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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AV的日子】(8)

    作者:/5/10發表于:是否首發:是字數:5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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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你發生了這么嚴重的車禍,卻只是受了腿部骨折,真是福大命大!」一臉驚訝的任樂裝出同情又慶幸的古怪表情。

    「嘻嘻!沒有拉,你看我腿上的繃帶都扎成這樣,我覺得挺嚴重的。你說你是練拳的,經常受傷吧?」

    「也不是啦,我們都挺主意安全的。」

    「那有空你一定要教教我,我也想學。一定喲!」

    有著矢野沙紀這種青春美少女刺激著大腦神經,談聊話來都十分帶勁。最要緊是大家思想接近,沒啥代溝。泡妞的第一技巧就是投其所好,任樂說的趣事天南地北,總有一些吸引沙紀的主意。

    第一眼看見沙紀純真清秀的學生氣質,心頭就明白水菜所說的女病房調查對象是誰。當推著輪椅送沙紀回病房之時,就已經觀察到她的床頭及四周都裝有隱秘的針孔式攝像機,更加肯定了心頭的猜想。加上事后發現,整個女病房除了沙紀之外,就只有老太婆或一些肥大粗腰的家庭主婦,毫無偷拍價值。

    正當二人聊得起勁,忽然房外一個冷艷的護士推著車子進來,看見任樂在此便愣了一下,然后板著臉說:「矢野小姐,要吃藥了,請無關緊要的人出去吧!況且探病的時間已過了。」

    第一次看到這個冷艷護士,實令任樂心頭一怦。沒有半點笑容,一副冷冰冰生人勿近的臉色,冷傲的嬌臉不亞于水菜總監或宇田部長。正因如此,那美艷的臉孔反令人印象深刻,rourou已蠢蠢欲動起了反應。

    在醫院里見過的護士當中,若論身材、艷色能與之抗衡的就只有東原小姐那和藹可親的天使笑容。想不到同一間醫院里,竟然天使與魔鬼齊聚于此;很想知道她倆的床上功夫孰高孰低呢?

    任樂很快就收起獵艷的神色,因為不想被身旁的沙紀發現他的不妥,不然建立在她心頭的良好形象便大打折扣,只好借口離開:「原來到了吃藥時間了?沙紀小姐,我有空再過來看你吧!」

    任樂站起身來向著臉露依依不舍的沙紀道別,然后對那冷艷護士微微一笑,乘機向她胸前的工作證瞄了一眼——川村亞紀四個秀字便記于腦中。誰知川村護士的眸子瞄了任樂的下身一眼,已然發覺他的「不妥」,立時嘴角輕佻,不知聯想到什么,望著任樂的眼神似乎發生了改變……

    「太田先生,你去哪了?吃飯的時間到了。」回到病房,看見東原小姐正推著車子送著晚飯過來。

    「東原小姐,我的手扎成這樣,不知今晚怎樣洗澡或擦身呢?」任樂知道,當醫院的病人不能自理,護士是有承擔幫助病人洗澡的責任。

    「哦,我知道,晚一點我會拿來洗漱用具給你洗澡。」這里的護士每隔兩天才幫不方便的病人洗澡除污,平是都是擦身清潔。任樂是第一天住院,當然可以洗澡清潔。

    玉白相見,正是引誘對方的好機會,一心色意地等著東原亞希的到來,誰知一面冷傲孤清的川村亞紀小姐拿著一盤洗澡用具走了進來。

    「是你要洗澡吧,今晚我來幫你。」

    「啊?東原小姐呢?不是她幫我嗎?」竟是冷艷的川村小姐幫自己洗澡,一臉愕然的任樂詢問起來。

    「她已經下班了,輪到我值班。這是你的新衣吧?我先幫你拿去洗澡間,你一會兒就進來吧!」

    還以為有個機會可與東原小姐單獨相處,而且偷偷在洗澡間裝上偷拍裝置,難道要浪費機會了?就在下床離去洗澡間的時候,眼角瞄見對床的男病友正妒恨地望著自己。怎么回事?那妒意的眼神代表什么意思?有什么仇怨令他如此怨恨自己?

