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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２1）

    「嘔！」零晨四點，歡樂夜區的一條后巷，一男彎著腰，吐出剛才不記得喝了多少瓶的啤酒，身旁的朋友在一間２４小時的便利店買了一瓶水遞給他漱口之用。

    「真不知正木要干啥，為啥騙咱兄弟要給那兩個極品開苞，回去以后真要洗個澡去去晦氣。」

    「俊三，你不明白嗎？今晚那兩妞一旦開了苞，過幾天康復之后就能開工拍戲了。你應知道，女生第一次創傷之后，可能要痛幾天才行。二來正木也想我們與她們多點兒接觸，增進感情。」靠在一旁的任樂點起一支香煙，慢慢地吐出一層煙圈。

    「我不明白的事多著呢！太田，你為啥答應正木？難道你對那幾個極品有興趣？」漱清了一口酒氣，俊三用剩下的清水洗了洗臉。剛才「完事」之后，雖然Ｋ房已被正木包了通宵，但俊三堅持要走，任樂也唯有跟他一同離去。

    可惜那「麻子」小愛與「狐精」小白，只見她們帶著傷痛癡心難舍，卻留不住這兩個「負心漢」。

    「哎！你到現在了都不明白我為何要答應正木這次的ＡＶ拍攝嗎？」搖了搖頭，任樂的耐性算是極限到頂。

    「那你說說，若接下正木的戲，我們會有啥好處？」俊三一臉愕然地瞪著任樂，的確，雖然可以當男主角，但要對著這四個極品，還要受那妖邪之氣，心頭多少帶著不忿。

    「你想想，若然不接拍正木的戲，我們會怎樣？回去高板導演那繼續做跑龍套？還是帶著面具的汁男？你還沒有發現嗎？幾個導演都有三四個自己的長期男優，他們全是一伙的自己人，即使我們留在導演的身邊，也只能跟著那些男優的屁股轉，頂多就像我那樣，弄個大配角，不然就是頭帶綠帽子的小丈夫。你以后就想做這樣的男優嗎？要想跳出這個框框，唯一的途徑只能另找靠山。」

    「呀……所以你就答應了正木？」

    「沒錯！正木雖然才剛升的導演，可他很有潛質，至少肯賭一賭那個什么導演新人王大賽。若是賭贏了，出了名，我們就是正木的大功臣，以后他有ＡＶ拍攝，肯定少不了我們的份。就算輸了，我們再回去高板導演那做跑龍套，也沒啥虧失。」

    「哦！這我全明白了。太田，我真娘的服了你，怪不得我們幾個哥兒都以你馬首是瞻。行！我就聽你的，就押正木一次，輸了我就不當男優了，就當發了一場白日夢。」

    兩兄弟扯淡了一會兒，不覺天邊吐白，這時候大家都有點肚子餓，俊三當然識趣地請任樂吃個早餐，才分道揚鑣回家睡大覺……

    「太田，過來一下！」

    休息了兩天，任樂回到分部還不知今天有什么工作通知，便被高板導演叫到面前談話。也不知為了啥事，感覺高板導演的神情比以往較為嚴肅，只能提著精神一旁凝聽。

    「聽說正木要自個拍戲，參加今年的新人王大賽。有這事嗎？」

    「呀！這事……」原來是問正木的事，任樂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別呀！我都知道了，他去找你和那個什么俊三當這部戲的主角，對不。」

    「高板導演，你都全知道了還來問我。如果你不高興，我就推了正木，不拍這戲了。」既然高板導演知道這件事情，任樂也不再掩飾。自己現在的處境自已清楚，高板導演一直都對自己十分照顧，雖然一直只拍著一些配角戲份，但總算是有工作，有錢收。還是少得罪為妙。

    「這是哪兒的話嗎，正木是跟著我出身的，他的事我當然要關心。你與俊三盡管去幫正木吧，還要拿出專業精神來對待這次拍攝。如果被我知道你倆兄弟不專業，搞砸了這事，不管你是松永顧問的什么人，我也要把你們踢出分部。你懂嗎？」

    哇靠，想不到高板是如此關心正木的，現在得到他的開口，那正木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投入這次導演新人王大賽了。

    「不過，正木要想參加此次大賽，就不能在分部這邊工作拍攝了。」

    這是啥意思？剛才又支持正木參加大賽，現在又不能在分部這邊拍攝，難道又有什么問題？

    看任樂滿心疑惑，高板哈哈而笑：「呆子，別誤會，正木參加此次大賽，我已經向總部那邊申請了，況且還有松永顧問的大力支持，企社上頭也答應了，你們可以回總部進行工作，那邊化裝師，攝影師都可以隨你們挑選，你應該明白，那邊的人材還是比這里優秀。」

