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過渡章(確認玩家身份/宋醫(yī)生/閻旸的變化)
小弟們百無聊賴,半坐半站地等他們的老大出來。這次可真是出乎他們的意料,直接等到了大晚上,倒也是挺有毅力。 突然對面的門打開,衣衫整齊的男人慢悠悠走出來,小弟看到他們的老大滿臉的饜足,臉上突兀地頂著個五指分明的巴掌印。 “老大,您還好吧?”小弟有些不確定地問,因為他們的老大被打了不怒反而笑的十分滿足,難不成老大有點SM在身上?好像觸及到什么驚天大秘密般,小弟收起滿心的震驚,心里想著下次一定暗中給老大把那些東西準備好,什么蠟油啊,皮鞭啊,皮衣啊,腦海里差點把老大床上畫面給幻想出來,趕緊打住。 “都在這干什么?沒事做嗎”于煜歪頭擰了把脖子,長時間的“俯臥撐”讓他脖子酸的厲害。 小弟們立刻蜂擁而散,像一群小雞崽似的低聲討論著賭注的結(jié)果,“我就說了吧,老大這次必超過十個小時,給錢給錢…”其他小弟愿賭服輸,嘖嘖稱奇,他們的老大真雄猛!屋里的那人估計三天都下不了床。 他們口中三天下不了床的人正一臉疲憊地趴在床上,面色發(fā)白,仿佛被吸干了精氣。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了屁股,哪都是腫的,尤其是中間的小洞,微微一碰就被按進去一節(jié),“嗚嗚嗚…媽的,都松了,臭男人!嘶——” 樊溫哭唧唧的不敢再亂動了,眼內(nèi)含著憤怒的淚水,嘴里狠狠咬著枕頭角,仿佛咬男人的rou一樣。 于煜又乘興而歸,拿著藥管打開門,就看到樊溫像只被扒光毛的兔子一般攤成兔子餅,走近了還能聽到模糊不清的支吾聲,估計是在罵他。 “說我什么呢?”于煜好笑地看著樊溫像只受驚的鳥把被子嚴實地裹在身上,一臉警惕,“說你技術(shù)真差!” 于煜無所謂的聳聳肩,他要技術(shù)差估計沒誰技術(shù)好了。“來吧寶貝兒,給你上藥。”晃晃手里的藥管道。 樊溫揚了揚下巴,冷聲道,“放那兒就行,我自己來。” “你確定?”戲謔的語氣傳來。 “當然確定!”鬼知道這個男人之后會不會還干什么。 于煜把藥管放他蠶蛹的被子上,也沒再堅持,俊美的臉上掛起體諒的笑,說道“如果你的小屁股待會兒需要我的話,就扯旁邊的鈴鐺哦。” 樊溫兩條眉毛都擰到了一起,伸出手大幅度的拉扯鈴鐺,煩躁的鈴聲震響在房間里。 于煜微不可查的僵了下臉,太吵了,逃似的離開房間。 樊溫小臉上浮現(xiàn)勝利的表情,立刻停下手,轉(zhuǎn)而去夠被子上的藥管,擠了一條在手指上,偷摸摸地伸進被子里,被子下半段詭異得鼓起幅度,樊溫撅著小屁股輕柔的抹著藥。 只聽身后的門哐嘰一聲被打開又合上,他還沒來得及看,身上的被子瞬間被掀開,手里的藥管也被搶了去。 “美好的事物就應該被溫柔對待,我覺得你的小屁股還是更需要我。”于煜看著眼前熟到糜爛似的紅蜜桃,手指溫柔的在xue處旋轉(zhuǎn),又被潤到無比的甬道吸了進去,盡情吸收著手指上的藥。 樊溫簡直被這個不要臉半途而返的男人氣到臉色發(fā)青,忍住身后的不適,猛地扯下鈴鐺用力扔向身后,男人心無旁騖的給他抹藥,微微歪了下頭,鈴鐺哐當一聲砸到了身后的地板上。 于煜半鬧半哄的給他上好了藥,又吩咐人給他準備好食物和衣服,才出去。 樊溫抖著手穿好睡衣,看向窗外的夜幕,臉上掛著沉重的擔憂,也不知道閻旸的傷怎么樣了,現(xiàn)在他又會去哪里…不行,他一定要想辦法離開這里去找閻旸,遠離那個色字迷頭的狗男人! 