    川村護士雖然一臉冷漠的臉孔,可做起事情一點兒也不馬虎,相反有條有理侍候周到。在冰艷絕色的美女面前,看著她為自已洗擦全身,力度適中令人酣暢淋漓,比起按摩院的女郎還要舒適享受!yuhuo一起,rourou很快就來了反應,如同巨炮般向著天花板強勁挺拔,隨時待命。

    還以為對著一個冰冷美人興許無事發生,誰知當rourou挺立而起,川村小姐的眼神徒然一亮,眼角露出興奮的笑意,這一切當然逃不過注視已久的任樂。

    「川村小姐辦起事來果真細心,不知你們時常都要幫各式各樣的男人擦身有啥感覺?」乘機提著話題,看看能否撩動冰山魔女的欲念。

    「各式各樣的男人?還不是一個男人。」非常難得川村聽見任樂的疑問,竟然訕訕一笑,這一笑也打破了彼此間無語的尷尬。

    「不是嗎?如果我看到各式各樣的女人,肯定很有沖擊感!」

    「嘻!你們男人當然都會這樣啰!全是色心狼,看,一提起女人,那兒都硬了。」

    川村仍然有說有笑,還輕輕打了一下沖天勃起的rourou,而閃亮的眼神帶著yuhuo目不轉睛地盯著不放。

    「我可沒想起別的女人,眼中就只有你,你看看,我的rourou都因你而起硬起了。聽說yuhuo不能積得太多,不然很傷身子的,川村小姐能不能幫我呀?」

    「是嗎?你是這么在意我的嗎?好了,轉過身去,要擦背了。可我又不是男人,能幫你啥呀?」川村開始幫任樂洗擦后背,明知道對方說的是什么意思,反而故作不明所以。

    「川村小姐,你就幫幫我吧!能不能摸它一下?我都忍了一個星期,肯定積的太多。」真是說謊不眨眼,昨晚才與安娜翻江倒海,現在竟說忍了一個星期。

    不過這挑逗的話語,感覺川村沒有討厭的意思。

    「摸?怎么摸?這樣摸嗎?」在背后的川村眼神一閃狡黠一笑,忽然半蹲著身子,一只柔滑細手從后面穿過任樂的跨下,一下子握著他的大rou。

    這一下實令任樂全身一振,這冰山魔女怎么突然來了襲擊,還是一擊即中。

    難道她的冷艷高傲全是裝出來嗎?

    「沒錯了,就是這樣擼動,舒服!太爽了。」

    冷傲的川村竟然開始地擼動著任樂的rourou,嫵媚嫻熟地幫著對方手yin起來。

    那手勢簡直行云流水爽透全身。再加上當柔手擦過兩腿之間,更有意無意地摩擦著菊口,昏爽間腦中忽然閃出一個念頭,難道這個魔女才是他調查的對象?看著熟練的技巧,肯定與其他男人「做過」。

    「好了,至此結束!」就在身心舒暢,rourou被擼得熱火朝天yuhuo難禁之際,川村亞紀忽然停了動作,看了任樂一眼,然后若無其事般開始收拾東西。

    「啊?怎么?」還不知發生何事的任樂呆若木雞,當看著川村亞紀真的停了手腳,更開始收拾洗澡用品,自己的yuhuo還未出呢!難道被耍了?

    「川村小姐,怎么停了?我還沒出火呢?」

    「沒呀?結束了!」川村小姐嬉皮一笑,并不理會萬分驚愕的任樂還有那粗硬如鐵的rourou,仍然收拾著地上的東西。

    難道真的被人耍了一場,不甘心呀!任樂唯有哭著嘴臉哀求道:「請別這樣呀!川村小姐,我那兒都快憋死了,快幫我弄出來呀!」挺著粗壯的rourou在川村面前晃了幾下。

    「我不要。」看著任樂焦急萬分的樣子,反令川村更加嬉笑得意。

    「我都憋死了,求你呀!」rourou硬邦邦的無法解決,yuhuo煎熬最是難受,唯有厚著臉皮繼續哀求道。

    「嘻嘻!嘟!就這樣結束了。」看著任樂的苦苦哀求,川村亞紀忽然戲劇性地握著rourou吻了guitou一下,但依然毫不理會,結束此次洗澡……

    魔女就是魔女,喜怒無常讓人捉摸不定。還以為順利得手,真丟人!還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竟然有女生會當面拒絕他那粗大的rourou。恨在心頭,癢在guitou,若不是怕在醫院被捉,肯定按倒川村這個魔女就地正法。

    只是轉念一想,川村最后毫不介意地吻了自己的guitou一下,那又是什么意思呢?

