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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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同類人。” 孟知然終于放過了他被掐出青筋的右手。整個人驟然松弛下來,連自己都沒意識到嘴角輕輕抿出了一個向上的弧度。 “還有別的不能接受的項目嗎?” “唔……沒有了,但是,”孟知然猶豫著說,“我不能保證一個絕對安全的環境,所以請求您可以給我一定的自主權。如果情況緊急,我可能來不及請示,就會立刻中止游戲。” 耳機里傳來了幾聲間隔兩秒以上的敲擊。 孟知然的心一揪。經過剛才一番對話,他心中已經認可了MIX,并且已經決定要和他發展長期關系,如果MIX在這一點上不愿意妥協,那么…… 極富壓迫感的十幾秒后,MIX說:“毫無預兆的中止我不接受。” “但是……” “但是我們可以約定一個安全詞,說出一個詞語的時間你還是有的吧?更何況,這也能讓我了解你的處境,并且第一時間掛斷視頻。” 孟知然長舒一口氣:“謝謝您,是我……誤解您了。” “磨合期嘛。” “那我的安全詞是……‘等我一下’,可、可以嗎?” MIX沒忍住笑出了聲:“真要說出這個詞,我也確實沒心情繼續了。不過事先說好,說出安全詞意味著你可以解除奴隸狀態,但事后,必須向我說明原因,并且為此接受懲罰。” “是,先生。” “還有別的事兒嗎?” “沒有了,先生。” 孟知然意識到這會兒才是第一次調教的開始,但他沒有預料到MIX的第一個指令居然是“趴下去。” 連串的命令緊跟而上,孟知然最后擺出了雙臂前伸,額頭和胸貼地,腰部下塌,屁股高翹,雙膝分開的模樣,就算自己看不到,也知道那是怎樣一個yin蕩的姿勢。完全舒展開的兩瓣圓丘足有腰部的兩倍寬,而藏在臀瓣里的幽谷被迫袒露在外,姿態香艷非常,沖擊力十足。 孟知然費力地趴在地上,目光只能望見墻根受潮開裂的踢腳線,感覺氣血都沖著腦袋涌上來。 “真可惜,不能親手揍你這只屁股。這么飽滿圓潤的蜜桃臀,不染上點顏色真的太浪費了。”隨著MIX的點評,跪趴的青年控制不住地收縮xue口,臀大肌也跟著上下移動,而他本人卻沒有察覺到。“給你30秒,去找個工具來自己揍屁股吧。” 孟知然有些茫然地起身,下意識瞥了一眼手機。他在房間里掃視一圈,沒看到什么趁手工具,衛生間里有拖把,但有輕微潔癖的孟知然不能接受這東西抽在自己身上。最后他打開衣柜,從里面找出一柄雞翅木的掃床刷。 “哇哦。”耳機里依稀傳來幾聲鼓掌,“來吧,湊近點,讓我看清。” 孟知然幾乎把屁股送到鏡頭前才得到了MIX的首肯。 他左手手肘撐著地板,右手握著雞翅木的手柄,反手朝自己的屁股揮去,而MIX發出鑒賞一般的聲音:“哎打偏了再向下點,這下好正好抽在臀尖,嘖嘖這rou凹陷下去的樣子真好看,喲這下抽得狠啊,下面都照著這個力道來。” MIX一改談話時沉穩持重的風格,反而變得跳脫和興奮。如果孟知然此時有精力品味的話,就會察覺到MIX確實像他說的一樣是個新手dom。他見到自己打屁股的夏天,就像小孩得到了新玩具一樣,矜持只是暫時偽裝的,小孩總會迫不及待地探索他的新玩具。 不過他當然沒空思考這些。這柄掃床刷為了便于打掃做得又長又寬,分量不輕,孟知然較勁兒似的按MIX認可的力道揮動它,不出二十下就弄得手酸屁股疼。但他憋著一口氣,認認真真地完成著dom給的第一個任務。頂到最高處的骨骼避無可避地迎接著力量的正面沖擊,屁股在連續的拍擊中發燙,灼熱和痛感不斷積累,終于在某一次木柄落下時,孟知然沒克制住自己。 “呃……”沖口而出的喘息并非全然痛苦,沒有誰比聲音的主人更清楚。 孟知然想欺騙自己,但身體不允許,雙腿間的分身激動得流出透明粘液,在自己執行的刑罰中蠢蠢欲動。 他又一次,通過身體的疼痛硬了起來。 “繼續啊,高材生。”身后發出調戲般的催促,孟知然手一抖,抽歪了。木柄砸在腰間僅有薄薄一層皮rou覆蓋的骨頭上,他差點被抽得趴下去,雙手撐著地板,咬唇發出壓抑的粗重喘息。 