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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魅不可擋在線閱讀 - 03

03

    「原來如此。」司遙若有所悟地點點頭。

    早在厲森拼命灌酒的時候,他已想起車上的那個女人是誰。

    李綿羽,厲朝的妻子,也是厲森的繼母。厲朝的原配在十幾年前因病去世,第二年他就將李綿羽娶回厲家。李綿羽從前曾是厲家公司的員工,只是個平凡女子。自從麻雀變鳳凰后,她也一直低調,很少出現在公眾眼前。只是偶爾會與厲朝共同出現,一副恩愛夫妻的姿態。

    李綿羽嫁入厲家時,厲森大約十歲。這個年紀的小孩,對母親的概念已經很深刻,不可能輕易接受一個不相干的女人作為母親。據說,厲森與繼母的關系一直很僵。有時李綿羽去公司,碰上厲森,她去向厲森搭話,厲森卻不理不睬。甚至有一次,厲森當著底下眾多員工的面,將李綿羽送的節日禮物甩到地上,叫她滾。

    雖說這都是些流傳在街頭坊間的風言風語,但也的確不是空xue來風。

    而且厲森今天對李綿羽的態度,也著實值得推敲。撞見繼母與別的男人偷情,厲森卻那樣笑著上去打招呼。

    那時候,厲森心里在想什么,司遙目前還參不透,總覺得非常在意。雖然這是和他不相干的事,可他就是不能釋懷。

    他太想知道,在厲森那時的笑容背后,究竟掩藏著什么樣的心情。為什么,一個人人口中邪惡無情的男人,卻露出那樣令人心口鈍疼的笑?

    「如果能把你的心像你的身體一樣在我面前攤開多好。」司遙自嘲地說。其實自己這份對于厲森心情的過份在意,讓他自己也有些煩躁。

    不論如何,這會兒厲森不是能回答問題的狀態。而若在他清醒時詢問,他則極有可能勃然大怒。所以司遙選擇暫時將疑問與煩躁都埋到心底深處。

    輕吸一口氣,他傲然地牽起唇角:「你說我驕傲,或許你沒有說錯。我有把握,你終將在我面前無所保留,無可保留。」

    也許是不滿他這狂妄的態度,厲森突然揮了一下拳頭。但這一拳也只是有氣無力,恐怕連蒼蠅都打不死。

    司遙笑著躲開這一拳,像是說著「真拿你沒辦法」似的搖搖頭。而后,他下床走進洗手間。這個酒店的配備很齊全,洗手間里不單有常備的洗浴用品,還有安全套,甚至潤滑液。

    司遙取了后者,回到床上。他用膝蓋將厲森的雙腳分得大開,抹了潤滑液的手指探進他的后庭入口。

    剛進去,厲森就眉頭一跳,聲音古怪地哼了哼,不是舒服,也不是難受,酒醉的面容上一臉別扭。

    「我知道了。」司遙頗為愉快地瞇起雙眼,「你是后庭處子。」雖說他覺得就應該是這樣,不過親手驗證出這一點,感覺畢竟不同。

    其實大部分男人到死也保留著后庭的第一次。然而,這個男人是厲森。厲森,單單這個名字,就仿佛有無上魅力。

    「原來我也是個會臣服于魅力之下的人。」司遙似真非真地輕聲說了一句,低下頭,將厲森仍聳立著的昂揚含入口中。

    「啊……」厲森發出的喘息,這一次終于清晰無疑,同時他本能地一個挺身。

    堅硬的熱塊像是一塊烙燒的鐵,迫不及待地擠進來,司遙毫不吝嗇地貢獻自己的口腔,作為它的容身之所。那一剎,它似乎又漲大一圈。

    司遙還是游刃有余地應付著它的亢奮,柔軟的舌頭押在它的背后,摩擦著緩緩舔舐到頂端,像要將厲森體內所有液體都從這里吸出來一般,吮吸著頂端那個細小的物體。

    假如厲森清醒過來,看見眼前的一幕,一定驚訝不已。即便在做著如此行為,這個男人身上卻依然籠罩著莫名的禁欲氣息,臉上也是圣潔的冷靜。簡直讓人懷疑他恐怕是非生物,是被特殊機構培養出的什么機械也說不定。

    映襯著司遙的白皙皮膚,水紅的淡色嘴唇,厲森的分身因為充血而顯得顏色更深。乍然看去,不像是司遙在愛撫著,而是他的分身自己在司遙口中蠕動,如同是有意志的生物。

    「嗯……」厲森口中泄出苦悶的呻吟。

    明明身體里聚集的快感已經很多很滿,幾乎要把人的身體膨脹開,然而喝醉了酒卻讓人不容易釋放。那邊司遙還在不斷給他累積快感,這不禁令他感到一股抒發不出的苦悶。

    除此之外,在他身體里活動著的手指也一直不曾停下來,在狹窄悶熱的甬道里反復穿行,已經摩擦得幾乎超出了人體正常的高溫。有時那修長的指節會稍稍翹起,故意用指甲刮過內壁,但不至于會將他弄傷。