    GOODBYEKISS?到底村川亞紀是不是自己調查的對象呢?輾轉反側的任樂竟然一夜無眠,被挑起的情欲根本無法撲滅……

    就在當晚的凌晨三點左右,忽然聽見房門一開,整晚yuhuo難息無法入睡的任樂一聽,便知道可能是護士查房,更可能這個護士就是川村亞紀,因為她今晚夜班。

    果然不錯,看外形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但沒想到的,當川村護士走近對床之時,原來對床的男人也被驚醒,竟然低聲說:「怎么現在才來?」

    聲音很輕,卻清楚聽見,更明白此人與川村早有默契。

    「這不就來了嗎?」川村語帶笑意,鉆進那人的圍簾。晚上睡覺的時候,大多數病人,包括任樂都喜歡圍上圍簾,這樣不但有自己的私人空間,也不被外界打擾。不過對床的男人圍上圍簾,肯定有著更深的一層意思。

    「嗯!呀!」對床發出非常輕微的呻吟聲,任樂立時領會什么,拿上高清手機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踮著腳舉高手機,透過圍簾上的紗網打開夜視功能拍照內里情況。

    哇靠!從手機上可以看到,川村竟然毫無羞辱,手握著男人的rourou來回擼動著,更不時俯下身咀吮對方的咪咪。今晚洗澡時還是嬉皮笑臉耍了任樂一番,現在竟全無冷艷魔女的高傲,口服著男人的jiba。

    看這一幕,先前的胡亂猜疑完全一掃而空,水菜的調查對象就是她了。唉!

    心頭嘆了一口,站在男人的角度,看見心儀的魔女竟然為他人服務,別說手yin,就是只不過普通接吻也令人妒火中燒。

    「嗯……川村小姐,今晚怎么這么賣力的?是不是喜歡上對床的臭小子?」

    那男人壓著沉重的呼吸聲,享受著全醫院最性感的護士小姐為他服務。

    「哪有這事?你不喜歡我這樣嗎?」川村嬌俏一笑,盡顯妖媚百態,勾住男人的魂兒心潮澎湃。

    「不!不!我當然喜歡,更愛死你了。不如今晚你就讓我rou吧!我一直都想rou你!」炙熱的眼神已然無法清醒,現在最想的就是如何rou插眼前的艷色尤物。

    川村亞紀只是嫵媚的一笑,沒有理會對方的要求,還加快了手部動作來回擼動。

    另一只手打開制服扣鈕,露出紫色性感的乳罩,甚至揭開乳罩,掏出令她自豪的胸前大乳在面前揉搓。

    看得那男人yuhuo高升,呼吸聲越加沉重,本想起身上前抓那對豪乳,誰知川村一手按倒對方,沒有讓他得逞,開始加快動作,上下擼著rourou,還不時揉抓rou蛋,刺激著對方的性欲。就在川村的魔手強擼之下,竟然yuhuo難禁關口一開,那男人nongnong的陽精噴了出來。

    哇靠!看著那男人胡亂射精,任樂大感失望。有沒有搞錯,這人怎么了?

    川村只是坦乳色誘手yin自慰,稍動幾分擼力,別說rou屄,就是對方koujiao都沒有發生,不到十分鐘,這就射精了,真丟了男人面子。

    「川村小姐,你果然喜歡上對床的臭小子,不然今晚也不會對我狠下惡手,擼得我無法自控。」那人似有不甘地瞪著川村亞紀,多日來都日這小魔女偷偷為自己手yin,沒想到今晚的時間是最短的。心頭又氣又恨,卻又不能作聲,只有怪責自己的無能。

    「時間不早了,你還是早點兒休息吧!我要去巡房了。明天你出院,祝你一路走好!」拿著毛巾擦去那男人射在手上的jingye,看川村回復冰冷高傲的神色,已經厭倦了與此人這種無聊的yin樂。

    幾分鐘的情欲根本毫不過癮,卻又不得不撤退走人,免得被發現的話彼此尷尬就不太好了。今晚算是意外收獲,冰山魔女也有不為人知的另一面,看來這趟「住院」是不枉此行。

    就在任樂鉆回自己的圍簾之時,剛好走出來的川村亞紀就發現了搖擺飄動的簾子。嘴角微微一笑,似乎明白了什么,然后步出房門繼續她的工作……

    一夜無眠,雖然知道川村護士另一面的yin邪魔性,只是如何誘發對方與自己共墮「愛河」,這還需要一個契機……對床的男人在早上就收拾行裝退房離去,從他望著自己的眼神帶著的嫉意,就知道他有多怨恨自己。難道讓他猜中,川村護士對自己有意思嗎?為何昨晚的洗澡又如此戲弄自己?難得有機會二人獨對,可以一番yin樂。

    人一走,空空的病房就只剩下自己。別以為可以獨自一人就能霸占病房無人打擾,醫院是要賺錢的,空著的病床當然不能停著。已收到消息,下午就有幾個從老人院轉移過來的老頭,全是癱瘓不動,等死的人。

    一下子房間擠滿了人,任樂有點不慣,大家都在忙忙碌碌幫手推運癱瘓不動的老人,實在郁悶無聊,唯有出去透透風,看看有什么好去處。

    「喲!你們好熱鬧嘢!」說到去處,當然上五樓探望一下那位青春少女——矢野沙紀。發現那邊傳來嬉笑怒罵的笑聲,正樂不可言呢!

