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rou 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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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做了準備,那處依舊緊致,只是讓他進去的時候容易些,不會將他弄傷罷了。 roubang比手指粗得多,將xue口的絲絲褶皺撐平,破開緊致的洞xue深深插了進去。柔軟的腸壁經(jīng)過手指的預先調(diào)弄,愈加敏感,將roubang緊緊裹住,又不如初時干澀,熨帖又溫順,被撐開到極致,被攻破了xue口的關口,便不知如何抗拒,濕滑火熱,任人進出。 “啊……哈啊……嗯……”玄清掩唇的手被拉開,喉頭極力想要閉合,卻再也控制不住,喉結上下翻滾,卻堵不住一聲聲破碎的呻吟從壓抑的喉頭聲聲溢出,隨著厲煬的動作蕩了出來。 內(nèi)里粗大的東西又硬又燙,厲煬的動作并不劇烈,卻分外磨人,變換著方向,在柔弱的內(nèi)壁上碾壓戳刺,時快時慢地研磨,敏感的xue道哪里受得住,顫抖著帶著酸澀酥麻快感從下體傳遍四肢,激得胸口起伏,下腹緊繃,大腿顫動,被壓住的手指不住地抓緊。xue口的肌rou箍在roubang上,隨著抽插縮進放松,帶動腸壁一浪一浪地按摩著入侵的事物,好似討好一般。 玄清被快感激得頭眼昏花,眼中水霧迷蒙,夏日的空氣浸染在赤裸的皮膚上,微風拂過被唾液濡濕胸膛,為guntang發(fā)燒的肌膚帶來一絲有別于他處的微涼,紅腫的rutou輕輕顫栗。頭頂?shù)挠耵⒃绮恢螘r跌落在地上,發(fā)絲散亂,背脊隨著男人的節(jié)奏在鋪陳的白發(fā)上摩擦,帶來奇異的觸感,纏繞的發(fā)絲蹭在裸露的皮膚上,貼在面頰、頸間,粘在臂膀、臀腿上,發(fā)尾在律動中輕搖,撩起陣陣瘙癢。身上壓著男人的重量,讓他呼吸不暢,火熱的roubang不時蹭過體內(nèi)那敏感至極之處,激得他渾身顫抖,腦中一陣陣失神,心底那一絲屈辱與絕望卻越見濃烈。 玄清難耐地側首,面向著洞開的大門,庭院寂靜,黑洞洞的視野里,只有天上一彎勾月,在模糊的視線里晃晃蕩蕩。 厲煬愜意地動作,讓那濕滑火熱的xue道好生伺候著自己,那是與這人完全不同的柔軟和火熱,無能為力地將他緊緊纏繞,濕滑黏膩。暗淡夜色中,那身體顯得越發(fā)的潤澤無暇,襯在紫得發(fā)黑的紫檀案幾上,如羊脂白玉,晶瑩剔透,仿佛發(fā)著微光,厲煬想著,下次定要好好看看他。 厲煬不緊不慢,在xue道中磨蹭,在那敏感之處來回撩撥,不時用腹部磨蹭他硬挺的yinjing,卻不給他更多。玄清被磨得越發(fā)的失神,眼中瞳孔渙散,就那一層水波如清泉蕩漾,他呼吸急促,帶著克制不住的戰(zhàn)栗,喉頭壓抑的呻吟越來越克制不住,雙手死死地抓著厲煬。厲煬俯下身,將那喘息不勻的薄唇深深堵住。 “唔……!”唇舌糾纏,guntang濕滑的舌頭毫不費勁地侵入了溫軟的口腔,舔舐著齒列,裹挾著舌頭,吮吸著津液,將內(nèi)里的空氣席卷一空。玄清無力抗拒,呼吸困難,繃緊了身體,眼前發(fā)黑,津液順著唇角流出,帶著黏膩yin糜的膠著之聲。 …… “父皇——娘親——你們在哪里?”黑夜之中,隱隱傳來遙遠的童聲,高聲呼喚著尋覓爹娘。 玄清失神的眼瞳豁然張大,身體一下僵住,嘴唇一合,本能地咬了下去。 厲煬吃痛抽身,抬頭便見那由未回神的銀瞳中,被欲望浸滿的眼底閃過一抹驚惶。 “哈……哈啊……停、停下來……!”玄清瞬間被拉回了神智,失措起來。 厲煬舔了舔吃痛的舌頭,附身看他,笑道:“說什么呢?”