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持戒(微h)
17.持戒 天色漸漸暗下,屋內燈火通明,負面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氣氛一片寧靜祥和,林洋靜靜坐在趙從武的身旁,看著青年筆走龍蛇,潦草地抄寫著卷子,坐姿倒是十分端正,抿著嘴唇,神情也十分認真。 “這道理解是開放題,你不能抄我的,不然太明顯。”百無聊賴間欲望一點點攀升,心念已動,必要向外索求,林洋抬起手掌,輕輕撫向青年的背部,灼熱的體溫隔著布料傳遞而來,心底的干涸稍稍緩解,將另一只手指向青年筆尖快要寫到的題目,眼神嚴肅卻又欲蓋彌彰。 “好。”背部的瘙癢很快傳至全身,心底泛起漣漪,臉上沾染了情欲,趙從武側頭偷瞄一眼林洋,向來不懂什么彎彎繞繞,一眼看不明林洋的情緒,只得把注意力轉移回題目,思索片刻,胡亂拼湊出一些勉強通順的句子填到空白處。 “阿洋,我想……”林洋的手仍停留在背上,不斷勾動趙從武心中yuhuo,roubang沖出狹窄布料的束縛,將球褲頂起,思緒漸漸飄遠,筆尖也停頓下來。 “你不想,還剩兩張卷子,寫完再想。”捏了捏青年的肩,林洋笑著打斷了趙從武的話,兩人靠得極近,鼻息都交纏在一起。 “我想上廁所啦,我去上個廁所。”趙從武猛地站起身,roubang頂起的帳篷正好撞在了書桌邊緣,劇烈地上下甩動起來,一抹緋紅從脖頸處緩緩上升。 “又掛了空擋?”注意到青年晃動的roubang,林洋揚起頭,手指敲打著桌面,眼神略帶調笑,很想在此時吹個口哨,可惜自己不會,只見到趙從武難得沒有接話,還害羞地捂住襠部,快步離開了座位。 來到衛(wèi)生間,趙從武叉著腰,呼出一口氣,心情平復一些后,才羞恥地脫下球褲,將卡在股縫里的內褲帶子擺正,瘙癢感終于緩解了大半,但yuhuo始終消不下來。狹小的布料兜住囊袋已是勉強,青年無奈只好掐了一下卵蛋,粗大的陽具才漸漸軟了下來,終于塞回了布料里,提起褲子,裝模作樣地沖了一下水,才回了房間。 “嗯……阿洋?”剛拿起筆,林洋的手便更為放肆地探進球衣,摸索起自己的脊背,趙從武一陣興奮,激動地看向林洋,把頭湊了過去,剛要把唇貼上去,卻被光滑的手掌推開。 “心志這么不堅定,我可收手了哦?”說著林洋便要把手抽回。 “別,我這就認真寫,阿洋,你多鼓勵鼓勵我,我爭取寫快點。”趙從武無法,只能聽話地繼續(xù)當起作業(yè)的搬運工,字跡也變得更加潦草,背部不由向后靠,索取林洋更多的撫摸。 “阿洋,這個詞是什么意思哇。”時間在煎熬中流逝,終于只剩下最后的外語卷子,趙從武只感到y(tǒng)uhuo焚身,已經顧不上roubang與卵蛋漏出布料的別扭,至于題目更是變成了外星字符,難以讀懂。 “abandon,放棄,終止,abandon oo sth 沉湎于,怎么單詞表第一個單詞都不認識。”林洋把手抽出,揉了揉趙從武的碎發(fā),笑意更甚,雖然不能知道青年的想法,但曖昧的氣氛卻在兩人之間來回傳遞。 “唔……對不起,林老師,我是壞學生,你罰我吧。”后背一陣空虛,趙從武實在不想再寫作業(yè)了,目光熾熱地盯著林洋,言語中的暗示昭然若揭。 “這么不聽話的學生是該罰,我想想,是打手背,還是罰站?”林洋瞇起了眼睛,順著話茬,嘗試著帶入了角色。 “都太輕了,我覺得老師應該打學生的屁股,讓學生知道什么是羞恥!”趙從武強忍著撲上去的沖動,聲音激動而顫抖。 “好……現在抓緊寫,寫完了卷子一塊罰,要是敢abcd亂選,老師讓你知道后悔兩個字怎么寫。”