    原來今天矢野沙紀的幾個同學一起過來探病,一見任樂進來打招呼,其中一個四眼妹子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對著矢野嘲笑地說:「嘿!他就是你說的拳擊男友?果然是高大帥氣,眼光不錯!」

    「什么男友?你說啥呢?可別讓人家誤會了。」忽然被同學取笑,矢野立時臉紅耳赤地反斥對方,臉色變得有點緊張,眼睛不時瞄著任樂有否不妥。

    一聽之下,就明白矢野已向自己的同學說了自己的事情,心中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香甜:私下向朋友介紹自己,說明在矢野的心中已有了一定的位置,這是男女發展的重要一步。

    既然自己的出現沒有令大家覺得陌生或不適,當然厚著臉皮與之一起談天說地有說有笑,氣氛也算是相當融洽。別以為這些女生天真爛漫,不懂性事。聊天時,任樂有意無意間提及「性」的話,誰知那些女生全是盎然興奮,連連追問著任樂的第一次KISS,第一次手yin,第一次性行為,連rou屄這種污穢yin詞都說個不停。

    看著大家毫不忌諱,任樂乘機提及自己兼職男優之事,包括矢野全是驚訝萬分,流露詫異的眼神。她們不但沒有憎惡,反而饒有興趣地津津樂道,真是被她們好奇之心完全打敗!

    「矢野,我們要走了,有空再來看你。帥哥,以后有空你要帶我們去參觀參觀你的大片制作,不可只帶矢野一人喲!我會找矢野要你的電話的。」

    歡樂的時間過得最快,探病時間一過,同學們都走了。臨走前那四眼妹子竟然湊近任樂的身后挑逗笑說,雖然她的胸脯不大,但也感到那對sao乳頂著自己的肩背,令人異常「樂爽」。

    弄得任樂不知所措,只好側身躲閃唯唯是諾。并不是怕這四眼妹子色膽包天親咬自己,而是在矢野面前還是收斂些好。這樣反而逗得那幾個同學嘻哈大笑,特別是四眼妹子望著任樂的眼神全是邪色性起,根本無視矢野的存在。

    好不容易趕走了幾個女色鬼,只剩下任樂與矢野二人,一下子氣氛變得有點尷尬。剛才被那四眼妹子的sao胸頂得自己心癢難平,加下昨晚看著川村的精湛手技,yuhuo再一次被燃了起來。

    正當不知如何抑制yuhuo,忽然腦海中萌生了一個邪念:「對了沙紀,可以問個嚴肅的事情嗎?」

    忽然看見任樂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矢野沙紀不禁愕然,好奇地問:「干嘛變得這么正經的,有事嗎?」

    「想問你一個問題……沙紀你……手yin的時候怎么做的?」

    任樂壯著膽子問著手yin的事情,令矢野霎時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哈哈一笑:「哈?你在說啥呢?這可是醫院呢!」

    「嗯!沒錯,是在醫院,但你也想做吧?一個人太無聊了!」任樂看著矢野并沒有介意或討厭的意思,立時接著追問。他是要埋下yin猥的「種子」,要矢野一步一步地進入自己的圈套。

    「啊……我不會手yin的!」

    「是嗎?你可要老實說呀!」雖然矢野矢口否認,但從閃爍的眼神中已看出謊意,而且開始扯東拉西,轉移話題。

    「不如一起手yin一下吧!」從回避的眼神中已然知道矢野肯定嘗過手yin,心頭一樂,立時把自己的邪念表明出來。

    「不……不要!笨蛋!我不做的!」矢野裝作矜持般地拒絕,但態度依然嬉笑,沒有討厭。

    「不如這樣吧,今晚十二點,我們在床上一起手yin,好嗎?」看矢野堅持不肯,任樂唯有退而求次。

    「隨你便,總之我不要,我不做的!」

    「那……不管做還是沒做,不如明天上午在樓下大堂碰面,好不?」(在矢野的床頭已被裝上針孔偷拍器,事后翻看錄像,矢野果真聽話,當晚自行手yin,對象極可能就是任樂。)不管有沒有做到,對于任樂的要求都已影響著矢野心中的性渴求,臉帶羞澀的她沒有當場拒絕,更沒有厭惡,第二天的會面應該會有突破性的進展。

    「哈哈,好啦!好啦!我考慮看看,嘻嘻!你還是快走,吃飯時間到了。」

    看任樂糾纏不休,矢野只能借口推搪。

    矢野的態度終于有所軟化,不管真心還是假意,任樂臉帶笑意地離開:「一定喲!」

    「是啦,明天見!」

    「約好啦!」

    「才不理你!」看著任樂依依不舍地離開,矢野又好笑又好惱,不知如何應答……

    (待續)