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嘗(女/xue/高/潮)
卓禹行一走,就有幾個婢女進來,將雙腿發軟渾身虛浮的平淵從血泊里攙起。平淵驚魂未定,任人擺弄。她們快速給他處理完傷口,又端進一只大木桶注滿熱水,走到簾后畢恭畢敬道:“請溫公子沐浴。” …… “就在這里嗎?”平淵試探道。平淵幼時,父皇忙于政事,母妃又早逝,皇后后宮獨掌大權,他免不了受些怠慢。甚至曾有一次,奶娘疏忽大意讓他走丟了,幼小的平淵在巨大的皇城里迷了路,最后在冷宮角落里躲了一夜才被人發現,被找到時他已經餓暈了過去,十個手指的指甲都被他啃禿了,鮮血淋漓地含在嘴里。從此他就落下了一緊張就啃指甲的毛病。 那一次他差點死掉,也是那次之后,先帝就格外寵愛他,他才一直養尊處優地長大。在宮里他有座專修的湯宮,哪有過這么簡陋的沐浴環境。 “就在這里。”婢女公事公辦道。 平淵無法,身上又沾滿了汗水和干掉的血跡,只好勉強脫掉衣服。褪下里褲時,他的手在腿間無意識滑過,一陣陌生的酥麻讓他渾身一顫,隨即僵在了原地。他差點忘了,這具身體的主人是個“類人”。 平淵從未見過類人,只聽說他們大多美貌異常,又天性好yin,有達官貴人會特意尋來養在家里。平淵想到過去,有臣子建議他廣招秀女,開枝散葉,被卓禹行當堂怒斥的事兒。 ……攝政王表面正直,居然全是惺惺作態,可見是朕識人不清,沒看出來他狼子野心,荒yin無度! 想到這里他不知是氣的還是好奇,低頭看下身的景象。一眼看去,除了毛發稀疏,其余沒有什么特別,十分平常的一根男莖干干凈凈地垂在胯下。平淵用手撥弄了兩下,沒什么反應。比朕的小些。他有些奇怪的得意。 很快他便得意不出來了。他的手指緩慢向后游移,沒有摸到想象中該有的物件。本該是子孫袋的地方是兩塊軟rou,緊緊合蚌在一起,一摩擦便覺得小腹升起一陣奇特的熱氣。他好像碰到了烙鐵,手猛地縮了回來。 婢女聽他許久沒有動靜,隔著簾子問他:“溫公子,需要奴婢幫忙么?” “不用不用。”平淵也不管別人看不見,連連擺手。他怕婢女再問,趕緊抬腿踏進桶里,水順著桶沿溢了出去。 軟滑的熱水包裹著身體,舒服得他頭皮發麻。他慢慢滑進水里。低頭看水面的倒影,隱約可見平淵如今這張臉眉目清秀,鼻子秀挺,是個與平淵年歲相仿的青年。尖尖的下巴和圓潤的嘴唇,平添幾分媚色。 平淵身下那塊地方始終覺得別扭,水流一陣陣打在那處,像是輕輕扣門要往里頭鉆。他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合上了本來大開的雙腿。像個姑娘似的。他咬著嘴唇,又忍不住好奇地要一探究竟。手指試探著滑進雙腿之間,在外面輕輕摸一下就不敢再往里頭探了。摸索間,手指戳到了略硬的一處,平淵忍不住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趕緊又收回了手,再也不敢碰。 平淵十六歲的時候由大宮女教著破了童子身。只是在宮中,即使是男女之事也中規中矩,他又忌憚卓禹行,所以未曾納妃,總是懵懵懂懂,由宮女引著他弄,也不曾沉迷過女色。現在自己身上多長了東西,他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刻意忽略身下異樣的感覺,專心洗去身上的臟污。 他靠在桶壁上,臉頰被熱氣熏得通紅。