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桌角,rou屁股
宋家勉強算個寒門,雖然家中兒女都會讀書認字,爺爺做過六品小官,但父親只是個老秀才,家中開銷大,從小宋月明和幾個兄弟都得下地干活。父親十年前去世,不出一個月大哥便以替父親守孝、為家人祈福之名,將宋月明打包到了小洼村,青山的宅子原是父親讀書時靜心避暑的屋子,山中有不少宋家的田地。大哥將他分出家門,給了些錢財書籍,小洼村田地和宅子都給了他,每季從家中生意里分宋月明十兩銀子,一匹布,一年給他幾石糧食和一些rou,宋月明每每對著愁容滿面的母親,很多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母親總想為他爭取更多,可他其實不在意身外之物,只是對那個家,除了母親以外的親人感到心冷,至今他住到山上已十年,從當年十八年華到如今二十八,他已經連續六年沒有回家過中秋和春節,沒有人來請他。唯獨母親會在節日后,想盡辦法來山上看望他,給他送些東西,抱著他哭。 大哥每年也會來一兩次,倒不像是想他了,而是肅著臉來敲打他,生怕他找男人或者女人不慎漏了底,丟了宋家的顏面。大哥原來對他就格外鐵面,考中秀才后更是毫不掩飾地厭惡嫌棄。 他早把大哥看清了,兄弟姐們們開枝散葉,聯姻結親,都是宋家的人脈。譬如他兩個jiejie,都被大哥許給了同窗,兩個兄弟迎娶的夫人,也都和大哥大嫂沾親帶故。 而他在大哥眼里屬于廢人,毫無價值。沒有交際,沒有圈子,沒有姻親,也不會有子嗣。就和小洼村諸多村民一樣,終其一生,都不會和考中功名,甚至出仕的大人物有交集。哦,交稅服徭役的時候除外。 其實他曾經最大的奢望也不過是考個秀才,讓自己免除徭役賦稅,然后開一家私塾,當個安安穩穩的教書先生。父親也時常這么鼓勵他好好讀書,考個秀才就能安身了。可父親一去世,大哥連這條路都不想他走。母親也被大哥危言聳聽,害怕‘解發袒衣,索及耳鼻’,考試不成,反丟盡顏面沒了活路。 他其實不怕的,從小作為男子養大,若能去科舉,即便赤裸搜身他也能坦然相對,挺過那一關就能走出全新的天地。 昏黃的燈光下,宋月明仔仔細細將書稿畫稿分別裝好,不放心,又拿出來全部檢查一遍,確認無誤才松口氣。見時候還早,又順勢坐下,抽出一張白紙繼續書寫,只見他下筆行如流水,洋洋灑灑便寫滿半頁紙的蠅頭形楷。 寫完后拿起來細看,嘆了口氣:“干巴巴無趣……” 正要熄燈歇息,旁邊的窗子響起規律的敲打聲。 “宋大哥,能借用一下你的針線嗎?” 宋月明連忙打開窗子,只見晉海晨正趴在窗頭笑嘻嘻看著他:“宋大哥,我唯一的襪子破了個洞,想補一補。” 宋月明失笑:“那你直接進來,何苦趴在窗臺。” “好的好的,正好借用一下你家的燈火,哎,我那黢黑一片,一入夜啥也干不成。” 宋月明欲言又止,其實住他這兒也不礙事,反正有多余的房間。大哥怕他給家里丟人,可家人不說,誰看他不是正正當當的男子漢! 晉海晨舉著破洞的襪子走進房內,宋月明已經翻出了針頭線腦,而后沖著晉海晨打趣:“你回縫縫補補嗎。”這位來歷不明的富家少爺哪像會針線活的人,他當初那身奇怪的衣服簡直像無縫天衣,特別是鞋子。 “額……”晉海晨撓頭干笑:“我沒試過,不知道會不會,小時候我幫奶奶穿過針線,看著應該很簡單吧。讓我試試看?” “給你。”宋月明遞給他,等著看這人的笑話。 晉海晨接過針線,快步走到離燭火最近的地方,低頭認真地穿線,高大的身體在墻上投下陰影。他拿著針線較勁,沒有注意其他。 