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被迫記憶回溯 危機突現 (含強制koujiao情節)
樊溫被甩倒床上的時候還是懵的,眼睜睜的看著男人逆著光脫去上衣,露出精壯的身材。 霍蘭冷聲道“過來。” 床上的人愣了一秒,立刻調轉方向手腳并用地往床頭爬。沒爬出幾步,就被人抓住腳腕猛地向后扯,嚇得樊溫鬼叫,像斷腿的青蛙努力撲騰著。 裙子一層層地被無情撕扯,屋子里到處飄零著碎片。 “唔唔,我錯了我錯了,你,你別這樣”樊溫幾乎到了語無倫次的地步。 自己下半身越來越涼快,樊溫慌亂地往后揮著手,“停!停下,我,我有話說!” 霍蘭松開他的腳腕,面無表情道“說。” “嗯...這裙子,挺,挺好看的哈。” 空氣尷尬地凝滯。 霍蘭仰頭揉了揉額角,發出一聲輕笑,一只眼睛掩在手掌下。 “哈,媽的…” 緩緩轉頭,逆光中一抹紅光乍現,彌漫寒意地睨著床上顫抖的人。 樊溫想也不想,躍下床用最快的速度伸長胳膊去拉門,“啊!”陡然間后頸被一股大力扯過跪在床上,他再想動時,發現自己怖于那對紅眼睛威懾下,無論如何也起不了身,他發現他根本逃不過眼前這人的掌控。 霍蘭冷眼看著他顫抖地哭,在男人手指觸在自己嘴唇上又是一陣狂抖,哆嗦的下唇不經意間咬住了男人的拇指。 “啊!對,對不起…” “做錯事,總要付出代價,就連裝不認識,妄圖逃跑也是一樣。”霍蘭輕笑,緩緩拉起他冰冷的小手,樊溫害怕地往后縮了一下,但被用力捏住。 被迫摁在男人鼓起的下身,樊溫淚流滿面地發出哭腔,“別,求你別這樣,我不是同性戀…”后面的聲音漸漸變小,因為他恐懼地發現男人的下體愈發熾熱蓬勃。 “該怎么做,看你。” 哭得更厲害了,小手顫巍巍地解著褲頭的繩結,發現越解越亂,慌的冷汗直流,快速抬頭看了眼男人的臉上,“你別著急呀,等,等下就解開了…” 下一秒只見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他手中的繩子,一扯,兩根細繩瞬間垂落。 “……” 樊溫心灰意冷快速扯下,筋管猙獰的粗長差點打到他的鼻子,這是人類正常的尺寸嘛?! 任命般地,兩手僵硬地前后擼動著,可動了半晌卻也只是直挺挺地立著。 “用這里。”伸手點了點樊溫緊閉的嘴唇,男人俯視道。 樊溫想打人,但他慫。嫌棄地閉上眼,一臉惡心地張口含住男人碩大的guitou。 還敢嫌棄他? 霍蘭生氣地挺腰插進去了半截,感受著嬌嫩狹窄的喉間,不禁喘出一熱氣。 突如其來的深喉樊溫忍不住發出嘔聲,隨著男人抽動加快,吞咽不及的口水順著嘴角流淌,被迫撐大的口腔將兩側臉頰鼓起,樊溫眼角淚水滑落的更兇了,抵抗的嗚嗚聲與喉間擠壓的水聲顯得更加曖昧。 樊溫痛苦地掐著男人的大腿,終于霍蘭猛地抽出來,將汩汩jingye噴射在樊溫失神的臉上,眼睫上沾染少許粘稠的jingye,唇間處也掛落著一抹稠白。 樊溫捂住脖子,咳得直不起身,面上涕泗橫流。 抬起小人兒的下巴,手上輕柔地抹去眼簾上沾染的白濁,面上卻故作冷漠“乖一些,以后才能好受點。” 樊溫低頭縮了縮肩膀,心里卻極不服氣“可去你媽的吧”。 廳堂里。 “你們說,樊溫這兩天在忙什么?他不會是把咱們忘了吧?” “別瞎想,樊溫不是那種人,他肯定是去找證據了。”王大勇正聲反駁裴小琦,“剩的日子不多了,這些天全靠樊溫出去查找,咱們都沒幫上忙,這時候更需要團結…” 裴小琦想到自己還沒有觸發記憶回溯,訕訕地閉上嘴。 “哎,那個NPC大公帶回來的是什么人?”陳樺問他們。 “沒準是這個版本的一個重要人物,咱們還是多留意點。”王大勇回道。 樓梯傳來踏趿地聲音,幾人頓時不語,霍蘭在前面走著,身后縮著一貴公子打扮的俊美青年,二人一起走進廳堂。 “坐。”男人隨意指了指對面的陳樺的方向。 樊溫和化作沙發的陳樺都不禁咽了咽口水,一個想的是,我不會坐死他吧?一個想的是,他不會坐死我吧? “呵呵,不了不了,我站著就行”樊溫打著哈哈。 男人也沒管他,剛抽出一本書,便有一個侍從來報,霍蘭起身出去,走了幾步回頭,深邃的眼眸滲出一絲危險,鎖住樊溫局促的身影,“好生待著,別亂跑。” 