疼痛和困倦從這具死而復生的身體里源源不斷漫上來,平淵不知不覺睡了過去。冬天,卓禹行的房里沒有燒暖爐的習慣,水很快就涼透了。 卓禹行一整夜都在忙于籌謀,布置京城各類布防,層層重兵將整座皇城圍成一座水泄不通的大鐵籠子,一只蟲也飛不出去。皇帝駕崩的消息,竟被卓禹行這只滔天的巨手生生壓了下來。宮里幾百余人被軟禁,每日在禁軍指揮下在廣壽殿周邊焚燒艾草掩蓋異味,話也不敢多說一句,個個如同驚弓之鳥。 皇城內外,平靜的外表下暗流涌動,好似等待一點火星,引爆這人心惶惶的局勢。 天微微亮,卓禹行才從宮里回來,帶著一身風雪寒氣。禁軍指揮使衛通親自將他護送回府。他看到攝政王眼下青黑,忍不住多說了句現下大事未成,王爺務必保重身體。 為掩人耳目,這一日卓禹行都乘轎進出皇城。他坐轎也是端如座鐘,眼睛微閉,一手在額角揉著。等轎子停在院落里,他起身一看,才發覺這不是書房。轎夫是徑直將他送到平日休息的點霜臺來了。 轎夫慌忙告罪,卓禹行說無妨,抬腿進屋。他倒不是困了,只是想起這院子里還關著個人。 婢女見他進屋,低下頭次第退了出去,步伐整齊輕緩。溫容的行為舉止與原先截然不同,甚是怪異,卓禹行也并不相信他所稱的失憶。這幾個婢女,表面上是派來伺候溫容的,實際上是監視。 他撩開簾子,見到這人在水桶里蜷成一團,一摸四肢涼得可怕。他竟然在涼透的水里浸了大半夜。處理過的傷口也浸濕了,血絲將整桶水染成淡粉。 卓禹行沒猶豫,將人從水桶里撈起來,濕淋淋地扔到床上,瞬間被褥就濕了一片。 平淵渾身發著熱,驟然一空,醒了過來。他一睜眼就看到卓禹行正伏在他身上,頓時魂飛魄散,本能的恐懼讓他四肢并用爬到床榻深處,擁緊被子,濕發在床上拖出一道水痕。 “你要做什么。”他被一嚇,下意識將手指往嘴里塞。過去他做皇帝時,卓禹行也擔著帝師的職責,對他要求極嚴。卓禹行在戰場上百步穿楊,一眼就能看到小皇帝光禿禿的手指甲,立刻吩咐宮人在他的左手涂上梅汁。嘗過幾次倒牙的酸味,平淵都沒能改了啃指甲的習慣,只是學會了在卓禹行面前忍著。 這會兒,他又犯病了。 卓禹行看到他的動作,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平淵叫道:“好痛!” 卓禹行松開他的手,眉頭仍皺著。他并不記得溫容有啃指甲的習慣。 再看這人,他脖頸間傷口刺目,身上只卷著一條被子,四肢光裸,表情是不假掩飾地怕他。這不是溫容過去的行事作風。這怯懦地望著他的樣子,反而像是某個孩子氣的皇帝。 但這想法只是忽而一瞬。卓禹行從來不相信直覺,只相信眼見為實。他想看看溫容到底能裝到什么地步,摸清他的用意再殺他也不遲。古有韓信胯下之辱的典故,可見極致的羞辱,即使是剛強男兒也難以忍受,不得不敗露出本性來。這么想著,他朝床角那人伸出手。 平淵喊得更大聲了。卓禹行不顧他殺豬般的叫聲,輕而易舉地就將他拖到自己身下,一手鉆進被子覆上他的下身,左手圈住平淵的脖子,只要一點力就能將剛止血的傷口壓開。 平淵立刻不敢叫了,喉結驚恐地在卓禹行掌下滾動,兩腿夾緊了不讓男人深入。guntang的手掌叫平淵的roubang輕輕一跳,后頭的軟rou也冰冰涼涼地往卓禹行手上貼,試圖汲取溫度。平淵不禁唾棄起自己這副類人的身體來,可他沒法擺脫,雙腿即使夾著,腰也抑制不住扭動的欲望。 更可怕的是,卓禹行的手指順著腿根的空隙往下鉆,指腹只在兩片軟rou上輕輕一點,久未被撫慰的蚌rou立刻活了過來似的,竟自己張合,試圖夾住這根指頭。