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是想拉黑的
酒店某房間 房間里黑悠悠的一片,床頭壁燈暗沉沉的光,隱約顯出大床上兩個糾纏著的身影。 下方那人狹長的鳳眼瞇著,瞳孔被頂撞的失焦,這小年輕高高瘦瘦,力氣竟然這么大?自己在床上就這么被壓制了,想起剛剛被卸力壓倒,秦子陽欲哭無淚,被一個小男孩上了,縱使他臉皮厚如城墻拐角,也不免老臉一紅,馬失前蹄嗎算是?他有些失神。 “呵”季白惡劣地勾起嘴角,guitou頂著腸rou內凸起的一點,狠狠得碾磨,又重重地撞向深處,大力鞭撻。 用力的分開身下人的兩條長腿,菊xue分得更開,深紅色的roubang全根沒入,又狠狠抽出,只剩guitou抵在xue口。 季白的目光從艷紅的腸rou上移到對方流著水的深色roubang,最后落到胸肌上淺褐色的兩點,顫抖著像是誘人品嘗的果實。 他也確實這么做了,一口咬住右胸的rutou,舌頭在乳尖打轉,吮吸,右手抓住左胸不斷抓揉。 男人的胸肌雖不柔軟,但很有韌性,季白享受親手把它變軟的過程,征服一個男人,本就是心理生理的雙重爽感。 年輕人沒有什么技巧,全靠蠻力,大力快速,抽插,頂弄,每一個動作都給秦子陽帶來致命的酸爽。 熱浪從尾椎骨直燒到大腦,rutou也被伺候地又酸又麻,又爽又痛,太刺激了。 “嗯,嗯啊,啊啊…”秦子陽再也忍不住了,松開咬緊的牙關,呻吟從喉嚨泄出,低沉的音色現在也沾了撩人的媚意。 “你叫得可真sao”拱在胸口的腦袋抬起,一臉復雜,季白剛剛差點被秦子陽的呻吟叫射。 幽幽的燈光下,秦子陽臉上都是媚色。 靠,季白感覺到埋在身下人身體里的老二都大了一圈。 “你不喜歡嗎?”秦子陽笑得邪魅又放蕩,伸出手去抓季白的胳膊,他奉行享樂,又想得開,像季白這么優秀的,圈里可不好找,何況自己被伺候的這么舒服,做零號也值了。 又是一次射精,拔出老二,取下安全套隨手打個結扔進垃圾桶,季白饒有興致地盯著兩腿間隱秘的小口,xue口一縮一張著可愛極了,伸出手,食指和中指撐開小洞,艷紅的腸rou蠕動著,主動吞吐他的手指。 “喂”秦子陽臉上直發臊,他臉皮再厚,也架不住被人這么盯著身體隱秘的地方啊,“你待會別用套了,我很干凈的,聽小零們說內射很爽的,咱試試?” “哥哥,你老師沒教過你,要堅持全程正確使用質量合格的安全套嗎?”季白笑了笑,兩根修長的手指直接捅進深處。 “嘶,混蛋,哪個老師會教學生這個,呃啊…” “你好敏感,被指jian都能這么爽。”真是個天生的sao貨,后面的話季白沒有說出口,總得給老男人留點面子。 迅速戴好安全套,抬起雙腿折在胸前,將人禁錮在自己和床面之間,開始新一輪的征伐。 … 滿屋子里都是粘膩的水聲rou體碰撞的啪啪啪聲,男人的喘息、呻吟… 夜還很長。 第二天 房間里窗簾緊緊地閉著不露一絲縫隙,微弱的光透過黃棕色的窗簾照進來,整個房間都顯出一種暖色調的昏黃。 季白睜開眼時,秦子陽還沒醒,脖頸,胸口,腹部遍布吻痕咬痕,青青紫紫的痕跡在對方蜜色的肌膚上并不十分顯眼,但別有一番風味, 胸前的兩顆破了點皮卻依然挺立著。 季白微微一硬,很想再來一次,這年紀大了身體就是不行,昨晚自己只吃了七分飽,秦子陽就又哭又叫放過他,兩廂情愿的事情,搞的好像自己欺負他一樣。切~老男人,垃圾。 暼了眼手機,十二點三十五分,季白掙扎兩秒還是算了,先回學校吧。 推開門走出去的時候,季白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呼呼大睡的秦子陽,一條白花花的長腿裸露在外,想了想還是回去給他蓋上被子,順便拍拍臉,沒醒,行吧,再見! 唉,自己真是絕世好攻 。 回到宿舍,季白快速洗了個澡,舒服地躺在床上,隨意翻著手機里的未接來電和微信通知,看到某個號碼的幾十個未接來電,手指停在號碼欄兩秒,要不拉黑吧?整天這樣也挺煩。 我去,打出去了,cao作失誤,想要掛斷,對方幾乎是立刻就接通了,季白:“…” 一陣沉默。 