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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燒和續

    情

    1

    宴庭把懷里的人包得嚴嚴實實,走私人通道到車庫,司機已經等候多時。

    窩在毛毯里,沈加賀忍不住想七想八。他和宴庭相處的時間不算短,平心而論,宴庭為人正直,面冷心熱,在俱樂部給他一頓好打應該是一時氣不過自己甩了他。

    現在打也打了,氣也出了,宴庭總不能夠還來一出“強制囚禁愛”吧?

    沈加賀轉念一想,宴庭是什么人,只要他稍微露出這方面的意思,大把的美人等著討好他。他沈加賀算什么東西呢?不過是萬花叢中的一顆歪脖子樹。

    做著“過了今晚就乖乖滾蛋”美夢的沈加賀,不設防地在毯子里沉沉睡去。

    2

    宴庭要是知道沈加賀在想什么,鐵定要拿起鞭子抽他一頓。

    但他現在心里只有忐忑的情緒。

    沈加賀身后的傷看起來觸目驚心。

    腫脹的臀rou比平時大了一圈,褲子是沒法再穿的,坐也是個問題。但好在只是紅腫,沒有破皮。畢竟是第一次做dom,宴庭還是擔心自己下手過重,把沈加賀打傷了。

    電話那邊的七見宴庭不說話,又提議道:“不如叫個醫生?俱樂部里的醫生嘴嚴也......”

    宴庭拒絕得斬釘截鐵:“不行。”

    宴庭的占有欲作祟,他一點兒都不想別人看到沈加賀這副樣子。

    這副......誘人犯罪而不自知的樣子。宴庭摸摸沈加賀的額頭,再次檢查他各傷處,確認只是紅腫后果斷掛了電話。

    3

    沈加賀的臀瓣白里泛紅,有點兒像荔枝rou。宴庭給他擦藥的時候,沒忍住揩了好幾把。

    已經蘇醒的沈加賀:我忍......

    宴庭玩得有點兒上頭,揩還不夠,又捏了捏這散發著熱度的軟rou。

    “別裝了,醒了就起床。”宴庭狠狠掐了一把,沈加賀忍不住嚎了一嗓子,捂著自己可憐的屁股。

    “宴......宴總,您玩夠氣消了,可以放我走嗎?”沈加賀欲蓋彌彰地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我明天還要上班。”

    宴庭一愣:“你以為我是在和你玩?”

    沈加賀并沒發覺宴庭神色不對,點點頭。

    “是你追求我,沈加賀。”宴庭一字一句地說著,面色蒼白如紙,高大的身軀看起來也搖搖欲墜。

    沈加賀有些頭疼,宴庭這反應看起來很像是來真的。當斷不斷,關心則亂。沈加賀咬咬牙,坦言:“宴總,在俱樂部的時候,您說的那些人,嚴宏康、許嘉、景勝,也是我的追求對象。”

    言下之意是宴庭不過是魚塘里的一條魚。

    “你會給他們修補杯子嗎?”

    “你會每天早安晚安死皮賴臉地纏著他們嗎?”

    “你會為了給他們贏紀念品和他們假裝情侶嗎?”

    宴庭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背后的傷口火辣辣地疼,雙目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沈加賀說得坦然自若:“這倒沒有,他們比較好追,追宴總比較費力。”

    “所以,宴總別當真,”沈加賀的眼神真誠:“還有就是,宴總您床上的技術是真的不好,弄得我很痛。我說的話很難聽,但忠言逆耳,宴總可別生氣。”

    宴庭轉身,背對著沈加賀,扶著墻慢慢走出房間。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淡淡的疲憊:“我不生氣。你走吧。”

    “衣帽間準備了你的衣服,你知道在哪的。”