    雖說不會受傷,身體里有東西在亂動的感覺畢竟陌生別扭,卻又沒有力氣逃開,厲森只有苦悶地蹙著眉,一邊煩惱著該如何才能將體內滿載的快感宣泄而出,一邊卻又害怕宣泄出去之后,剩下的是無邊無盡的空虛。

    司遙的手指稍一用力,押在厲森自己也不知道在哪里的地方,瞬間,不可思議的刺激如電流一般,自脊椎根部飛速蔓延到大腦,他愕然地睜開眼睛,張了張嘴,卻由于過度的刺激而沒能發出聲音。

    但是司遙捕捉到了他的表情,瞇起眼深邃一笑,故意將手指從那個位置拿開。當他不知是失落還是放松地嘆出一口氣時,又再次押了過去。

    「啊!……」這一聲,與其說是舒服的呻吟,不如說是不知所措的低聲尖叫。

    厲森的眼睛已無力地再次闔上,身體卻下意識地試圖逃開。但怎么也逃不開。

    隨著司遙一次次在那里集中攻勢,厲森喉嚨里不斷溢出越發嘶啞而苦悶的聲音,他一臉困擾地皺著眉頭。體內那無法言喻的感覺,似快感,卻帶來一陣陣難耐的甘疼;似難受,卻又不斷酥軟著他的身體,讓他既愉悅又慌亂。

    或許他曾經將這感覺施加在很多人身上,然而對于他自己,這卻是頭一次。他完全不知道該拿它怎么辦才好。

    房里的冷氣很足,卻仍有細密的汗水從他額上臉上滲出,因匯聚而凝結變大,化作水珠,滾入發絲。

    司遙松口放出嘴里的東西,探身上前,用那只干燥的手為他拭去汗液。緩緩地,從他體內抽出手指。他的身體蜷了蜷,一下子癱軟般,臉上露出比之前更甚的苦悶。

    「你的表情告訴我,你已做好準備。」司遙開始脫自己的衣物。

    臉上帶著與此刻行為完全不符的高潔,司遙微笑著,將自己早已怒張的雄性象征抵在對方的后xue入口。

    不知是感覺到下身那異常的熱度與硬度,還是感應到此時緊張的氣氛,厲森的眼簾顫了幾下,本能地縮緊后庭,隨即又無能為力似的張開,如此反復收縮,卻像是在召喚什么。

    「你久等了。」把這情形完全看進眼底的司遙如此戲謔,猛地一挺身,突入了那毫無防備的小門。

    「呃……」厲森發出很慘的低鳴,身體一下子弓起來,驚懼地將腰往后縮。

    「不要逃。」司遙掐住他的腰肢,將他拉回來,同時更加蠻橫地將自己送進他的深處,一直到全根沒入。

    與平時那傲慢張狂的模樣截然不同,這個男人的內壁緊窒而羞澀,已充分滋潤的甬道怯怯地收縮著,像是不知道該拿這個無禮入侵自己的家伙如何是好。

    原本從不接受外物的部位被強行入侵,此時厲森的大腦所感覺到最明確最清晰的,是那么脆弱的部位難以承載的巨幅痛楚。

    「不,不……」他無意識地搖著頭,身體不斷往后縮。他也的確成功了,一些些。

    只是司遙會立即追上去,將他退出的距離重新拉回。

    「我不會讓你逃。」司遙拿起剛才有意留在床上的領帶,把厲森的雙手綁起來,然后用一只手將他的雙手押在床頭。

    這樣的屈辱,即便是醉到幾近麻痹的意識也能感覺到,厲森頓時咬起牙,英挺的眉頭擰得老高,齒縫間連連擠出含糊的低咒。

    司遙無奈地笑了聲:「就算你一直往上罵到我的十九代祖宗,我也不會讓你逃的。」

    他溫柔地撫摸著厲森的面頰。越是高傲的人,露出的脆弱表情就越是讓人憐愛……是這樣嗎?

    他輕揉厲森的眉心,想要為他將眉間的鎖解開,很快意識到這只是白費功夫,他放棄地收回手,轉而握住隨著他的侵入而失去了些許生氣的分身。

    早已堆積了太多快感的身體,因為司遙這一小小的觸碰,當即敏感之極地給了反應。厲森的分身顫了一下,也或許他整個身體都顫了一下。司遙看到他的眉頭蹙得更緊,隨即又一點點松開。臉上的憤怒朦朦朧朧地逐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焦切的渴望。渴望釋放,他已渴望得快要發瘋。

