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秘密
元清對于忘塵的想法很是震驚。不過他又覺得忘塵的想法很獨特,因為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有人說出如此讓他震驚的話語來。 元清打量一下忘塵,嘴角不禁上揚,不管他的來歷如何,能說出此等話語,必有過人之處。元清背過手,便道:“忘塵,你可要想好了,一旦進入上清之境,就意味著你必須要與世隔絕,甚至要忍受幾千年至上萬年的孤寂,直到駕鶴西去。” 忘塵對元清一禮,道:“我不在乎。欲成大事者,必先舍其重要之物。何況,我感激族長收留之恩,也想為守護上清之境出一份力。” 元清點點頭,眼中透漏出贊許的目光。不過,他以前從沒有收過徒弟,這教人倒還是頭一次。他思索一番,便覺得應先與他講講這上清之境的規矩。 元清道:“進入上清之境,不得傷人……” 忘塵聽完后點點頭。他接著問:“請問族長,我什么時候可以開始練功?” 元清卻道:“這事不急。亥時你再來這兒吧。” 忘塵對元清一禮,便退下了。 回去的路上,忘塵眼睛一片腥紅,只是他自己不能察覺。 聽元清的意思,就是來日方長。 忘塵握了握拳,嘴角不禁意上揚,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他喃喃道:“對,我們來日方長……” 忘塵走之后,元清也在思索。 因為忘塵身上沒有什么特別明顯的靈力波動,如果要學習法術,就必須先從基本的來。元清覺得忘塵是個有慧根的人,不過為了他的身體著想,他打算先給忘塵一本心法。 亥時。 忘塵來到清音亭,卻不見元清蹤影。他等了一會兒,甚感無聊。他到處走走,打算去找元清。正當他要離開清音亭時,元清清冷的聲音傳入耳中:“這便等不及了嗎?” 忘塵不知為什么,心中總有一股火氣。他心想:沒想到族長也這么不守時! 待他回過頭看見元清時,一股火氣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元清用一根玉簪將頭發束起,一身白衣,在月光下清冷出塵。忘塵喉結上下滾動一輪,道:“族長。” 元清嘴角微帶笑意,緩緩走入清音亭,對他道:“過來吧。” 忘塵依言。 元清對他道:“坐吧。今夜就你我二人,不必拘束。”說罷,元清又給忘塵倒了一杯水。 忘塵卻道:“不知族長今夜叫我過來……” 元清便道:“你不是想拜我為師,我又何必叫你過來。” 忘塵聽完后,明了,便跪下,道:“徒弟拜見師尊。” 元清微微一笑,伸手扶他,道:“好了,這也就是個形式,你若愿叫我師尊那便叫吧,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隨時來找我。” 說罷,元清從袖中拿出一本書籍遞給忘塵,道:“這是我們始祖留下的心法,你近日便好好參悟吧。” 忘塵接過,心下了然。 這夜,忘塵翻了翻元清給他的心法,覺得這很普通,貌似沒什么值得參悟的地方。難不成元清拿一本破書忽悠他? 可是他一想,這又怎么可能…… 他繼續往后翻,無意間撇到“陰陽之體”,再往后翻,這本心法有一頁殘缺。可這殘缺的一頁去了哪里,這上面又寫了什么? “陰陽之體……”忘塵嘴里念了念,他又回想起那天帝釋謙的話:“陰陽之體之人,身上會有一種紅色的標記……”后來……后來說什么來著? 陰陽之體……什么是陰陽之體? 聽帝釋謙的意思,元清是陰陽之體…… 從今以后,忘塵對于元清更加的好奇。 過了幾日后,上清之境組織了上元宴。在上元宴上,大家都齊聚一處,觥籌交錯,舉杯歡喜,是忘塵所見的少有的盛景。 不過忘塵本人并沒什么興趣。 