幾步遠坐著的宋月明卻悄無聲息移開視線,臉色出現不正常的紅暈。剛才晉海晨進屋走了那幾步,他清清楚楚看見對方跨間那物隔著單薄的褲子,晃悠地厲害……平日也沒走路如此,怕是沒穿里褲。 可不被他猜中了,晉海晨洗了內褲準備空檔睡覺的,為了破襪子又出來晃蕩。天黑燈暗,他也不怕被人瞧見。 “穿好了,呵呵,我給它縫個花出來。”晉海晨一屁股坐下,得意的舉著襪子找下叉的位置。 宋月明莞爾,心道這人真像個大孩子,總有些讓人倍覺可愛的時候。 晉海晨第一次玩針線,摸摸索索折騰了好半天才終于把襪子縫補好,雖然沒原來平整,但總算沒有洞洞了。晉海晨頗有成就感,舉著襪子笑道:“看我夠聰明吧,學什么都能立刻上手。以后手藝練好了,給我宋大哥縫一百雙襪子來報答。” “噗……”宋月明被逗笑了,“那我等著。” “行。我該回去了,宋大哥晚安。” 晉海晨起身要走,宋月明忙道:“等等,我給你倒了杯甜茶,你喝了再走。” “謝謝宋大哥,那我不客氣了。”他每天晚上餓死,有個甜茶補補能量再好不過。 宋月明端起茶杯遞過去,晉海晨笑瞇瞇去接,誰知一個不穩茶杯撒到衣服上,晉海晨想躲已經來不及。 幸好宋月明眼疾手快,彎腰伸手接住了即將落地的杯子:“幸好幸好。” “對不起啊宋大哥,怪我沒拿穩。”晉海晨無比憐惜那一杯甜茶。 宋月明搖頭:“不礙事,我再去倒一杯。” 他轉身往后廚去,晉海晨見狀跟上:“還是我去吧,你這廚房沒點燈,看得見嗎?” “自己家當然看得見。” 入夜后宋月明通常只點書房的燈,其余地方借著余光湊合也能看得清一點。他熟門熟路跨過廚房的門檻,晉海晨跟在屁股后面,卻直挺挺被門檻撈了一下,整個人頓時向前撲倒。 “小心!”晉海晨語音未落,人已經狠狠將前面的宋月明撲倒在地。 只聽宋月明一聲悶哼,估摸是摔了鼻子! 晉海晨慌忙撐起身,“宋大哥你沒事吧?鼻子是不是摔破了?”他撐著手要起,卻驚覺手下的觸感太飽滿太有彈性,剛用力撐下去,又聽到宋月明的悶哼。 晉海晨鬼使神差,兩只大手抓緊,宋月明大怒:“你干什么?放手!”他抬腳掙脫,也顧不得鼻子痛,慌慌張張的爬起身。 “對不起,太黑了我沒看見,宋大哥你鼻子出血了!快擦擦。” 宋月明摸了摸鼻子,果真有血。這點血都不及他發熱的腦子難受。 他還在發懵,晉海晨已然上前,彎腰低頭,小心翼翼給宋月明擦拭鼻頭的血痕,好在只是擦破皮,晉海晨輕聲道:“破了皮,小心不要見水。家里有外傷藥嗎?我幫你擦。” 過近的鼻息噴在面前,宋月明連呼吸都屏住了,搖頭,側身拒絕:“一點小事不要緊,過兩天自己恢復。時候不早,你快回去吧,明早起來還得干活。” 他顯然已經忘了晉海晨茶水還沒喝到,只想對方快點離開,讓他一個人靜靜。 晉海晨輕咳,“嗯,我回去睡覺了,宋大哥早點休息,” 晉海晨快步離開宋家,身影很快就看不見了。 躺回家里的破床上了,晉海晨舉起手掌捏了捏,低語:“草,屁股好大!”宋月明平時穿衣很寬松又樸素,他真沒注意到對方屁股這么飽滿有彈性,雖然只捏了一下,但手感太好了……搞得人心里發癢。 晉海晨毫不猶豫將手伸進褲子里,掏出許久沒放松的大器物便快速擼動,一邊動一邊幻想剛才捏到的大屁股,草,要是能捅進去射精就好了!那么大的屁股,不草一草太可惜了。他的性癖向來就是愛好女人的白裙子,男人的大屁股,胸肌可以沒有,但屁股一定要夠大夠挺翹。第一任男友是個肌rousao0,胸大屁股大,但是性格太煩了,天天防賊一樣看他,受不了就分了。第二人男友是個學霸,屁股夠翹,看著清純斯文,沒想到早他一年出國后,耐不住空虛出軌黑人了,等他過去才知道自己戴了綠帽子。 今夜,他的春夢有了新對象。 