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差的最大體現
林清石低頭幫時安清理著花xue中的jingye,手指在對方花xue中攪動著,引得時安雙手撐在身后的臺面上喘息不斷。 可等清理的差不多了,林清石又頂進去把人抱進淋浴間按在墻上cao。 時安身上的衣服還濕著,林清石不嫌冰他還嫌。好不容易等到林清石cao爽了換個姿勢能讓他的雙腳能著地,時安偷摸伸手就把花灑打開了。 時安按照平日自己在客房使用的角度調節好水溫,可等水淌過林清石的脊背淋到他身上時總覺得有些涼,時安又趁著林清石埋首在他肩頭時調熱了些。 “嘶——” 時安被嚇了一跳連帶著花xue都縮了縮,他還沒來得及抽回正握著調溫開關的手就讓林清石按住了。 “燙。”林清石說著把水溫又拉回去些,身下的頂弄速度也慢了下來。 時安不服,又硬拉著他的手調回去,“涼。” “嘖。”林清石直接把人翻過來,抬高了時安的一條腿猛cao,趁著時安雙手扶在他肩上承受新一輪快感沖擊時又把水溫改回去。接著又伸手把時安身上那件已經濕透的兔女郎剝下來扔在地上,才低頭去找時安那張又要指揮他調水溫的嘴。 果然時安回神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想去調水溫,以防后患林清石直接關了,兩人一身水又滾在床上。 后xue時隔多年再次別開發總是能勾起時安的欲望,可林清石就像之前答應的一樣,把胡蘿卜肛塞拔出來后再也沒伸手碰過。 林清石喜歡把時安擺弄成趴跪后入的姿勢,特別是當時安雙手無法撐著床支起上半身,只能用臉頰在床單上被cao的前后搖晃的樣子。 只不過這次更過分一些。 林清石單手控制著時安的兩個手腕緊緊抓住,甚至用力的把人拉起來,不讓時安的上半身貼在床單上,膝蓋擠在時安雙腿間讓他腿張得更大,另一只手捏著時安的臀rou時不時就拍上幾下。 被拉高了上身的時安后仰著頭,隨著林清石的頂撞呻吟,雙手忍不住在那試圖抓住什么卻每次都讓林清石躲開。 “太唔、太深了啊——”他跪不住,卻又讓林清石硬拉著坐在對方腿上,可每一次又進入的太深,只得求饒道,“松手啊……求求你唔、求……” “要叫我什么?”林清石身下速度不減,倒是突然來了想法。 “主人……”時安回過頭眼睛濕漉漉的看著他。 “不對。”像是懲罰一般林清石用力頂弄著卻只肯出來一點,guitou在zigong口反復進出頂撞著嬌小的zigong壁。 時安被cao到低著頭,頂不住刺激的淚水從眼角滑落砸在已經被水染濕的床單上,腦子里閃過一大堆稱呼,可他只在思緒快成漿糊前隨手抓了一個。 “老公……” 林清石的動作倒是因為這個稱呼一頓,下一秒他抱著時安往前挪到床頭,讓人按在墻上塌下腰。時安喘著氣任由他擺弄,只希望他趕緊結束,可林清石一陣狂風暴雨般的頂弄讓他徹底墜入快感的深淵。 被卡在林清石和墻壁中間的時安唯一的著力點只有兩人連接著的部分,每一次被頂起又隨著重力落下。林清石頂撞的速度讓他來不及反應,腳背因為快感緊繃著,連腳趾都用力向內彎曲著。他的腳背緊貼在林清石小腿上,大腿內側的肌rou都繃緊了,只能高仰著頭顱大口呼吸,連呻吟都被撞的支離破碎。 林清石埋首在他頸側啄吻,又用牙齒去咬他的喉結,感受著時安破碎的呻吟從喉嚨里發出時的震動。 