    聽完高板的解釋，任樂全然明白。呆過總部的他，知道那是以一線當紅女優的專輯，特刊以及寫真宣傳為主，一切硬件都是要最好的，化裝師與攝影師的選配，當然要比分部的優先。高板這么安排，全是為了正木的ＡＶ片子著想，環境條件都為他安排好了，就看正木自個的實力表現了。

    當這個消息告訴給正木信友與司葉俊三，二人立時驚訝異常，眉開眼笑的他們互打了一個興奮的眼色。特別是俊三，聽聞可以到總部拍攝ＡＶ，興奮的他兩眼發著久久不散的yin光。知道一線當紅的女優都會到總部拍攝特刊或宣傳工作，可以一次過近距離目睹心儀的女生，哪不讓人春風得意驚喜若狂。

    正木心頭開心，知道高板導演如此為自己鋪橋搭路，除了感激也只有感激，心底暗暗下決心，一定要利用這次大賽的機會好好展現自己的實力，不能辜負高板導演的栽培……

    「太田，你終于回來總部啦……歡迎，歡迎！」

    「安娜姐，這段日子要回總部拍攝正木的片子，請你多多關照。」這一天，太田任樂、司葉俊三、正木信友三人回到總部與水菜總監等人開會，商討正木參賽片子的事宜。

    「這么快就調回來了，怎么拉？分部的女生都玩夠了嗎？找你又不回電，是不是不想jiejie的奶子了？」安娜安城樂哈哈的一只大手摟著任樂的脖子，直把任樂的頭埋在自己的大胸之上來戲弄對方。

    自從調往分部之后，電話聯系還是有的，卻和安娜已經很少見面。而水菜希每晚都會自覺過來慰藉自己，加上調入分部后的工作枯燥煩心，已無心思再去應酬其她女生。

    這一幕直使正木信友與司葉俊三驚呆了，最驚愕的是正木，他也認識安娜這個大美女攝影師，想不到對著任樂會如此熟悉，如此隨便。不知企社內有多少男人都暗戀著安城安娜，怎么會與任樂扯上關系呢？

    俊三更多是不甘，不滿，不忿，怎么任樂有如此艷福，剛才已看見一個清純秀麗的小女生（水菜希）對著任樂竊竊私語貼身私聊，現在又有一個大美女如此旁若無人地放蕩嬉戲，一對令人窒息的大奶子竟然捂著任樂臉孔任由玩樂，簡直羨煞旁人yuhuo飚升。

    「好了好了，嚴肅點行不？滕原有點事還沒有到，不等她了，我們先開個會吧！」坐在首位的水菜總監拍打著桌子，板著面孔喊著話，這才讓嬉戲胡鬧的氣氛變回正常會議。

    「正木，昨天任樂已經把你的稿子交給我看了，你真的認為找那幾個……美女來拍攝這次參賽的片子，你真有信心拿獎？」拿起只有幾頁紙的稿件，水菜早苗定定的瞪著正木，在質疑對方的決定。

    文稿就是拍攝ＡＶ片子的劇本，別以為隨意找兩個男女出來，拍攝他們光著身子在床上rou來尻去就可以作成片子，然后擺上貨架銷售。現在的觀眾已不能隨便敷衍了事就能讓他們上門掏錢。

    他們已不是以前那種買了一只碟子，然后回家鎖上門，拉上窗簾，等到夜深人靜之時才偷偷摸摸地播映觀看。現在的片子是觀摩鑒賞公諸同好，還拉著一群朋友亂交切磋呢！對于片子的內容更要求真實精彩，耐人尋味。拍攝的過程與外頭的電影工作拍攝一樣是認真，細致，絕不是馬虎了事！

    所以對于ＡＶ片子的內容，也與電影或電視劇一樣，都有劇本稿件的編劇制作。因此以前編寫黃書的作家，現在多數都成了ＡＶ公司的編劇作家。雖然與電影劇本的內容較之簡單，但內容也是細水長流，有骨有rou，更有精血。