【版本已有六個玩家離線,剩余玩家請繼續(xù)游戲,完成任務。】對了,系統(tǒng)說過玩家會被分配到不同的地點,也不知道這個基地里是否會有其他玩家? 第二天白日,樊溫是被外面的吵鬧的吵醒,趴在窗戶上望了眼,發(fā)現(xiàn)里面有幾個眼熟的人。連忙洗漱好,套上衣服就悄摸出去。 “為什么基地里還會出現(xiàn)死人!明明你們的老大說過,只要為基地辦事,就會保證我的安全!”一個一臉兇悍的男人帶頭鬧事,指著地上的人喊道。 “我們老大是說過,但是這人是昨天才來的,也沒有給基地做出過什么,他的死又不是我們干的!對了,他昨天是跟別人一起投奔這兒的,你可別把屎盆子扣我們頭上!”方響一臉不善的看著他,這個人仗著自己有雙系異能總在基地里橫行霸道,挑釁老大的權(quán)威,老大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基地里確實還需要有能力的人。可如今這件事也不知道該說他傻還是夸他有膽量,竟然來拿死人說事。 樊溫趴在墻后頭,探出腦袋一看,發(fā)現(xiàn)地上那人竟是之前那個胖子!這是怎么回事,怎么之前和他們同行的人,一個接一個的死去? 正想著,身后傳來一道聲音,“想什么呢?” “想那個人到底怎么死的…啊!”樊溫轉(zhuǎn)身就貼上了于煜溫和的臉,嚇得像兔子似的一下跳開。 于煜背著手直起身,揉了把他的腦袋,徑直向前走去。 樊溫看到那個兇悍的漢子像潑婦一樣在于煜面前指手畫腳,而于煜卻背著手挺立的站在一旁,玉樹臨風,優(yōu)雅隨之。 “太吵了…”于煜捏了捏耳朵,眼中閃過不耐。 “你說什么…”那人正大聲的夸夸其談,被于煜嘟囔的一句話打斷。又繼續(xù)說道“于老大,你該不會是不認吧?” 于煜這才正眼看他,背著的一手翻轉(zhuǎn)而上,飆舉電至,眾人都沒去清那電流的行蹤,只聽叫囂的聲音戛然而止。 就差幾毫米自己的臉就要被強烈的電掣削焦,恍惚的低頭,鞋尖被砍去一截,尷尬的露出腳指頭。“于老大于老大,饒了我,是我有眼無珠。” 方響嗤鼻,站在于煜身后譏諷道,“我們老大不殺你,是給你面子了,趕緊滾吧!”那人立刻連滾帶爬的逃走。 “昨天誰跟這人一起來的?”于煜瞥了眼地上的尸體,一副中毒的跡象。 小弟連忙拿過名單冊,快速翻了翻,指著一行人名說道,“老大,找到了!是叫樊溫,莫夏夏,齊書,韓薇的幾個人!” 樊溫被點到名,有些不自然的走過去,訕訕地舉起手,小聲說道“我是樊溫。” 于煜看他一副膽小的樣子嘴角蕩起一抹弧度,大手扣在他腦袋上,“這人不算,這人自打來了一直在我屋里…” 樊溫一巴掌糊在他胡言亂語的嘴上,于煜嘴被打的發(fā)麻,捉住企圖逃走小手,輕咬了一番。 “剩下的幾人呢?”帶著牙印的手被捏在大手里把玩,樊溫一臉嫌棄地就著把手上的口水蹭在男人褲邊上。于煜又側(cè)過頭對著方響低聲道,“先把尸體送去宋醫(yī)生那里尸檢,讓他快點給出結(jié)果。” 韓薇和齊書二人自然也聽到了這邊的吵鬧,只不過沒有湊熱鬧的習慣,被傳喚過去的途中也聽了個大概意思。 韓薇和齊書皺著眉看著地上的人,心里都有了個答案,來帶著之前的黃毛和如今這個人,但是他們都不是惹禍上身的人。韓薇對上齊書的視線,轉(zhuǎn)頭看向于煜緩緩說道,“這人和我們確實是一道來的,但是我們和他只是兩三天的交情,也沒交上話,所以沒有動機去殺他。” “我…嗚嗚…我也沒想到羅大哥會這樣,明明昨天還是活生生的..”