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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走心】墨染青霜(高冷仙尊受 生子)在線閱讀 - 69(清水 魔界線 夫君 母老虎)

69(清水 魔界線 夫君 母老虎)

    不過滿面疏倦,不復威儀。

    手中銀絲柔滑,似乎更長了一些,一梳到底,一切似乎還是她見慣的模樣,只是他眉心瑩白仙斑化作一點朱砂。

    “久別不見,大人不問問奴婢嗎?”

    粗啞的聲音打破一室沉默,白色的睫毛輕顫,玄清抬起眼來,望著鏡中,遲疑了一下,低聲道:“……厲煬差你來的嗎?”

    “非也,是奴婢求著吾皇來的。”

    “……我仙身已破,雖未身死,也是廢人一個,還不夠解你心頭之恨嗎?何苦定要親來一見。”

    身后梳發的手一頓,復又恢復如常,那女子盈盈一笑,語氣似別有深意:“大人怎這樣說?奴婢不過思念大人罷了。”

    玄清雙目再次垂下,從鏡面上移開視線,搖頭輕嘆:“……何必冒這性命之險……”

    他聲音很低很輕,那女子卻聽得真切,她一時不曾接話,美目幽深,視線落在玄清領口,微敞的縫隙間,瑩潤的皮膚上星星點點,盡是青紅的吻痕。

    將那一頭銀發仔仔細細梳完,鏡心放下梳篦,伸手去案上拾取玉簪。

    玄清一看,立時阻道:“不用這支。”

    桌上躺著的已經是那支龍頭玉簪,他怎肯再用?

    那女子一愣,笑道:“大人,吾主只留了這一支簪子,大人不用可用什么?”

    “隨便什么。”

    鏡心眼珠一轉:“大人身上的用具,奴婢可不敢做主,只怕吾皇怪罪。”

    玄清皺眉,聽她言語口中便惱:“不用問他!”

    “哦?”鏡心朱唇輕勾,“大人不挑就好。”

    說著回手一抽,從發間取出一枚金簪,利落地與玄清挽上。

    “你……!”那女子與他挽發顯然極其熟練,玄清不及反應,待回身時,有些惱怒地瞪她。

    卻見那女子勾唇一笑,眼中有些調弄似的惡意,沖著他道:“可是大人自己不挑,奴婢手邊實在別無它物,怪不得奴婢。大人莫若權且將就一下,莫讓少主久等,奴婢這就去找吾皇討要去。”

    “……”玄清看了她一瞬,最終卻將目光斂下,恢復了面上平淡的神情,起身向外間走去。

    小孩子早就等得急了,在外間四處打轉,見他出來,眼睛一亮,大聲地喚了一聲“娘親!”就要撲來,脖頸一緊,卻被提了起來。

    原來厲煬已然到了,鏡心立刻上去見禮,跪地俯首:“參見主人。”

    “起來吧,”厲煬隨意揮揮手,“既在人間,多有避諱,無需大禮。”

    “是。”鏡心叩首,旋即起身,站在玄清身后。

    厲煬一眼便見著玄清頭上那根金簪,又細又長,雕著菱花,一看便是女子之物,橫了鏡心一眼:“怎么回事,誰準你這般梳頭?”

    鏡心一看,便知厲煬看著玄清頭上女簪,絲毫沒有怪罪之意,抿著笑道:“大人不愿用那支玉簪,鏡心不敢違逆,只得卸了自家的簪子,這不正要向主人討呢,主人可當真小氣,大人這不喜歡了,可連個替換的都沒有。”

    “替換?”厲煬笑了起來,手掌一翻,那玉簪便又出現在他掌心,“你可好大的口氣。”

    他說著轉向玄清:“劍仙大人好生挑剔,這都看不上眼?那本座可當真要費一番腦筋了,這樣的東西,可不好找。”

    玄清將視線落在他掌心,卻見那支碧玉簪躺在厲煬手中,光滑瑩潤,雕做龍身,龍頭含著一粒明珠。

    厲煬隨手簪在他頭上的東西,他之前并未在意,竟連那絲龍氣也忽略了,那物在他體中,龍氣激蕩,便已讓他驚疑不定,此時再看,銀瞳驟縮。

    “水龍吟……”

    厲煬一笑,掌中魔氣一動,那玉簪便化作一支龍柱,龍頭上含著一粒碩大的明珠,他將明珠取下,隨手拋擲,又問玄清,“此物……敖洡說,清兒是識得的。”

    “……”玄清吃驚地看著厲煬,何物……可配水龍吟……?