    燒

    1

    宴庭趴在床上,背上的傷口隱隱作痛。

    昏昏沉沉的感覺不太好受。他時而感覺自己像溺在水中,呼吸困難;時而覺得自己像是涸轍之魚,張著腮去夠救命的水。

    又像是無根的浮萍,漂泊在水上。他的防線被沈加賀一句“宴總別當真”土崩瓦解得徹徹底底。

    他想起某一個雨天。雨水連綿不絕地落下,落在車窗上。雨刮器左右擺動,刮走附在玻璃上的水。但雨落得太大,視線依舊模糊得要命。前面的車開得慢吞吞,宴庭和沈加賀被困在大馬路上。

    這委實不算太好的氣氛,但沈加賀熱情得過分,還騎到駕駛座的宴庭身上索吻。他溫柔的舌頭挑逗著宴庭,親得宴庭燥熱難耐。

    后面的汽車喇叭按個不停,宴庭沒辦法,喝令沈加賀乖乖坐好,把車停到了最近的停車場。

    停車場的接吻遠不如馬路上的熱烈,沈加賀也只是敷衍了事。

    其實苗頭很早就有了,只是宴庭不愿意去細想罷了。

    2

    宴庭上一次生病是在一次瘋狂的加班后。

    沈加賀莽撞的示愛把宴庭當天下午的工作弄得一團糟,宴庭忙得焦頭爛額,連著三天和團隊一起加班到深夜才把事情處理好。

    宴庭燒得迷迷糊糊,本應打給醫生的電話打到了沈加賀那兒。

    電話那邊的超超囔囔,宴庭隱約能聽到行酒令和眾人起哄“親一個”的聲音。

    沈加賀聽不見宴庭的說話聲,穿過層層人群尋一僻靜處,喂喂幾聲后,才發現宴庭早已掛斷。

    跟著沈加賀一起出來的混不吝勾著沈加賀的背:“沈哥?繼續啊!說好今天誰喝贏了帶那個歌手回家!臨陣逃脫可不是你的性格啊?”

    沈加賀笑了笑:“對,我可不是臨陣逃脫的人,所以,哥要繼續去摘高嶺之花了。”

    混不吝的公子哥一頭霧水,但他也攔不住沈加賀離去的腳步,在后面誒誒誒了幾聲。

    “哥,那小歌手?”

    “讓給你了。”

    3

    沈加賀的車上有一個瓷杯,用厚厚的泡沫紙裹著,放在漂亮的禮物盒里。

    這杯子是宴庭放辦公室用來喝水的,沈加賀送文件時不小心打碎了。

    宴庭的表情一瞬間變得難看極了,沈加賀猜想這應該是一個重要的物件。

    其實沈加賀不太理解,重要的東西為什么不束之高閣好好保存,而是要拿出來用?

    不過這倒是給了沈加賀一個撩撥宴庭的好機會。

    沈加賀把瓷杯碎片從垃圾堆撿了回來,簡單地做了修復,尋了個好看的盒子包了起來。正想著哪天獻殷勤,今天宴庭自己送上了門。

    宴庭的住宅距酒吧有點遠,沈加賀喝了酒不適合開車叫了個代駕。酒的后頸上來,沈加賀蹲在路邊吐了兩回。

    他攥著瓷杯盒子,靠在后座墊子上小口對口地喝礦泉水。一會兒想剛剛bar里那個狂野的歌手,一會兒想宴庭那通不知頭尾的電話。

    “他媽的宴庭,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

    4

    保安認識沈加賀,很快就放他進了小區。

    沈加賀按了三分鐘的鈴,很快就失去了耐心,打電話也沒人接。宴庭當著他的面輸過密碼,但這樣貿貿然闖進去……

    沈加賀又打了個電話,還是無人接聽。他心一橫,打開了大門。

    客廳沒人,沈加賀上了二樓,邊走邊喊宴庭,回應他的只有回聲。

    房門半掩著,沈加賀毫無顧忌地闖進去。床上的宴庭已經燒得渾身泛紅。

    “宴庭,草……”沈加賀摸摸宴庭的額頭,沒忍住罵道:“你他媽的快燒傻了。”