氣氛正好,看著趙從武的熱切,林洋不是沒有意動,可腦域再次震蕩起悠遠的鐘聲,將所以情緒與yuhuo鎮(zhèn)壓下去,強行喚出了理智,讓林洋一時有種了斷紅塵的錯覺。 “啊?怎么還要寫,老師,壞學生就是欠管教,現在就罰吧。”全身yuhuo被一盆冷水澆滅,roubang都軟了下來,趙從武還想掙扎一下,可看著林洋不容置疑的眼神,只好再次拿起筆,強迫自己起段落。 “一響盡貪歡,戲蝶不知還,這是在告誡我,見微知著,別迷戀一時情愛而動搖本心嗎……”輕輕將手再次撫上青年的脊背,權當慰藉,林洋眼神漸漸變得深沉,浮動的心也沉寂下來。 “來日方長,無論是與秦朗,還是趙從武,我要的都是長長久久。若是連眼前這點情愛都要貪戀,為此拖延妥協(xié),又談何大道,談何未來。”林洋想到了帶來無限機緣又化解靈臺危機的悟道石,想到了秦朗所顧慮的未來,想到了白天秦朗趙從武兩人都因為喜歡自己而愿意接納對方,心境頓時有一種“窮且益堅,不墜青云之志”的開闊。 脊背處傳來溫潤的靈力,趙從武也漸漸沉下心,寫起卷子往日看不懂的長難句倒是也能夠讀懂些許。時間一點點過去,等趙從武一口氣寫完了作文,回過神,發(fā)現才過八點,夜還很長,伸了個懶腰,露出了恣意的笑容。 “報告老師,壞學生趙從武已經寫好作業(yè),請老師檢查!”趙從武聲音洪亮,心臟劇烈地跳動,胸口也劇烈起伏,目光直白不帶半點修飾。 “孺子可教也……嗯,正確率還挺高,在懲罰之前先給點獎勵吧。”林洋抬頭,將椅子推進,伸手攬住趙從武的腰身,側頭吻在了青年的唇上。 等待許久終于得償所愿,趙從武心情激動,側過身攬住林洋的肩,情不自禁地伸出了舌頭,本以為會被拒絕,沒想到真的得到了回應。 兩人額頭靠在一起,唇齒相貼,氣息糾纏之下,呼吸漸漸變得粗重,林洋很快占據了主動權,吮吸著青年的唇,隨性地在青年口腔攪動,而趙從武小心翼翼地迎合,柔軟地舌頭不斷交換唾液,功法自行運轉開始在兩人體內流轉循環(huán),仿佛靈魂都在漸漸融合。 “趙同學對老師這個獎勵滿意嗎?”一吻結束,林洋摸了摸趙從武腰上的軟rou,笑著詢問道。 “滿意滿意,謝謝老師。”趙從武吞咽著口水,似乎要將林洋的味道牢牢記住,露出久旱逢甘霖般的饜足。 “接下來,就是懲罰了,自己把褲子脫下來,過來趴到老師的腿上。”林洋劍眉一蹙,面色一正,身體向后傾斜將椅子推出一段距離,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道。 “啊?!”趙從武神色一頓,想起自己身上穿的內褲,沒想到要以這樣的方式揭開自己準備的驚喜,瞬間漲紅了臉。 “怎么,不愿意?看來趙同學果然很懂怎么整治自己這樣的壞學生,還沒罰就已經臉紅了。”林洋只以為趙從武掛了空擋,自己又不是沒見過他的裸體,雖有些疑惑,但看著青年害羞的模樣也是不錯。 “愿意,愿意。”趙從武回過神,看到林洋心情不錯,雖然有點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但還是很期待林洋看到自己穿著雙丁后面露驚喜的表情。 猛地將球褲褪到了腳邊,飛快地擺正了布料,將卵蛋塞了進去,roubang也向上扶正,因為過于碩大,整個guitou連同小半截柱體都露在了外面,勉強被球衣下擺遮住。 “這也是你準備的驚喜?”林洋目光上下掃視站得筆直的趙從武,不由心猿意馬,沒想到青年考慮了這么多,不僅穿了比賽服,還特意買了色氣的內褲來增加情趣。 “重生的第一天我就買了,今天剛到,正好派上用場了。”