    水菜總監的話使正木有點驚愕，眼角瞄了瞄旁邊的任樂，原來他沒有想到任樂竟然把自己的稿件交給了水菜早苗審閱。原因簡單，這次ＡＶ拍攝他們幾個已經敲定了選稿，基本上只在總部這邊挑選場景，工作人員，時間分配等等雜事就可以開工大吉。沒想到今天的會議竟然會由水菜總監作主持，還要重新審議選定的稿件，那不就是等于所有的工作要重頭談過了嗎？

    看著任樂的眼神有點詫異和責怪，只是那小子竟然左右顧盼故作不知！

    「能不能拿獎我不知道，我的片子是以打動人心為主題。以寫實的方式來披露在日常生活中，因樣貌過于平淡，一直被眾人忽視的女生，她們只希望有一次機會當一回女主角。以此入題，我就實現她們一次愿望，整個過程拍攝出來呈現觀眾眼前……」

    看著正木自信堅定的眼神，水菜早苗定定地望了許久，忽然她的電話響起，接聽之下，只「嗯」了兩聲，而她的眼神如電般閃爍了一下，很快就回復剛才冷淡：「正木，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但我有一個條件。」

    說到這，會議室的氣氛霎時凝聚起來，特別是任樂，他那僵木的神情似乎比這里的所有人都要緊張一些，知道這個水菜早苗是只無寶不落的鳳凰，既然她答應了要求，那就肯定了正木的片子，只是提出的條件會否過于苛刻，或故意為難正木。

    「條件很簡單，你此次拍攝的片子，會以企社的名義參與拍攝和提名，也就是說今年公司企社參加的ＡＶ金像獎大賽的片子就是你這部［天使的祈禱］！」

    什么？哇靠？眾人駭然一驚，怎么都沒有想到，水菜早苗會說出如此自若輕松利落清脆，卻令人熱血沸騰驚出望外的條件。任樂立時望向身邊的大姐安城安娜，見她眼神閃爍，與剛才水菜總監一閃而過的如電眼神一樣，便明白了個中一切。

    最興奮驚訝的便是正木信友，他怎么也想不到，對于一個新晉導演，個人第一部作品根本很難得到公司的賞識與支持。因為一般沒有公司肯對于一個還沒有出名，沒啥背景的人冒險地投放資源為其新片的宣傳與推介。而他們的作品多數會伴著帶他出身的名師導演的作品一同推出，這樣在銷量保證之余風險也降低許多。

    不過這樣的話，那些新人導演在出道之后如果不能在很短的時間成功出名或上位，只能一直跟著他們的導師身后，名符其實成為「影武者」。而時間的長短只能是個人機遇和運氣，若然在成名之前忍受不了這種默默無聞的沉湎，最后只能功虧一簣，消失于ＡＶ影壇。

    此次是正木第一次個人拍攝影片，能得到高板名導與松永顧問的支持也算是非常的幸運兒。本來能得到企社提名參選此次新人王大賽已是意外驚喜，卻想不到連企社「狩獵者」都要拿正木的作品來參加此次ＡＶ大賽，也就是萬眾矚目的「最佳ＡＶ影片」大獎。

    就算正木在這個大賽中一個獎項都得不了，也能令他揚名立聲。哪會有ＡＶ公司如此大膽地起用一個無名小卒的影片來參與ＡＶ界首屈一指的盛事呢！所以打爛了算盤，怎么算也是正木這個呆子大獲得益。

    水菜早苗提出的這個條件怎不能令正木心動，驚喜未定的他張著口不知說什么才好，只能小雞啄米，頭如鼓槌般點頭答應。

    而當望著任樂的眼神，乃是１０度轉變為感激的眼神望著他，知道今天企社決定之事肯定與他有關，怎么也好，算是欠任樂一個人情了。

    而任樂與剛才一樣，左顧右盼故作啥事情都不知道！其實那天與正木幾個人員開會討論拍攝稿件的選定，大家選來選去，最后還是一致決定這篇文稿可以。散會之后，也是突發奇想，把稿件ＥＭＡＩＬ給了水菜早苗。

    雖然知道這么做有點冒險，因為這女人也是個唯利自尊的saoＢ，但若然得到她的支持，被她利用也是值得。

    「那就好了，既然你答應，那我們就卻攝影室那邊看一看。」知道自己提出的條件，早以預料正木是不可能的拒絕，水菜早苗「嗖」地站了起來，要領著大家去攝影室那邊看啥事情！

    就在大家愕然地跟著這個說話干脆，辦事利落的總監離開了會議室，腦海中還回味著這個總監剛才所說的那番刺激大腦的話語，忽然被一把女生喊聲拉回了現實。

    「對，沒錯，就這樣！手再抬高一點兒，好！身子轉過來一點兒，好……沒錯！」

    在拐彎處一轉，攝影室除了那呼喊之聲，伴隨的便是「嚓嚓嚓」照相機按扭的快門聲。眼前一亮，只見室內正有兩位妙齡少女衣著性感引人艷色，擺著各種ＰＯＳＥ，任由攝影師對著她們照相。而另一邊數人站著，正專心致志地看著他們的工作。