時安是真承受不住了,雙手伸向兩邊按在林清石撐在墻上的手臂,努力把把手指塞進對方掌心,等著林清石反手把他的手窩在手心。 “還好嗎?”林清石的關心在這個時候沒有任何用處,嘴上的溫柔和身下的兇悍形成鮮明對比,時安根本無法去回答他。 終于是等到林清石射在花xue深處,時安已經不知道被cao射了幾回。林清石拔出性器,低頭親吻安撫著已經被快感刺激的淚流滿面的懷中人,時安的屁股還在不受控的抖動著,jingye從xue口滴落,弄臟了枕頭。 等時安再次回神已經躺在浴缸里,躺在林清石身上,那人正伸手在他花xue里緩慢抽動。時安伸手按住他的手背想讓他停手,可林清石又怎么會聽他的。 林清石看著躺在自己懷里的人,時安正巧抬頭看他,眼睛濕漉漉的帶著委屈,雙破被迫大張著無法合攏任由自己的手指在在他花xue中肆虐。 “要清理干凈,會生病。”林清石嘴里說著正經的話,手上的動作可一點也不正經,更何況時安能感覺到yindao內雖然還有殘留的被性器撐大的感覺,但是已經沒有液體殘留的黏膩感。 反倒是有些被cao太多的疼痛。 “不……痛……”時安捏著林清石的手指不讓他再動,臀rou中夾著林清石那沒硬的玩意兒上下蹭。 “……那就別撩我。” “嗯……好。”時安停下動作仰頭靠在林清石肩上,兩人就這么靜靜地躺在浴缸里,這次的水溫倒是十分合適。 時安本就有些困,在溫熱的水中泡著更是倦意上頭。林清石的手搭在他腰上,時不時撩點水撒在他身上,時安覺得他越發有病。 果然,時安第二天早上睜開眼是在客房,身后那人倒是還沒離開,只不過花xue中總覺得有東西插著,他又想把林清石踹下去了。 可渾身酸軟的時安只能伸手下下去摸那東西,倒是沒摸到那坨熟悉的rou,卻摸到了一根手感和昨天的胡蘿卜肛塞差不多的東西。他輕輕扯出那物件拎出被窩一看,是個胡蘿卜形狀的按摩棒,只不過這個胡蘿卜做的形狀變態了些,兩頭差不多大,像是個變異的胡蘿卜。 原本就是放假第一天,時安艱難的在床上翻個身準備玩會兒手機,屏幕上倒是收到一條久違的問候來自于母親。 時安因為身體的緣故和家里人都不親近,或者直接的說,他是被家里人拋棄的次品。由于棄養被發現會牽扯到法律問題,所以家里人只能把他養大,養到考上大學之后家里基本只有每個月給時安一千塊錢也不問他需要什么、錢夠不夠。 時安也從不和他們要什么,大概是小時候失望攢的夠多,才能讓現在的時安那么獨立。 母親發來的問候也不過是夸他成績好,問他暑假要不要回家,可那語氣聽著就是不歡迎的意思,反倒是希望時安別回去,更是主動提出再給他一份暑假的生活費。 時安拒絕了她的打錢想法,直說自己不回去,對面也只回了一個“嗯”就無后話。 身后人突然纏上他腰的手臂甚至都比那份搖搖欲墜的親情更可靠,雖然只是短暫的一個月的性伴侶。 “再睡會兒。”林清石閉著眼把額頭頂在時安頸椎下方,倒是十分精準的伸手把時安手中的手機抽掉仍在床頭。 時安努力在他懷里轉過身面對著他,眼前的男人閉著眼,下巴上有新長出的小胡茬,摸起來倒也不是很扎,一頭卷毛已經經過一夜枕頭的蹂躪變得亂糟糟的。 這和當初在視頻里看到的人好像又不一樣了。 時安舔著嘴唇主動抱上林清石的腰,把下巴磕在他腦袋上,閉著眼回他,“那再睡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