    司遙手中的熱度開始膨脹,就像是從他手里吸收到人氣一般堅挺起來。鈴口開始源源不絕地滲出液體,被床頭燈折射出神秘的曖昧光澤。

    「看樣子我們是不能一起了。」司遙喃喃地說,聲音有些遺憾,卻還是將快感向厲森施予而去。同時,他循著先前找到的據點,也開始發起沖刺。

    「唔……啊……」在他的沖擊之下,不斷發出悲鳴的厲森,卻沒有再出現快感的退卻。正相反,他的分身在司遙手中越來越燙,微微顫動,終于在不久后得到釋放。

    白色的液體大部分灑在他自己的胸膛和腹部,也有幾滴濺落在司遙的手指。

    司遙將手指上的jingye全部抹在厲森腹部,欣賞般地看著:「真正的魔鬼就是應該帶一點污穢,你認為呢?」并不等待回答,他輕笑一聲,忽然環住厲森的腰將人拉起來,坐在自己腿上。

    厲森倒吸一口氣,不明所以地想要將身前的人推開,但是被綁住的雙手什么也做不到。

    「我不喜歡被人抱著,但是你的話,我可以破例。」這樣說著,司遙讓厲森的手環過自己頸項。

    厲森無能為力,癱軟的身體像要倒下,卻又本能地不想倒下,于是下意識地收手環緊了此時的唯一依靠。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怎么突然之間這樣熱情。

    司遙當然不至于這么胡涂,不過還是覺得有點高興。他在厲森已全然汗濕的面頰上親了幾下,驀地嘆口氣,咕噥道:「如果你對其他人這樣做,我好像會很不開心……可是,你是個刺猬,我也沒有自虐傾向……」

    話雖這樣說,他的行為中并不帶絲毫猶豫,不遺余力地沖刺,每次都像是要把這具無力的身體徹底沖垮了,但是銜接在一起的部分,并不曾有過分離。

    厲森本人還沒有自覺,他的內部已然火熱,如不舍一般咬緊對方的分身。每當司遙稍一抽出,已不再羞怯的甬道便會急劇地收縮著要將之吞回來。

    他的身體跟著性交的律動而搖晃,看上去簡直像是坐在別人身上舞蹈,呈現出妖艷奔放的欲望之姿。

    即使司遙不再用手愛撫,他的分身也再次賁張,如同聚集了全身的血液般地腫脹,紅到發紫。如果他在此時睜開眼,一定露出一雙被欲望完全蒙蔽的茫亂眼眸。雖然司遙很想看一看,然而今天是注定沒有機會,很可惜。

    為了彌補這一遺憾似的,司遙毫不留情地用力抽插,每一次進入,都像是要將厲森的身體狠狠貫穿。每一次抽離,又像是要將他的內臟都從那個小洞里一并扯出來般。

    承受著兇猛攻勢的后庭周遭,肌rou已經紅腫,略微外翻,然后又被重重頂回去。再翻出來時,總也帶著比前一次更加刺目的液體光澤。

    盡情感受著他的濕熱柔軟,司遙忽然笑了,將額頭抵上他的肩胛:「你一定是世上最美味的刺猬。」直到此時,始終冷靜從容的聲音,終于能夠聽出一層模糊的沙啞。

    「呼……」厲森因為短暫停止的欲望之舞而茫然地呼出一口氣,但旋即,他又被拉進更加迷亂的漩渦。

    身體里,另一個男人的灼熱、堅硬、勃動,全都在吞噬著他殘存的理性。驟然噴進體內的熱流,卻像是一枚火種,豁地燒起來,一直燃燒到他的神經末梢。

    「啊!哈啊……」已徹底喪失的理智再也不能管住聲音,他幾乎是尖叫般地高喊起來。

    他還不夠,還不夠,他還要更多更多更多……

    「小聲點。」司遙說,然而厲森只是忘情地在他身上扭動,他只得苦笑,連連輕啄厲森那發出離譜聲音的嘴唇。

    「你再這樣叫下去,別人聽見了,會以為這間房里正發生慘絕人寰的謀殺。」

    其實就算警員來了,對于兩個男人之間的這種行為,也沒什么可說的。畢竟兩個都是成年人了。不過當下的情形,顯然司遙很有迷jian罪的嫌疑。

    他可沒有。是厲森擅自要喝醉的。

    「結果,我倒像是撿到一只爛醉的小貓。」司遙嘀咕著,看了一眼仍在他身上動來動去的厲森,不禁露出無奈的眼神,當中也夾雜了幾分看著小寵物般的寵溺。

    「放心,我會滿足你直到你滿意為止。」他傲然地說,一把將厲森推倒,然后將他翻轉過去,從背后覆上他的身體。這身體,一接觸到司遙全面包圍上來的體溫,就激動地輕顫起來。

    說實話,其實司遙也沒想到,厲森好歹是身經百戰的情場殺手,然而欲望爆發起來,卻也像小男生一樣這么不知控制。

    歸根到底,都是酒精惹的禍。

    「所以你明早覺得渾身酸痛,不要認為錯全部在我。」司遙在厲森頰邊耳語,也是他這夜最后有印象的一句話。

    之后,當然也說了什么,但很抱歉,他已沒有閑暇再去記。

    這一夜過去,將有很多東西發生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