    忽然，其中一白領麗人手一提，喊說：「停，加一些微風，我要她們有動態的感覺。」

    眾人一聽，立時有人找來一臺風扇，按著那白領麗人的意思開動電源，在不同角度示范位置，直到那人滿意為止。

    「滕原，已經開始了嗎？」水菜早苗走近那麗人的身邊，言語和藹地詢問著她。

    似乎知道身后的就是水菜早苗，那個叫滕原的并沒有回頭應說，仍是繼續看著那臺風扇擺放的位置是否適合，吹動的風向打在那兩個少女的身上所帶動出連貫性的動態美感。滿意后才冷冷地回了一句：「工作還算可以，小島愛和百川白子的宣傳專刊大致已定了下來，現在是初稿的造型拍攝。你認為如何？」

    被滕原一問，水菜早苗只是定定地看著眼前經過化裝師及造型師等人妙手整形后的兩位性感少女，良久后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果然是我們首席指導，她們在你的魔術手之下全然脫胎換骨了！」

    「厲害的不是我，其實是正木那個小子。」

    「啥？」聽見滕原惠美并沒有居功自傲，這下子倒讓水菜總監感到意外。

    「其實這兩個女生的底子本來就不錯，只不過平時不懂得保養修飾，特別是女生要懂得根據自己的皮膚特性，身體特征來穿衣打扮，不然只會適得其反，越描越黑。她們只是沉在海底的夜明珠，你能撈上她們，算你好運氣。」一邊說著贊話，滕原慧美的眼角間卻有意無意地看了另一邊的任樂一眼，眼神充滿耐人尋味的目光而一閃而過。

    滕原的話是在稱贊正木的眼光獨到，這令水菜總監倍感得意，但她已經留意到滕原有著另一層的意思。因為這次的ＡＶ拍攝如果能收獲成功，那她的地位也更穩固，以后就多了一個得力棋子。想到這一點，不禁也偷偷看了看呆在一邊的太田任樂，這一切都是他穿針引線的功勞。

    此時任樂也剛好與之望了過來，水菜早苗不禁臉色一紅，立時轉身避開，對著早呆在這里幫手工作的meimei水菜希問道：「她們的合同都改好了嗎？文件打印出來了嗎？」

    水菜希是人事部文員，對于人事簽約當然無權過問，但文件的處理還是要她這種低級人員辦理的。「沒問題了，請你過目。」一邊說著，一邊把合同文件遞給水菜檢視，同時又瞄了瞄心意的情郎……

    「任樂，文稿一事是你給水菜總監看的吧？」趁著空閑，正木低聲問道。

    早知正木會直問自己，任樂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過程不需要知道，結果才是重要！」

    看著任樂臭美的架子，正木哈哈一笑：「行，這事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后定必涌泉相報。」

    「呀呀呀！你們別呆在一旁聊天呀！快來看，那兩個美女不就是小愛和小白嗎？怎么她倆都亮了許多，不認真看真看不出是她們呀！原來這打扮起來也不錯呀！」看著面前那兩個艷麗嫩模，俊三驚呆地直問任樂他們。在文稿挑選之時，俊三才發現正木的ＡＶ拍攝一直只有兩個女生角色。也就是說，小白與小愛就是正木的正選，而小希與小純只是陪笑角色——可有可無。

    現在看見妝扮之后煥然一新的小白與小愛，更印證了任樂要追隨正木的那翻心底話，只要這ＡＶ片子能上映成功，那自己就是正木成名的功臣之一，以后不用再做不露臉的「汁男」；或者只做一個乖乖的學生男，看著「老爸」下藥迷jian自己的補課老師，然后躲在一旁偷看「老爸」的rou戲上演，最后只能心有不甘地「自打飛機」。

    「這當然，你知道那個叫滕原惠美的女人是誰？她可是企社的首席造型指導師和宣傳部課長，哪個人如果被她親手點劃，就是母豬也能變成白天鵝。」聽著正木的介紹，任樂也知道她的來歷，只因工作不同，所以很少有接觸交流。