熟悉的聲音從手機揚聲器里傳出來“你昨天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手機一直打不通。” “哦,沒事,睡覺呢。”季白懶洋洋地,想著自己確實睡覺呢,突然有點想笑。 “心情不錯?” “還成,有事?” “你下周回家嗎?你喜歡的那只表,這幾天應該就到了,下周…” “不了,寄到學校吧。” “下周有事?” “應該…”季白想了想“沒有。” “為什么不…阿頌,你已經很久沒回家了。”季行之聲音有些嘶啞,像是沒有休息好。 “不想回去,還有,我說過很多遍了,別再叫我阿頌,我不喜歡。” 是不喜歡被叫作阿頌,還是不喜歡我叫你阿頌,季行之沒有問,因為答案顯而易見。“李姨前陣子學了一道新菜,說等你回家做給你吃,味道不錯,你一定會喜歡。”盡力讓自己聲音聽起來輕松一些。 “是嗎?挺好,你多吃點。還有事沒?沒事我掛了。” “阿…你已經很久沒回家了,哥哥很想你。” “你早不是我哥了,我爸媽也不在了我回去做什么?”季白諷刺著,聲音尖利起來,他真的被他的虛偽惡心到了“季行之,你還在裝什么?聽你假惺惺說話就…”惡心。 呼之欲出的兩個字,季白還是沒說出口,緊接著道“你每天裝著一副很關心我的樣子不累嗎?你不累我也累了,大家相安無事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嗎?你為什么老是來煩我!季氏很閑嗎?” “阿頌,你是我弟弟,我們是家人,怎么可能相安無事。”季行之握緊拳頭,指甲都要陷進rou里,用力壓住顫抖的喉嚨,“阿頌,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我犯的錯我不會辯解,可你能不能給我這個哥哥一次彌補的機會,就像之前那樣好嗎?” “你不是一直在彌補,現在哪家公司能找到像你這么便宜還任勞任怨的CEO?”季白笑出了聲,清列的笑透過屏幕一下下砸進季行之心里,砸得他生疼,“像之前那樣,跟個傻子一樣被你蒙騙?季行之,別逗了。” “我困了。” 季白一陣心累,每次都這么吵,話術都一模一樣,季行之不煩他也煩了,不等對方反應直接掛斷,手機靜音扔進角落,倒頭便睡,昨晚奮戰到五點多,他確實挺困。 季氏集團頂樓總裁辦公室 季行之靠在皮質椅背上,右手緊緊抓著手機,溫潤如玉的臉上沒什么表情,微抿的薄唇暴露出主人此時內心并不平靜。 “季白,季白?小白白,小白白醒一醒,太陽照屁股了…” 季白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喊他,掙扎著睜開眼,一張大臉突兀地出現在眼前,“我去!”瞬間清醒,看清來人,一拳錘過去“唐瑀,你丫有病吧?哪來的太陽。” 唐瑀笑嘻嘻地握住氣沖沖的拳頭,季白卻突然抬左膝直接撞上對方的腰。 “疼,疼疼!”唐瑀一臉猙獰夸張大叫“小白白你好狠的心吶,我腰要是被撞壞了,你下半子的幸福怎么辦?對不起誰,都不能對不起自己啊。”痛心,西子捂心。 “行了,別裝了,啥事。”多年相處,季白早就對唐瑀時不時發作的表演欲免疫了。 “嘿~小白白…”眼看又要犯病,季白直接打斷“沒事就滾,擾人清夢。” “咳,那個,嗯,你真的,那個,就被?”唐瑀一副猶猶豫豫的作態。 “有話直說”季白翻了個白眼,他好像知道這二貨要說什么了。 “哎呀,我這不是怕打擊到你,二次傷害嘛。”嘴上這么說著,狐貍眼卻閃著幸災樂禍看好戲的精光“你真被江言甩了?” “…嗯” “你劈腿了,他捉jian在床?” “滾,我是那種人嗎?”翻白眼+2。 “他很喜歡你,我不會看錯的”食指一下一下磨娑下巴“他怎么會…” 唐瑀仔細打量著好友的那張近乎完美的臉,怎么看都不像會安分守己的樣子,真不是劈腿?持懷疑態度。 “誰知道呢?” 季白笑了笑,那日的場景再次出現在腦海里,或者說,自從發生后,那個人那些話就一直在自己腦子里晃悠,來來回回,循環播放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