莫夏夏姍姍來遲,邊哭邊訴,水靈的眼鉤子似的拋向于煜,可惜于煜壓根不想搭理她,權(quán)當她眼睛抽風。 樊溫注意到莫夏夏說這話時韓薇眼里閃過一絲不屑,連帶著齊書都露出微不可查的嫌惡,這兩人應該是知道一些什么他不知道的。 無端猜測縱然無果,于煜只得讓人看好他們的動向。 人群散去,樊溫悄無聲息的跟在韓薇他們二人身后,見那兩人停住,樊溫趕緊裝作路過。 “你跟著我們有什么事嗎?”韓薇微皺著眉說道。 “啊,那個,我是想問你們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關(guān)于剛才那件事。”樊溫被拆穿也只好厚臉皮的問她。 齊書替她答道,“我們幾個也只是剛到末日,那個人的死活跟我們沒關(guān)系。” “剛到?”樊溫有點疑惑。 韓薇埋怨的看了眼后知后覺的齊書,說道,“我勸你別在我們這兒打主意,你最好是提防點那個叫莫夏夏的女人,她可不簡單,畢竟一個普通人…”韓薇抱著胳膊,嘴角溢出不屑的語氣。 樊溫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烏黑的眼睛一陣閃動,或許,他們兩個也是玩家?而且還叫我提防莫夏夏,還不屑的說她一個普通人,不簡單?聯(lián)合接連死去的兩人,難不成… 清冷的驗尸間,一抹修長俊挺立于驗尸臺前,白色口罩之上是一對清冷如雪的眸子,陷于深邃之間,潔白如斯。修長的手指握住手術(shù)刀,輕輕劃在尸體表面,白花花的脂肪溢出,連帶著黑紅的凝血。 于煜倚靠在一旁的尸柜上,面無表情的瞥了眼,說道,“怎么樣?” 宋知聲收回手,放下手術(shù)刀,說道,“中毒身亡,而且計量還不小。死前還做了一把風流鬼。” 于煜無聲挑眉。 宋知聲冷淡的眼睛閃現(xiàn)疏離輕蔑,冷聲說道,“有事后殘留。”簡直惡心。 于煜只得宋知聲這人就是不屑于那檔子事,到現(xiàn)在都是冰清玉潔的處男,努力憋住笑,“委屈咱宋大醫(yī)生了” 宋知聲揮開落在肩膀上的手,他討厭別人碰自己,簡潔道,“把那幾個人的頭發(fā)或者血給我。” 于煜連連說是,宋知聲醫(yī)術(shù)之高,還是罕有的治愈系異能,他可指望著宋知聲給他基地救死扶傷呢。 于煜離開之后,宋知聲緩緩揭下口罩,五官長得近乎完美,那雙清冷如冰的眼睛卻看不出任何感情,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驚嘆,他的周身都圍繞著一股冰涼的氣息,叫人望而卻步。 來到外間的屋子喘口氣,卻聽到外面一陣似嗔罵的聲音。抬眼望去,是一個精致可愛的黑發(fā)男生,一旁是笑的如狐貍的于煜,二人正一個跳著打一個輕松躲閃。宋知聲很快收回視線,低垂的長睫毛下,像黑水晶的深邃眸子快速滑過一道疑惑。按了按心口,真奇怪,跳的竟快了幾分。 突然面上一陣痛苦,他不得不撐著桌子,躬曲的身軀輕微顫抖,他幾乎控制不住體內(nèi)的另一股能量,基地里的人都道宋醫(yī)生是治愈系的熟卻無人知曉他也是罕見的雙系異能者,而且承載著一股連他本人都壓制不住的恐怖能量。 東方的極致反向,閻旸像只沙漠里的孤狼,既渴既燥。鋒利的長砍鐮刀孤落的扔在一旁,桀驁的眼睛仿佛沒有焦距,發(fā)出痛苦的顏色,暗紅的頭發(fā)散在身后,跳動著的動脈突兀的在脖子和臉皮上凸起,幾乎崩裂開來,周身閃爍著幽紅的光芒。冷汗滑落嘴角,口中無聲的喃著一個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