在宴會上,有很多人勸他飲酒,他不知道這些人為什么這么高興,不過他也確實喝了。 在這期間,他會時不時地看向元清。元清似乎并不喜歡喝酒,曳月讓他來一杯的時候,元清卻淡淡地笑著,婉拒了。 元清的身形清瘦修長,濃密的黑睫在火光的照耀下根根分明,眼角一顆淚痣更是點綴之筆。 忘塵喜歡看元清。 過了一會兒后,元清就先行離開了。 忘塵便也離去了。 與此同時,一向不飲酒的凃風卻中了暗招。而罪魁禍首正滿臉含笑地看著他。凃風看向他,聲音低沉:“你干了什么……” 曳月一挑眉:“我沒干什么啊,是你自己不勝酒力,關我什么事?” 凃風呼吸變得粗重起來,曳月卻過去拉住他的手,在他耳邊道:“你要是真想知道,那就跟我來……” 兩道身影在黑暗中消失。 忘塵往回走,他在路上碰見一個小男孩,小男孩手里拿著一個水晶球在看什么。 忘塵也看著水晶球。 小男孩抱著水晶球看向忘塵,忘塵也看著他,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對視一會兒。 小男孩看了看水晶球,對忘塵道:“哥哥想要這個水晶球嗎?” 忘塵搖頭,“我對這個沒興趣。” 小男孩咬了咬唇,把它遞給忘塵,道:“哥哥,這個水晶球送給你了。不用還的。” 忘塵看了看這個水晶球,問道:“我要這個有什么用?” 小男孩卻道:“哥哥,這是我們上清之境獨有的,透過它,你可以看見自己想看見的東西。” 忘塵想:真有這么神奇? 小男孩卻看透了他的想法,道:“真的。” 然后,小男孩就頭也不回地跑了。 忘塵疑惑。他低下頭,透過水晶球光滑的表面,忘塵看見自己眼底的那抹腥紅。 這小家伙怕是被他給嚇到了。 忘塵回到屋中,坐下來。這水晶球便開始慢慢顯現。 這里面是一個人影,他一頭青絲披散開來,一解腰系,松垮的衣物便垂落在地,膚白若雪,肌理分明。 待他轉過身來,忘塵滿臉寫著錯愕與震驚,這人的下體光潔無毛,陰戶肥美,走動時,隱約能瞧見那腿間景色。 他一下捂住眼睛。 原來,陰陽之體是這個意思。 與此同時,在懷蒼嶺,傳來了粗重呼吸聲。 凃風抓住曳月,將他抵到樹上,腰身重重地與他碰撞在一起,從喉中發出危險地低吼聲。曳月偏過頭去低笑:“悶貨,你急什么……” 凃風咬到他嘴唇上,惡狠狠地道:“今夜,你自找的!” 曳月笑笑,勾住他的脖頸,道:“你來呀,我等著呢!” 凃風再也忍不住,將曳月撲倒在地,順著白皙的脖子一路啃上去,像野獸一樣。 叢林里飛出了些螢火蟲,好像在觀賞他們的所作所為。 不久后,凃風便將身下的人脫個精光,而自己卻穿得整整齊齊。 他解開腰下束縛,將曳月的腰身拉向自己身下。曳月心跳如鼓。 粗壯的陽物在軟嫩的xue口磨了磨,卻因為干澀窄小不得進入。凃風滿頭大汗,曳月亦是如此。 凃風俯下身來,又與曳月吻住。于此同時,他還不忘替曳月擴張。曳月抓住凃風衣領,很是配合。 不過多久,凃風手指便揉到一顆豆子。他明顯感受到身下人一顫。他抬眼看曳月,發現他眉頭輕皺,似要躲閃。凃風不給他機會,重重地碾壓搓揉那里,直將曳月弄得抵喘連連。 不多久,曳月便釋放了一次。 凃風看他準備地差不多,就抓住他腰身,握著粗壯陽物向xue內緩緩推進。雖然剛才釋放了一次,得到潤滑,但xue口依然十分窄小,要容納如此巨物,還是太過為難。 凃風往里推進,曳月便疼得發抖,眼角有了水汽。 凃風臉上劃過一滴汗,落在曳月小肚上。 凃風抓住曳月腰身,重重往里一挺,只聽噗呲一聲,便全部闖入進去。 浦一入巷,便是狂風驟雨般抽插,曳月用手捂住嘴,全身輕顫。他任由身上人索取,不多時,與他一起達到頂峰。 抵死纏綿,星火映照。 今晚注定是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