平淵又氣又惱,想叫卓禹行放開,一張口卻只有喘息,嚇得他閉緊了嘴,只敢瞪著卓禹行。 卓禹行看出了他的抗拒,手下緩緩動作,大拇指捻著柔順的軟rou,臉上卻依舊波瀾不驚,看不出什么情欲。他一腿屈膝壓住平淵,低頭道:“你是我的侍寵,如果你連伺候我都做不到,本王還有什么理由留你。” 平淵聽這話,反抗的動作一僵,推卓禹行胸口的雙手失了力氣。“伺……候?”他小心翼翼地問:“我,我不會的,我失憶了。” 他又心存僥幸地問道:“你過去……很寵愛我嗎?” 身上人發出一聲輕哼。平淵驚到,剛剛卓禹行是笑了一下?是在嘲笑他嗎?卓禹行卻說:“那是當然,人人都知我寵愛你。”平淵大失所望,又聽他道:“本王說了,會教你。”這么說著,他果然擺出了一副上課的模樣,大拇指微微用力擠開興奮的rou唇,在里頭的嫩rou上輕輕刮搔。一陣陌生的刺癢順著脊背直直竄進平淵大腦,“啊……”陌生的聲音擠出他的喉嚨。 卓禹行左手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平淵的脖子,順著脊椎托住他的光裸的后腰,將他的下身貼向自己。平淵夾緊的雙腿也不知不覺張開了,被子撩到胸口抱住,無力地將身下秘密的情形暴露在男人眼前。卓禹行手上動作并不著急,有力的指腹摩挲著每一處嫩rou,感受到那里逐漸變得溫暖而潮濕,卻刻意避開縫隙深處翕張著滲出水意的小孔,似乎在故意挑起身下人的情欲。平淵全身爬上粉色,滿臉是羞恥的潮紅。 “卓……卓王爺,不要……嗚嗚……停下來……”脆弱部位被人肆意把玩,似乎隨時都會侵略進身體。平淵抽抽噎噎地哭。 卓禹行不聽他的告饒,大手在平淵腿間牢牢掌住。手指突然用力,重重碾過平淵男根下藏著的那一點硬處,反復揉壓,頓時身下人的哭聲變了調,鼻音像貓兒一樣粘膩綿長。 奇怪的感覺叫平淵心驚膽戰,卻從身體深處升出隱隱期待。隨著卓禹行手指的碾動,小腹漸漸積起酸酸的脹痛,仿佛有活物在肚子里橫沖直撞讓他渾身發麻。卓禹行忽然兩指夾住rou核拉扯,平淵腰部猛地彈起,渾身一顫。他驚恐地察覺到一陣熱乎乎的水流從陌生的器官涌了出來,他下意識身體用力,將卓禹行的手指夾在rou唇之間。 “卓,卓……朕……我好像,尿了!”平淵從未經歷過這種屈辱,聲音顫抖著似乎再刺激一下就要崩潰。他和宮女的男女之事,從不知道女方也會……這樣。 這好陌生,好可怕,可是又好舒服。 卓禹行低頭,看到平淵滿臉眼淚,不知什么時候xiele身,肚子上掛著濃白的精水,腿間狼藉。他抽出水液淋漓的手指,里頭輕輕一吮又無力脫開,兩片蚌rou被蹂躪得熟紅,看著可憐,卻還饞得涎水直流。 “這不是尿,”他手掌拍了拍平淵紅透了的下身,不重,足以讓這個曾經高高在上的小皇帝尖叫,怎么也躲不開。“這是你準備好了要伺候本王。” “還……還沒結束嗎。”平淵與其說是難受,不如說是被巨大的羞恥擊倒,一抽一抽地流眼淚。 卓禹行沒有特殊的欺負人的癖好,他和溫容過去的性事也屈指可數。他一時難以分辨自己現在這步步緊逼的惡劣作派,究竟是為了逼溫容敗露,還是為了滿足內心深處的本性。他看到這人羞恥的眼淚,居然感到強烈的興奮。 “沒有結束。” 平淵忽然身體一空,被握住腰肢架到半空,隨即屁股落在了男人的大腿上。“啊”他驚叫一聲。他被卓禹行抓住手放到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