樊溫連連點頭,待他走后一下子xiele力氣倒在一旁的沙發里。 “哎臥槽!”聽到身下痛苦的呼叫,樊溫連忙起身,“對不住,對不住,你沒事吧?” “你能聽到我說話?”陳樺震驚,反應過來后沉下聲厲問他,“你是誰!” 樊溫手指了指自己,“我啊,是我啊,樊溫!” “樊溫?!”三道不同的聲音響起。 “事出突然,我也不知道怎么自己突然變回人類了。”樊溫不想他們再問,他怕自己說漏了他跟霍蘭尷尬的事情,“咳,那個我去皇宮撿到了這個”他把那條銀質項鏈放在圓桌上,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他們,又道,“這似乎是坎貝爾小姐母親遺漏的,是——”話音停頓。 陳樺加緊追問,“是什么?” “是坎貝爾小姐的遺物。” “坎貝爾?啊!我想起來了,是那個經常送信給大公的那個人!”裴小琦驚呼。 王大勇沉思會兒道,“看來,里的過去的兇殺案涉及的被害者就是這個坎貝爾了,不過,是誰勤懇裝作她活著的樣子,送信給霍蘭呢?假設霍蘭是兇手的話,他根本不用費心思往自己城堡里送信,裝給誰看呢,根本沒必要啊。” 王大勇說的沒錯,如果霍蘭是兇手的話確實沒必要做這種事,而且他沒有告訴他們的是,霍蘭似乎不是簡單的人類,他也不想告訴他們讓他們純加煩惱。他覺得只要霍蘭不是兇手,他是什么身份都跟他們沒有關系。 樊溫避開地上的地毯踱步,沒留意崴了腳把墊在陳樺沙發上的坐墊給拽了下來。 “這是什么?”沙發面上分布著大小不一的血跡斑點,樊溫又看了看手里的坐墊,腦海里突然回閃過夢里曾出現過的畫面,原本沙發上是沒有坐墊的,地毯…地毯也不是如今的暗紅色,莫非! 樊溫立刻蹲下身抬起地毯的一角細細查看。 “怎,怎么了?”王大勇不敢亂動。 陳樺替他回答“還記得樊溫的記憶回溯嗎?記憶中我和你的地毯都不是現在的樣子,看來這暗紅色的物質怕是…” 答案不言而喻。 “啊啊!”裴小琦突然大喊,陳樺被他喊得一激靈,“瞎喊什么!不就是血嗎!” 茶杯激烈晃動著,堪堪要裂出一條縫,屋子里的慘叫還在繼續。 “不對,她不是怕血,怕是被迫進入記憶回溯了!”王大勇大聲說道。 樊溫立刻上前捂住杯身,生怕她把自己裂開,裴小琦尖利的聲音語無倫次“血!好多血啊!…,不要,不要!別過來啊!” 茶杯激烈地搖晃,震動著樊溫的手臂,樊溫焦急如焚,“裴小琦,裴小琦!你別震了啊,靠!你他媽快裂了!” 樊溫口齒胡亂地找詞兒安撫她,“裴小琦!法治社會啊,沒有鬼怪的!”念咒一般喊著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愛國啥來著啊!你快清醒清醒!別死在游戲里,咱們還得出去呢!” 手里的茶杯漸漸恢復了平靜,緩緩松開。 裴小琦發著氣聲,虛弱地說道,“愛國敬業誠信友善啊…” 三人“.……” 見她沒事,樊溫坐回另一旁的沙發,揣著胳膊問她,“你都回憶起什么了呀,那么嚇人?” “呼—”裴小琦喘了喘,“我被坎貝爾小姐裝在盒子里作為送給康伯巴奇的禮物,但是不知為什么送到了一間破舊的倉庫,之后…”又回憶那個畫面,聲音抖了抖。 他們沒有催促她,而是默默地聽她講述。 “坎貝爾被人綁在椅子上,那個人強迫她喝下放了自己的血的紅茶,就是用我這個身體的杯子,我被粘稠的血糊住了看不太清,但是坎貝爾一直在慘叫,對了!還有切割東西的鈍聲,之后的場景就是樊溫你之前也看到過得。” “那你是怎么到這兒來的呢?”樊溫摩挲著下巴問她。 “是赫拉,在廚房被清洗干凈之后被帶過來的。” 眾人了然,陳樺率先感嘆,“這么看來這個赫拉不簡單啊。” 樊溫點點頭表示同意,不過他又想起之前還是貓的時候在陽臺上看到過一個拿著斧子的男人,哦,還有那個角落里的房間,說起來他還沒去找過呢。 正冥想著,并沒有注意到身前平滑的地板上印出了一個黑影,影子逐漸拉長,將近乎完整的形狀表露出來,是一只高舉著斧頭的手。 “樊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