須不知,在他走后,宋月明也煩躁難耐,老半天睡不著。 倒是沒寫好的稿子有了新的情緒,他爬起來點燈,披著外衣便舉筆一揮而就,一氣呵成,將干巴巴的稿子重新潤色了一遍。 完事吹了吹稿子,宋月明滿意微笑。隨之又臉紅,這是他為了多賺一筆錢,按著書局老板的要求,另換名號寫的情色故事。每一篇都較短,但必須寫得香艷動人,讓人一看便心神蕩漾,春色萌動。 起初宋月明覺得這個容易,實際上真寫起來才發現很難,這些年他斷斷續續寫了很多,但很多也沒過稿。好在他正經寫得幾篇話本都頗受歡迎,使得他能有余錢買更多的書。 近日他對情色稿子不滿意,改來改去又無突破。 沒想到…… 宋月明看著稿子,臉色越來越紅。他感覺屁股發燙,腦子里回味的盡是晉海晨那一雙手緊緊一抓的力度。奇異的sao刮著他寂寞的內心。 越想越是渾身發熱,宋月明吹滅了燈,屋中黑暗一片。他卻跪在椅子上脫下了褲子,探手在腿間一摸,果然濕噠噠一片。 宋月明懊惱咬唇,雙手又繞到后面覆上自己的臀部,捏了捏,揉了揉,腦子嗡嗡的想:我這屁股著實太大太圓了,害他平時穿衣服都只敢盡量遮著。他沒見過比他屁股更大的男人。倒是不少生子的婦人豐乳肥臀,瞧著軟得很。 晉海晨會不會覺得惡心呢……一個男人這么大屁股,還被他摸到了。 無所謂……反正不管別人怎么想怎么看,他都習慣一個人這么過,什么孤單寂寞,那些想再多都無用,還不如來點實際的,自己對自己好便足夠了。 “嗚……”黑暗中,宋月明下身赤裸,雙手握著自己粉嫩細小的器物揉搓,果真沒多少快感。便干脆將之撥開,修長的手指往下,掰開rou乎乎的花xue,顫抖著靠近木桌,小心翼翼將花唇對準桌角,隨即輕輕挺動胯部,讓尖銳的桌角一下一下撞擊到花唇上。隨著快感蔓延,宋月明挺胯送xue的動作越來越快,控制不住的呻吟從嘴里吐出,帶著喘息的快意。 “嗚嗚嗚……啊啊啊……”宋月明飛快聳動花xue,一下下聳到桌角上上上下下的摩擦花唇,花間早已濕水淋淋,沿著大腿往下流,宋月明忽然一弓腰,花xue一陣緊縮,強烈的快意從內而外,噴發出來。 他噴水了。 宋月明大口喘息,總算快意了一番。 他熟悉自己的欲望和身體,或許細小的器物真是擺設,唯有玩弄花xue才能讓自己快活。年少時他不懂,即便身體瘙癢難耐也只會苦惱地憋著。直到書局老板委托他寫情色話本,特意送了他一大箱子話本觀摩,還有赤裸裸的春宮圖。那些讓他懂得了如何宣泄欲望,他雌雄同體的身體本就敏感,學著話本里的法子,仿佛打開了閉塞的門扉,終于知道怎么讓自己快活。太大膽的玩具他不敢買,怕被發現,也被自己太墮落。xue癢難耐的時候,磨一磨桌子角便很快活,每次都能噴水。不夠了便用毛筆搓弄花xue頂端的小rou粒,每每能快活地叫起來。 噴水后,宋月明便心滿意足的收拾收拾,舒舒服服躺回床上睡覺。 只是這一夜春夢連連也就罷了,夢里的人竟第一次有了面孔,是晉海晨。 晉海晨在夢里甩動著碩大的器物,一下下地狠狠敲打他的屁股,辱罵他:一個男人屁股又大又肥,真sao啊! 清晨醒來,宋月明腿間又是濕乎乎一片,褻褲仿佛被尿濕了,一片sao味。 宋月明夾緊雙腿,指腹按在花xue頂端的rou粒上,快速的上下摩擦,嗚,真舒服……快了,快了,馬上要吹了。 “宋大哥!” “嗚——”一股熱流從花間噴出,宋月明臉色緋紅,慌忙爬起來換褲子換衣服。 揚聲應答:“來了來了,馬上來開門。” 他居然睡懶覺了! 門口等待的晉海晨也覺得意外,原來宋月明也會睡過頭啊。 和他的大屁股一樣,都是意外的新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