不管林洋如何想,趙從武始終將夢境的五年當做真實的經歷,能夠回到17歲一切剛開始的時候,就是重生。 “你這樣,老師都不好意思罰你了。”林洋緩緩站了起來,環(huán)抱住趙從武,在其唇邊輕點一下,語氣柔和,飽含情誼。 “林老師,別心軟,壞學生就該狠狠地罰,這樣才能漲記性。”趙從武只感到全身血液沸騰,要是有尾巴,怕是直接幸福地翹到天上去,挽住林洋的肩,小心施力,緩緩將林洋拉回椅子上。 “說得也對,趴上來吧。”林洋的雙腿雖然比不上趙從武那般壯碩,但也算結實,并非兩條竹竿,看著青年俯身趴了過來,手臂自然下垂,手掌正好撐在地上,roubang正好架在了自己的腿上,又將臀部抬高,生怕壓到自己。 “朗哥,來看看你二弟。”林洋一只手揉捏著趙從武白花花的臀瓣,感受著青年的roubang在自己腿上興奮地顫抖,另一只手拿起手機,通話鍵剛按下,畫面立刻接通。 “洋洋……”秦朗見到林洋立刻露出憨厚的笑容,隨著林洋將鏡頭拉遠,看清了屏幕下方的趙從武,頓時眼神一滯,若不是能夠細微察覺出屏幕中的青年因為佯裝深沉,反而表現出青澀稚嫩,真要與記憶中那個飽受業(yè)火摧殘、眼神陰郁的身影重疊在一起。 “阿洋!”趙從武聽到林洋的話,幾乎與秦朗同時喊了出來,抬起頭,把手臂撐到椅子邊緣,扭過身體,想要搞清楚情況,臉紅得都要滴血。 “好好趴著等待接受處罰。”手掌拍在趙從武結實而富有彈性的臀部,林洋臉色嚴肅,一聲清脆的響聲回蕩過后,房間安靜得能聽見針線掉落的聲音,趙從武雖眉毛皺成一團,還是按捺住性子,乖順地趴回了林洋的身上,像是發(fā)泄不滿似的將全身重量壓在了林洋的腿上。 “這就是你說的能夠和諧相處嗎?從武,要是你和朗哥維持所謂的兄弟關系真的就只是為了我而做的表面功夫,真的大可不必委屈自己。”林洋安撫性地揉了揉趙從武的臀瓣,劃過股縫,順著脊柱溝緩緩向上,青年對此十分受用,像只大貓一般發(fā)出了呼呼的鼻息聲。 “我……”趙從武懵了,怎么都到了只差臨門一腳了,又開始反復橫跳,可是林洋的問題卻直戳內心讓趙從武不得不認真思考,“是啊,和秦朗到底是什么關系,當然是情敵啊,不然還能是什么。我又沒有更遠的記憶,怎么可能那么大方地把阿洋讓出來,巴不得完全占有才好。” “朗哥,這話我同樣想問你,我不知道你心中擔憂的究竟是什么,我只想說,未來真的完全不一樣了,有無數種可能,現在的我,可以完全放棄別的男人,我們能夠擁有彼此,我愿意和你兩個人共同經營好今后的人生,沒有其他人。”見趙從武沉默下去,林洋轉頭看向屏幕,深情地看向秦朗,并非故作姿態(tài),沒有半點敷衍。 “我……”秦朗看著林洋安撫趙從武的樣子,同記憶中那個撫摸三人共用的身體,為巨狼順毛的消瘦青年完全如出一轍,同樣的情深不壽,沒了業(yè)火折磨下的扭曲,多了無限柔情,這一刻才真正地認清,從始至終林洋從沒有改變過,如今不過是缺少歷練才顯得幾分幼稚與謹慎。 “我不同意,雖然我沒那么大方,但也沒那么小氣,不就是三個男人一起睡嗎,哪怕四個我能接受,一點都不委屈!”某位大文豪曾說過“人的性情總是喜歡折中”,趙從武眼看自己連半點都分不到了,想都沒想,站起身跨坐到林洋身上,抱住林洋不肯松手。 “不管是你,還是趙從武,或是江定波,都是我看上的人,煉化業(yè)火不止一條,吸收你們的魂魄,斬斷欲念業(yè)果,做個和尚?