    續

    1

    宴庭的襯衣濕得可以擰出水了,黏著后背的傷口,一動就疼得厲害。

    他抵抗著倦意走向浴室,打開花灑。

    脫衣服時牽動著還沒結痂的嫩rou,疼也不是特別疼,就是悶悶地,很難受。

    宴庭也說不出是心里難受還是傷口難受。

    溫熱的水流澆下,他側著頭去摸肩胛上的一道鞭痕,突然想沈加賀會難受嗎?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清洗干凈,宴庭換了身寬松舒適的休閑套裝。臥房里的古董鐘表時針指向三,窗外夜色朦朧,月明星稀。

    宴庭披了件厚實的外套下樓。保溫杯里的熱水已經guntang,宴庭抿了幾口,拿起車鑰匙摸黑去了車庫。

    開往俱樂部的路上,通暢無阻,剎車都沒踩幾下。大半座城市寂靜無聲,街心公園的音樂噴泉也進入了休眠。

    有些事情,宴庭想現在就做個了斷。

    2

    沈加賀在新公司的工作狀態不太好。他總是想起宴庭。屁股上的疼痛很實在,臀rou腫脹,穿不下西裝,出門時沈加賀只得草草尋了條純棉的長褲穿上。

    也許是宴庭的臉太好看,也許是宴庭給的痛感太真實,沈加賀甚至在起草文件時,都不小心把上司的名字寫成了宴庭。

    好在新上司不是小心眼的人,打了個哈哈,笑沈加賀還對前任boss念念不忘,就當這事過去了。

    念念不忘嗎?沈加賀想著昨天和宴庭玩的“游戲”,手中的簽字筆快要轉出一朵花來。

    沈加賀記起有個和宴庭公司合作開發的項目,因為研發進度慢被擱置了,可能還要支付大筆違約金。

    沈加賀翻出項目資料,主動請纓:“老板,這個case讓我跟進吧。”

    3

    沈加賀借跟進項目之名,驅車到了宴庭公司。還不知道沈加賀已經離職的前臺喊了聲“沈助”,沈加賀勾勾唇角,輕車熟路地摸到了宴庭辦公室所在的樓層。

    總裁辦一如既往的安靜,但沈加賀突然萌生出“近鄉情怯”的情緒。

    沈加賀自問什么場面沒見過......好吧,這場面,他還真沒見過!

    不等沈加賀猶豫,總裁辦的門突然開了。衣著單薄的宴庭腳步虛浮,單手拎著一件外套,雙目無神地看著沈加賀。他的雙頰紅得異常,沈加賀可太熟悉宴庭這脆弱的模樣了。

    “你他媽的,宴庭,上次沒燒傻,你是不是后悔?”

    宴庭眨眨眼睛:“這又關你什么事?”

    4

    病中的宴庭力氣小,被沈加賀強行拽回辦公室的休息間。不過沈加賀也沒討到什么好,昨天挨打的部位被衣服磨得疼痛不堪。

    沈加賀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拿宴庭的手機給醫生打電話。

    被沈加賀這么一拽,宴庭能感受到后背又出了不少血。

    “你來干什么?”因為生病,宴庭的質問顯得有些無力。

    沈加賀盯著宴庭蒼白的薄唇和泛著水光的眼眸,孤注一擲親了上去。

    “宴老板,我想你想得快要發瘋。”

    宴庭從未被人按在床上親,一舉一動青澀又局促。

    “你腦子壞掉了嗎?”

    沈加賀抬起手,用食指輕輕觸碰宴庭的嘴唇:“是啊,我想你想到腦子壞掉了。”

    “頭腦發熱跟新老板立軍令狀說能挽回宴氏的合作,借口來公司找你。”

    “我后悔了。”

    “宴老板,我們能再續前緣嗎?”

    宴庭的后背痛到麻木,心像是針扎似的疼:“我只是你眾多追求對象中的一個。”

    “為了分手說的氣話,你怎么記這么清楚?”沈加賀給宴庭抹去額頭上的冷汗:“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