他可以是親戚和老師眼中的驕傲,可以是A大中文系的學生會主席,也可以是深夜在無人知曉的房間,在“同類人”的注視下,發出呻吟獲得快感的sao貨。 “疼……疼,先生。求您讓我緩一緩。” “是疼嗎?”MIX問道。 “……”孟知然吞下口水,“是……是的,先生。” “轉身,朝我跪立。”MIX看到孟知然身下的一柱擎天,重復一遍,“低頭看看,是疼嗎?” “又疼……又、又爽……” “怎么會爽?難道你平時用它——刷jiba?” 孟知然難以相信MIX竟會問出這種問題,窘得支支吾吾,神經質地反復說著“不”。 “那現在刷。”MIX步步緊逼。 孟知然抬頭對著屏幕,目光里隱含哀求,抿著嘴小幅度搖頭。 “怎么,這是不能接受的項目嗎?” 孟知然再次搖頭。這不是不能接受的項目,但是…… 這是做家務的東西。他不僅要拿著這柄刷子收拾自己的房間,也要給少艾收拾床鋪。 它可以做戒具,但是怎么能……怎么能做yin具。 孟知然左手顫抖地捧著分身,右手握著掃床刷懸在空中,遲遲下不去手。 MIX催促:“快點。” 手一抖,軟硬適中的刷毛已經戳上了敏感的guitou,孟知然渾身一激靈,被逼出一聲哭腔。 “我的命令是‘刷’。”耳機里的聲音是那般冷漠不近人情:“如果這種程度的命令都讓你進退兩難,那我勸你趁早放棄。” 孟知然抽了一口氣,發出一聲泣音,咬牙閉眼用刷子來回刷著yinjing。 MIX猶不肯放過他:“睜眼,姿勢,用勁。” 逼得青年只得打開肩膀,挺出腰胯,親眼見著艷紅的guitou在棕黑刷毛中時隱時現,亮晶晶的粘液沾得刷毛并了綹。握在手中的小家伙因為刺激嚇得有些發軟,但還是被來來回回的搔癢感弄得再度興奮起來,極力想要往上翹,孟知然必須用點力氣才能把它掰下來,便于刷毛順暢地從根部刷到頂端,也便于……MIX觀賞。 孟知然手一直在抖,身體也在抖,說不清是因為屈辱,還是因為刺激。 他一面為自己的yin蕩行為感到羞恥,一面又難以抑制地為此興奮。 像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孟知然終于聽到MIX叫停的指令:“刷干凈了嗎?” 本該是一個難以回答的問題,但有了剛才一番經歷,孟知然頗有涅盤重生之感,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沒什么障礙地回答道:“刷干凈了,先生。” “那就拿起來聞聞。” ……好不容易建立的防線,經不起這一句話的摧折。 MIX看見青年攥到發白的指尖,好整以暇地敲了敲桌子,無聲催促。 而孟知然終于做完了漫長的思想斗爭,顫抖著拿起刷子湊到鼻尖時,聽到MIX問道:“sao不sao?” 手一抖,濕潤的刷毛懟上了臉頰。鼻尖嗅到的只是雞翅木獨特的香氣,和方才的錯位用途半點不相干,但孟知然的表情像要哭出來。 因為那一刻,他聯想到的,是舍友給他的片子里,dom握著性器在sub臉上蹭動、留下道道水痕的畫面。 他閉上眼睛說:“很sao。” “有多sao?”MIX的拷問從來不會止步于此。 “我,拿著搞衛生的工具,打屁股,刷、刷……”孟知然囫圇吞下一個詞,接道,“還沾上了水,弄臟了。” “高材生悟性就是高啊……”MIX意味深長地笑了聲,“有些事是無師自通,有些事教一遍就學會了。‘又熱又腫’,該怎么安慰它?” “擼、擼它……” “答錯了。從今天開始,你沒有這項權利了。yinjing環有嗎?沒有的話就去找根繩子來。” 孟知然的心跳速率因為這句話提升到了新的水平,他咽了咽口水,乖巧回答道:“先生,我,我有。”他所有的道具都在床頭柜里鎖著,因此很快就把一個小巧的銀環托在手心里,舉給MIX看。 孟知然稍微費了點力氣,把兩枚睪丸依次推出來,讓銀環卡在yinjing根部。MIX在他動手的時候問:“之前用過嗎?” “用過,但是……但是只在自慰的時候用過,很快就解開了。” “你放暑假了,明天要出門嗎?” 孟知然搖了搖頭。 “先戴著。”MIX最終這么決定,“晚安,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