腰身不管不顧,按著先前的節(jié)奏,肆意挺動。 “哈——!”玄清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一時不查,被埋在體內(nèi)的roubang在深處狠狠地頂了一下,不由驚喘一聲,隨即死死咬住嘴唇。 修長健美的身體緊繃,雙手猶被壓在頭頂,玄清雙手扣緊,用力抓住厲煬的手,雙眼發(fā)紅,腰腹用力,肩膀和上背勾了起來。 厲煬猛地皺眉,這一下發(fā)力,帶得xue道立刻變得緊致狹窄起來,進出都變得困難了。 “放松,要受傷的。” 玄清哪里聽得進去,掙動起來,厲煬眸色一沉,沖著他xue道內(nèi)那敏感之處又狠狠頂了一下。 “啊哈——!” 那地方本被他死死夾緊,又弓起身體變了角度,這狠狠一下,帶著腸道的媚rou大力廝磨,再硬生生捅上那一點,比之前的刺激不知強了多少倍,玄清連唇都咬不住,身體幾乎彈了起來,一下叫了出來,又立時軟倒下去,跌回那一席白發(fā)上。 銀發(fā)飄搖,喉結滾動,玄清咽下又要溢出的呻吟,狠狠地瞪向厲煬,眼中又羞又惱。 那面頰紅暈遍布,一雙眼瞳水霧蕩漾,這一眼嗔怒,簡直要了人命。 厲煬心頭一蕩,向著那處又頂了頂。 “哈……”玄清猛地搖頭,眼中惱意就散了大半,幾乎又要失去了神智。 “父皇——!娘親——!”玄清微微張大了眼,那聲音不知是遠了還是近了,讓他在喘息中打了個顫。 而身上的男人全無所動,甚至又埋下頭,咬住了他的胸口。 “唔……!不、不行!嗯……別……哈啊……” 玄清越是著急,越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神智回復,身體的感受越發(fā)清晰,擾得他越是敏感越是惶急,掙動之中,更是將自己的敏感往那兇物上撞。 厲煬輕笑:“乖,再出聲,便要將他引過來了。” 玄清猛地抖了一下,眼角緋紅,想咬住唇,卻被厲煬壞心地吻住了嘴。 “唔唔……”玄清左右搖晃腦袋,想要將厲煬掙脫,卻哪里有用? 眼看著身上的人根本不管不顧,玄清頭皮發(fā)麻,yuhuo似乎又要將他湮沒,情急之下,抬起無力的雙腿勾住厲煬的腰。 厲煬一震,停了一下,瘋狂地加深了那戲謔的吻,狠狠地像是要將人吃了下去。 “唔……!”玄清被壓得高高仰起了脖頸,修長的脖子拉出一道極致的線條。 他眼前陣陣發(fā)花,卻越發(fā)夾緊了雙腿,努力奮起一點余力,纏住了厲煬的腰,將下體直直地對著那又粗了一圈的東西,夾了一下。 厲煬猛地吸了一口氣,終于不再控制,放開壓著玄清的手,一把摟過他的腰,大力抽插起來。 “啊!哈……快、快點……啊……!” 玄清叫了兩聲,便竟覺體內(nèi)那東西如同打樁一般瘋狂地抽動起來,酸麻酥癢在后xue之中瘋狂激漲,玄清死死咬著唇,不敢瀉出半分的聲響,渾身繃緊,抬起雙手勾住厲煬的脖子,整個上身抬了起來,只余下腰還落在桌上,逼到極處,張開口一口咬在厲煬肩頭。 “哼……”厲煬微微皺了皺眉,哼了一聲,被這一下更是激起了性子,將身體重重壓在玄清身上,讓他xue口幾乎翻向了天,就著這姿勢直上直下,狠狠搗錘了數(shù)百下。 玄清渾身汗流浹背,額上青筋鼓脹,死死閉著眼,快感激得xue道越來越收緊,他腦中一片混沌,被快感激得渾身顫抖,只有最有一絲神識,讓他死死地抱著厲煬,不發(fā)出一點聲音。 終于,厲煬喘了一口氣,一股灼熱的液體激灑在他身體深處。 厲煬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稍微撐起身體,小心地摟抱著玄清。 玄清已經(jīng)完全軟了,只有手臂還掛在他的脖子上,咬著他的唇齒已然沒了力道,只是連松開的力氣也沒了。 厲煬抱著他,輕輕將自己的肩頭松開,安撫地順著長發(fā)鋪陳的光裸脊背。 