    “敖洡死的時候讓本座應下他,要將這兩樣東西給你,本座說話算話,水龍吟、頷下珠,只看清兒要是不要……”他說著,手上又是一動,那物復又變作一根玉簪,厲煬隨手一拋,玄清下意識接在手中。

    水龍吟……頷下珠……?!

    他自然記得那個男人,敖洡,龍族之王,水族之主,若寒冰,氣勢驚人,魔皇厲煬亦讓他三分。貌若非那驕傲又冷酷無情的性子,又是一頭黑發,氣質倒與他七分相似,南宮時常調笑,說他二人皆是冰山。

    那人眼高于頂,又愛潔成癖,素來不喜歡和別人一起玩弄他,卻偏愛將他鎖在龍宮之中,時時困在身旁,想用之時便是一番cao干。

    龍性本yin,敖洡不似厲煬持久異常,卻是云雨不斷。然而龍宮之中沒有女主,連妃子也無,卻有無數水族的女人。傳說龍王敖洡從不碰龍族的女子,要用之時,便隨手喚來女人侍奉,如同常人抽一袋水煙一樣尋常。

    魔龍與天界龍族系出同源,龍氣乃是圣物,龍與萬物相合,便能誕下神物,那些女人妄想分得一絲龍氣,即便不能誕下龍胎,亦可提升修為,何況敖洡風姿俊美,便是一場云雨,也是心甘情愿。可傳說從來沒有女子上得他的床,他性起之時,招人侍奉,多只讓人跪地口伺,光天化日,隨時而為,毫不避忌,用完即拋,棄之如敝履,只露陽物,身上衣衫絲毫不亂,甚至連女人的樣貌都不看一眼,更是從不瀉出龍氣。

    可那人在他身上卻毫無顧忌,魔元盡出,讓他體內龍氣激蕩,想來是不擔心男人受孕吧,只要性起,不顧他羞辱難當,門戶大敞,只將他按在腿間行那交媾之事,龍宮之中無處不留下他屈辱羞恥的記憶。敖洡只與他說,上位者行云雨,從不避下人,敖洡卻不脫衣衫,只有到得寢宮白玉床上,方才衣衫褪盡,翻云覆雨,卻也只顧行事,無論cao干得再狠戾,若非必要,從不多話。

    ……

    水龍吟,龍族至寶,頷下珠,更是龍族的命根……

    他認得那顆珠子,可他從不知道,那竟是敖洡的頷珠?!……又為何要與他?

    玄清恍然回神,抬眼看厲煬,只見厲煬雖是面帶笑意,眼中卻是暗沉,旋即將那玉簪輕輕放在桌上,垂下眼眸。

    厲煬方才唇角輕勾:“龍族至寶,也討不得清兒歡心,劍仙大人可真是挑,不過到底是寶貝,棄之可惜,權且留著吧。”

    說罷將那玉簪隨手攝來,又向著內室一拋。

    鏡心在一旁也是暗自心驚,龍王好大手筆……

    只是……人死燈滅,又有何用?

    她念及此,唇角輕勾,露出一絲嘲弄的笑意。

    小孩子卻是什么也不懂,被厲煬提溜了半天,早是不耐煩,叫嚷起來:“娘親——娘親——放我下來,我要娘親——”

    厲煬將他放在地上,他便向著玄清撲過去,玄清身體一僵,卻未避開,被他一把抱在腿上,將臉埋上來蹭了蹭,卻忽然皺著臉抬起頭,一臉厭棄地道:“娘親身上都是父皇的味道,都不香了,討厭!”

    玄清神色一滯,魔族如獸類一般,雄性相爭近乎本能,更是貪婪成性,領地之中不容他人侵染,他不由想起,每次被敖洡龍氣侵身,諸王便不肯干休,定是一番兇狠cao干,將他身上龍氣抹去。

    沒成想,他還是個孩子,竟連自己父親也不相容嗎?