呵,我可不愿意,路是我自己選的,成功了得到好處的是我,受這折磨也是我自找的,你們只要陪在我身邊,別讓我一個人太孤單……” “特別是你,朗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老叔叔,平時表現得大方穩(wěn)重,盡力讓著他們倆,其實也有埋怨,希望我多疼疼你……當初我可只是單單為了你才選了這條路,他們兩都是沾了你的光。” “我哪有……哈,嗯……洋洋,別撓了,朗哥錯了……我有,我有……唔……你多疼疼我……” “你要是真的喜歡我,就別什么都憋在心里,我難受了都發(fā)泄到你們身上,你們心里難受了,我也要幫你們一起消化,知道了嗎?” “朗哥,你有在聽我說嗎……”林洋看著鏡頭前神游天外,露出癡癡笑容的秦朗,雖然心里喜歡得緊,話到嘴邊還是小心詢問道。 “阿洋,我還是那句話,我希望你能幸福,這輩子都不留遺憾,現在趙從武這小子就是占了啥也不知道的便宜,才在你面前耍橫賣乖,等我問過金鳴寺方丈,回來和你解釋清楚,立刻讓他想起來,保證再也不耍小性子。”秦朗回過神,只感到喉嚨有些干澀,看著趙從武抱著林洋不撒手的樣子不由失笑,心中暗道,“是啊,一切都變了,可我們三個的命運早就和洋洋緊緊纏在一起,再也不能也不愿分開了。” “好,既然話都說開了,我也直說,我林洋雖然不是什么大圣人,但你們把真心托付給我,我也一定不會負了你們,哪怕分不出完全一樣的兩瓣,我也不會有一點私藏全部都給了你們,我的就是你們的,再也不分彼此,毫無保留。從今以后,你們兩永遠都是我林洋的人,生當同衾,死亦同xue。”林洋的話擲地有聲,在秦朗與趙從武耳中回蕩,讓兩人沉默下來,嘴角卻都有笑容。 “對,再也不分開……”秦朗回過神,看著趙從武背著身,默默地把林洋抱得更緊,暗恨不能現在就坐大巴回去,與林洋溫存。 “從今以后朗哥就是我大哥,小弟說話沒輕重,就算嘴上罵罵咧咧不服氣,也絕不窩里橫讓阿洋難辦。”趙從武不好意思地稍松開林洋,羞澀地點頭,鄭重承諾道。 “好你個趙從武,玩語言陷阱,留一手是吧,”林洋用力揉了揉趙從武的屁股腚子,笑罵道,“現在就當著你大哥的面,繼續(xù)接受懲罰。” “趴下來,我打一下,你就報個數,要是朗哥沒聽見,就從頭開始數。”見趙從武抿著嘴,松開自己的腰,又趴了回來,林洋看了眼秦朗,確認不是有苦往自己心里咽,才低頭看向趙從武。 “知道了……唔,一……二……三……”趙從武趴在林洋的身上,不敢抬頭,當著秦朗的面被林洋打屁股,簡直羞恥道爆炸,可欲望再次涌動,roubang不爭氣地再次勃起,聲音也開始顫抖變弱。 “到幾了,我好像沒聽清。”秦朗看著屏幕里的趙從武,身下的roubang也早已充血硬挺,回過神,只聽見綿軟含糊的聲音,老實開口道。 “cao,十八!”趙從武回過神,聲音有些沙啞,惱怒自己被打屁股都能爽得開小差,怪不到秦朗頭上,只好認栽,認命地又喊了一聲,希望林洋能放過自己。 “朗哥,你也硬了吧,給我康康你的。”林洋又揉了揉身下已被拍紅了的翹臀,將目光投向秦朗,看著鏡頭里憨厚的男人緩緩脫下了褲子,露出了roubang,高清畫面下,還能看到馬眼處的yin水。 “你替我摸摸他,老攻不在身邊,一定很寂寞吧。”看著秦朗聽話地單手擼動起來,感受到趙從武躁動地扭動起身體,不斷用roubang摩擦自己大腿來自娛自樂,再次用力的拍響了青年的臀部,厲聲道,“你給我重新報數,連二十都撐不住,還想當老師的壞學生?” “一……唔,二……三……”趙從武麻木地報著數,巨大的羞恥與怪異的快感夾雜在一起,恍惚間聽到秦朗細碎克制的呻吟,知道他比自己沒好到哪里去,心里才稍微平衡了一些,“十九……二十!” 最后一聲喊得格外響亮,多年夙愿終于就要實現,自己終于能占有林洋,把自己的全部獻給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