玄清猶自大口喘息,胸膛急速起伏,身體的輕顫還未停歇,好一會兒才平復大半,將額頭抵在他的肩上,手臂松脫。 厲煬低頭一看,見腹部衣襟沾滿了白灼,伸手勾起胸前埋著的臉,只見潮紅未退,汗?jié)癜l(fā)髻,銀瞳渙散,臉上淚痕斑駁。 厲煬附身親了親猶自發(fā)燙的臉頰:“好了好了。” 白色的睫毛輕輕顫動了下,微微掙開他的手,臉頰又垂了下去。 “娘親——娘親——父皇——!”小孩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這回是真的近了。 玄清輕輕顫了一下,眼神清明了些,本能地想要合攏雙腿起身,一動才發(fā)現(xiàn)厲煬還沒退出去。 厲煬摟住他,抬袖給他擦了擦臉,將那身破碎的衣物在他身上攏了攏,將長發(fā)從背上抽出披在肩頭,又理了理,方將自己的衣襟略作清理。 “父皇!娘親!你們怎么還在這里!” 屋里一點光亮也無,小孩子“噔噔噔”的腳步由遠及近,從月洞門里跑了進來:“這么黑怎么不點燈啊?害我找好久!” “馬上回去了,點什么燈?玩兒夠了?”厲煬一把將撲過來的小孩子擋住,抱在懷里站起身。 小孩子趴在他的肩頭,眼睛在二人身上轉了圈,忽然仰起鼻子嗅了嗅:“咦?什么味道?” 玄清在厲煬身后垂首坐著,一下站了起來。 厲煬一手抱著小孩,一手一把摟住玄清的腰,怕他跌倒,果不其然一股大力撞在他身上。 “……回去吧。”玄清低著頭,輕聲道,聲音里有絲不易察覺的沙啞。 厲煬不再逗留,一手抱一個,一手摟一個往回走。 “娘親娘親,明天陪我練功嗎?” 厲煬側頭訓斥:“跟你說了,娘親要休息,不休息好就不漂亮了。” “哦……”小孩子失望地垂下頭。 玄清抬頭看了眼,嘴唇動了動。 厲煬眼尾瞥見,開口道:“明日父皇教你練劍可好?” “真的嗎?” “自然。” 小孩子的眼一下亮了起來,舉臂歡呼:“嗷!太好啦!終于可以練劍啦!” 他又轉向玄清,興奮地道:“娘親娘親!等我變得厲害了就可以保護你了!” “好……”玄清看著他,艱難地開口。 “可是還是想要娘親陪……”小孩子方才奕奕的眼神,又變做可憐兮兮的模樣。 厲煬瞪他:“你再纏你娘,小心挨揍。” 小孩子趴在厲煬肩頭,眼巴巴地望著玄清:“唔……娘親,好不好嘛……” “過些日子……” “嗷!娘親最好了——!” 二人將小魔物送回房,玄清看著他上了床,乖乖蓋了被子,又乖乖跟他告了安,方跟著厲煬退出了門,剛一轉出來,就是一軟。 厲煬一直將他摟在身旁,讓他倚靠著自己,一見他站不住,二話不說將他一把打橫抱起。 玄清已然脫力,自是沒有掙動,靠在厲煬懷中,讓他一路抱回了臥房。 凈池薄煙繚繞,火靈珠光華璀璨,玄清已是倦極,昏昏沉沉,由著厲煬清洗。 厲煬將人攬在懷中,撩著水輕柔擦拭,低頭一看,玄清已然靠在他懷中睡去,厲煬在他臉上親了親,不再動他,自己隨意披了件里衣,取來天蠶魔衣將人裹好,又將一頭雪發(fā)運功烘干,將人抱回床榻上安放好,便也側躺在玄清身旁。 玄清顯是倦極,卻睡得并不安穩(wěn),一雙皓白的劍眉微微蹙起,厲煬看了,伸手將他攬在懷中,伸手將那落在頰畔的白發(fā)攏在耳后。 順滑如絲的白發(fā)在指尖流過,雪玉似的臉頰露了出來,近在眼前,厲煬伸手,細細在他面上撫摸描畫,眸色幽暗。 “清兒……” 指尖如雪浸凝脂,柔滑溫涼,厲煬在那挺翹的鼻尖上親了親,又移到菲薄的唇畔,含住那抹嫣紅,在軟軟的唇瓣上輕輕舔弄吮吸。 那唇有些腫,被他自己咬得狠了,已是破了皮,玄清似有些被疼痛驚擾,眉峰皺了皺,卻未睜眼。厲煬放開了他,傾身在那眉間朱砂上輕輕一吻,將他摟在懷中,雙手插入衣擺,一手攬住溫軟的腰肢,一手順著他光裸的脊背,安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