竹,甚至說是討厭,躲在季白身后捂著紅腫的嘴巴也要反嗆。 季白撞了一下楊樊的肩膀,責(zé)怪地看了他一眼。 “對不起,我只是問問。”江溪竹又低下頭低聲回答,低下頭時長長的劉海也落下?lián)踝∷难劬Γ屓丝床磺迳袂椤?/br> “問你大爺問,書呆子。”楊樊厭惡地反駁,這貨裝個屁裝。 季白方才爽快一次,心情還不錯,身后是剛剛才一起云雨過的床伴,旁邊不過是還算熟識的室友,人心都是偏的,季白走出兩步安慰性地摸了摸江溪竹的頭發(fā),也沒有在意。 反倒是楊樊擋著嘴巴也要瞪著江溪竹,好氣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