    果見厲煬臉色一變,一把將小鬼提起,危險地瞇著眼:“你娘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滾!”

    說著直接將小鬼扔了出去。

    “啊!”小孩子驚叫一聲,厲煬使了個眼色,鏡心立刻跟了出去,隨即將門帶上。

    “……”

    玄清皺眉瞪著厲煬,厲煬臉色又變了回來,笑著走過來,一把將人抱了坐回椅子上:“撐什么撐?”

    玄清早就站不住了,那孩子撲過來他也避不了,可后xue猶自腫痛不堪,坐不得硬板凳,在鏡心面前不愿露了端倪,忍耐半晌,到來了外間,便硬撐著站著。

    厲煬將人抱坐在腿上,見他偏著頭,輕笑道:“生氣了?”

    “……”

    “來,讓本座看看。”

    “啪”,玄清一把將那探向襟口的手揮開,惱怒地看著厲煬。

    厲煬也不著惱,雙手環著玄清的腰,裝模作樣地嘆氣:“哎,真難伺候。”

    腰上手掌按揉,熱力透過衣衫,在酸痛的腰身上化開,緩解著腰間的不適,玄清微微皺眉,開口問厲煬:“你逼她來的?”

    厲煬挑眉:“這是什么話?是她求著本座讓她一同來人界的。”

    “……”

    “怎么?看到她不高興?本座還當給清兒一個驚喜。”

    “……”玄清皺眉審視著厲煬,二人說辭倒是一致,可亦難斷真假,畢竟此事說不通的,鏡心魔雖比之魔皇一如云泥,修為亦不算弱,要過兩界之壁,同樣需將功體與rou身分離,此等奇險,豈是易與?何況厲煬生性多疑,魔皇功體分離之事,豈能容人知曉?鏡心魔竟然能與之同路……?然而畢竟是魔,愛恨情仇,癡念執惘,鏡心魔恨他至深,為了看他“下場”,寧愿舍了性命也未可知。

    ……何至于此……

    “她既同你一道,為何此時方到?”

    “呵呵,”厲煬伸手將玄清垂落的長發理了理,“人魔二界被你封了這么久,本座不得著人四處看看?”

    ……這樣的魔族據點,不知還有多少?

    玄清一邊擋開他的手,一邊低聲道:“她就是恨我至此,又何必命也不顧……”

    厲煬停下手來,深深地看著玄清,直到玄清不解皺眉,方緩聲道:“……清兒,本座近日時常會想,仙與魔,究竟誰沒有心?”

    玄清莫名地盯著他:“爾等魔族恣意妄為,狡詐殘暴,何必談‘心’?若有心,亦是貪婪之心,執迷之心,仇恨之心,殺戮之心。”

    厲煬看了他一會兒,面上一松,又勾起唇角笑道:“說得倒也不錯。”

    玄清眉頭皺得更深,沉默一陣,開口道:“……她亦無甚過錯,對你亦是衷心……”

    厲煬微微挑眉:“你明知道她恨你,為何還要回護?”

    “……她非善類,卻不該死在你手。”

    “誰說本座要殺她了?”厲煬看著他,意味深長,“清兒,她只會死在你的手上。”

    “……”玄清深深地皺緊眉頭,看著厲煬,卻不明白他的意思。

    二人身形相仿,因著抱坐的姿勢,玄清便比厲煬高出了不老少,厲煬仰著頭與他對視,見他皺著眉,一臉嚴肅,認真地想著他的話語,眼中又是警惕又是不解,越看越是可人,一把將他樓了過來,不顧玄清抗拒,仰頭在他臉上親了親。

    “那蠢小子就這點識貨,我的寶貝清兒可真是個大美人兒。”

    玄清一聽,臉上登時一片羞惱,怒瞪他一眼,便要掙脫他的懷抱。

    厲煬加緊摟著他,嘴下不停:“怎么?兒子說得?夫君說不得?可沒這樣的道理。”

    玄清惱怒,伸手一掌就向他拍去,厲煬急忙一把接住他手:“別惱別惱,真是只母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