    先天不足，后天補救！當今的化妝造型技術可算是出神入化的境界，幾天前還看著兩只難以吞咽的丑小鴨現在變成性感迷人垂涎欲滴的白天鵝。小愛臉上的麻子雖然還是一些顯露無遺，但經過美觀掩飾之后，一張俏臉竟妝得引人注目。小白本是五官標致，身材更是玲瓏浮凸，無奈皮膚黝黑，加上「妖氣」護身，使一眾男性望而卻步，最終孤身一人。

    此時二人已經脫胎換骨得道成仙，精心修飾自然清新，加上一身性感誘人的魅力風韻煥發光彩，胸前坦露欲漲的事業線勾出令人無法回避難收的色色yin光。看著小愛那自滿自信的光芒四射，任樂還有著一絲郁郁寡歡的擔憂，現在全然消散。

    那晚與小愛（小島愛）的私聊，知道少女春心哪個不想被愛。之所以答應正木，就是想當一回主角，讓自己的人生能有一段美好燦爛的回憶。

    事情一切進行得很順利，小愛與小白二人的艷麗脫變出乎眾人意料，也令眾人感到正木的ＡＶ影片邁出了成功的一步。但任樂等人的拍攝舉動，早以驚動辦公室另一端的渡邊通久和剛部秀次。

    「課長，收到消息，宇田部長已說服了社長，答應水菜早苗的建議，今年的ＡＶ大賽由正木那個新人導演拍攝的片子出賽。如果他們真的能成功的話，我們就……」

    「你慌什么？」看著剛部臉帶慌張的神色，渡邊斥喝道：「我叫你把他們的劇本文稿弄到手了嗎？」

    「在這呢！」

    接過剛部的文稿，渡邊急急拿上手來，逐頁逐頁地翻看里面的內容。這是剛到手的文稿，一旁的剛部還沒有看過，只能擦著豆大的汗珠，等著渡邊看完之后的「評語」。

    「哼哼！」拿著文稿的渡邊通久還沒有看完，竟然連哼數聲，隨后一手將那文稿拋給還在發愣發呆不明所以的剛部秀次。

    「天真，正木這小子的想法實在太天真了！想不到水菜這婊子也陪他一起瘋了！」

    此時剛部拿著文稿也粗略地看過了一下，已然明白渡邊的哼哼冷笑，只是穩重的他疑惑地問道：「如果正木的ＡＶ真的以這文稿內容來拍攝，那未必不能打動人心，而以水菜那jian狡的性格，她的利爪不會無寶不落？我們是不是也有所準備。」

    「嗯……」聞出剛部的擔憂，渡邊立時收起笑臉，手撫下巴摸了幾下，臉色陰沉不定地思索起來：「剛部，以你的眼光來評一評，那兩個相貌平平的女優被滕原指導造型之后變得如何？能打敗今年大紅大熱的麻生（麗）嗎？」

    「絕對不能！她們本來就是恐龍與豬扒的化身，即使有滕原魔術手的幻化造型，也只是披著天仙彩衣的豬，到頭來仍然是頭豬。」

    「哈哈，剛部，你的評語真傷人心！哪個男人想找什么分手理由，找你就行了。」渡邊哈哈而笑，只是陰沉的眼神一直凝視著桌上的那份文稿，冷冷地說：「他們要拍就拍好了，我們也幫他們一把作個推廣，只是贊助商選著誰，那是人家的事情了。」

    看著渡邊那陰霾冷笑的眼神，便知他那腦海里又想出了什么陰謀詭計，剛部只是木無表情地站在一旁默不作聲。他隱隱覺得，自從他選擇跟隨渡邊這一方勢力，現在與水菜早苗及宇田部長的斗爭漸漸由暗斗變為明爭。雖然多次下套得手打擊對方的氣勢，卻總不能使之一擊即垮。

    相反，水菜早苗的地位卻越來越穩固，特別是那個太田任樂的加入，是第一個在水菜手中留下的棋子。若在以前的情況，那次片子流出事情，除了那個助手被開除之后，太田任樂竟然安然無事的留在企社，還被水菜早苗費盡了心思調去分部而躲過一劫，這一點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管怎樣，剛部已然覺得，無論渡邊課長如何挖空心思設計陷害水菜等人，背后總有一股暗力助其扶持，難道是上頭已然確定了水菜及宇田的地位，要平衡公司內部勢力，防止一方獨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在企社里面，特別是跟著這個渡邊課長的身后，就難有出頭之日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