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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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逸將他抱回房間,還問他要不要一起洗澡。 褚元思還迷糊著,下意識以為他還想在浴室來一次,抗拒得厲害。 謝逸只好把他放下。 等到褚元思緩過勁來,謝逸已經站一邊打起了領帶。 褚元思打量著他被西裝包裹起的身形,還有些不習慣,細看少年眉目間還有些許青澀。 雖然正裝也很好看,但褚元思覺得謝逸就應該穿著運動休閑,沒心沒肺地在球場揮灑汗水,或者修身的賽服,在上面發光發熱。 褚元思還是沒忍住問出口,“你不打職業了嗎?” 謝逸看他一眼,又回過頭去整理袖扣,沒說話。 “我……” 他還想再說什么,謝逸打斷他,“走吧。” 褚元思也只是有些好奇,他并不關心對方往后的職業生涯如何,就算再怎么變,總歸是比他要過的好的。 更何況,他下面還夾著這個禽獸射進去的東西,稍一動彈就能聽見液體晃蕩的聲音,就像被灌了一肚子水。 誰又能想到那不是水,而是另一個男人的精尿呢? 沒有人會比他更加放蕩了。 - R戰隊一辦公室內。 “進來。” “找我有事?” 褚元思本來坐在謝逸懷里,聽到熟悉的聲音之后身體僵住。 是賀云。 謝逸垂眸瞟了眼懷里的人,對兩米開外的人道,“過來吧,坐?!?/br> 賀云往那邊一看,立即嫌惡地移開眼。 衣衫半露之下能看見一片雪白的背,胸前還晃悠悠地墜著什么。 他看得不太清楚,隱約覺得像是長了對奶。 就算只是一打眼,賀云也能從短發和骨骼線條中判斷出,坐在他老板懷里的,是個男性。 男人怎么可能長那么大的奶子? 他飄忽著眼神,盡量不去想剛剛看見的事。 沒想到謝逸直接道:“好看嗎?” 語氣有些陰冷,賀云的表情像是被戳到痛腳,氣急敗壞地,“你以為誰都像你是個變態,喜歡cao男人?!?/br> 對于他的態度,謝逸好像并不生氣,反而笑起來,對著懷里的人道:“聽見了嗎,他說他不喜歡cao男人。” 他一笑就捏著那對奶使勁一擰,褚元思痛叫出聲。 賀云從不知道一個男人也能叫得這么sao,如嬌似媚的,簡直,簡直就像書里面專吸精氣的妖精。 他被自己的想法雷到了,再一抬眸又看見那男人露得更多了,白的晃眼。 仿佛被燙到,眼神猛地收回,賀云有些慌亂地退了出來。 要不是他老子最近警告他不能惹事,誰他媽還樂意在這呆,還被迫看了眼那個死變態玩男人。 他緊了緊莫名發干的喉嚨,心想真他媽辣眼睛。 賀云出去了,褚元思仍然不好受。 謝逸將他兩只腿架到椅子扶手處,退開兩步,嘖嘖嘆道:“真sao啊?!?/br> 褚元思軟倒在椅子上,他里面還裝著謝逸的體液,被那根按摩棒玩了一路現在動根手指都費勁。 謝逸看他任人擺布的樣子,一時鬼迷心竅,“叫聲老公聽聽?!?/br> “老公。”沒有力氣的小狗很是乖順。 “乖,以后還想出來嗎?” 他蹲下身,看著褚元思泥濘的下體,咽了咽口水。 “想……” “自由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寶貝想用什么換呢?” 謝逸手指插進xue里,將里面的按摩棒頂入更深處,頭部甚至已經碰到了宮頸口。 褚元思驟然抓緊謝逸的衣服,腳趾用力蜷起,他不由自主地發出泣音,卻不敢開口求饒。 “我、我不知道。”他有什么是可以換的呢,錢?謝逸看起來不缺,他也沒有。 “懷孕了就放你出來吧?”謝逸把手放到他鼓起的肚皮上,語氣平淡,聽不出來是一時興起,還是已經深思熟慮。 褚元思嚇得眼睛睜圓,他看了謝逸一眼,又立馬垂下眼皮,身子有些發冷。 他看見了什么? 癡迷、溫柔,這是謝逸該有的眼神嗎? 不,謝逸怎么會這么看他? 他在心里一再反駁,卻始終不敢再抬眼確認。 壓抑著內心的不安,褚元思怕太久不說話謝逸又來折騰他,斟酌著開口,“那我可以不住那邊了嗎?我想住市區,我在這邊有親人。” 謝逸有些不高興,他站起身來,嗤笑道:“你不是不想住那邊,是不想跟我住?!?/br> “沒有……” 他把腿拿下來,主動摟住少年的腰身。 謝逸盯了幾秒他的后腦勺,“再說吧?!?/br> 他握住褚元思的肩膀推了推,低頭與他對視,“你聽話點,什么都會有的?!?/br> 那眼神太過炙熱,褚元思有些不自在地別開眼,含糊地嗯了聲。 謝逸接了個電話又出去了,臨走時還說等他一會。 褚元思環視周圍,這里很安靜,雖然他只在這呆過兩天,但是跟U戰隊大差不差的布置讓他有了些許安心。 謝逸剛出去幾分鐘,距離回來時間應該不短。 他往那邊看了幾眼,神經興奮地活躍起來。 那個念頭不止一次地充斥在腦海,謝逸的態度讓他感到恐懼,那些不經意的溫柔遠比之前的惡意羞辱可怕得多,這是他不了解的領域。 他必須快點離開。 顧不上滿身的狼藉,他匆忙穿好衣服就往外走。 一路順暢,他甚至在路邊攔到了出租車。 “你去哪?” 有人在背后叫他。 他僵硬地,極為緩慢地轉過身,沖著謝逸露出一個更加僵硬的笑。 “老公?!瘪以加懞玫亟兴?,聲音綿軟,能把人溺進去。 可謝逸此時看著他不說話,眼睛里沒有情緒,也自然沒有動容。 那眼神如此冷淡,讓人如墜冰窖。 他終于忍不住,眼淚順著面頰蜿蜒而下,抽泣著去拉少年的手,“我錯了,帶我回去好不好?” 他哭了很久,什么許諾都做了,連謝逸想要很久的催奶劑都一并應允,并保證永遠不會離開。 可他原本連到別墅小住都不愿意。 為了這一場毫無希望的逃脫陷阱,他將自己整個人都賠了進去。 這不怪他,是謝逸非要試探他,他執拗地想,人性天生向往自由,怎么能怪他經不住誘惑? 可誰在乎呢?他注定得不到諒解了。沒有人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去相信一個總是出爾反爾的小騙子。 他絕不會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